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re:喂喂喂,你小子也太不厚道了吧,专盯最后两天冲榜?】
[Oda:……如果我说“发生这种情况,我也很意外”——你信吗?]
【Andre:唔~这话换成别人说,我肯定是不会信的,但若是你的话……啧!把你快速提分的秘诀交出来,我就原谅你这期的偷榜行为。】
[Oda:秘诀啊……我只是按照《员工手册》一步步执行,面对难缠程度宛如顽劣孩童一般的超敏宿主,采取冷处理的方式使之自行恢复平静罢了,顶多顿悟了——不要太过拘泥于刷分对象的性别?据我对这一期考核参数初始值及变动幅度的观察,与宿主同性的对象,在数值上似乎要比与宿主性别相异的对象更容易提升。]
【Andre:所以……你让自己的宿主去攻略同性了?抱歉,无意置喙,总之这一点我无法做到,乱吃会消化不良的,你继续说下一个吧。】
[Oda:还有就是既然我们给宿主的攻略对象人数≥1人,那不引导他们充分利用,岂不可惜?]
【Andre:你要不要想想自己在对一个坚定的纯爱党同事说什么?你以为我是随随便便就给宿主发布了“结缘”!“结缘”!“结缘”的任务吗?】
[Oda:但是在可选择对象如此多的情况下,你的宿主最终却仍旧心属某一人,这不也是你最爱吃的那种专情粮吗?]
【Andre:好、好像有点道理哦……】
[Oda:“不要小看攻略对象之间的竞争,要学会使用‘嫉妒’的力量,让你嗑的CP如胶似漆、生死相随、情比金坚”——『未来籽幼』前辈开的分析贴上是这么写的。]
【Andre:除了页数巨多、超难读懂的《员工手册》,你现在连我们内部论坛的经验贴都开始刷了吗?不要啊!为什么我的PK对手会是你这种卷生卷死,不懂松弛感为何物的家伙啊?!!】
[Oda:没办法,谁让我负责的那个宿主,总是问些违规违禁的事情呢,而这些问题往往在《手册》里还找不到对应的解决办法,我便只能寄希望于前辈们发布的各种经验贴里有相关的应对之策了。]
【Andre:哇哦~你居然抽到了这么棘手的宿主?】
[Oda:是啊,我嫌麻烦,私下给他开了“自动”解锁后续任务的功能,结果你猜怎么着?]
【Andre:?(放只耳朵听乐子)】
[Oda:我为了回答这宿主之前提的问题,翻找贴子太急、太累了,一时不察,竟忘了修改我这边自动回复的话术,还被他当场发现并当成系统漏洞给指了出来。]
【Andre:呃,你这宿主确实敏锐得有点过头了,而且通常情况下,人在遇到无法理解的事情时,不是应该先内耗一阵子尝试自我说服,等到实在无法自我欺骗时,再对外进行求助的吗?】
[Oda:嗯?是这样的吗?]
【Andre:至少我这回抽到的宿主,是一个相当擅长自我催眠的人,直到现在她依旧固执地认为自己是在玩游戏呢,跟我交流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省事嘛~和你一比,那自然是很省事啦,就是让我少了点参与感。】
[Oda:你可知足罢,嘶!闲时再聊,我那宿主大晚上不睡觉,估计又要折腾了。]
聚会结束后,今晚留宿大冢宏宅邸的森鸥外和尾崎红叶,挥别了驱车离开的宝木夫妇,以及被议员秘书青空美辰开车接走的田箱景良。
“明天我们得回趟本部,”尾崎叫住了略显疲态转身正要往室内走的『森鸥外』,她说明道,“濑户来电说土屋派人给他捎去一个与田箱议员有关的小孩儿,模样跟你我先前发给他调查的议员养子照片相仿却有所不同,喊我们得空时,回去确认一下。”
“不出意外的话……”尾崎扫视四周,确定大冢家负责收拾宴会残局的家政妇们,无人留意她这边的情况,才压低音量,小声道,“濑户觉得土屋会用那个孩子胁迫田箱替我们办事,但他认为这样做不利于组织跟对方的长期合作,故而才想找你我深入了解整件事的全貌,看看有无别的、较为稳妥的法子可行。”
“毕竟一下冒出来两个相貌接近的孩子,还皆同田箱存在关联,这怎么看都不像是‘巧合’。”尾崎抬手挽上森的右臂,带着对方进屋迈上了通往二层的楼梯,以免他们长时间在室外杵着,引起无关人士的好奇。
“这件事,濑户尚未告知土屋,他先找上我们的目的,想必医生您也能猜到一二,”尾崎凭借其在里世界摸爬滚打数十年的丰富经验,提点她半只脚刚迈入这一行的纯良医生道,“无关喜恶,在Mafia中利益一致则为友,利益相悖则为敌,医生您会如何选都不要紧,重要的是在您做出抉择前,还请务必思考清楚由此引发的种种因果,自己可否承担得起。”
身旁少女的老成持重,常会令森想起原世界的尾崎——他那位处事练达、进退应矩、稳重可靠的干部。
也不知红叶君当初领命去教导中也君那会儿,是否也像眼前的少女尾崎这般,会同中也君推心置腹,将自己经过的苦、受过的罪,悉数化为经验,倾囊相授……
“医生?”尾崎见『森鸥外』竟敢在自己大发慈悲传授保命关窍的时候走神,她登时气不打一处来,隔着衣服布料在对方右臂上狠狠地拧了两把,埋怨道,“妾身还与您讲着话呢!”
森疼得脸上五官一皱,嘶气反驳:“我有在听嘶!疼疼疼……我真的有在听红叶君你说话啊!”感觉尾崎掐他胳膊的手劲未减分毫,森连忙调出“书”奖励的怀剑,递给对方求放过,“刚刚我只是在纠结什么时候把这柄剑送给你比较合适……”
那是一柄全长四十公分左右的怀剑,以黑漆作为底色的剑柄及剑鞘上,绘着一幅红叶秋水图——色泽如火的片片红叶上,铺有一层轻薄的金色梨子地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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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漆勾勒的蜿蜒秋水,嵌着细碎微小的螺钿,无论从何种角度观之,始终泛着星星点点的亮光,使刀鞘上的这条溪流似真的在流动一般。
如此华丽的一把刀,当然不适用于尾崎熟悉的那种讲究隐秘低调的暗杀场景。
医生送的这柄怀剑,既然不是给她当武器使的,那便只能是……
“嘿~医生您也太见外了,直说吧——”尾崎心安理得地收下了『森鸥外』预支给她的报酬,“想托妾身替您去办什么事呀?”
“办事?”森诧异地眨了眨眼,他送少女礼物,只是为了让对方尽快消气,好放自己怕疼的胳膊一马。
“嗯?您若不是有求于妾身……”尾崎眯眼审视着身边医生的反应,半天没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个所以然来,她放弃了猜测,面色一沉,直接问道,“那您冷不丁送妾身一把刀又是何意?警告?挑衅?还是宣战?”
听着尾崎越说越离谱,森一时没忍住,苦笑着反问:“难道红叶君你以往干这些事的时候,会送如此精致的一把刀给对方吗?那你这耗费的代价也未免太大了些吧!”他眸光一闪,顺势道,“其实这是对你送我那枚领带夹的‘回礼’,还请尾崎大人您放心地将之收下罢。”
“回礼?”尾崎心里美了,她没料到送游戏对象礼物,还能收到对方的互动回礼,“那妾身就却之不恭了,谢您上心,这柄怀剑,妾身很喜欢。”
森看着少女对他的信赖值从[15]一跃上升到了[20],他心中非但没有多少欢喜,反而还因对方太过好哄而深感担忧。
那个如今被濑户透关在本部地下监牢里的“鸭泽宫”,或许就是用了类似的招数,才将尾崎哄骗得差点向港口Mafia的头领挥刀罢。
“红叶君还是不要过于相信我这个人比较好。”森神色认真地对少女尾崎说道。
尾崎笑容一僵,对森的劝告感到不明所以,她扭头质问对方:“您这话是在骂妾身蠢,还是在骂您自己坏?”
“喵~”
一声猫叫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森循声望去,在楼梯拐角处,发现了今日以猫身出席大冢宏生日聚会的异能力者——夏目漱石。
对方仍是三花猫的形态,摆甩着一条细长的猫尾,来此寻找宴会结束后,迟迟没来赴约的森鸥外。
“我今晚与大冢学长还有要事相谈,”森三步并作两步,叉腿跨上楼梯,弯腰伸手一捞,他假装不知道三花猫的真身,将过来接自己的夏目老师给一把抱在了怀里顺了两下毛,“就不送红叶君你回客房了。”
“喂!”尾崎出声唤住了看样子是要逃走了的『森鸥外』,见对方转身望了过来,她用握在手里的怀剑,遥遥点指了一下趴伏在男人胸前的猫,提醒道,“那只三花儿野得很,您千万小心,别被它给抓伤了。”
“到时候挨针扎——”尾崎挑眉哼笑道,“可比妾身拧您那几下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