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酒席,方正喊了雷鸣和曲波作陪,六个人干掉了10瓶白酒。
两个行长兴致很高,来者不拒。
在他们脚下分别放着两个铝合金手提箱,每个箱子里都是一百万现金。
是方正给的感谢费。
觥筹交错间,方正忽然接到了秦烈的电话,听清楚来意后,一口回绝道:
“你让郜明华等着,我明天没时间,后天再说。”
等方正挂断电话,李琛问道:“郜明华约你讲数?”
“没错。”
李琛沉吟道:“到时候我去给你捧个场。”
方正哈哈一笑:“好,到时候我让郜明华给我唱首歌。”
“唱征服是吧。”李琛闻言也笑了,和方正继续喝起了酒,明显对大刀门不以为意。
艾董和刘行长也听到了郜明华三个字,脸色微变,一言不发。
这两个大佬毫不在乎,他们可没这个胆量在背后诋毁人家。
……
清河市翡翠庄园,身穿阿玛尼黑西装的郜明华从酒柜里拿出珍藏的伏特加,然后又从冰箱拿出一罐冰镇雪碧。
先将伏特加倒入高脚杯,然后掺上冰镇雪碧,搅匀后灌下肚。
郜明华喝完酒,打了一个饱嗝:“爽。”
这种喝法现在已经不是很流行,就连一些小混混都觉得老土,不过郜总就是喜欢这个味。
两杯酒下肚,秦烈的电话回了过来。
“玛德,给脸不要脸。”
郜明华挂断电话,气的砸碎了高脚杯,平复下来后,拨了个电话给心腹阿昌。
没过一会,一个目光如鹰隼般凶戾的秃头壮汉推开门问道:“老大,你找我?”
郜明华眯着眼睛问道:“金樽会所重新营业的事情怎么说?”
“严秘书说现在风头紧,大概要等一两个月。”
“对了,严秘书还说……”阿昌欲言又止,吞吞吐吐。
“还说什么?”
“他说他女朋友刚考完了驾照,想买个车练练手。”
郜明华骂骂咧咧道:“玛德,他女朋友买车关老子什么事。”
他忽然愣了一下,问道:“严礼明好像结婚了吧,怎么又冒了个女朋友出来?”
“估计是情人吧。”
郜明华嗤笑道:“一个月就一两千工资,还学人家养情人,他养的起吗?”
“不过我们还得有事求他,算了,从账上拨笔钱给她买个宝马迷你。”
阿昌摇摇头,解释道:“严秘书说今年玛莎拉蒂刚出了个敞篷跑车,叫什么Gransport,说他女朋友挺喜欢的。”
郜明华气的勃然大怒,桌子拍的震天响:“马勒戈壁的,玛莎拉蒂起码得一百多万,真当老子钱是大风刮来的?”
“严秘书可是李市长的心腹。”阿昌提醒道。
郜明华眼睛一瞪,骂道:“老子不知道吗?”
发泄了一通后,他无奈叹气:“士农工商,民不和官斗。”
“我们这些混社会的,就算再牛逼也搞不过这些当官的。人家只是个小小的秘书,就能拿捏我。”
“算了,给她买吧。”
阿昌起身要走,郜明华跟着问道:“简宏富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羊毛出在羊身上,这边损失那边补。
刚刚去了一百多万,他必须要在其他地方找回来。
阿昌摇摇头:“骨头还挺硬,两只腿都敲断了,还是不同意。”
“玛德,给他脸了,听说他有个女儿今年18岁,长的还不错?
“是的,他女儿在清河大学上大一。”
郜明华眼睛一眯,吩咐道:“把他女儿绑过来,老子给简宏富表演个父目犯,看他还签不签字。”
郜明华从小就对岛国动作片素有研究,专业词汇那是信口就来,非常熟悉。
简宏富是他的上游供应商,身家几千万。
被他盯上了好久,同样采取拖欠账款,高息放贷的办法搞的家破人亡。
不过这家伙骨头很硬,十根脚趾都被敲碎了,名下最后的办公楼却还是迟迟不愿签字转让。
一个小时后,阿昌去而复返,同时带来了一个十八九岁,被绑住手脚,塞住嘴巴的女孩。
女孩穿着很朴素,被阿昌随意扔在了地板上,满脸惊恐,拼命挣扎着。
郜明华瞄了一眼女孩,表情隐有不满。
这丫头长相还算不错,不过郜总眼光可不是一般的高。
这种庸脂俗粉还没资格体验圣恩。
郜明华嫌弃的挥挥手,“走,带他们父女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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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地下室,一个40多岁的中年男人手脚被铁链锁住。
一双脚掌血迹斑斑,十根脚趾头全被敲碎。
在他面前是一盆用狗盆装的清水,地上还有一个发霉的馒头。
屋门打开,男人下意识抬头看向来人,脸色瞬间剧变,张开嘴虚弱喊道:
“囡囡…囡囡。”
“郜明华你这个畜生,你有什么事冲我来,你…为什么要冲我女儿下手。”
看到被锁住手脚的父亲,女孩脚步一滞,泪水夺眶而出,挣扎着往父亲的方向跑
。
郜明华将女孩一把拽过来,搂在怀里。
伸出禄山之爪塞进女孩的领口,看着简宏富,笑眯眯说道:
“简老板,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不就把转让协议签了,要不我就给你现场表演个爱情动作片。”
“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怎么选你看着办。”
“我签,我签…”简宏富喟然应道,再多的折磨他都不怕,唯一的软肋就是女儿。
十分钟后,简宏富颤颤巍巍的将转让书递给郜明华,恳求道:
“郜总,我已经签过字了,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女儿吧。”
郜明华拿起合同看了一遍,咧开嘴笑道:“放,肯定会放,阿昌你送简老板回家。”
简宏富心里一颤,惊恐的连连摇头:“我们自己回家就行。”
“那怎么行,来者都是客,到时候别人知道了,还说我郜明华不懂礼数。”
“阿昌,一定要将简老板送到位。”郜明华哈哈一笑,拿着合同走出门外。
翡翠庄园,简家父女被粗暴的塞进了一辆7座商务车,阿昌负责开车,后座还有两个大汉看管父女二人。
半个小时后,清河市某僻静郊区。
父女二人以站立姿势被埋在了土里,只露出了脖颈朝上的部位。
简宏富站在土里不断哀求:“昌哥,求求您饶了我女儿,要杀要剐您都冲着我来。”
阿昌不为所动,拿出一根铁链缠住简宏富的脖颈。
另一头他要缠在汽车后面的牵引钩上。
这是阿昌学自古代车裂的一种刑罚方式,很受郜总的赞赏。
相比活埋,他更喜欢这种虐杀方式,能给他带来更多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