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漪看了一眼咬牙切齿、仍不服输的谢云策,提议道:“不如,让他在家堂前跪上一晚,不许睡觉,面壁思过?”
老夫人闻言有些犹豫:“策儿年纪还小,不让他睡觉的话,会不会严苛了些……”
顾知漪莞尔一笑,道:“老夫人,自古慈母多败儿。罚跪一宿,既可以让他反省自己的过错,又不至于太苛刻,影响他的身心健康。当然,我也只是提个建议而已,跪与不跪,一切都由老夫人您来决定。”
“不要啊,祖母!”谢云策闻言大惊,可怜兮兮地望着老夫人,头摇得拨浪鼓也似。
老夫人凝视着谢云策,仔细斟酌起顾知漪说的话,继而轻叹一声,狠下心道:“知漪,便依你所言,让策儿罚跪一宿,面壁思过!”
儿媳所言极是,鹤南英魂已逝,孙儿们如果再不严加管束,恐怕宁国公府日后辉煌难继,落魄不堪。
一念及此,老夫人无法让自己像往常一般心软。
策儿非要恨的话,就恨她这个祖母好了!
谢云策被护卫们带到家堂罚跪去了,老夫人一阵长吁短叹,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忧虑。
哎,这国公府中的孙儿们,何时才能懂事争气些,不再这般胡闹?
或许,这顾知漪能替她分忧解难?
老夫人如此一想,看向顾知漪,眸光一亮,试探性地问道:“知漪啊。我心中有一事困扰,想听听你的意见。”
顾知漪莞尔一笑,扶着老夫人坐好了,轻声问道:“老夫人,可是关于二公子他们的事?”
老夫人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哀伤:“这几个孩子都被我和老国公惯坏了,无人管教,长此以往,恐怕会导致公府衰败。我今日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顾知漪沉思片刻,然后缓缓开口:“老夫人,您觉得孙儿们真的无法管教了吗?”
老夫人摇了摇头:“我也曾想过要严加管教,但每当看到他们撒娇扮可怜的笑容,我的心又软了下来。”
顾知漪轻轻握住老夫人的手,语气坚定地道:“老夫人,爱子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您们还是隔辈亲。但过分溺爱只会害了他们,我们应当树立规矩,让他们明白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老夫人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知漪,你说得对,我必须采取行动。但具体该如何做,我心中并无把握。”
顾知漪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智慧的光芒:“母亲,我们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入手。首先,设立家规,明确奖惩制度,让他们知道何为底线。然后,加强教育,请来师傅教导他们诗书礼仪,培养他们的品德。最后,我们要以身作则,做好榜样。”
老夫人听后,眼中露出赞许之光:“知漪,果然还是你有主意。”
话音刚落,她从怀里摸出两枚泛着古铜光泽的管家对牌,郑重其事地递给了顾知漪,道:“知漪,以后这偌大的国公府,就由你来当家做主了!”
顾知漪微微欠身,双手接过管家对牌,神色凝重。
她深知,这不仅仅是一枚对牌,更是家族命运的重托。
“老夫人,知漪虽是女流之辈,有幸能担此重任,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您的期望。”
老夫人轻轻点头,她看着顾知漪,眼神中充满了期待:“知漪,我知你是个有才华的女子,但这国公府的担子不轻,你可有把握?”
顾知漪沉吟片刻,然后坚定地回答:“老夫人,知漪虽不敢妄自尊大,但自信有能力担此重任。我觉得,当务之急是要培养最合适的继承人,让国公府延续往日的辉煌。”
老夫人心中充满了无奈,轻声叹息道:“我本希望长孙凌甫能够继承爵位,但他却沉迷于秦楼楚馆,纸醉金迷,让我深感忧虑。如果你能够引导他走上正路,自是极好不过;如果无法改变,那也只能栽培其他几个了。”
这是何等的重任啊?
顾知漪感受到了老夫人深厚的期望与信赖,便恭恭敬敬立正鞠了一躬,语气坚定地道:“儿媳必呕心沥血,不负所托!”
顾知漪离开后,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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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坐着,心中暗暗感叹:顾知漪果然是她的好儿媳。她有着过人的才智,又有坚定的信念,家族的命运掌握在她的手中,必定能焕发出新的生机!
……
次日拂晓,老夫人和老国公爷一起坐车离开宁国公府,说是要去江南游玩十天半个月的,只将心腹杨嬷嬷留下辅佐顾知漪管理府中事务。
没了主心骨,国公府上下顿时掀起一场轩然大波,仿佛整个府邸都陷入了一片动荡之中,预示着一场翻天覆地的变化即将降临。
吃过早膳,顾知漪在书房忙着打算盘对账,算珠子的声音在静谧的书房中回响。
正当她专心致志之时,门外传来了杨嬷嬷的声音。
“夫人,大姑娘因犯错被禁足,现正在房里闹着要悬梁自缢!”杨嬷嬷的表情颇为急切。
顾知漪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放下算盘,轻轻皱眉:“杨嬷嬷,此话当真?”
杨嬷嬷迈进书房,脸上带着几分忧虑,点了点头道:“千真万确,老奴方才在走廊里遇见了大姑娘身边的小
丫头漱玉,听她说的。夫人,这事儿咱们可得去瞧瞧啊。”
杨嬷嬷口中的大姑娘,乃是赵姨娘所生的谢慧怡,典型的恋爱脑。
顾知漪沉吟片刻,眸中闪过一丝好奇:“既是犯错,被禁个足也是理所当然,只不过,她到底为何突然想要自缢?”
杨嬷嬷闻言,微微叹了口气,面上的皱纹似乎更深了些,她缓缓道:“半个月前,大姑娘与燕公子一同游湖,那日天气正好,湖面风平浪静。大姑娘心情愉悦,便邀请了几位琴师助兴。没想到,其中一位琴师与燕公子起了争执,大姑娘一时冲动,便与那琴师大打出手。”
顾知漪微微皱眉,她知道大姑娘娇纵任性,却不料会因此惹出如此大的麻烦。
“那琴师原本只是陪笑,不想与大姑娘争锋,但大姑娘却越发得寸进尺。恰好那时,老国公爷路过,见状十分生气,认为大姑娘行事荒唐,有失身份,便下令禁足二十日,不准踏出房门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