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惊人的赌局
陈千里和黄飞镖话刚说完,就看见老鸨满面春风地小跑了过来,见面就娇笑着说:“呦,陈爷、黄爷,您二位可算来了,今夜怎么着,还让秋宁伺候着?”
“不了,今夜我们就自己坐坐还是二楼吧。”
陈千里也选了个二楼的雅座,只不过在陶小五的正对面。
老鸨心想,这些男人无论贫穷与富贵,也无论健康与疾病,都是喜新厌旧的货色,秋宁和春香可都是她春风楼的头牌,没想到这些江南艺伎一来,就如同坐了冷宫,不吃香了。
几曲舞罢,看客们意犹未尽,但也知道是艺伎们讨彩头的时候了,于是纷纷解囊,只为博美人一笑。
男人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是最大方的。
等艺伎们手里的托盘对向楼上的陶小五时,所有人都把目光对向了他,因为他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连城县。
陶小五非常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目光,于是喝了杯酒,刚准备慷慨解囊,就看见对面站起一个男子。
这男子看都没看他一眼,而是端着酒杯对着舞池的美女们大声说到:“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美人、佳酿,给个王爷也不当!”
“来,赏银一百两!”
“哗!”
春风楼里突然鸦雀无声,所有的目光都对向了他,不是没人见过一百两,但一次性赏银一百两的闻所未闻。
有一小部分人认出这人正是最近连城县炽手可热的豪客,就觉得一百两也不过如此了,毕竟这人可是顺手给乞丐都是几十两的主。
门三白天见过陈千里,虽然只有一面,但他已经牢牢记住了他的长相,他躬身屈膝悄声说:“五爷,此人正是陈千里。”
听闻此人就是陈千里,陶小五煞有介事起来,门四本来是给他个教训的,但此人却在此逍遥快活,门四去了哪里?
而且,这人赏银一百两,又说什么“给个王爷都不当”明显是在针对他,是可忍孰不可忍!
陶小五一拍桌子,说:“来啊,赏银两百两!”
陈千里竟然端起酒杯冲他碰了碰,说:“赏银三百两!”
“四百两!”
“哎,钱财乃身外之物,只有花出去才能体现它的价值。赏银五百两。”
这话门三非常熟悉,正是柳弯刀告诉他的。
“六百两!”
陶小五咬牙切齿。
“五爷,雅兴!我这人最不忍败坏兴致。那就赏银一千两吧。”
说着陈千里从手里扔出一张银票,其中一个艺伎捡了起来,顿时浑身发抖,她激动地说:“真真真的是一千两!”
“哗!”
所有人都激动起来,开始交头接耳起来,似乎那一千两是给他们的。
“小子!你是来找死的?”
陶小五目眦尽裂地看着对面的陈千里,似乎想把他生吞活咽了。
人群中别有用心的人飞快地跑出了春风楼,多少年了,在连城县还没有人敢公开跟陶小五叫板,而今天,偏偏还是在陶小五的地盘。
这个消息很快传遍了连城县,一时间,春风楼外围得水泄不通,人们争相想一睹豪客的风采。
“五爷,莫要激动,我来连城县已数日,只为了等五爷现身,可却等来了个下人,不得已,在下只得来此地相遇五爷了。”
陈千里这话说得轻巧,但却暗藏杀机。
连城县是陶小五的地盘,陈千里素未谋面却能掌握陶小五的行踪,单这一条就足以震惊众人。
其他人都听出来了,更别说陶小五。
他把拳头捏得嘎吱作响,愤愤地说:“不知阁下见我所为何事?”
“打赌!”
“打赌?”
陶小五感觉自己脑筋不够用了。
“对。”
“五爷在连城县叱咤风云多年,想必颇有家资,在下不才,想要明抢在道义上说不过去,所以只得出此下策,给你打个赌了”
“哗!”
人群中发出阵阵惊呼,有人居然敢打陶小五的主意,这可是连城县天大的热闹。
“赌什么?”
“我知道你是开赌场的,赌具一般我都不会,还是赌事情吧。”
“怎么个赌法?”
“三炷香之内,春风楼的份额你将会拱手让与我”
这人似乎语不惊人死不休,一下子,春风楼又炸开了锅,就像早起的菜市。
春风楼虽然每年给陶小五的花红并不多,但这好歹也是他照看的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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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就这样被人分了去,他陶小五在连城县也就不用混了。
陶小五压下怒火冲门三点了点头,门三头也不回地走了。
楼下的一些胆小的看客已经准备回家了,因为他们知道这里已不是久留之地。
但更多的是选择留下看这百年难遇的较量。
“如果我没让呢?”
“啪!”
陈千里从兜里甩出一叠银票,说:“我这里有一万两,愿拱手让与五爷。”
“一万两!”
“这这赌局也太大了。”
“五爷在春风楼十年也分不了一万两。”
这
下子好了,连胆小的也不走了,觉得凑这次热闹即使让自己头上添个窟窿也值了。
陈千里冲着舞池大喊:“燃香!”
“起舞!”
“奏乐!”
很快,舞池中央多了一张八仙桌,桌子上放着香炉,炉内有香,并有专人照看。
陶小五身边的人换了又换,个个神色匆忙。
反观陈千里这边,却真的赏舞听乐品酒,就差再来个技师给他来个足底按摩了。
“五爷,王村赌场来报,有不明身份的人打砸了赌场,并打伤了我们的人。”
陶小五听完不动声色,偷眼看向对面的陈千里。
陈千里端着酒杯冲他做了个干杯的手势。
“五爷,杨树村赌场来报,说赌场遭受袭击,我们的人死伤惨重。”
不会如此巧合,一定是此人所为!
陶小五咬紧了牙关。
“五爷,西街赌场来报”
话还没说完,陶小五就想掀桌子,已经不用再报了,很明显,这一切正是对面的陈千里所为。
不过他看了看楼下舞池边黑压压的看客,忍了下来。
“五爷,东街”
“五爷,广安村”
虽然他掀了桌子,但手下的人还是走马灯似的不断来报信。
陶小五已经出离了愤怒,他本想下令此时就宰了陈千里,但看了看楼下黑压压的看客,顿时冷静了下来,如果此时对此人动手,恐怕要落人口实。
这个赌局自己咬牙也要继续下去,何况,门四一直还没有信息,他投鼠忌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