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的贾宽,面色当即冷了下来,眼神直勾勾盯着旁边的高墨轩。
高墨轩的这句话,直接把北齐的脸面给丢尽了。
正如同高墨轩自己说的那样,此次出使大夏,高墨轩特意带上了几个侍女服侍自己。
看高墨轩此刻的模样,想必是刚从侍女被窝里钻出来。
“大皇子殿下...”
“你是北齐的大皇子,你也喜欢玩女人?”
没等贾宽开口训斥呢,马车上的萧福熙就钻出来,北齐这边的人一看,原来是个乳臭未干的家伙。
此时的礼部的林少鸿几人,见自家太子殿下如此直白,表情跟便秘了一样,恨不得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是自然!”
萧福熙的话,极大地吸引了高墨轩,两个臭味相投的家伙算是凑到了一起。
“那就一起!”
果然,萧福熙毫不犹豫地向高墨轩发出了邀请。
“贾大人,大夏的太子殿下邀请我,你看...”
可笑的是,作为大皇子的高墨轩,这个时候还要经过贾宽的同意。
这个时候的贾宽,何尝不是一副便秘的样子,但是在看到大夏太子殿下都如此窝囊后,心情突然好了几分。
“大夏太子殿下邀请你,自然不可推辞!”贾宽勉强挤出一道笑容。
“反正这个窝囊废未来不是北齐的皇帝,这种整日花天酒地的生活,倒也是一种享受!”贾宽心中不由地想道。
有了贾宽的同意,这件事情自然没了阻碍,萧福熙和高墨轩两个臭味相投的人,很快带上了一批护卫,打算坐着马车进城了。
“咳咳!”
在萧福熙钻进马车前,站在马车边上的秦羽轻声咳了咳,像是在警告一番。
听到咳嗽声的萧福熙身躯微微一颤,原本脸上肆无忌惮的笑容收敛了几分,最终钻进了马车。
待一行人离开后,贾宽也带着人回了北齐营地,离开之前还不忘用充满杀意的眼神看了秦羽几眼。
“成何体统,堂堂太子殿下竟...”
等到所有人离开后,礼部侍郎林少鸿才开始在那嚷嚷,最终直接把目标对准了秦羽,“秦总教,陛下将太子殿下交给你,你竟然如此纵容太子殿下!”
“这件事情若是传出去,百姓该如何谈论我大夏,谈论我大夏未来的储君!”
“待我回京都后,我必将此事上报朝廷!”
“不用等了,你现在就可以回去上报!”
见林少鸿在那质问,秦羽冷眼道。
“什么?”
听到这话的林少鸿,当场呆愣在了原地。
“我已经向陛下申请,让礼部重新派人过来!”
“秦总教,你这是何意?”
“我的意思是,你不适合担任迎接北齐使团的副手,你可以滚蛋了!”
“秦羽,你放肆!”
反应过来的林少鸿当即大怒,“我是陛下亲自挑选的人手...”
“我是陛下亲自挑选的负责人!”
秦羽冰冷的眼神打量在林少鸿身上,林少鸿当即没了声音,“另外,我已经将你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全部汇报给了陛下!”
听到这话的林少鸿当即面色一白,眼下大夏全国齐心协力,对北齐恨之入骨。
自己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若是被朝廷和大夏百姓知道,自己将会成为大夏人人唾弃的对象。
“秦总教,我这也是为大夏考虑...”
秦羽根本不想听林少鸿的解释,直言道,“林大人,一味的祈求、讨好与协商,永远换不来胜利!”
留下最后一句话的秦羽,最后在冷冷看了一眼这家伙后,便带人离开了,只剩下林少鸿站在原地,面带死灰...
深夜,景城一家最高档的青楼之中,萧福熙面色愤怒的走进了一间僻静的房间中。
“秦羽,我要杀了这个高墨轩!”
此刻的萧福熙,面色坨红,身上散发着阵阵酒气,脸上留着不少口红印。
步入房间的萧福熙,想要抢夺秦羽放在桌上的佩刀,但是被秦羽拦了下来。
萧福熙这次北上迎接北齐使团的任务,就是招待北齐大皇子高墨轩,白天他的所作所为,很大一部分都是装的。
在带着高墨轩来到景城后,萧福熙直接包下了景城最好的一座青楼,然后跟高墨轩两人花天酒地了一个晚上。
但玩归玩,萧福熙倒是没有忘记秦羽的警告,有些东西都只是点到为止。
最终,高墨轩搂着青楼最好的两个女子,钻进了房间中,在听到房间内的动静后,萧福熙恨不得直接冲进房间里,亲手宰了这家伙。
见萧福熙如此愤怒,在秦羽的再三询问下,萧福熙这才道出了真相。
原来,房间内的高墨轩,直接将那两名女子当成了萧若雪,嘴里更是肆无忌惮的说着话。
“放心,我保证他不能活着离开大夏!”
听闻此事的秦羽,眼中迸射出滔天的杀意,直接将高墨轩拉进了必杀名单中。
但清楚现在不是算账时候的秦羽,只能暂时将仇恨埋在心里,随后接着道,“你这段时间的任务,就是带着北齐的那个废物,继续吃喝玩乐,直到北齐使团进京!”
“放心,陛下那边到时候我会去解释!”
”当然,你若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到时候就别怪我不客气!”
“只要能杀了那个王八蛋,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萧福熙虽然有些混账,甚至扶不上墙,但对于萧若雪的感情,无疑是真的。
秦羽见状点点头,随后又交代了对方几句后,便继续让萧福熙接着演戏去。
萧福熙前脚刚离开,庞飞就步入了房间中。
“大当家的,楼外有个乞丐,送来了一封信,扬言要交给你!”
脸色严肃的庞飞一边说话,一边递上来一个厚厚的信封。
“弟兄们检查和询问过了,是有人给了这个乞丐一笔钱,然后让他带着东西来这里!”
秦羽一边听着庞飞的解释,一边将信封放在桌子上,然后抽出小刀,将信封隔开。
信封割开后,信封内躺着一块令牌,以及一张信纸。
“这是何物?”
见信封内造型和模样,与大夏朝廷令牌有八分相似的令牌,庞飞忍不住问道。
“前朝余孽!”
盯着面前的令牌,秦羽冷冷道,屋子内的氛围陡然见冷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