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刚刚那激烈的状况她仿佛记得翠芽脖子上还有吻痕什么的这要是点燃烛台岂不是就会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那你要什么?”
“将军太勇猛了妾身刚刚是开个玩笑的还是早些安置吧。”
“都听夫人的。”
林世安是真的很困顿随后躺下来身侧女子身上的味道与刚刚迷糊时有些异样他也没有深究倒头又睡了过去。
卿安宁躺在床上无法安睡。
刚刚那些欲念渐渐消退开始想赵跃今夜有没有成功偷走李默偷偷的将孩子送出城去……
估摸着差不多时间。
卿安宁拿了浸透迷药的帕子放在林世安鼻翼前确定他不会发现后这才起身。
她走进通房。
赵七果然已经悄无声息的回到了这里他往主屋的方向看了一眼卿安宁道:“放心他听不见也不会醒来。”
赵七这才放心说道:“人已经处理了主子放心。”顿了下赵七说道:“赵将军已经成功的把小主子接走送了出去。”
“那家人呢?”
赵七道:“主子放心那家人已经处理干净了没有三五天官府的人是不会发现异常的。”
等两三天之后赵跃早就离开京城那个时候兵分三路逃回大漠他们一定不会想到!
“等赵将军离开京城之后——若有人发现异常那就一把大火烧了。”卿安宁说道。
赵七抱拳“是属下遵命。”他看向卿安宁“主子还有吩咐吗?”
卿安宁看着赵七“有。”
“是?”
卿安宁兀自脱衣“和我欢好。”
“什什么……”
赵七面色窘迫完全没有想到眼前的女主子竟然有这样的要求。
他虽然没有见过女主子的真面孔可眼前这身子这面容的确是很好看的。
不等男人多想。
女人已经脱掉了所有勾着他木讷僵硬的身子往通房的房间靠近。
这主院下人早就让林世安遣散不准任何人靠近了。
所以她的胆子越发的大胆。
顶多是小声一点。
“我的脖子这里腰上胸前你都得用点儿力气像翠芽身上那些痕迹一样……”
翠芽……
赵七不免去回想。
翠芽身上他倒是没怎么看清楚
肿。
“你别有心理负担,是我命令你这么做的,将来你要娶妻生子,只需要跟我说一声就行,只要你我一条心,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哪怕是自由。
自由……
赵七已经激动得流鼻血。
背叛主子这种事,他不敢想。
自幼被培训的就是,谁是他的主子,就要为谁卖命,否则活着都没有目标。
“属下不要自由,除非主子给属下找个新主子,否则,属下——啊,属下就是死了,嗯——就是死了也不会背叛主子的。
面对女人的挑逗,他一个只知道打杀的暗卫,心中升起了异样的冲动。
看着眼前的女人,破天荒的,大胆的,本能的回抱着,然后压了下去……
今夜良辰美景。
却也是是非之夜。
容府的书房烛火摇曳。
一身黑袍的萧陆声与容洵坐在炕上下棋,神色既严肃,又松快。
黑子胜利之后,容洵开口道:“下了三盘棋,皇上都胜了。
萧陆声道:“朕执黑棋先行一步,只能算占尽天机。
容洵微微一笑,“皇上谦虚了。
“不是谦虚,朕深夜来访,想必你清楚所为何事。萧陆声看着他说,此番,他要了白子,让容洵先行。
容洵会意,只好执黑子先行一步,“臣自然是知道的。
萧陆声道:“但朕想不明白,卿二小姐,她怎么会有问题?
他的视线看向容洵一直藏匿起来的左手,以及挂在他腰间的太极球。
这太极球是妘儿所赠。
他都知道,看他贴身带着,挂着,便是有几分醋意,也都忍着。
妘儿即便怀疑卿安宁,她也没有直接来找容洵,可见是在有意避嫌。
这份心,他怎么会不明白。
妘儿的心,始终是站在他这边的……
容洵……
终究是他们夫妻对他有亏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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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后,但凡他有所求,一定会全力以赴满足他的要求。
来自萧陆声的打量,容洵自然清楚。
他只微微笑着,当不知情的样子,继续下棋,“卿二小姐的命格在今年有一劫,按道理已经应劫,可她现在还活着……
“你又不是靠算命养活的人,见人就算命卜卦。萧陆声也下棋。
容洵嘴唇微微一扯,“皇上应该清楚,臣在乎的只有皇上,和皇后娘娘是否平安顺遂,旁人,臣是不愿,也不会多管闲事的。
萧陆声手一顿,看向容洵,“你说朕与皇后,你关心的怕只是皇后吧!”
轰!
氛围瞬间降至冰点,容洵站起身来,对着萧陆声拱手道:“皇上何出此言。”
“何出此言?你当朕不清楚,你对妘儿是什么心思?”
容洵颔首,并未去辩驳。
原本,经过钦天监的事情之后,他以为自己会身死道消,哪怕萧陆声知道又如何?
谁料,他们夫妻竟找了长空大师,甚至不惜牺牲了小皇子的童年,为他化解这生死劫。
双双沉默里,容洵硬着头皮说道:“臣不敢逾越,臣心里,皇后娘娘只是亲妹妹一般。”
“你最好是。”当然,萧陆声清楚,他不是。
但他又没有办法。
而且,今日前来,并不是来责备他,不允许他去喜欢妘儿。
相反,若不是容洵喜欢妘儿,哪有妘儿的重生,哪有他们夫妻恩爱,共坐天下的今天?
因果关系,萧陆声很清楚明白。
他叹一声,“你坐下说话。”
容洵迟疑。
男人看着他,“你喜欢妘儿这件事,朕早些年就知道了,否则,你怎么会拿命来为妘儿,以及我和她的孩子铺路?”
容洵低着头,还是没有说话。
“容洵,朕十分感激你,朕清楚没有你,便没有朕与妘儿的今天,但,感激是一回事,旁的你就别想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与妘儿的大哥,孩子们的舅舅。”
说着,他站起来,拉了容洵的衣袖,扯着他衣袖,让他坐回炕上。
容洵此时才回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