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付演不再沉默,邢芝芝放心地藏好手机然后回到沙发上继续看电视。
本想等付演回来再睡的邢芝芝最终抵不过沉重的睡意,朦胧间她觉得到有人将她搂在怀里低声说了什么。
奈何她实在太困,根本听不清。
早上,邢芝芝发现自己是从付演怀中醒来的,她一时间有些懵。
在家里,付演都是在二楼睡觉的。
难不成他把自己抱到二楼了?
怀着这样的疑问,她开始打量四周却发现根本没上二楼,还是在客厅沙发上。
原来,付演在她熟睡的期间将沙发调成了双人床模式,还拿来了空调被,之后直接抱着变成大黄的她在客厅睡下。
了解情况后的邢芝芝从付演的怀里悄悄钻出,她跳下沙发床趴在地毯上结结实实地伸了一个懒腰。
别说,狗狗式的懒腰伸起来还挺舒服的。
“早上好,小家伙。”
她的懒腰刚伸完,脑袋便被搭上了一只大手。
邢芝芝摇摇尾巴接受了付演在她脑袋上蹂躏的动作,没办法当狗就得有当狗的觉悟。
“这两天我们要好好休息,养好精神,大后天有品牌方接我们去拍广告。”
看着蹲坐在地毯上的大黄,付演蹲下身一边双手抬起她的两只前爪左右摇晃逗她玩,一边告诉她之后的行程。
拍广告?他说的应该是伊琳娜·夏的广告邀约,不得不说大公司的行动力还挺快。
在家休息的两天里,有警察过来对着房屋外面的脏污与狼藉拍照,邢芝芝一眼认出是那天送付演去医院的三名警察。
警察取证离开后,又来了一批人,他们将房屋外面全都清理一番还给重新整理种上了花草,就连被破坏的玫瑰花架也被复原。
直到天黑,房屋的油漆和血迹才清理干净。
将一切都整理好后,他们还给付演送了礼物,言语之间满是恳切,邢芝芝出于好奇跑去门口听了一会儿。
听到让付演高抬贵手之类的话,她瞬间明白这些人是之前夜里跑来破坏的人,他们的行为全都被房屋的摄像头记录下来成为证据。
他们以为戴上口罩深夜犯案就能心安理得逍遥法外,岂料作茧自缚。
有几个人说着说着还抹起了眼泪,邢芝芝撇撇嘴,要不是他们公司单位给了处分罚了款,甚至要辞退他们,这些人会认识到错误吗?
不会的,巴掌只有打到自己身上才会知道疼。
“礼物我不需要,法院那边怎么处理不是我说了算,清理房屋本就是你们应该做的,拿来讨价还价未免太搞笑。都是成年人,做事想好后果。”
付演说完这些话便示意他们离开,那些人忙碌了一天浑身脏兮兮的,本想能弥补一下自己过错,希望付演撤回起诉。
他们张张嘴还想哀求,但又怕付演生气起来揪着他们的错误不放,只得拎着礼物灰溜溜的离开。
够硬气!
邢芝芝抬起前爪忍不住要给付演比个大拇指,可惜狗爪不好操作,只能象征性地举起。
“小家伙,谢谢你在旁边给我鼓励。”付演一把捞起一直站在脚边望着他的大黄,“走,伊琳娜·夏品牌方送来了新产品沐浴乳,咱们一起试试。”
什么?一起试试?
想到上次洗澡时候的场景,邢芝芝一下子脸热的滚烫。
不要不要,她不要洗澡啊!
她在内心尖叫挣扎,可是抱着她的付演根本听不到。
时间很快来到付演和伊琳娜·夏约好拍广告的日子,这天一早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付哥,我错了,都是付明泽让我这么干的。”
一进客厅,来人扑通跪倒地上,眼泪说来就来。
邢芝芝认出他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助理小吴,前阵子他带来一条病狗给付演。
“那他让你过来认错了吗?”付演懒散地靠着沙发,一只手拿着遥控器选择想看的节目,另一只手有规律地抚摸趴在他腿上休息的大黄。
“没......没有。”小吴推了推眼镜,心里忐忑不安。
今天的付演和以往他见到的都不一样,以前的付演总给人一种对任何事都无欲无求可以任人哄骗,现在的他看起来轻松随意却让他感觉格外的危险。
“哦?他没让你做的你怎么做了?”
付演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他将目光从电视屏幕上移开落在跪在他面前的小吴身上。
“付哥,真的对不起,求你放我一马,以后我一定只听你的。”他真的不知道付演是怎么知道他家的那些龌龊事,明明只有付家的那些人才知道。
付明泽承诺只要把付演做了,他以后不用再听付家使唤,前尘往事一笔勾销,他也可以移民出国和家人团聚。
没想到,付演没死,父亲还被查到是前阵子挖出来的女尸案件的杀人凶手。
现在警方已经联系父母所在的国家申请引渡,付明泽说一切都是付演搞的鬼。
只要他现在假意投诚,再找机会杀了他一切就太平了,就算不能给父亲减刑也能出一口恶气,事成他会得到丰厚的回报,比他父亲得到的还要多。
付演嫌弃地望着跪伏在地上的小吴,自从大黄找出女尸,他开始关注案件情况,还专门找人去调查。
根据调查的结果以及自己的推断,小吴的父亲二十年前帮助付勇彬解决了逼宫的女人获得一大笔财富,脱手别墅群跑路到国外的卖家就是小吴的父母。
付勇彬为了能够掌控他们家,让小吴从上学开始一直到大学都做付明泽的跟班。
大学毕业后又安排小吴来给自己这个逐梦娱乐圈的大儿子做助理,名曰助理,实际是监视。
他只是将自己知道的线索透露给警方,小吴就找过来了,他的消息有这么灵通吗?
不用想,一定是付明泽告诉他的。
付演猛然意识到,小吴这次过来也是受了付明泽的指使,道歉认错是假象,迷惑自己才是真的。
“你不说明白,我不知道怎么放过你啊。”付演俯下身将趴在地上的小吴扶起来,他心中早已明白小吴说的是什么,但是他要装听不懂。
“二十年前女尸的案件,凶手是我父亲,付明泽说是你把线索给了警方。”见付演还在装不知道,小吴索性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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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窗户纸。
“什么?凶手是你的父亲?我只是和警方说我七岁时候在家里见到过死者姐姐啊。”
付演装出一副震惊的模样,前面的话是装的,后面的不是。
他确实只是和警方说小时候还在付家住的时候见到过死者,死者和父亲付勇彬关系挺好的样子。
“真的是这样?不是你供出我父亲?”小吴明显不信,付明泽说是付演提供的线索让警方快速锁定查案方向然后找到自己父亲。
付演反问他:“我那时候才七岁,我能知道什么?你跟着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付家什么时候有事会和我说?”
刚才还一股子愤恨的小吴这下迷茫起来,付演说的并不假,他做助理也有五六年了,付家完全把他当成眼中钉。
要不是夏琳女士自杀前联系了三家信托机构,一旦付演27岁生日之前死亡或是残疾,她所控有的10%的付家香水品牌弗洛文的股份全部捐出。
付勇彬的弗洛文品牌靠着吞并夏家的家族企业以及掠走夏琳除“一往而深”产品之外的其余产品配方所成立的,可以说夏琳在弗洛文品牌公司刚成立的时候有着不小的发言权。
夏琳本想搞垮弗洛文为自己出了车祸的父母报仇,要不是付勇彬不仅出轨还联合夏家亲戚吞并父母苦心经营的香水企业,父母也不会在去找他讨说法的路上出了车祸。
奈何她生命后期精神状态每况愈下,最终承受不住自杀。
可以说如果没有夏琳在神志清醒时为付演立下的这份遗嘱,付演很难活过十岁,可能连一岁都活不下去。
他能活到现在完全是与弗洛文的利益挂钩,小吴常常听父亲谈起付家的密事。
见小吴陷入沉思之中,付演帮他擦掉脸上的泪痕,又帮他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缓缓说道,“你喊我一声哥,我也和你说些知心话,付家的人最喜欢做的就是过河拆桥,你想想我,想想夏家。”
全程默不作声专注当个观众的邢芝芝开始佩服付演的演技,此刻站在一起的两人任谁看了都觉得是关系特好的哥俩。
小吴没有说话,付演也不急。
他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放到小吴面前的茶几上,然后任由小吴在沙发上坐着发呆。
邢芝芝看付演离开客厅去院子里摆弄花草,她也跳下沙发跟上。
她可不想和小吴这种两面三刀的人待在一块,指不定哪天还对她动手。
从刚才的谈话中,除了知道水泥封尸案件的凶手是小吴父亲外,她也猜到付演落水的幕后主谋是付明泽,小吴是行动人。
想想真是可怕,身体里流着同一位父亲血液的手足时刻找人陷害你,甚至是杀掉你。
要不是现在变成狗身上有毛发,邢芝芝觉得自己肯定要起鸡皮疙瘩。
“付哥,我还有事先走了。”
大约过了半小时,邢芝芝从客厅的落地窗看到一直颓然坐在沙发上的小吴走了出来。
“路上注意安全。”付演头也没抬,眼下他正在整理玫瑰花架。
邢芝芝明显看到付演说出这句话后,小吴的表情愣了一下,然后嗯了一声跳上来时的轿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