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被当成变态的邢芝芝逃离了客厅,她懊恼地告诫自己以后不要再分不清人型和狗狗状态了。
将刚才的插曲从脑海中挥散后,邢芝芝开始认真看起手里的剧本。
剧本主要讲述的是女主家道中落,只能跟着家人从城市搬回乡下守着一亩茶园地为生的所见所闻。
整体故事虽没有给人气势恢宏的感觉,却从女主遇见的奇人怪事里慢慢展现一幅幅生动的故事画面,让读者身临其境跟着故事中的人物或是开心或是流泪。
邢芝芝被故事吸引,不知不觉捧着剧本看到下午两点,直到有人按响院子里的门铃声她才如梦初醒。
她打开房门发现付演先她一步将来客领了进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来过一次的罗代芹和她的三个下属。
“邢小姐,好不容易联系上您,我推掉手里的工作赶紧过来找您,生怕您到时候再忙的联系不上。”
罗代芹一把握住邢芝芝的手,紧紧的力道仿佛她一旦松手邢芝芝就会跑走。
“罗总监,幸会幸会。”邢芝芝回握住她的手,罗代芹的热情值得自己认真的回应。
这次罗代芹来拜访,不仅仅是商量邀约邢芝芝将“夏谜”授权由伊琳娜·夏生产推广,更是邀请她和付演去公司进行夏先生秋季新品“着迷”广告的定妆拍摄。
在罗代芹的邀请下,邢芝芝和付演两人跟着罗代芹去了伊琳娜·夏的公司大楼。
一路上,邢芝芝时不时打量走在身旁的付演,她突然觉得付演还怪有趣的,这些都是他的产业,他却要装出一切不关他事的样子。
“怎么了?”察觉到邢芝芝投来的目光,付演垂眸望向她。
“没什么,我们步子快点,罗姐要等急了。”邢芝芝转移视线,疾步向前方对他们招手的罗代芹奔去。
几人才进入大厅,前台的一个小姑娘立刻小跑出来凑到罗代芹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不用招呼了,我自己来。”从大厅一侧的贵宾休息区走出一道熟悉的身影。
邢芝芝看过去,她说怎么声音听着耳熟又欠揍,原来是付明泽。
相比于之前见到他的样子,现在的他虽然还是穿着得体的西装套装,但从衬衫领口和袖口杂乱的褶皱以及裤腿上的点点污渍可以看出他的状态并不太好。
“付演,你靠着狗和女人傍上伊琳娜·夏,什么时候能靠你自己的本事证明一下自己?”
付明泽一脸的不屑与傲慢,言语间明晃晃的羞辱让在场的人听了都皱起眉头。
“付总,您要是没什么事请离开,付演先生是我们伊莉娜·夏的贵宾,不允许您无礼的冒犯。”罗代芹率先斥责付明泽的行为,看不起她请来的宾客就是看不起她。
被罗代芹这么呵斥,付明泽不怒反笑,“罗代芹,你背叛付家和弗洛文,现在在伊琳娜·夏这倒是像条护主的狗,真该把你的嘴脸拍下来发给你的那位夏先生看看你这只狗是多么的忠诚。”
他的这番话如同一道惊雷砸下,大家全都用一种吃到瓜的表情打量对峙的两人。
被撕开过往的罗代芹丝毫不慌,她不卑不亢地回击道,“在弗洛文公司工作的五年里,我问心无愧,我的离开也是你们付家逼的,我调配出来的香水署名全都挂在你的名下,是夏先生给了我平台与机会展现自己。”
罗代芹滔滔不绝的话语犹如利刃扎在付明泽的身上和脸上,他的脸登时涨得通红,嘴里却不依不挠地为自己辩驳,“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不想听你胡编乱造,你让我见夏先生,我有要事和他商量。”
他的作品都是父亲付勇彬给他安排的,父亲说是从一个不知名的穷鬼手里买下的,这些人嘛给点钱随意打发就是了。
要是知道父亲口中的穷鬼是罗代芹,他刚才的话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出来的!
羞愤和懊恼两种情绪交织让他一时间头晕眼花,但是他必须保持镇定,他来这里是为了找夏先生的。
付家现在没有钱堵上缺漏,必须要找夏先生商量抬高合作价格,要让伊琳娜·夏多出钱,这样他们付家就不用卖房卖车卖产业来弥补经营不善导致的亏损。
见他这样的反应,大家都知道罗代芹说的是真的,原来一直被媒体吹捧调香高手的付明泽其实是个喜欢窃取别人劳动成果的小偷。
“被揭穿真相就转移话题,付家的家教是喜欢自欺欺人吗?”一直作为观众的付演这时候发声了,他毫不留情地痛击付明泽的极力维护的自尊心。
“你不也是付家人?”付明泽显然没想到在外人面前付演会如此拆台。
他的反问一出,付演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怎么,好事轮不到我,坏事我得跟着一起承担?”
“听着就好逗,付总还是快回去找爸妈,这里不欢迎你呢。”邢芝芝没忍住笑出声,看到此刻被羞辱还坚守不离开的付明泽,她算是明白网上那些爆料是真的了。
付家现在遭遇了经济危机,上赶着找合作商伊琳娜·夏求助。
再次被落了面子的付明泽忍住想要逃离的冲动,他继续以使唤人的姿态质问罗代芹,“之前我不是让你通知我夏先生来X市立马通知我,为什么今天听说他回法国了?你是不是在耍我?”
“付总,夏先生明确表示只有你们拿出‘一往而深’的调香配方,他才会见你一面。”罗代芹面露不悦,她已经不想再和付明泽浪费时间。
知道自己从罗代芹这问不出什么的付明泽转而看向邢芝芝和付演,“他们来这商谈什么?”
“关你屁事。”邢芝芝瞟了他一眼,心里想着这付明泽也是能忍,一般人被不待见早就羞愧离去了。
他脸皮也是真的厚,能忍到现在说明经济危机很严峻啊。
“付明泽,我和我妻子做什么轮不到你来窥探。”
付演的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压抑的付明泽,他抛开伪装的矜贵,目眦欲裂地瞪着付演,“你不会以为你获得这些资源全是靠自己吧,要是没有付家每个月给的分红,你能活得这么滋润?”
“你回去好好问问付勇彬付家是如何发家的,弗洛文究竟是靠着他自己还是踩在夏家的尸骨上建立的。”付演懒得在大厅和他耍嘴皮子,使了一个眼神给罗代芹。
罗代芹心领神会,她从进入伊琳娜·夏工作开始就很好奇创始人夏先生是谁,为什么派那么多人来拜访她并且开出非常丰厚的酬金邀约她前往法国为品牌效力。
直到最近她才知道神秘莫测的夏先生原来是国内最不受人待见的付家大少爷付演,她怎么也联想不到一个在娱乐圈里臭名远播的男星竟能创立闻名国际的香水品牌。
她不明白付演为什么要隐瞒身份,不过老板让她不要透露给第三人,她便不会去探寻原因。
“付总,要没别的事请回吧,我们还有行程要赶不留您了。”罗代芹公事公办地招呼保安和前台小姐送客。
被下逐客令的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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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自知再留下只会自讨苦吃,只能带着满腔的愤怒离开。
“真是逗比。”邢芝芝对着付明泽的背影忍不住嘟囔一句,她是越发讨厌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了。
“我也觉得。”
耳边传来的声音让邢芝芝捂住嘴,她抬眸看去直接撞上付演含笑的视线。
在罗代芹的带领下,邢芝芝和付演一下午试了不下十套妆造。
一支香水广告动用了三组导演和妆造师团队,可见伊莲娜·夏多么看重。
这三组导演团队中的总导演,邢芝芝之前在网上冲浪时还看过他们的新闻,三名导演都获得过国际含金量最高的最佳导演奖。
就连里面的妆造师也是在国际上能排得上号的,饶是前世离影后只有一步之遥的邢芝芝都没有享受过这么大的待遇。
一整个下午和晚上,邢芝芝都调动起自己十万分的精气神,力求自己能够与如此有牌面的拍摄团队合拍。
期间,付演一直让她放松点,不要太紧绷,她每每答应下来,但还是绷紧神经力求每一次的表现都是完美。
“看你累的,他们会在这里停留三天拍摄,时间绰绰有余,不用这么高强度要求自己。”
回去的路上,付演从座椅中间的冷藏箱里拿出一条毛巾轻轻覆在邢芝芝泛红的脸颊上。
“与高技术的团队合作,当然要拿出与之相配的能力。”邢芝芝接下他按在脸上的毛巾,时不时在左右发烫的脸颊上冷敷。
高强度的更换妆造,脸部频繁地卸妆上妆,收工下来才发现有些水肿发烫。
“是该有这样的信念,但也要懂得劳逸结合,你看脸蛋差点伤到了。”付演轻点了一下邢芝芝的脸颊立即引起她的一声痛呼。
“是啊,邢小姐,几位导演和我说你太厉害了。计划三天的拍摄进度硬是因为你的绝佳状态今晚全部拍完,拍摄时他们都高度紧张生怕没拍好你的每一次精彩表现,估计他们现在累瘫在酒店了。”
充当护送司机的罗代芹适时地插入话头,邢芝芝之前的名声并不太好,得知付演是夏先生后她还为付演可惜。
但是在那款被顾客投票领先第二名几十万票的“夏谜”香水调配人被揭晓是邢芝芝后,她觉得邢芝芝与付演的结合完全就是绝配。
“哈哈,那我下次不这么拼了。”邢芝芝很高兴自己能获得这些导演的高度称赞,同时也明白自己太心急了。
回到家后,洗完澡的邢芝芝习惯性躺到客厅的沙发床上,她将空调被盖住自己然后边看电影边等待付演洗漱完下楼。
付演也如往常一样在楼上洗漱完换好居家服后来到客厅钻入沙发床,直到两人手臂相贴,邢芝芝才反应过来,她现在不是大黄的状态。
她坐起身准备掀开被子逃走,身旁的付演则是拉住她同时还将电视机以及灯光关闭。
周遭骤然陷入一片黑暗,唯有客厅的落地窗窗帘的缝隙隐隐透着淡淡的月光。
邢芝芝感受着手臂上付演抓住她的温度,随着黑暗的袭来她只觉得这温度越发炽热,灼烧得她心脏如擂鼓般轰鸣。
她本想离开,却发现自己好似被上了封印,连最基本的呼吸功能都要慢慢回忆如何吸气吐息。
“快睡吧,不早了。”在邢芝芝僵硬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付演略显低哑的声音响起。
“啊?好。”因着付演的这句话,邢芝芝仿若被解开定身穴麻利地躺回被窝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