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山久幸点点头:“就是这个,有时候传闻并非仅仅只是唬人的流言。食人鬼确实存在,并且他们无法像人类一样被简单杀死,只有被用特殊材料铸造的刀剑砍断脖子,和受到日光的照射才能杀死他们。否则即使砍断了手脚,他们依旧能活下来,并且在短时间内□□就会重新恢复完好,还拥有远比人类强大的体能和奇诡的特殊能力。辉一郎先生会觉得我是在说一个惊悚的深夜故事吗?”
“不,我相信您不是这样的人。”时透辉一郎肯定地说。
松山久幸勾了勾嘴角:“难怪有一郎那孩子总是一副担心辉一郎先生被骗的模样。那我接着说吧,这世上还有一群人以灭杀恶鬼作为自己的毕生使命。他们付出一切,修习特殊的剑技,换取能与恶鬼抗衡的力量,而拥有这种能力的人,会使他们手中之刀变换不同的色泽。”
时透辉一郎放在腿上的双手轻轻一颤:“您是说我就是拥有这种才能的人?灭杀恶鬼……灭杀……”
“不行!太危险了!”因为放心不下,所以即使在喝药,也一直偷偷留心这边的时透薰连忙阻止。如果不是千手扉间眼疾手快挡了一下,怕是连药碗也要翻倒。
正忙着和炼狱瑠火、一期一振一起端饭菜碗筷的有一郎和无一郎听见动静也赶忙放下手中的事情跑过来询问。
“薰。”时透辉一郎起身拥住妻子,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松山久幸觉得自己今天弄得像个要拆散人一家四口的反派似的,连忙摆手:“鬼杀队中负责斩鬼的剑士工资很高,辉一郎先生的剑技水平训练一段时间,通过选拔应该不成问题。不过即使不做剑士,鬼杀队中也还有不少工作。虽然可能会更辛苦一些,但怎么也比伐木收入高,而且还有医疗队,看医生也比较方便。”
“鬼杀队是什么?鬼又是什么?”两个孩子没听到刚才的事。
“一种会乘着夜色而来的吃人怪物。”松山久幸没有隐瞒,如果他猜得没错,这两个孩子接触到鬼是迟早的事。与其到时候措手不及,还不如趁现在多一些了解。
“吃人?”有一郎倒抽一口凉气,下意识捂住弟弟的耳朵。
时透薰阻止:“请不要这样!”
粂野匡近也有些不知所措,对不过十岁的孩子谈及这些,实在有些残忍,他们拼尽性命不就是为了守护这些无辜的人吗?
锖兔拉了拉他,低声说:“店长不会无缘无故提及这些。”
粂野匡近到店里的时间还短,虽然见识过松山久幸身上一些神奇的能力,但了解并不如锖兔几人深,会有所迟疑在所难免。而锖兔和炼狱瑠火在松山久幸提出比试地时候就明白,恐怕这家人的身份或者际遇如灶门家一样存在异常,否则店长不会是一副想要将人打包提溜走的态度。
时透辉一郎搂着妻子,给与她安抚:“薰,听听松山店长怎么说吧。我相信他。”
时透薰对上丈夫坚定的眼神,和孩子们担忧的神情,伸手拭去眼角的泪痕,说:“好。”
松山久幸轻叹一声:“我既然选择插手这件事,就不会半途而废。夫人既然担忧鬼杀队的问题,也可随我去往浅草。店铺重修开业后正好需要人帮忙处理一些杂务,我相信辉一郎先生,如果有你们帮忙,也能可放心一些。”
时透薰吓了一跳:“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您愿意让佐子小姐帮忙诊治已是大恩,我们又怎么敢得寸进尺要求其他,这也太……”
时透辉一郎也说:“没错,我们绝不是挟恩图报之人,而且不过避雨而已,本来也算不上什么恩情。工作和薰的病我会想办法。”
“我会努力学刀的!”无一郎还记得刚才的事。
有一郎见捂着耳朵都阻止不了他,只能粗暴地把弟弟往背后一塞。
“不,其实这件事追究起来还挺麻烦……”松山久幸说了之前被上弦之肆几乎全灭的小山村,吓得两个孩子和时透薰都脸色发白,“并非我故意恐吓……辉一郎先生,我想询问一件事,请问你们家一直以来都姓时透吗?”
时透辉一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不,其实我们家改姓时透也不过最近这几代的事情。具体的改姓原因我不太清楚,不过父亲说,我们原本的姓氏是继国,是一个没落的武士家族,这也是我能成为一名武士的原因。”
虽然到他爷爷那一辈,这个所谓的武士家族就已经到了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地步,但爷爷和父亲一直以此为荣。他曾经也是如此。
店里几个赶路无聊的时候在松山久幸这里吃过一点继国秘闻瓜的人差点左脚绊右脚,就连问出这个问题的松山久幸本人都没忍住抖了抖。
还真是继国啊!
继国缘一妻儿身亡,他的性子估摸着之后也没再娶,那这个武士家族的继国应该是继国缘一那位神秘兄长的后裔。
无一郎从哥哥身后冒出头来:“原来我们不姓时透啊!继国有一郎、继国无一郎……哈哈哈,感觉好奇怪啊!”
有一郎嘴角抽搐着把不在状况的弟弟按下去。
松山久幸纠结地挠了挠头,按照他的经验,继国家能延续到现在,无疑是和灶门家对标。传承了继国缘一火之神神乐的灶门家,和有着继国缘一兄长血脉的落魄武士家族。当年的继国兄弟间一定发生过什么大事,说不定代表了两者精神和血脉的灶门以及时透在不久的将来也会存在交集。
这可不是毫无根据的推测,毕竟这种事情,千手扉间最熟悉不过了。他那阴魂不散的老祖宗兄弟俩不仅生前斗得死去活来,死了还不安分,力量一代代转世,继续斗得昏天黑地的。
千手扉间·佐子显然也联想到了这一茬儿,脸色不太好看。自己的事情自己不好好解决,牵连到后代的人身上最没品了!
虽然创造了众多禁术,遗祸百年的千手扉间自己也没什么立场说这句话就是了。
时透辉一郎:“请问我们家的旧姓……有什么问题吗?”
松山久幸说:“也不能说是有问题,只是继国这个姓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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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鬼杀队关系匪浅,我要先联系一下他们,看看那边的意思。”
有一郎握着弟弟的手,质问道:“因为一个姓,我们就必须去那个鬼杀队吗?”
那样危险的地方,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松山久幸摇摇头:“不,这要看你们自己的选择。根据我的了解,鬼杀队的当主是位深受爱戴的人,应该不至于干涉你们的去留。当然,如果你们实在不愿意,那也没关系,大不了就随我去浅草,之后的事情再慢慢商量。”
他救不了所有人,但眼前所见,伸手即可为,总要试上一试。
时透家的情况和灶门不同,灶门家因为日之呼吸和继国缘一的原因,鬼杀队是他们最好的去处,但时透家与鬼杀队的联系并不那样紧密。况且松山久幸推测当年继国俩兄弟之间可能发生了什么龃龉,如果不牵涉鬼杀队还好,但一旦是另一种发展,那时透家在鬼杀队的定位也许会变得微妙。
“那就这……”有一郎的话还没说完,一只黑黢黢的东西从天而降,带着冰凉的雨水砸了过来。
丝一伸手将这不明物体拦截下来。
黑亮的羽毛被雨水沾湿,一只翅膀被拎着,另外一只在空中疲乏地挣扎:“放手啊!我是自己鸦!我叫冬云!啊啊啊!翅膀要断了!”
在时透一家四人惊异的眼神中,这只双翼展开将近一米的鎹鸦在白发青年手中吱儿哇乱叫。
无一郎:“哇!会说话的乌鸦!”
有一郎警惕地护着弟弟向后退了一步:“乌鸦不应该会说话。”
丝手一松,冬云一个倒栽葱栽到松山久幸怀中,晕头转向地挣扎着站起来。
松山久幸扯过羽织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水,然后将其罩在眼珠子还在打转的鎹鸦身上,帮它擦水:“抱歉,辛苦你了,马上给你准备最好的口粮。冬云喜欢昆虫、鱼肉、蛋、水果、坚果还是杂粮?”
冬云歪了歪脑袋,还来不及生气就被一连串的食物名词晃晕了头:“都……都来点!”
不过它好歹没忘了正事,清了清嗓子,半张开翅膀,压低声音:“初次见面,我是鎹鸦冬云,从今天开始就是店长您手下的打工鸦了。耀哉大人说,从今往后我的一应事宜都交给店长负责,不过我觉得待遇方面还是面谈比较好,松山大人您觉得呢?”
如果不是冬云现在落汤鸡似的狼狈样,看起来倒还挺唬人的。不过即使这样,有一郎和无一郎也看得惊叹连连。
松山久幸明白这是产屋敷耀哉将冬云完全交给他,不会借由冬云来打探消息的意思:“没问题,店里的基本福利是包吃包住,另外一个月二十元工资怎么样?我只需要你帮我传递消息就行,遇到危险的情况以自己的安危为重。”
冬云两只豆豆眼中爆发出精光:“没问题,不过也别把我当成那些弱唧唧的家伙。虽然在智谋方面我比不过跟着耀哉大人混的老大,但在战斗力上,没有一只鸦是我的对手,嘎!就像这两个毛头小子,我一个可以打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