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克云森的话虽然没有说完,可雷金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顿时一白,慌忙压低声音说道:“市长先生,千万不要打这个人的主意。”
“为什么?他有很多钱……”
“可市长先生,您为什么不想一想,他怎么敢把这么多钱,让我们看见呢?”
“什么意思?”
看着休克云森疑惑的表情,雷金心里不禁暗骂:就他么这种猪一样的智商,你要是没个好亲戚,能特码当上市长?xfanjia.com
这种话他自然不敢说,毕竟休克云森的智商虽然不高,但是权利却足够大,而且他还属于这个人的嫡系。
所以,他只能压下心里的怒骂,低声解释道:“您想一想,他这么有钱,会想不到我们见到他有那么多钱以后,会打他主意?他既然能够想到,还敢这么做,只能证明,他背后的实力非常强大……”
“可这里不是华夏……”
“市长先生……”雷金的脸已经彻底黑了,可想到休克云森背后的势力,他还是不得不压下心里的愤怒,继续解释:“这里虽然不是华夏,可您背后的议员先生,也不是没有对手的,更何况,您以为华夏外交部的证件,是一个普通华夏人能够搞到的?这说明这人的背后,在华夏有着足够强大的背景啊!”
“这个……”
见他还不开窍,雷金只好问道:“市长先生,刚才是谁给您打的电话?”
休克云森想都没想,就直接答道:“菲罗斯议员……”
“他语气怎么样?”
“呃……”休克云森忽然愣住了。
因为他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菲罗斯给他打电话的时候,语气有多么急迫,那种语气,就好像他来得晚了,菲罗斯就会没了命一样。
想到这些,他立刻怕了:“那算了,我们不打他主意了,让他离开就好了。”
“市长先生,您怎么这么糊涂啊?我们不打他的主意,但是可以和他做生意啊!”
“做生意?对啊!”休克云森终于反应过来。
刚才只顾着害怕了,竟然忘了刚才那个吴先生曾经说过,要在这边搞一架直升机呢?
最重要的,是自己还没有办事,这个人就给了自己一百万美元,如果自己给他农家直升机,那几千万的价格,单单回扣……
回扣?什么回扣,自己弄架直升机玩玩,一不小心坠毁了,有什么意外吗?菲儿利斯那家伙敢向自己追责?还反了他了?
他敢找自己玛法,自己就让他知道知道,他是怎么从警备司令位子上掉下去的。
这么一想,他的心情顿时无限大好起来,抬手拍了拍雷金肩膀夸奖道:“雷金,你是个好朋友,谢谢你的提醒。”
见他终于明白了,雷金也松了口气。
他其实刚才并没有把话说全面,因为他也不敢保证,休克云森听说华夏那个吴先生,带的保镖都是那种杀过人的特种兵以后,会不会恼羞成怒。
现在看来还好,没用自己把更严重的后果说出来,先看看也是自己就改了主意。
两个人重新回到总统套房,看见吴云东以后,态度比刚才可要亲热了太多,不但热切聊天,还主动邀请吴云东参加酒宴。
他们虽然在走廊里低声密谈,可吴云东都不用去听,就能猜到他们谈了些什么。
就为了防止意外,他还叮嘱图录涅夫小心戒备,如果这两个人直接下楼,他就让图录涅夫立刻出手,把这两个人控制住。
结果还算不错,这两个人并不是那种蠢到家得蠢货,不但热情了,还主动邀饭,看来自己的生意有眉目了。
事实的发展,并没有出乎他预料,在饭桌上,推杯换盏之余,休克云森主动谈到了直升机,而且价格方面也比市场价低了太多。
一架最新的米格十一武装直升机,按理说市场价应在一千六百万左右,可休克云森却给了他一个七百万的报价。
这特么不是打折,明明就是打骨折啊!
吴云东很怀疑,这架直升机是不是前苏联最新款的,可他的指纹刚刚出口,就被雷金笑着打断了:“吴先生,关于这架直升机,您要是不相信,可以亲自去看,而且你们可以试驾的。”
“我们可以试驾?”吴云东被这个惊喜砸到了,都有点不相信了。
“当然可以了。”雷金笑着抿了一口白兰地,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图录涅夫,说道:“吴先生,您身边这位保镖,应该会开直升机吧?”
“会。”既然雷金说话含糊,吴云东就准备给这两个人下点猛药了,指了下图录涅夫笑道:“这位先生,可是前苏联北极熊特战旅的精英特种教官,那边的老苏还有其他人,都是出自北极熊特战旅。”
“当啷……”休克云森的勺子忽然掉在了盘子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对上吴云东扫过来的目光,休克云森慌忙解释:“手滑了,手滑了……”
他哪里是手滑,明明就是被吓得。
作为官员,他虽然不是部队方面的,可和当地的警备人员关系非常好,加上他背后议员的关系,他还真就听说过这个特战旅,更听说过这个特战旅的作战风格有多么残暴?
最典型的一件事,就是当年在阿福汗,驻扎当地的部队两个士兵,被当地的游击人员绑走了。
交涉无果之下,速联高层就把北极熊特战旅派了过去。
结果就是,当地的游击人员,包括他们的组织,以及背后的平民,都被特战旅屠杀了个干干净净。
为此,米国以及西方报纸还登报谴责过这种壕无人性的杀戮行为。
可是那个时候,特战旅早就从阿福汗撤回来了,部队上也没对这支小分队进行任何处罚,反而还奖励了那些队员。
就因为他听说过这件事,所以在听到图录涅夫等人都是特战旅出身以后,吓得失手把勺子掉了。
上帝啊,自己竟然想打这群屠夫的主意?这不是找死吗?
庆幸之余,他举起手里的酒杯,干笑着说道:“吴先生,之前有所冒犯,我以这杯酒代为赔罪,请。”
吴云东虽然不清楚他的内心活动,可也能猜个大概,所以微笑着喝了杯酒,随后看向了雷金:“局长先生,我想知道,不久前,你为什么带人包围我居住的酒店呢?”
“这……”雷金那张脸唰的声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