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啊，喂……赤也……”
皮肤黝黑的光头似乎还想不死心的劝，越前龙马眉角一扬，不给他继续说话机会，直对切原赤也：“地点，你定。”
想到这家伙是东京的，切原赤也短暂思考一秒，嘴角翘起：“跟我走吧，越前龙马！”
说完，他转身向前方台阶迈了几步，越前龙马二话不说跟了上去。
胡狼桑原下意识伸手，二人的衣角与他的手指先后擦过，“……”
二人越走越远，他一个人也没拦住。
走完余下的台阶，来到天桥上，切原赤也意识到什么回头，见胡狼桑原还停在原地，问：“胡狼前辈，你要一起过来吗？”
越前龙马也跟着朝对方看去，“我把立海大二年级王牌切原赤也打倒……没人见证一下的话，有点太亏的慌了呢。”
切原赤也闻言转头怒瞪，“越前龙马，你一会儿就给我洗干净站好，让我按在地上摩擦就得了。”
“哦，”越前龙马眼神不带任何躲闪，语气也不做一点儿退让：“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不是吗？”
眼见二人有要吵起来的趋势，胡狼桑原终是放不下心小跑两步，着跟了上去。
第三个人来到二人身边，越前龙马和切原赤也才短暂的消停了一会儿。
之后，他们一行三人来到切原赤也加入的神奈川某大型网球俱乐部。
越前龙马见一些年纪比他们小或者跟他们年纪差不多的人语气都掩不住对切原赤也的崇拜，说：“地点定在这儿，看来你是打定心思让所有人都见证嘛，蛮不错的。”
切原赤也咬了下牙：“我一定要让你好看。”
“咱们拭目以待吧。”越前龙马挑眉。
二人找到一个空闲球场，走了进去。
站在球网两侧猜边，越前龙马获得优先发球权。
他从包里掏出新穿好线的球拍，一边调整拍线一边向发球线走去。
正好试试新拍线的手感，越前龙马来到发球线一侧，左手运球，把球抛到空中后，右手猛然挥拍，直接打出一记强力外旋发球。
这次外旋发球较切原赤也之前看到的那次更大，直接弹飞了他的球拍，‘啪’的一下球拍应声落地。他整个人也由强大的冲击力向后倒去，好在动作利落反应及时，弯腰来了个后空翻，切原赤也才勉强稳住身形。
周围围观的人看到这一幕都被惊住了。
感觉不错嘛，越前龙马盯着新拍线看了几眼，拿拍子往前一指对准切原赤也，勾着嘴角说：“你还差得远呢。”
切原赤也被刚才那一下勾起了兴致，斜眼看向他。
“喂，”越前龙马不满他的眼神，“你这是什么表情？”
切原赤也整个人都带了点兴奋，“继续打打看不就知道了。”
“要继续哦，越前龙马。”他拾起地上的球拍又道。
越前龙马完全没惯着对方，再次施展强力外旋发球。
“这个球速，好快啊。”
“他究竟是小学生还是国中生？实力恐怖，前途不可限量啊。”
“那个戴帽子的这么强……怎么之前都没听过呢？”
闻讯过来的大人们见这个少年和俱乐部的王牌切原赤也打的有来有回，一个个都发出了赞叹。
其中一个新加入俱乐部没两天的注意到不对劲，问出疑惑：“哎哎哎？戴帽子的不是切原吗？”
一旁人拿手一指，介绍：“对场那个海带头才是切原赤也。”
“海带头啊，的确很形象呢。”他感叹。
听见这个词，紧挨在他身旁的小孩子迷弟跺脚，“切原哥哥讨厌这个外号，不准你们再说了！”
新加入没两天的人：“……”
这段时间，场上二人一直在进行第二球的得分权争夺战。
眼见对方再一次追上他打去角落的球，越前龙马也不由感叹这个叫切原赤也的单脚小碎步好厉害。
为了破局，他跳起时并未施展扣杀，而是在空中小幅度转了个身，将拍头下压，出其不意的用处一记小球。
这样你就赶不上了吧，越前龙马嘴角一勾。
他准备将第二分收入手中，却不想切原赤也这家伙及时发觉了他的举动，突然来到在小球下坠点，猛然将球挑起。
居然追上了？！越前龙马虽然有点惊讶，但却没管这球，淡定自若地说，“出界了哦。”
果然随他语落，球飞跃后场，径直地砸向了在与底线仅仅有一球之隔的场外，最后碰到隔离网掉落在地越滚越远。
“哇！这是怎么做到的？”
“就出界一点点啊，一般人都会去追的吧？！”
“这少年太强了，一点都不犹豫的相信自己直觉，太难得了。”
“球感，动态视力，判断力，决策力都缺一不可，他才能这么坚定吧？”
最终千言万语汇聚成——“这个少年真强。”
一声又一声的称赞从一旁传来。
作为刚刚那一幕的陪衬绿叶，切原赤也尴尬地摸了下鼻子。
必须要挽回颜面，他朝对场喊：“喂，越前龙马。差不多该把你脚踝上的铅带取下来了吧。”
“喂，切原赤也。差不多该把你手腕上的训练腕套取下来了吧。”越前龙马笑着把话还了回去。
“嗯，毕竟这东西太限制发挥了呢，”
切原赤也这次回的干净利落，脱下训练腕套后庆幸一句：“幸亏现在真田副部长不在呢。”
另一边，正带着社团成员在蛋糕店给幸村买甜品的真田弦一郎突然打了个喷嚏。
周围人见状忍不住笑了出声，仁王和丸井甚至还对此进行了打趣，见真田脸色越发不好，二人这才收了手。
“的确，有点束缚手脚。”越前龙马见切原赤做了表率也顺势脱下了铅带。
二人一同随手将东西扔到场外，负重砸向地面，“砰”的一声扬起了一阵尘土。
这个声音，明显分量不轻。
围观的大人们都惊呆了，简直难以想象打的这么猛的二人身上刚刚还有这么些负重。
此时，第一小局才过去两球，越前龙马30:0暂时领先，再次轮到他发球。
越前龙马继续外旋发球打底，但这次切原赤也速度提高了不知一个等级，直接将球打了回来，反倒是他反应慢了一瞬，导致回击时这球挂了网。
“30:15了呢。”切原赤也仰着下巴说。
越前龙马眼神锐利道：“继续。”
至此进入白热化，二人在球场上不断奔跑挥拍，谁也不让，基本都是你得一分我得一分的情况。
“40:40”。
届时，第一小局仍未结束，越前龙马继续发球。
发球局必须拿下，想到这他加快了发球的速度，但对场的切原赤也明显是个狠角色。
他速度快攻势猛，每次都将球打倒边边角角，再一次见越前龙马与球擦身而过，他笑道：“哦，接球者领先了哦。”
场下，胡狼桑原察觉局势不对，掏出秒表看了眼时间——2分11秒。
他诧异地瞪大眼，这个时间对别人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对于赤也这种喜欢快速终结比赛的人来说早已超过了一般小局时常。
切原赤也基本都会在15分钟内解决对手，如今这个越前龙马将第一小局时长拖入两分钟了……
胡狼桑原了然，这个越前龙马的确有点实力，就是不知为何赤也和他似乎互相看不顺眼。
二人又展开新一球争夺战，一小局内二人都达到40:40的平分后，直至领先对手两分才能终结这小局，目前切原赤也刚刚领先一分，转瞬就被越前龙马追了回来。
时间来到五分钟后，二人的比分还在焦灼。
胡狼桑原想到和不动峰对战的那次，第一小局橘的反抗没让赤也按照心愿及时终结比赛，赤也最后整个人都暴走了……
这场比赛没人计时，可一旦赤也意识到时间……恐怕会有不好的后果。
胡狼桑原提心吊胆，时间也一分一秒的过去，秒表的分针计数那栏显示的数字很快由七跨入八……
过了这么长时间，场上的切原赤也意识到时间的问题。
胡狼桑原注意他的眼白开始泛红，整个人开始疯狂起来，在秒表计时的数字由八分钟跳到达到九分钟后，切原赤也彻底狂化了。
他变得和上次对战橘吉平一样，出其不意猛然挥拍，正中对方的膝盖。
突然来这么一下，越前龙马整个人被这个力道一带硬生生的摔倒在地。
与此同时东京的某家超市内，越前龙雅来到果酱区，他随手拿起一瓶果酱准备放到购物车里，恰巧一个冒失的女孩跑过来，“来了来了，抱歉堵车。”
“没事儿，你慢点。”见前方有人回应，女孩更是加快了脚步。
人搜的一下从他身侧跑过，对方挎着的包拐上了越前龙雅手中的果酱，一下将其带到了地上，‘咔嚓’玻璃瓶应声碎裂——
越前龙雅微微一怔，女孩子听到声音停下脚步，急忙回身。
按理说，凭他的反应能力完全避得开，可那一瞬他脑子仿佛空了一下，越前龙雅还没搞明白原因，就见女生一脸焦急跑过来赔礼道歉，他笑着安慰对方，“没关系，小姐我没抓住而已，你不用自责～”
安慰完，他叫来员工处理这件事儿，并为这瓶碎掉的果酱买了单。
“比数0:1了哦。”这场私下赛没有裁判，双方自己计分，切原赤也站在球场一侧挑衅道。
越前龙马忍着伤痛吸了口气，强撑着站起来：“你这个混蛋，网球可不是什么伤人的工具啊！”
切原赤也不以为然，讥笑：“看样子你觉得我是故意的喽？那等你打的过我再说吧，越前龙马！”
说完，他拿着球退到了发球线，准备发球，在抛球前又道:“这次轮到我发球了呢，你‘要’接好了哦。”
切原赤也特意咬了一个重音，越前龙马听出来他的意思，不服地瞪去一眼：“当然了。”
“我可是很厉害的哦，接下来会让你一点都无法反抗，哈哈。”此时，切原赤也仿佛成了一个恶魔，说出的话让人不寒而栗——“你就下地狱去吧。”
四周围观的人见到这幕都静默了，胡狼桑原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让人战栗的切原赤也，他整个人也怔住了，要知道这个越前龙马可是他们三天后决赛的的对手啊。
切原赤也的发球局，他的指尖发球威力巨大，每个球都精准打在了越前龙马的膝盖处。第一次吃了膝盖球后，钝痛让越前龙马整个人的反应都慢了下来，如此恶性循环，他第二小局整局压根没避开几次，仅仅拿下了一分。
“我又胜了哦，比分0:2。”局势一边倒，切原赤也狂妄道。
此时，场下围观的大人们看出了门道——切原赤也是想毁了这个少年。
他们不知切原赤也和这个少年的恩怨，但绝对不能眼睁睁看见这幕发生。
不知所措的小孩子看不下去直接哭着跑远了，年纪大的想要推开铁门却见铁门不知为何上了锁，他们急忙出声阻止，下一秒就见这个少年拍了拍身上的浮土仿佛当无事发生似的，退到了发球线。
众人看到这幕不解——
“他这是想继续？”
“为什么，明明打不过切原赤也，还要坚持做什么？”
打不过？他怎么可能打不过这种人！！！
场外的话飘到越前龙马耳边，他一点都不服的‘啧’了一声，他再次运球想提高发球速度，但体力和身体都在跟他唱反调。
刚刚发出的那球速度甚至还远不及第一局的，第一局都被对方破了发，这样的速度又怎么可能从切原赤也手中拿到分。
不过多时，越前龙马又失去一小局。
“0:3了哦，”切原赤也高高在上，轻视道：“呦，越前龙马，你的脚还能动吗？”
他会输吗？剩下的体力快用光了，膝盖也疼的不像话，但他怎么能输给这种人呢？！
对方的话一字不落的传入他的耳中，越前龙马喘着粗气陷入了迷茫——他一定要让切原赤也好看啊！
【你说为什么粘着你……嗯，那是因为小不点身上有我羡慕的东西呀？是什么？才不告诉你，自己的优点让别人发觉多没意思，等你再大点就能意识到了。】
【臭小子，你用网球来打倒我试试看，嘿嘿。】
【前方还有更远的天空，越前，成为青学的支柱吧。】
【我会成为最强，会超越所有人呢。】
【学长，你说大话了哦，我得分了呢。】
【臭小子，东张西望干嘛，球场上要全力进攻哦。】
一大堆画面从他的脑中破土而出，老哥对他的赞赏，老爹对他的调侃，部长对他的期盼，以及每一个被他打倒的人眼中的坚定……
绝对不能在这里倒下！！！
越前龙马整个人一震，一瞬间仿佛在眼前看到了一道通体漆黑的大门，他下意识用手推开……
门内阵阵亮光扑面而来，他晃了晃脑袋站起身，这时，球场上下都感觉到了一股异样的气息。
第四小局切原赤也发球局。
他盯着越前龙马，不知为何有了一瞬心慌，切原赤也稳住身形抓紧发球，等再次回神时，球已然出现在了他的半场。
球明明过了网，却没看到移动轨迹砸在了自己这边，那家伙是怎么办到的？！
切原赤也整个人都懵了，此刻空气也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儿时，就听越前龙马漠视一切的说，“thereisalongwaytogo，Youcan’trealizeit。”
“……”
切原赤也瞬间更懵了，这个讨厌鬼再说哪里的方言？？他不是东京的么？？？
“那个孩子怎么改口说英语了。”
“他是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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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吧？”
场下的人也纷纷议论起来，切原赤也这才恍然大悟——越前龙马口中说的是英语。
不过想也知道讨厌鬼说不出来什么好话，切原赤也定了下神，他感觉这家伙的集中力上来了。
虽然不知为何越前龙马状态上来了，但他也不会输。
切原赤也集中注意力继续发球，就见越前龙马回击后后猛然上网，他急忙反应将球打了回去，结果被对方一击抽击球A又拿下一城。
“Noonecanbeatmeattennis.”越前龙马拿下一分潇洒地说。
切原赤也搞不明白，这家伙的状况。
场下观赛的人察觉出，那个少年不知为何仿佛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胡狼桑原大感不妙，难道这家伙也跟赤也一样有BUFF？
见越前龙马破发后，轮到他发球局，这家伙将球拍换到左手。胡狼桑原突然想起柳莲二曾经说过青学的新支柱和手冢一样都是左撇子。
他眨了眨眼，左撇子虽然在网球比赛占尽优势，一般人可能很难适应和左撇子对战，但赤也也是和无数左撇子对练过的，根本不会有那点不适！
胡狼桑原的想法还没轮到切原赤也付诸实践，就见越前龙马下一瞬发出一个切原赤也都没反应过来的球再次震惊全场。
神奈川综合医院。
真田弦一郎探望幸村精市时顺带给他汇报立海大最近的训练进度。
二人站在天台上，目光看向远方，真田弦一郎坚定道，“全国三连冠，没了你也行，立海大会照样会拿冠军的，不必给自己太多压力。”
“……”
可我想和大家一起拿冠军啊。
幸村精市的心被刺痛了下，眼神闪过一丝落寞。
这时，柳莲二带着其余社员一把推开天台门，焦急道：“大事不好了，弦一郎，精市。”
很少见莲二这副焦急，二人回头望去，柳莲二立即说出重点，“刚刚，赤也加入的那家俱乐部打来电话，说他正在和一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少年较量……”
“戴帽子，嗯～穿短裤，校服看样不是神奈川的，puri~”仁王雅治在听到电话那边的描述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前不久和不动峰对战时场外见到的那个少年。
同时，幸村精市脑海里也立即浮现出越前龙马那张脸，笑了笑，“真巧呢。”
真田弦一郎微微一怔，似乎也想到什么，见幸村笑得开心，问，“怎么了？”
幸村精市摇摇头，“没什么，快去吧，别让赤也闹出什么篓子才好，真田。”
真田弦一郎点点头，“我去处理一下，回头见。”
一行几人离去，幸村精市见丸井文太对他们送他的蛋糕依依不舍，直接转送给了他。
丸井文太一脸开心的端着蛋糕追上大部队，真田弦一郎带着其余成员，飞速赶往俱乐部。
球场上，越前龙马开始频繁变幻招式，招式也越发凌厉，切原赤也已经完全摸不透对方的打球风格了。
此时，他就像一个人独自面对千军万马，像一条小河看到了奔腾的大海。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席卷全身，这种无力感让切原赤也感受到他和越前龙马之间巨大的差距。
“！！！”
但他完全不想输给眼前这个青学一年级，切原赤也下定决心——突破，一定要突破，寻求突破，面对立海大的三巨头他都没想过认输，又怎么能在这里轻易折戟。
结果，还不等他想到办法，最后一球‘啪’的一声落地了。
“6:3我赢了。”越前龙马冷着一张脸道。
真田弦一郎带着社员赶到球场时，恰巧看到越前龙马打开隔离网大门，走出来。
二人对视一眼。
此刻，越前龙马突然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轻松，他整个人直直地倒了过去。
“……”
果然是这个少年。
真田弦一郎并不觉得意外，他下意识伸手接住，接住对方，仔细瞧了瞧，撑起他的身子。
仁王雅治想起天台那一幕，对一旁的搭档说：“柳生，就是这个家伙……幸村在医院里似乎知道他，你不觉得好奇嘛？puri~”
“……”柳生比吕士尴尬了下，“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这家伙……应该被赤也刺激到了，咱们得快点把他送到医院。”
真田弦一郎拍了拍越前龙马后背，没把人叫醒，反而听到了劳累过后的呼噜声。
他稍稍安了些心，将越前龙马托付给身后人，真田弦一郎来到胡狼桑原面前，胡狼桑原感受到真田弦一郎身上传来的威压，顿了一下说，“对……对不起。”
真田弦一郎活动了下手腕，直接打出一拳，胡狼桑原应声倒地：“你在场，居然不阻止这种事儿发生，这就是惩罚。”
教训完一个，他迈入球场，来到另一个身旁，“赤也。”
切原赤也垂着脑袋，显然还没从输了的事实中回神，被接连被叫了几声名字，他才从刚刚的失败的比数中走出来，低声说：“我……输了，真田副部长。”
真田弦一郎微微一怔，显然是没料到切原赤也败了的这个结果，他二话不说，直接手动教训起了违反社规的切原赤也。
“反省一下自己吧，赤也。”
“我们立海大的目标是全国三连冠，是……”
“绝对不能输给外人哦，puri。”
“疼的话吃块蛋糕就不疼了，胡狼也是，吃点甜的吧～”
大家七嘴八舌劝导起切原赤也，过了一会儿，柳莲二查看了下越前龙马的状态，“体力消耗严重，精神也到了极限，短时间内看样子都醒不过来……”
柳生比吕士也震惊这小家伙赢了赤也，推了下镜框，“如今该怎么做？”
仁王雅治勾了下唇：“按理说应该把他送回家，pupina~”
丸井文太把蛋糕的一小角分给胡狼和赤也，自己则留了块大的。
他偷吃一口道，“目前只知道他是青学的啊～”
大家纷纷看向真田弦一郎，真田弦一郎沉默一秒。
作为副部长只能以身作则将越前龙马带回自己的家。
回到家里，把他放到自己的床上，见对方依旧呼呼大睡，真田弦一郎整个人都凝重了。
不过多时，他听到越前龙马网球包里传来阵阵响动。
注意到越前龙马下意识皱了下眉，真田弦一郎从包里摸出手机看了一眼。
手机屏幕上挤满了来自“大混蛋”的一系列的未接来电和短信轰炸，真田弦一郎头一次见到这种场景有些蒙圈。
这时，见对方的手机又在他手中震动起来。
真田弦一郎犹豫两秒接通了电话，语气有些忐忑：“喂……”
“小～”察觉声音不对，电话另一边语气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冰冷的寒意直冲他的脑海：“你是谁？！我家小不点呢？！他的手机怎么在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