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连忙走过来打圆场。
“哎哟,三弟妹,你这说的什么话,咱家秀秀就是个热心肠的小姑娘,看着云童生干活儿心疼他,就想着帮上一把,哪儿有你说的这么严重。”
“再说了,人家云童生都没说话,万一人家也是这个想法,你不就耽误你侄子的好事儿了.....”
云景冷冷开口:“我没这个想法,小姑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他拍干净手,直接就走到后院去跟秦礼除草去了。
一旁的王泽见主角没在场,没有好戏看了,也跟着一起跑到了后院。
陈氏还想拦着他再说几句,却被云真真给拦住了。
“既然没什么事儿了,二嫂请回吧,家里忙,就不留你多坐了。”
话说到这份儿上,陈氏还想着以后跟云真真做亲家,这面上就不能弄得太难看,只能答应:“行,那我过几天再来看你,有事儿就叫我侄女来帮忙。”
李秀秀也跟着走出去,临走时还依依不舍的往后院瞧。
话还没说完,云真真就关上了院门。
真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
明年就要院试了,现在家里的活儿都让云景干的少,云真真希望他能全心全意的备考,不能出现这些破事儿影响他的学习。
若是自己一个没看住,让他被一些别有用心的小姑娘给套去了,那她以后在云老太面前可就真的没脸了。
陈秀秀跟着陈氏一路向村口走去,她是陈家村的,自家也没有多余的屋子匀出来给她住,当天来就得当天回。
走了两步之后,陈氏有些恨铁不成钢:“刚刚你就不会多说两句话,跟那云童生套套近乎么。”
“姑姑,我也说话了,可后面不是没有更多机会么。”陈秀秀小脸通红:“那云婶子就站在一旁,我也不好意思太过主动,云童生还没满十三呢,也不着急。”
今天一大早姑姑就着急忙慌的回家,说是让她去秦家村相看,本来内心是抗拒的,她人长得好看,干活也利索,虽然年纪还小,但村里面已经有很多媒婆都盯上了她。
去年就有一个远房表亲明里暗里的在打探她家情况。
但她一直没松口,村里人她都看不上,她值得更好的。
姑姑自从嫁到秦家村以来,也没往家拿过什么好东西,想来也接触不到什么高层次的人,她以为今天带她去相看的会是一个庄稼汉,可没想到,对方就是一个读书人。
读书人就罢了,小小年纪就是童生,关键长的还异常俊秀,她这标致的模样就只有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她。
说不定以后还能考上秀才。再成为状元,那自己以后岂不就是状元夫人?
陈秀秀越想内心越激动。
陈氏见她发呆,自顾自的说道:“下次你趁云真真没在家,悄悄再过去一趟,先跟云童生混熟,那以后的事情就好说了。”
“毕竟两个孩子大了,两厢情愿的事,她一个小姑也管不着。”
陈秀秀羞涩的点点头,也坚定了内心的想法。
二人正要分别时,陈秀秀突然开口:“姑姑,你说我今天是不是穿的不好看呀,所以那云童生才没有和我多说话。”
陈氏绕着她转了一圈:“确实是素净了点,那云童生在镇上读书,想必也是见过不少漂亮姑娘,你还是得下点功夫。”
“那姑姑把你的衣服借给我好不好?”陈秀秀犹豫着开口:“我记得你结婚那年穿的新衣可好看了,大红色的,穿上整个人的气质都好了不少,若是穿上那件衣服去见人,肯定有好多人喜欢。”
陈氏有些犹豫。
那个是她出嫁前亲自绣的新衣服,上面的荷花还是她专门跑到镇上绣坊花钱绣上去的,是她这辈子唯一一件体面衣裳,自从出嫁那天穿过一次后,就再也没舍得拿出来。
见她不说话,陈秀秀拽着她的衣袖撒娇:“姑姑,我就借来穿这一次,穿过之后一定洗干净再还给你,这可是侄女的终身大事,你难道不想看侄女找个好归宿吗?”
陈氏看着她乖巧的模样,不禁心生怜爱,咬咬牙开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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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你就穿我衣服去找云家那小子,保准儿村里每个后生看到你都挪不开眼睛。”
陈秀秀笑得眼睛都弯成了小月牙:“谢谢姑姑,我就知道还是姑姑最疼我。”
云真真家里。
日头逐渐大了起来,秦礼也从地里赶回来,准备午休。
云真真招呼孩子们赶紧简单洗漱,躺床上睡半个时辰,下午还要继续干活,中午不休息,很难扛得住。
孩子们休息,她也贴心的给王泽在堂屋地上简单铺了两个草席,底下垫上稻草,不会很咯人。
这少爷虽然话唠,还嘴臭,但他带的来福却实打实的跟着干了半天的活儿,让他们躺着休息也无可厚非。
收拾完东西,她路过堂屋的时候,发现地上两个人一直在翻来覆去,很显然是没有午休的习惯,睡不着。
王泽的衣服今天在路上被划破了好几道口子,手上因为劈柴姿势不恰当,还起了几个水泡,来福身上也有不少零星的口子。
王泽今年十五岁,来福看着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这两个孩子离开家,跑
到村子里干活,虽说之前跟景哥儿有些过节,但至少目前来看,他们没有什么坏心思。
伤口若是不处理一下,这两天怕是会很难受。
她走进厨房,找到一些消炎止痛的草药,碾碎之后拿到堂屋。
淡声开口:“来福,你们两个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口,这草药可以止痛,敷上会好受很多。”
来福接过草药,好奇的闻了一口,传来一股浓烈的中药味,想必是山上找的野草药,虽比不上少爷平时用的药膏金贵,但总比没有的强。
他起身小心翼翼地给王泽敷上,王泽不想用这个看起来脏兮兮的东西,但他今天也干了不少活,浑身都有些酸痛,实在是无力反驳。
处理完王泽之后,来福小心翼翼的来到门外,给自己敷药。
过了一会儿,主仆两人躺在草席上,沉沉睡去。
屋子里其他人也都进入了梦乡,传来均匀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