林渊早就料到他们这些人会互相推诿,直接把事先准备好的东西亮了出来:“既然如此,那就抽签决定吧。”
几小只看着林渊手里的东西,顿时就垮下脸来,云馥盯着抽签筒看了半天,想出了个坏主意:“我觉得,你这个办法不行,我们几个,要不就是实力强大脾气坏,要不就是不够格让岺策忌惮,依我看,不如你让莫阁去才是上策。”
听到云馥这么说,所有人顿时点头如捣蒜,冥阚更是直言:“对啊,莫阁跟章蝰能力差不多,再加上他是你的副官,你让他去,真有了什么冲突,岺策肯定不敢轻举妄动。”
艾特森又紧接着补充了一句:“而且莫阁跟章蝰一样遇事沉着冷静,对星际联邦又足够了解,确实是不二人选。”
林渊扫视了几人一圈,就在他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的时候,他才慢吞吞地表示:“本来我也打算让莫阁去的,这不是看你们还有空聚在一起琢磨我的用意,想着让你们去星际联邦历练一下么?”
威胁,这绝对是赤/裸/裸的威胁!
为了证明他们确实很忙,几人不约而同找了个理由,纷纷远离了这个是非之地,林渊看着瞬间做鸟兽散的幼崽们,好笑地摇了摇头后,往雷策的住处而去。
雷策听到脚步声侧目望去,正好跟林渊打了个照面,他有些尴尬地对着林渊点头示意,林渊却十分自来熟地落座后直接开门见山地表明来意:“通过这次对战,你对青黎的能力心里应该有数。”
雷策还是第一次在一个人手里吃这么大的亏,之前他以为冥阚就够强大的了,没想到埃塞克斯一出手又是另一个强大的存在,在强者为尊的星际,雷策是佩服青黎的,但当他站到了自己的对立面,确实很令人头疼。
“我打不过他,这个人的实力太强了。”雷策苦笑着表态。
林渊点头表示理解,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这个人是埃塞克斯师父的大弟子,天赋异禀,别说你,换了是我,只会更早地败下阵来,这也是为什么埃塞克斯要请他出来对付我们的主要目的。”
雷策听林渊这话就知道,他同样对青黎这个棘手的人物感到头疼,不过雷策不得不佩服,即使是面对着这么强劲的对手,林渊脸上依旧淡定从容。
要不是他亲口承认,雷策还以为他根本就没有把青黎这号人物放在眼里,毕竟论实力强大,虽然他没有跟埃塞克斯交过手,但他能够被整个星际忌惮这么多年,必然不会是个简单的人物。
可林渊就算面对他,也丝毫不惧,单凭这一点,雷策就打从心底佩服他。
“所以你特地跑来我这里,是心里有了对策了?”
面对着雷策这话,林渊并没有选择托大,而是据实以告:“没有,现在我们这边没人是青黎的对手,最多就是火羽跟黎欢他们能够利用凤凰族的血脉优势拖延时间而已。”
雷策被这么一说,顿时想起来之前火羽跟青鸾鸟对阵的时候,虽然他心里对凤凰族跟龙族还是心怀芥蒂,但是至少眼下这个情况,不是计较个人恩怨的时候。
“我觉得,在关键时刻,拖延一阵子就能扭转局面了,比如上次。”
林渊赞同地点了点头:“不过我目前对青黎这个人物其实不是很忌惮,我忌惮的是他背后的势力。”
雷策恍然,虽然蓝峂岛对外一直以来都是远离星际战争,不问世事的形象,可这次战役青黎在他们手底下吃了这么大一个亏,换句话说,等同于直接打了蓝峂岛的脸,而林渊在意的,就是青黎是否会联络师门搬救兵。
如果他真的这样做了,他们接下来要面临的局面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棘手。
事实上,埃塞克斯打的也是这个主意,但奇怪的是,不管他怎么催促,青黎始终都没有表态,接连几日过去,就算埃塞克斯有求于人,脸色也逐渐变得难看。
但没人知道,青黎之所以迟迟不愿意去师门搬救兵,一则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出师门历练,却一上来就败北,一旦他真的求援师弟们知道了,背后不定怎么议论。
二则,埃塞克斯本来就是被逐出师门的人,加上师父他老人家的心思,自己现在是越来越琢磨不透了,在这种情况下求援,实在不是一个好时机。
所以哪怕他知道埃塞克斯意见很大,依旧选择沉默,但他不知道的是,远在蓝峂岛的岛主早就料到他们会战败,并且他还吩咐了其他弟子,若是青黎那边求援,一律无视。
对于岛主的这个命令,他手底下的弟子们早就私下议论纷纷了,有心直口快的更是直言:“其实早从两年前师父收了小师弟开始,我就发现他越来越不看重大师兄了。
不然区区一个被逐出师门的弟子,师父派谁去帮忙不好?偏偏点名要大师兄去,这不就是明摆着要大师兄……”
白蒲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后,不咸不淡地接下话茬:“我看,蓝峂岛的大弟子不如由你来担任,毕竟你是如此地了解师父他老人家的意图。”
众人听到这话齐刷刷转过身,就看到白蒲眼底的冷意,一个个顿时头皮发麻,还没等他们找到借口开溜,白蒲伸手一指,眼前的景象骤然变换。
所有人望着空旷的土地,都是一副惊惧交加的模样,尤其是嚼舌根被当场捉包的那人,双腿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地抖动。
还不等他开口求情,一只麒麟兽幼崽已经从远处飞奔而来,白蒲看到他时,那张肃冷的脸顿时柔和了几分:“今日,你等私下妄议师父,此等大不敬的行径不可不罚,既然你们对师父的命令有异议,那就都去跟小师弟过过招吧。”
话落,白蒲化为原型,只见天空中一只白鹤飞速略过,徒留一众被盯上的弟子求助无门地被单方面碾压。
处理完了那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师弟,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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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调整好表情,这才前去给师尊请安,白烟袅袅之中,蓝峂岛主抬眼瞥了自己的二弟子一眼,语气淡淡:“你该明白,谣言止于智者,今日你把他们弄去跟森特蔚切磋,他们不但不会感激你,只会更加讨厌你罢了。”
白蒲深知师父这话是在点醒自己,可惜他这辈子就是改不了这个老好人的性格,无奈之下,他只能惆怅地叹了口气:“师父教训的是,是弟子短视了。”
蓝峂岛主手握着一个做工精巧的铜炉,即便他在怎么修身养性,可干枯如老树般的皮肤还是残忍地提醒着他,剩下的日子不多了。
一旦他真的逝去,整个蓝峂岛又该何去何从呢?
蓝峂岛主浑浊的眼中划过一抹担忧,但很快就被他掩饰过去,白蒲深知,青黎不可能会成为下一任的岛主,作为弟子,他同样了解师父的顾虑所在:“师父放心,只要有我在一日,蓝峂岛一定安全无虞。”
岛主闻言大笑出声:“你这孩子,其实我并非对你大师兄心存芥蒂,这次之所以派他去埃塞克斯星球,也是借机让他历练一下,否则按照目前这个局势,若我逝去之后,蓝峂岛恐怕也会经历一番动荡,你可明白?”
白蒲眼中的惊诧落入岛主眼中,让他苦笑:“你那些师弟私底下的议论,你不必在意,你只需记住,若有一日……”
白蒲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师父的房间的,他其实一直知道,师父恐怕时日无多了,也就是这样,他在这个节骨眼上派大师兄出去才引出这诸多非议。
别说其他师弟,其实就连自己都曾经以为,师父属意的接班人是小师弟,而不是大师兄,可谁知道,到了最后这段日子,师父想的念的都还是他们师兄弟。
到头来,自己跟大师兄又有什么区别呢?
白蒲自嘲地想:但不论大师兄心里如何打算,他都会牢牢记住师父的教诲,若真的有那么一日,那自己就按照师父的吩咐行事便是。
大师兄,你可千万别辜负了师父他老人家的一番苦心!
这边的森特蔚根本对一切一无所知,他只是尽情地跟师兄们过招以后,就带着满身的泥巴跑去师父住处后头的山泉沐浴去了。
这个习惯还是来了蓝峂岛以后才慢慢养成的,不然师父嫌自己脏兮兮的,不让自己上塌。
皱了皱鼻头,森特蔚干脆放任自己飘浮在水面上,身上浓密的毛发也在水中披散开来,那惬意的模样,让寻着他的脚步而来的白蒲也不由自主地露出几分笑意。
可惜,美好总是短暂的,森特蔚突然四肢僵直,随后开始胡乱蹬着自己的四肢,这突然的变故,让白蒲脸色大变,来不及深思就一头扎进水里,想要解救自己的小师弟。
森特蔚嘴角上扬,直到确认白蒲中计之后,他立马狗刨式地向岸边游去,等到白蒲在水里折腾了一番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哪里还有森特蔚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