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督主疼我
    “才两下就受不住了?”

    男人嗓音低沉又阴鸷,手掌在沈知煦身上肆意游走。

    她刚醒,意识还有些昏沉,睁眼入目是一张俊朗冷峻的脸。

    男人的眼睛生得极其好看,只是眼底深幽,似乎能将所有人看穿,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又有种蛊惑人心的邪魅。

    他看着沈知煦诧异的眼眸,冷声道“害怕本督?”

    男人手上动作未停,狠狠掐住沈知煦的腰,逼得她发出难耐的低喘。

    沈知煦眼底满是惊讶。

    她竟然重生到了五年前她的新婚之夜!

    此时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并不是她的新婚夫君,而是当朝第一权臣季临寒。

    前世的今夜,她满怀期待喝下新婚夫君贺云瞻递来的合卺酒,谁料当即不省人事,再醒来已躺在了季临寒身下。

    沈知煦拼命挣扎,却逃不出季临寒的手掌心。

    而她越是挣扎季临寒越是粗暴,单凭一双手和几个小玩意就弄得她浑身是伤。

    翌日季临寒离开后,贺云瞻惊慌找来,说她昨夜醉酒走错房间,误入季临寒休息的客房,而后勾引季临寒行了不轨之事。

    在贺云瞻巧言之下,沈知煦以为自己做了错事,更是对他百依百顺,无论贺云瞻让做什么,她都照做。

    甚至多次答应被送去给季临寒玩弄,假意委身季临寒身下为贺云瞻换取权势。

    可直到死,沈知煦才知新婚之夜并不是自己酒醉误入客房。

    而是贺云瞻给她下了药,主动将她送到季临寒床上!

    事后怕控制不住沈知煦,他才编了一出瞎话,以此拿捏沈知煦,让她心中有愧对他言听计从。

    五年间,贺云瞻靠着与季临交易,从一个小小的翰林院学士做到当朝宰相。

    当他终于身居高位,沈知煦便没了利用价值。

    他一场大火将她烧死在了后院!

    到头来沈知煦才知道他心中从未有过自己!

    回忆如走马观花般在眼前流转,沈知煦眼角落下两行无尽悔恨的泪。

    “怎么哭了?还想着你那废物夫君?”

    季临寒眼底寒凉,手掌停了一瞬,随即更用力揉上她的腰。

    沈知煦猛然回神,定睛去看季临寒的眉眼,突然意识到前世与贺云瞻比起来,季临寒对自己还算有几分真心。

    即便这份真心并不纯粹……

    季临寒出身内廷,是皇帝身边最信任的宦官,手里握着令人闻风丧胆的玄甲营和锦衣卫,是朝廷鹰犬,是第一奸佞,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

    他权势滔天,手段狠厉,得罪他的人全家都得死绝。

    人人都惧怕他,但见了他也不得不俯首屈膝,只敢躲在没人的地方骂一句“阉党邪佞”。

    前世五年间她暗中被送去季府多次,起初几次她只是个玩物一般被季临寒玩弄,根本没见季临寒脱衣,后来才知季临寒竟什么都没缺。

    男人有的物件儿他一样不少,还无比凶猛每每都让她整日下不了地。

    如果重生在今日以前,她死都不与季临寒扯上关系,但事已至此,往后两人定又会纠缠不休。

    何不乖顺一些少吃点苦头?

    见她还在哭,季临寒嗓音更冷“你嫌本督是个阉人?”

    知煦伸手抚到他的小腹以下“你硌到我了。”

    季临寒脸上情欲尽散,骤然往后退去,伸手狠狠攥住沈知煦在他腰间作乱的手,却被沈知煦用另一只手紧紧搂住了腰。

    她眼下泪痕未干,嗓音微微发着颤“督主疼我。”

    季临寒浑身瞬间紧绷,顾不得秘密被人知晓,下一刻便犹如猛虎般扑下来,狠狠碾上沈知煦的唇。

    “别想着你那废物夫君了,就是他将你卖给了我!今日是你的新婚之夜,本督比那贺云瞻厉害百倍!”

    沈知煦一怔,前世季临寒并未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她也没怀疑过贺云瞻。

    但重活一世,她再不会那般愚蠢。

    “嗯……”沈知煦手臂更软地环在季临寒腰上。

    季临寒有些惊讶“你信我的话?”

    “信的。”

    季临寒怔愣片刻,嘴角浮出笑意。

    “只要你乖乖听话,以后我护着你。”

    “督主说话算数……”

    季临寒动作更凶猛,让沈知煦浑身犹如陷入云端。

    前世虽在季临寒手底下吃了不少苦,但只要她乖顺,这人就会有几分温情。

    他还没玩腻以前,别人伤不了她。

    就算前世已经身居高位的贺云瞻想杀她,也是趁季临寒离京去西南办案时,才敢秘密动手……

    也不知过了多久,窗外隐隐有了亮光,季临寒还没停下。

    沈知煦晕过去几次又醒来,无力地推着他的胸膛“我不行了,天快亮了……”

    季临寒轻笑“好,来日方长。”

    他伸手将沈知煦揽入怀中,温香软玉在怀,让他浑身冷冽的气息敛去许多,眉眼也不似先前那般冰冷。

    沈知煦抬手摸了摸他的眼睛,嘟囔道“你长得真好看……”

    她意识有些昏沉,说完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季临寒手臂收紧一些,柔声道“睡吧。”

    还没过多久,昏睡中的沈知煦被一阵翻身声吵醒,她艰难地睁开眼,见季临寒正在穿衣。

    “你要走了吗?”

    临寒回头“你不如趁早踹掉那个窝囊废,跟了本督。”

    沈知煦眼底有些无措。

    季临寒以为她在无声反抗,冷声道“能把新婚妻子卖给本督的人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你真是瞎了眼!”

    “我……”

    季临寒气得咬牙,俯身又贴上沈知煦的唇,动作中满是暴力,直到沈知煦喘不上气才把人松开。

    沈知煦不知哪里惹到他,眼底被逼出水光。

    这副要哭不哭的模样让季临寒满腔怒火散去,神色温柔了许多。

    他用大拇指按着沈知煦的唇角揉捏着。

    “你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