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星期的时间一晃而过,明霁月完成补拍工作,准备回家。
返回前一天晚上,江晚余收到对方消息。
【月月】:小鱼,我明天就要回去了~
【江】:好,等你回来。
【月月】:你明天休班对吧?有别的安排没?
【江】:明天有空。
【月月】:我明天下午三点左右下飞机,助理她临时有事,我拿的东西又有点多,所以……
江晚余立刻明白了对方意图,却故意没顺着对方的话说下去。
【江】:所以你准备托运,再找人去取?
【月月】:啊……当然也可以,但是里面有贵重东西要随身携带,我自己拿不过来,需要个帮手。
【江】:所以?
【月月】:你真是的,非要我说那么明白?你明天来接我呗?好不好,老婆~
【江】:好。
【月月】:就知道老婆对我最好了,你去忙吧mua~
【江】:mua
是的,自从被明霁月骗,啊不,自从得知明霁月版mua含义后,两人之间已经用了快一个月,毁人不倦的明影后依旧没有告诉妻子mua有什么其他含义。而且大有在江晚余联网前一直用下去的打算。
正在收拾行李的助理开口:“老板,江姐要是问起我明天下午干什么去了,我怎么说?”
“小鱼不是那么闲的人,她不会问。”明霁月随口答,“真要问起来你随便编个理由就是。”
明霁月态度很明确:理由不重要,只要别打扰她跟老婆二人世界就行。
“被迫有事”为老板腾出恩爱空间的助理点头:“好的,明姐。”
“东西都寄过去吗?”
“嗯,我会派人去取。”
“那你跟江姐说东西很多……”助理有些迟疑。
明霁月指了指床边:“那么大一只包,还不够多吗?你老板娘很柔弱的,可不能累着她。”
助理默默看了眼普通书包大小的包,沉默不语。
老板你开心就好。
次日下午,江晚余按时来到机场等候,顺利接到人。
明霁月见面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
“这么长时间没见,想死我了。”
“能有多长时间?我探班回来才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还不够久吗?”
“久,很久了。”江晚余笑着回答。
江晚余看向她手里有且仅有的一个包:“不是说行李很多拿不过来吗?”
“哦,后来我又想了一下,明太太你那么柔弱,估计拿不了多少东西,就交给助理处理了。”
“哦,那她今下午是去忙什么事?”
“她……她家里临时有事,着急回家。”明霁月迅速做出反应。
江晚余笑看她一眼,举起手机:“是吗,可我刚才问她,她说陈姐着急找她,去了公司。”
江晚余挑了挑眉:“你们没提前串好口供?”
明霁月掏出手机,这才看到五分钟前助理给她发的消息
【老板,江姐问我下午忙什么,我说陈姐叫我回公司,别露馅儿!】
明霁月回复:嗯,已经露馅儿了。
接着抬头,露出一抹尴尬但不失礼貌的笑,动作自然抱住江晚余开始撒娇:“小鱼,人家不是故意的,我这是想让你来给我接机嘛,所以才让她那么说的,以后不会了。”
江晚余被她搂在怀里晃悠,神色有些无奈:“以后想让我接机,可以直接说。”
明霁月微怔,笑容更扩大几分,现在还在外面,她隔着口罩在爱人脸上亲了一口:“好,都听小鱼的。”
*
两人回家,江晚余主动提起:“今晚的聚会你去吗?”
她说的是大学的部门聚会,叫的都是大学时候要好的同学,说是多年不见,想交流交流感情。
不出所料,明霁月说:“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江晚余也没多说,明霁月是明星,身份特殊,确实不适合参加。加之两人现在的关系,出现在同一场合还要假装不熟,难免不被发现。
出门前,明霁月特意嘱咐:“注意安全,快结束了给我发消息,我去接你。”
聚会定在市内某酒吧的包厢,来了十几个人,不算很多,不过已经七年没聚过,能叫到这么多人已是不容易。
眼看江晚余走进包厢,已经到了的几个人互相交换眼色,站起来跟她打招呼。
江晚余在国外,这几年没怎么有机会见面,但还保持着联系,聚会也不会显得生疏。
很快人到齐,聚会正式开始。
这次聚会在江晚余眼里就是一次再普通不过的同学聚会,但是放在其他人眼里却是一场CP助攻大会暨分别七年欢聚会。
一开始还算正常,大家跟自己相熟的朋友聊天、喝酒,江晚余混在人群里,还算自在。可不知何时起,周围人开始一个接一个跟她喝酒。
江晚余一开始没在意,毕竟是同学聚会,大家互相劝酒很正常。她虽然不爱喝酒,也不好扫兴,便陪着喝一点。
等她察觉不对劲的时候,已经被团团围住——全都冲着她一个人来的。
江晚余不解:“大家都不喝吗?怎么只跟我喝酒?”
有人立马打圆场:“喝啊,大家都在喝是不是?”
其他人连连应声,举起酒杯。
江晚余心说难道是她的错觉,便也继续聊天喝酒。
家中,明霁月看着时间,等着爱人的消息去接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看眼时间已经九点半,江晚余的消息还没来。她发过去的消息也没回音。
难道是忙着应酬,没看手机?
眼看快到江晚余平常睡觉时间,明霁月不再等,拿了钥匙开车出门。
到酒吧门外,最后一次拨了电话没接,明霁月看眼时钟,不再犹豫,戴上帽子口罩走进酒吧。
包厢内,聚会还在继续。
这些人还是低估了江晚余的战斗力。江晚余酒量好,加之担心自己喝醉,有意推让,虽然一人迎敌,在场已经喝趴下好几个,她也只是半醉而已。
眼看时间已经过了十点,灌醉江晚余的任务还任重道远,不免有些着急。
七年不见,江晚余你怎么更能喝了?这样下去还怎么把人打包扔明霁月床上这样那样?!
“没事,幸好我还有PlanB以防万一。”领头学姐轻轻一笑,掏出枚药片,扔进酒杯里。
“这是什么?”有人看到不太放心,“我们只是想撮合她俩而已,可不能乱来。”
学姐说道:“只是助兴的东西,没事的。咳咳,我之前用过,以身试险过的,放心。”
那人比个大拇指:“学姐你牺牲很大。”
又有人说:“先不说这个东西有没有问题,晚余又不傻,这么给她还发现不了?”
学姐刚要说“发现不了”,看眼变了颜色的酒水,面露尴尬:“额,她喝醉了,应该看不出来吧?”
“……”
看不看得出来总得试试,学姐一咬牙还是端着杯子走到江晚余面前。
江晚余脑袋犯晕,忙着应付劝酒,终于想起被她遗忘在角落里的手机。
点开明霁月聊天界面,看到几十条消息和电话,有些犯愁。
怕是又要生气了。
正要给对方回个消息,前方突然有人叫她:“晚余,再陪学姐喝一杯吧?”
江晚余暂时收起手机,站起身来:“好啊。”
刚要接过杯子,发现不对,指了指递到自己面前的杯子:“学姐,这两个杯子里的酒,好像不太一样?”
一眼就被发现,其他人都下意识别过眼,只有学姐还在强撑。她尴尬一笑:“哈哈,我是看你有些醉了,所以给你换了杯果汁。”
“是吗?”
“是啊是啊,”学姐忙不迭点头,“学姐是不是很贴心?”
江晚余歪了歪头,微微一笑:“谢谢学姐,不过喝果汁怎么能体现我的诚意呢?学姐喝这杯果汁,把另一杯酒给我吧。”
学姐:……
你个江晚余,平常看着挺无辜,切开是黑心的!
这边PlanB正在进行但暂时受挫,另一支队伍也在配合作战,准备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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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霁月打电话,叫她来接人。
还有人不放心,低声询问:“咱们这样真的行吗?把人灌醉了,万一明学姐不来,那不是很尴尬?”
打电话的人十分硬气:“要是连喝醉了来接人都做不到,还谈什么以后?”
说完拨了明霁月的号码。
电话刚播出,包厢的门被人打开。
开门动静不大,包厢内有些吵闹,按理说并不引人注意。
可门开的那一瞬间,所有人像被施了咒,几乎同时朝门口看去,包厢内有瞬间的安静。
来人摘了帽子口罩,露出一张昳丽明艳的脸蛋。
不过比起美貌,更让人惊讶的是她的身份。
有反应快的主动招呼:“明学姐,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没时间吗?”
这一声像是重新按下了继续键,其他人站起身来,笑着跟她打招呼。
一人惊喜道:“我去,这么快?学姐,明霁月这么给你面子?”
打电话那人看眼屏幕,喃喃道:“还……还没接通呢。”
还没接通?
听到这话,周围几个人面色都变得微妙起来。
什么情况?
“哎呀,霁月,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不方便吗?”
都是自己老同学,明霁月表现得很自然,笑着说道:“事情忙完了,就过来看看。顺便,接个人。”
接个人?什么人?
众人顺着明霁月的视线看过去,正是江晚余在的位置。
瞬间都明白了。
就见江晚余靠站在桌边,身前站了两三个人,其中一人手里端着杯酒,一边笑着跟江晚余说什么,一边把酒杯往她手里递。
明霁月见状笑了笑:“学姐,这是在劝酒啊?”
学姐看过来,心说今天这事儿怕是成不了了,面上却是不显,弯起眉眼:“好几年没见晚余,我想跟她喝个酒嘛,好歹有个学姐的名头,总得给我个面子不是?”
学姐本来打算还是算了,要把杯子收回来,然后姐姐直接上去把杯子里的酒喝了。
江晚余揉着太阳穴,喝了酒的脑袋有些晕,一时没接话。
“学姐的面子当然要给。”明霁月说着已走上前来,赶在学姐和江晚余反应过来之前,二话不说接过学姐手里的杯子,将其中液体一饮而尽。
!
“别!”江晚余顶着昏沉的脑袋后知后觉回神,却已来不及阻拦。
学姐也是一惊,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喝……喝了?
喝尽的酒杯倒过来在学姐面前一亮,明霁月微蹙着眉,笑了笑:“小鱼喝醉了,这杯我代她敬学姐。”
虽然知道学姐不至于故意害她,但不知道酒水里放了什么东西,江晚余还是有些担心:“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明霁月朝她眨眨眼:“没有啊,怎么了?”
江晚余拿眼神询问学姐,这酒到底怎么回事?
学姐回以略带尴尬的视线,连忙把人拉去角落,悄悄说了句什么,然后在江晚余半是震惊半是谴责的视线中回到明霁月身边。
身旁人似乎毫无所觉,笑着问:“怎么了?学姐跟你说什么悄悄话?”
江晚余手指蜷缩,轻咬着下唇,学姐说这个东西药效发作很快,还是先回家再说。
只不过学姐的PlanB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其他人以为自己的任务只是喝酒,江晚余和明霁月都在场,自然不能轻易放人走。江晚余头疼不已,仔细观察明霁月的反应,却见她谈笑自若,跟平常没什么区别。
江晚余稍稍松口气,但也不敢大意,在几个知情人的帮助下脱身,出了包厢。
刚要询问明霁月情况,下一瞬便眼睁睁看着明霁月软下身子,倒在她怀里。
怀中人原本粉白的脸色泛起潮红,如水里打散的胭脂,眸子里似含了一汪春水,眼神都有些涣散。
修长的手臂攀着江晚余的脖颈,手指有意无意在她颈侧暧昧摩挲,身上散发出似有若无的香甜气味。开口时,连声音都在打颤,显然已到了极限:“快走,回家。”
“我快要……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