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溪再度醒来时,自己手臂上感到一阵温热,低头一看,原是裴玄朗。
脑袋沉重得很,往昔的一幕幕画面映射在自己脑子里,怎么甩也甩不掉。
经此一役,她这些年的努力都成了水漂,不过都是利用而已,好像只有他是真心。
柔若无骨的手插入他手的空隙中,裴玄朗也因此惊醒。
“自清……不,时溪,你醒了!”
“你还是叫我自清吧。”
那段记忆已经完全恢复,她喜欢自己做沈自清的那段日子,短暂脱离了宇文潼的掌控,从而遇到了他。
沈时溪扑入他怀中。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骗你,我当时的状况很不好,差点宇文潼就发现我喜欢你了,我当时想的是把告密的杀了,人是杀了,但是出了意外,我的腿和头都受了重伤,所以我没办法。”
裴玄朗温柔地抚摸她的头,那些事情他早就不在意了,就算她真的有心欺骗,只要最后她留在他身边,这就很好了。
“自清,我承认我怪过你,但那都过去了,两次误会,我险些放弃了,你答应我,以后不能这般行事。”
她点点头,她现在只有他了吧,但是过度依靠一个人到底不好。
“以后我只是沈自清,然后是你的妻子。”
面庞移动,耳鬓厮磨,裴玄朗顿时一惊,看来那事在她心里留下的印记颇深。
“那,秦将军……”
沈时溪立即从他身上起来,满脸戒备。
“你知道?你想说什么!”
她忽然想到一件事,裴玄朗自幼入军营,不可能不认识秦扬,秦扬既然选择卧底在军中,那么他一定是知晓的,那从前的一切,裴玄朗也参与其中吗?
渐渐地,眼中蓄满泪水。
裴玄朗马上明白,她多想了,强势地将人抱在怀里。
“又不长记性了,你别想冤枉我,自清,你不愿意的事,我什么时候勉强过你,不要把我想得那么不堪。”
她猛地在他大腿上掐了一下,终于脱离束缚。
“你勉强我的时候多了去了,你数没数过,你强吻我多少次,有些时候险些就,就出事了,不要脸。”
她倒头,盖上被子不搭理他,后背如预料中的一样,落入他的怀抱。
“那你先前撩拨我算什么?而且我,我把你当做男子,心中很是纠结,我知道我不是短袖,但是,无可避免地对你,对不起,这样的事绝不会有了。”
那些举措对女子清白有损,可是他真的一点也不知道。
沈时溪回头,对上他英俊的面庞。
“那你这样算是怎么回事,这样算不勉强了吗?再怎么说,我还是个未出阁的闺秀,你这样,把我的清白置于何地?”
她嘟着唇抱怨。
裴玄朗紧绷的神经终于有所舒缓,手抚摸娇颜。
“我改,一定改,你不喜欢的事我坚决不做。”
说完,他立即起身,却又被她拉回去。
火热的躯体贴上他的,裴玄朗的衣衫不算单薄,仍旧感受到火热的炙烫。
“你,这是为何?”
“你不是要娶我,一路上你一直想着这个,这次我成全你。”
语毕、脱衣,速度极快,圆润的肩头映入眼帘。
裴玄朗将掉下的布料重新盖回去。
“自清,这不同,我本意并非如此,你,既然醒了那我出去等你,你快换衣服。”
他由脸到脖子都红得不行,他们两个人的相处方式,似乎回到了从前。
沈时溪双手撑在他两侧,娇躯在上。
“换什么衣服,不然你帮我?”
“沈时溪,听话。”
他不能放任她由着性子来,但对上那轻柔似水的眼睛,像是着了魔一样。
“裴哥哥,我只有你了,前路茫茫,可只有你我是确定的,我问你,无论我身份如何,你真的一点也不介吗?”
“这是自然,我永永远远爱你,无关身份,我想起来还有点事……唔唔!”
湿润的舌滑入口中,裴玄朗的身子顿时软了下来,她做出的每一个动作都不是多余的,每作用到一处裸露的肌肤,他的心火也随之爆发。
“自清……呃,唔唔……”
她的吻和最初一样,猛烈非常。
男女力量终究太过悬殊,裴玄朗轻易地将人推开。
“兴许你是因为父母的缘故才做这样的事,自清,不管任何时候都不要伤自己,对我也是一样,我没资格伤你。”
“呜呜呜呜呜……”
她再次扑到他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你们都是混蛋。”
“好,我是混蛋,要不我帮你梳洗?”
他看向一旁,热水已经备好了。
沈时溪有点迷茫,身子也被他牵着走。
鞋袜轻轻套在身上,眼神盯着他,麻木地被洗完脸。
走到陌生的梳妆台上。
裴玄朗拾起一把梳子,帮她梳头。
“你,为何这样做?”
这些事情太过琐碎,他就算做了她也没什么感觉,而且这两日的话,他是怎么腾出时间来陪她的?
难道是忙完公事就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她看向门外,那边没有人的影子。
守着她的只有裴玄朗,而他也并未提到那二人,看来,她是猜对了。
她太在意亲情,最终,伤到的不过是自己罢了。
想着想着,又泪流满面。
裴玄朗一阵惊慌,以为是自己太大力了。
“自清,对不起,我再轻点。”
沈时溪握着他的手,柔声说道:
“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我可是欺骗了你两次,如果有人这样欺瞒我,我一定会马上和他断了。”
他捧着她的脸,用力亲了一下。
“你竟然还有点良心,你不是存心骗我,从始至终也没有害我,时溪,我们的境遇出奇地相似,我父母待我不说冷淡,可也差不多了,你该知道,靖远侯府,自我父亲那一代就转向了文官,我选了这样一条路,而且,我们时长政见不合……”
俊颜上展露几分落寞,沈时溪起身,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垫脚扶着他的肩膀,吻上嘴唇。
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下一刻就被推到妆奁旁,她坐在他身上,拨开他鬓角几缕发丝。
“这样安慰你,你看成吗?”
“你今日没完没了是吧?”
平日里不见她这样主动,裴玄朗无奈地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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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眼前人眼角勾勒出一抹无尽的笑意,这样下去可是会出事的。
她含住上船,舌在嫩唇上游走。
他收紧了力道,渐渐喘着粗气,口中红肉狂扫。
唇齿开合之际,那一抹红色清晰可见。
持续了半个时辰。
“呃,啊~哥哥~”
“小坏蛋。”
裴玄朗继续给她梳头,她情绪不稳定,他可不一样。
柔顺的发丝同时打在两个人的脸上。
“裴玄朗,我一直没有发现,你竟然只是个纸老虎,原来都是吓唬我的。”
手贴到下腹,逐渐向下来探去,他猛地闭眼,握着梳子的手紧了两三分。
这混丫头,又搞事了。
“沈自清,你可要想清楚,我的怒火,你承受不住。”
“怎么,你还想打我不成,你可以打,随便打,只是哥哥务必轻些~”
裴玄朗立刻点了她的穴道,免得她再惹事。
“裴玄朗,你做什么,放开我!”
“你不是说随便我打,这么快就要食言了?”
他只是捏捏她的脸,他似乎很喜欢捏脸。
“我才没有,你这样算什么意思!”
“自清,我不会伤你,永远不会。”
他面上已经流出一些汗液。
裴玄朗挑选几个简单的头饰插入发间,清香瞬间入鼻,他心神不定,好几个瞬间,他差点就抑制不住了。
沈时溪看着他的样子,不禁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
裴玄朗刚好就整理好了,接着帮她穿衣,这些有下人做,但是他害怕她又搞出什么事来,所以这两天他得寸步不离地跟着她。
“自清,你,现在要出去散心么?”
说出这话时,他已经拉着她到了大街上。
“瞧你这话说的,这事儿由我吗?你还说不强迫我,这些事你哪样少做了,不要脸的臭男人。”
“我,对不住,那,可有解决的法子?”
裴玄朗对这些事一向一窍不通,感情上的事没有诀窍可言。
“嗯,也不是没有,我想要什么,刚才已经告诉你了,但是你胆小,不敢,你是真的在乎我,还是怕我爹娘?”
“随便你怎么想。”
他还是温柔地揉她的头,这让她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你生气了?”
“这么能不气,你总是在我身上施加莫须有的误会,强行曲解我的意思,自清,在你心里,我究竟占了什么位置,可有可无吗?”
裴玄朗心口一阵刺痛,什么苦难他都可以忍受,但她的若即若离真让人难以捉摸。
“不,我没有这个意思。”
沈时溪垫脚,他直接将她上提,让她轻松一点。
“别累着了。”
“裴玄朗,有一件事,我不会回京了,我曾经说过,我父母都死在了过去,从今以后,我只是一介孤女,你要想清楚,你会娶一介孤女吗?”
她明摆着是要他做出选择,这对于沈时溪来说,至关重要。
“这根本不是问题,你的一切决定我都支持。”
他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为难之色,沈时溪心中激起千层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