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真假自分
“陶陶”
陶小五陶了半天也没陶出来个所以然。
还是这人说话了,他冷冷地看着陶小五说:“陶夏,我的大哥,你真是好手段,人都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果不其然,我居然会着了你的道。”
这人赫然就是被陶夏软禁在陶张氏府邸的真正的陶小五陶秋。
“我真该杀了你。”
这句是陶夏的肺腑之言。
“你确实该杀了我。”
这也是陶秋的肺腑之言。
两人说完都冷眼注视着对方,似乎在找一个破绽,找一个一击必杀的破绽。
“陶夏,说说吧,说说你跟倭寇的合作,我可以考虑让你弟弟放你一马。”
陈千里终于说话了,但他的话听在陶夏耳里非常刺耳。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人造成的。
“陈千里,我要杀了你!”
陶夏虽然之前是文人,但经过倭寇的训练,身手也颇为厉害,凭陈千里还不是他的对手。
“休得伤我姐夫。”
这时,从外边射进来一个飞镖,那飞镖不偏不倚,直射陶夏面门。
好在陶夏身手了得,闪身躲了过去。
就在这短暂的交手间隙,黄飞镖、柳弯刀和一众凤凰特工赶了进来,而后是他的家丁和一众打手。
等打手进入大厅看到这两位双胞胎兄弟后,愣在了当场。
门三儿左看看右看看,甚至揉了揉眼睛,他无奈地冲两人一抱拳,说:“二位爷,恕在下眼拙,究竟哪位才是我真正的五爷?”
陶夏怒斥一声,说:“门三儿,哪里来的废话。兄弟们,快快动手,一起剁了凤凰寨的杂碎!”
一干人碍于他的淫威,提刀缓步上前。
“住手!都他娘的给我退下,我才是真正的陶小五!”
陶秋这一声怒喝,终于把囚禁多年的委屈喊了出来!
这些下人和打手又都停了下来,开始踟蹰不前,在事情还未明朗前,他们不敢越雷池半步。
陶夏这才意识到自己很有可能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候。
现在他唯一仰仗的就是苏爷能及时赶来,只有他才能打破目前这个局面。
可此时的苏爷根本没心思来救他,他在找人,找刺杀陈千里的人。
而曲一飞也在找人,大张旗鼓地找人,所有人都知道他在找谁。
刘书汉也同样在找人,只是他是去找王十三,看姐夫交代的事情是否办妥。
“哈哈哈”
陈千里突然笑了起来,他笑得腰都弯了,但没有一个人制止他。
终于,他直起了腰,擦了擦笑出的泪水,然后说:“陶小五啊陶小五,不对,陶夏啊陶夏,其实你的计划十分高明,抢班夺权的很彻底。你接过陶夏的产业短短几年已经名声在外,倒也算是难得的人物。不过,这一切有个前缀,就是倭寇的傀儡。”
“有句话叫做穿上龙袍也不是太子,这句话非常适用你。这也就是你不如你弟弟陶秋的原因所在,无论你读了多少的圣贤书,都难以超越陶秋,因为你为了成功不择手段!而你弟弟,虽然也作恶多端,但他可比你有原则,他最起码不会与倭寇合作。就这个小小的原则,就让你自认为的满腹经纶在你弟弟面前不过是个笑话!”
“放你的娘的屁!他有何了不起,他就是个不思进取的街头混混,他又凭何”
突然,陶夏不说话了,因为他意识到中了陈千里的圈套,他这句话出口等于承认了他正是陶夏,陶秋的哥哥。
而所有人都知道真正的陶小五叫做陶秋,是双胞胎中的弟弟。
现在的陶夏体会到了当年陶秋的心情。
偷来的终究是偷来的,是该还的时候了。
陶夏凄然一笑,说:“弟弟,你拿走吧,早晚还是要还你的。”
“我只问你,可知倭寇在连城县的据点?”
陶秋没有丝毫失而复得的喜悦,有的是大仇未报的激愤。
他恨软禁他的哥哥陶夏,但更恨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倭寇。
如果不是倭寇在幕后操控,他的哥哥或许不会那么决然。
倭寇和陶夏的关系只是互为利用,虽说合作多年,但在这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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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作用下想要建立很深的感情根本是无稽之谈。
于是陶夏毫无心理负担地向众人和盘托出,然后摆出一副一心求死的表情。
虽说他没舍得杀陶秋,但多年的软禁生活却早已抹杀了陶秋的慈悲之心,他知道他断然不会放过自己。
陶秋接过门三儿递过来的刀,试了试分量,然后用刀尖指着陶夏说:“你虽是我的哥哥,但你犯的错不可饶恕。”
说着他缓缓举起了刀。
就在这时,一个高分贝凄厉的女声尖叫响了起来。
“你们够了!”
陶张氏在伍文海的搀扶下走进了已经人满为患的正厅。
“你们这两个不肖子,终究还是要手足残杀吗?”
“我不管我的孩儿是否功名利禄,是否荣华富贵,我只要我的儿活着!”
“活着!就这么简单一个请求你们也不答应我老婆
子吗?”
“娘!”
陶秋扑通跪在了陶张氏的面前,他既可怜老娘,又有点儿愤愤不平,他不平的是多年的委屈他这个当娘的居然一点儿也没看出。
“娘,当年您可求他放过我?”
陶张氏不说话了,似乎已无话可说。
“娘,这么多年是我对不起他,这都是我该受的,我愿意死在他的刀下,毫无怨言。”
陶夏不知是不是真的不想活了,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那让娘也陪你去吧。”
闻听此话,陶夏无力为继,哐啷一声丢掉了手里的刀。
陶张氏一看有戏,就赶紧说:“秋,我的儿,让你哥哥住在我府吧,只要我还在一天,他就一日不得出门。你看可好?”
一句话,既然当初哥哥软禁了弟弟,那么现在弟弟再软禁哥哥是合情合理的。
这老太太不知道的是他这个举动无疑是在拉偏架,因为这产业可是陶秋一拳一脚打下来的。
但,事已至此,老太太都用上身家性命相威胁了,陶夏虽有一肚子的苦,可已无处诉说。
陶张氏如何赶来的这么巧?
这当然少不了伍文海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