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呢?这里想不想?”瞿心灯温热的吐息凑在他的颈侧,柔软的指尖在柳淮胸前裸露出的肌肤上打圈,指尖轻轻刮过那一处嫩|红色的顶|端,柳淮背脊轻轻一颤。
“嗯,很想。”柳淮喉结上下一动。
瞿心灯挑着眉将手指拿开一点,后而柳淮便又向她靠近一些,勉强能活动的直接勾着她腰间的玉佩印鉴一类,不要她的腰身往后撤。
“不要走了,好不好?”
瞿心灯笑了笑,指尖往下,腹肌的纹理和微微紧绷的肌肉在她手下生机盎然,再往下是衣带……啊……被勾开了,上身的里衣彻底从肩头滑落,松松垮垮地挎在了臂弯的地方。再往下,是亵|裤……啊……也被解开了。然而做完这一切,瞿心灯还是衣冠楚楚,牢牢掌控着他,却好像旖旎的一切都和她无关。
“那这里呢?这里想吗?”
“……”
“不想啊。”瞿心灯拉长了调子,状作很失望的样子要走,然而还没等她又些什么动作,腰间便传来一股力道,柳淮的指尖勾着她的玉佩,轻轻咬着下唇,莹润的浅红在唇角荡漾开,也粘在了被捆住的指尖。
“……想,很想。”
“诚实的好孩子。”瞿心灯怜爱地拍了拍他的脸,手向下而去,轻轻握住,慢慢摩挲,一面动作,一面看着就柳淮向后仰的脸上荡漾起红晕,听他口中清浅动人的叹谓和低吟。
“嗯……啊……!”
窗外的虫吟很久,月亮好像偏了一些。柳淮的腰身不也抑制向上一挺,想要倾诉或是表达一些什么,然而却被瞿心灯坏心眼地堵住了不得抒发。
“放过我吧姑娘。”柳淮的泪沾湿了瞿心灯袖角。
“很难受?”
柳淮咬着唇摇摇头。
“那就是太舒服了?”
柳淮眼中噙着泪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
瞿心灯笑了笑,俯身和他接吻:“不逗你了,但是这样的话也会很舒服吗?”
“可能是因为姑娘。”
“嗯?”
他将脸埋在瞿心灯的颈窝里,细细地噬咬他颈侧的皮肤,没有回答。瞿心灯将捆在他手上的鞭子解了下来,顿时一阵难以言喻的酸痛感传来,完全解开的时候柳淮的手都在颤抖,长时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让两人都有些疲累,然而下一刻,柳淮便将瞿心灯扑在胡床上,两日相对躺在一起,挤在一张小小的胡床之上。
“这是做什么?”衣服发冠上的珠玉宝石叮铃哐啷一阵脆响,瞿心灯笑意吟吟,轻轻吻着他的侧颊。拉过他的手腕,在暧昧的红痕上轻轻揉着。柳淮反握住她的手,借着月光去看她的手指。
啊,原来是戴了戒指,十根指头上戴着大大小小粗细不一的的指环,有玉质的,有金银所制,还有几个,柳淮看不出材质,他想,原来方才那时有时无的坚硬很冰凉的感觉是来源于此处。
这是坏人。柳淮一边想着,一边拨开她腕子上的镯子和手链,在还有浅印的地方又咬了下去。
并不是很忽然的发狠的力道,开始像是轻轻的调|情一般的啃咬,舌尖在被包含尽口中的那一寸皮肤上作怪,齿间的力度一点一点加深,像是温水煮青蛙,又像是一点点在试探瞿心灯的底线。
瞿心灯就这任由他咬,看他脸上的表情一点一点放松下来,再由渐渐放松到忽然警惕,他眼睛忽然睁开,连带着嘴上的动作也松开,一片盈盈的水光贴在瞿心灯的手腕上,又敛进她的衣袖里。
“血腥味?”柳淮像是猛然清醒了一般,窗台上的烛台被他多点亮了几盏,室内猛然两趟了一些,柳淮连将瞿心灯从胡床上拉了起来,有些焦灼得检查着。瞿心灯顺手将他身上要掉不掉的寝衣拢上肩头,顺着他的动作转了个圈,最终叫柳淮在她小臂外侧发现了一段擦伤。
因为是黑衣,故而看不见血色,方才过于动情柳淮竟也没有发现,如今冷静下来,瞿心灯手臂上的伤已经裂开得不像样子了。
“这是哪里受的伤?”像是新伤。
瞿心灯从荷包里头掏出一只小瓷瓶抛给柳淮道:“你这小院子里头的机关不错,给我上药。”
“机关?”柳淮一愣,连用手去摸窗口上头一片的花纹,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排没有被拆下来的针孔。柳淮一时有些懊悔起来,只恨自己这么那样的不小心,检查亦是不仔细的,眼下伤到了瞿心灯,他几乎要……
“自责什么?”瞿心灯笑笑,将衣带解开,外袍被她脱下仍在一旁,露出一边的肩头和胳膊,示意柳淮为她上药。
还好那些子什么暗器上头没有毒。柳淮有些惊着,取来纱布之类的东西,仔细为他处理伤口。
“好精妙的机关,你做的?”
柳淮低着头为瞿心灯上药答:“这是祖父留下的宅子,他偏爱钻研机关一类的东西,这宅子里的机关都是他留下来的。”
“你也会?”
“和祖父学了很多。”
“这么没听你提起过?”
“姑娘想听吗?”柳淮抬头看他,眼神中有些许期待,眼睛亮亮的。
瞿心灯笑笑,等到柳淮将她的伤口包扎好之后,一手捞起外袍,一手牵着她,四周望了望。问:“内室在哪里?”
“啊?”
“找个宽敞的地方,躺好了慢慢说。”瞿心灯抬眼在柳淮手被上留下一吻。
“哦哦哦……在……在那,我领你去。”柳淮耳尖重新漫上一些微红。
内室的床榻宽敞,柳淮抱着瞿心灯合衣共同躺在一处,他轻轻将她头上是发冠摘了下来,将和发丝纠缠在一起的珠玉链条解开,将鞭子缠起来放在榻边,等他在凑到她面前想要索求一个吻的时候,却发现瞿心灯已经睡着了。
她睡得很沉。一手仍和柳淮的手十指交握在一起,握得很紧。柳淮想要替她将腰上的硌人的银甲借下,却被瞿心灯在睡梦中重新按了回去,他想要帮她歇下指节上的戒指。
“别闹。”瞿心灯睡得迷迷糊糊,反握住柳淮的手腕,在他腕处轻啄了一下。柳淮顿时呼吸急促起来,一颗心像是泡在蜜糖之中一般,好像就是此刻死在瞿心灯怀中他也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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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了。他看向瞿心灯的眼神中漫布心疼。
这样累,是赶了很长时间的路吗?这么急,是急着回来见他吗?好美……这样的瞿心灯太美了。柳淮将她抱得尤其紧,将脸贴紧了她劲侧的皮肤,感受着她的温度和她心脏跳动的力度,安然入眠。
*
柳淮以为,第二日早上醒的时候,瞿心灯就该走了,就和她无数次那样。故而在他朦胧间伸手向一半叹过去的时候,当天突击一具温热柔软的躯体时,一颗心难以抑制地狂跳了起来。
她没走!!!
柳淮手上的力道箍得更紧了。
“谋杀呢?别以为捂死了我就能继承我那一亩三分地。”瞿心灯懒懒的声音从柳淮怀里悠悠传出来,后者连将手上的力道松开了一些。
“姑娘醒了?”柳淮攥住了她的手。
醒了,但没完全醒,半梦半醒。她在柳淮唇角留下个轻吻,转头还欲睡个回笼觉,这边思绪还在游离,那边院子里便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
“少主有危险!!!”男声,是个清透的少年人的声音。
“没有。”是个沉稳的女声。
“我听见喊谋杀了!!!”清透男生道。
“没有。”沉稳女声顿了顿,“你听错了。”
榻上,怀里还捞着瞿心灯的男人抿了抿唇。
“我没有!云雾哥!听见没有?分明就是有!”清透男声道。
“……”外头沉默有一阵,然后一个有些藏着刀子的温柔男声道:“闭嘴。”
那个清透的男声还在叽叽喳喳,庭院中传来不小声响,柳淮看着怀中的瞿心灯眉心越皱越紧,终于——
“啪——”
两扇木门别忽的一下子从里面打开,直直拍在了偷听的少年的鼻子上。
“嗷嗷嗷啊——少主,疼疼疼。”四白捂着鼻子躲到了云雾和萦香的背后,看着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瞿心灯,已经想着从哪条道跑的存活可能性更大了。
问题不大,最糟糕的结果不就是被扔进鹰落崖回炉重造嘛,四白咽了一口口水,长时间不见这位祖宗,他都快忘了,这位起床气那不是一般大,云雾和萦香已经在心里给他点上香了。
谁料这边还没等到瞿心灯发作,那边从内室便走过来个颀长的人影,烟灰的外氅,雪白的里衣,乌发用一根发带束在背后,形容昳丽,金质玉相,岑眉薄唇,一双眼睛眼尾上,垂下的眼睫浓密翕动,动人十分。
云雾眯了眯眼,那条发带,通体玄色有暗纹,两端坠以珠玉……这是瞿心灯的。
这就是把听天阁少主哄的五迷三道的那个妖精?
柳淮将瞿心灯的外衣披在她肩上,凑在她,勾着他的头发道:“还早,你再回去睡会儿。”
“嗯。”瞿心灯侧目,垂眸,顿了顿,将门又阖上,靠在柳淮的身上后眼睛便已经眯上了,空留院中三人大眼瞪小眼。
柳淮将她打横抱起,又抱回了里间榻上,瞿心灯又借着他抱她的劲儿,将柳淮也拉回榻上,手揽着他的腰,又睡了个黑甜的回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