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清洗掉脸上面膜,洗脸台上的手机突然振动响铃。
邢芝芝擦了把脸,这才拿起手机查看。
看着界面上显示的“路照”两字,她想也没想直接挂断。
今晚路照的行为让她实在没有心情和他说话,对他最后的一点友情期待,也在童汐若爆出自己和付演离婚这件事上荡然无存。
她该考虑换经纪公司了,路照并不是一个合格的老板。
至于去哪家公司,她得好好了解一下,最好找人商量一下。
想着,她准备出去和付演聊聊。
刚碰上浴室门,铃声再次响起,这次她没有选择挂断。
“什么事?”
“你和付演是认真的吗?”
“你打过来专门问这个?”邢芝芝终于明白什么叫人在无语的时候是会笑的,而她也确实忍不住笑了,“我还以为你要为童汐若曝光我和付演离婚的事来道个歉。”
“我为什么要道歉?你和他离婚是事实,你是不是忘了,你们为什么要离婚,因为你们根本并不能在一起!上天注定的,你懂吗!”
路照突然大喊大叫吵得邢芝芝耳朵疼,她将手机拿离耳朵旁边。
“芝芝,不要自欺欺人,你和他还没上】床吧?呵呵呵,我劝你最好别这么做,不然可能永远变成狗再也变不回人了。”
听着手机里传来路照恶意的笑声,邢芝芝胃里一阵翻涌,她怒斥道:“恶不恶心?你脑子里装的只有这种事?”
“不要激动,我只是好心提醒你。还有,你说对了,我每天都在想这种事,想怎么和你做......”
“你精】虫上脑就去猪圈发泄,别在我这发癫!”扯着嗓子骂完,邢芝芝立马将他拖进黑名单,多留一会儿,她都觉得脏了手机通讯录。
换经纪公司,刻不容缓!
路照一而再,再而三挑战她的底线,她该反击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思索一会儿,她很快想到办法,烦乱的情绪很快缓和。
“出什么事了?”
浴室外,付演的声音伴随着敲门声响起。
“没事,脚滑了一下,不早了,我们快睡吧。”邢芝芝打开门随便扯了一个理由,然后推着付演往床边走。
她不想让付演知道,毕竟路照的父亲在他羽翼未丰时提供过帮助,她不想因为自己,让他和恩人的孩子反目。
“听你的。”从邢芝芝进了浴室便守在门口等候的付演,怎会不知发生了什么。
既然邢芝芝不想让他知道,那他便装作不知道。
熄灯后,房间瞬间落入黑暗之中,除视觉外的感官被放大几倍。
明明相隔十几厘米距离,却能清晰地听到付演深浅不规律的呼吸声,邢芝芝只觉心跳加快。
她捂住耳朵,想让自己不受影响。
可灵敏的嗅觉活像一只不受掌控的猫,它一步步靠近躺在身侧的付演,爬上他的胸膛,在他的怀中徘徊。
付演身上的小苍兰混合铃兰香气的沐浴乳味道便被这只猫捕捉,然后它带着这股香气钻入邢芝芝的鼻间,接着一路在她的体内乱窜带起阵阵热意。
“空调温度是不是太高了?感觉有点热,你调一下......唔......”逐渐习惯黑暗的她边说边侧过身看向面朝她躺着的付演,下一秒,眼前人口中的清爽薄荷味掠过她微张的双唇钻入她的口腔。
她下意识想要后退,一只灼热的大手按在她的脑后阻挡了她的退路。
同样翻腾着热气的两片柔软在她的唇瓣上辗转碾压,她的话语最终化为支离破碎的嘤咛。
一股难言的渴望缠绕着她,令她有种被高高抛起却无法落下的空虚感,她四肢紧紧攀附点燃她全身火焰的付演,才能使这份莫名的空虚得以充实。
邢芝芝觉得自己化作了一条搁浅海滩的鱼,明明海水近在咫尺,她想跃入海中却不得章法,只能躺在炙热的沙滩上忍受烈日的灼烤。
而付演的细细研磨作则是浇灌在她身上的海水,保证搁浅的她鱼身湿润以免干涸而死。
终于,在汗水浸湿下,她这只搁浅沙滩的小鱼被好心人捧起放回大海,渴望得到满足。
太阳不再灼热,被海水浸染的沙滩也不再烫人。
邢芝芝睁开迷离的双眼,好一会儿才聚焦。
当对上付演那双春潮翻涌的眸子,她才发现,床头的夜灯不知何时亮起。
“不要看......太丑了。”想到自己刚才陷入迷茫的情动被一览无余,邢芝芝连忙用手臂挡住自己脸。
“怎么会?”付演拉下邢芝芝挡脸的手臂,低头在上面轻啄,从她的手肘流连至掌心,“你很美,比任何时候都动人。”
一想到,这份诱人采撷的美只有他能看到,付演的心满满涨涨的,眼眶也随之发热发酸。
邢芝芝被手臂上一路细密的亲吻激得浑身发颤,她越发觉得口干舌燥,才清明一会儿的杏眸再次被拽入迷雾之中。
她被捞入熟悉的怀抱中,耳边传来若即若离的粗重呼吸声像是奔腾的海浪。
此刻,她如一艘在雾海中迷航的游轮,前进或是后退、徘徊或是停止,全凭掌舵之人。
“不要......”当睡裙吊带被一点点撩开褪下,后背彻底暴露在空气里,屋内的冷气令邢芝芝忍不住瑟缩一下。
路照的提醒像一颗惊雷在她的脑海中炸响,她紧张地推开付演。
虽说变成大黄作为神犬知名度直线飙升,但她并不想当一只狗,她要完成自己前世的遗憾,必须维持人的形态。
“抱歉,让你害怕了。”被猛然推开的付演如梦初醒,他拉过被子裹住邢芝芝,手臂轻轻拍动,“你放心,没有你的同意,我是不会继续的。”
沙哑的声音带起牙膏的薄荷清香在邢芝芝的鼻间流窜,她从被子里挣出双手揽上付演的脖颈。
“我不是怕你,我是怕继续下去,我会变成大黄。”她重新将脑袋埋进付演的颈窝轻声解释,“我不想当狗,我想作为人来干一番自己的事业。”
“你的想法是应当的,能做一个可以决定自己未来的人,谁会去当无法掌控命运的狗呢?”付演揉了揉她的脑袋,“你只管做你想做的。”
“嗯,我会的。”邢芝芝搂紧手臂让自己与付演脸贴脸。
认识付演,她何其有幸。
“累了吧?躺下好好睡一觉。”又抱了一会,付演才终于放开邢芝芝。
“嗯。”被他这么问,邢芝芝不由得脸上一热,她拉起凉被盖住脸颊只露出那只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盯着付演。
在夜灯的照明下,她能看到付演脸颊火红,细密的汗珠正源源不断地渗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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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伸手去擦拭。
只是才擦到鼻尖,一只烫人的手将她的手腕抓住。
“再不停手,我就当你同意了。”
低沉的声音透着深深的隐忍,像是一张罩在她身上的网,只待她一动便会将她从上到下死死缠绕。
邢芝芝飞速闭上眼:“我睡着了!”
“乖。”付演关上夜灯,努力遏制即将勃发的欲望,隔着凉被将邢芝芝拥在怀中。
邢芝芝本以为在这般撩拨心弦的氛围里,自己会费一番工夫才能睡着,不想闭上眼没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睁开眼便是付演的美颜暴击。
邢芝芝捂着胸口缓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早啊,付演。”
“早安,芝芝。”付演撩开她额前的碎发在她饱满圆润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早餐想吃什么?”
看了眼手机时间,邢芝芝才回道:“三明治和牛奶就行,今天收工后我和郁元思要见个人,估计要很晚才能回来。”
“多晚我都会去接你,时间还早,你再眯一会儿,我做好早餐喊你。”付演捏了一下她的脸,随后起身下床。
“辛苦你啦。”目送付演离去,邢芝芝侧身枕着手臂,舒服得眯起眼睛。
眯了一会儿,她猛然坐起打开手机准备翻通讯录黑名单,一则热点推送吸引了她的注意。
“圈内唯一清流人设崩塌,影帝路照为逼女友堕胎玩失踪!”
邢芝芝疑惑地点开,发现是范言心放料实锤路照前几个月为什么消失一段时间不露面。
当时路照宣布因身体不适需要修养一段时间暂时不出席线下活动,那时候他已经变成阿拉斯加犬。
范言心在微博上疯狂放料,各种聊天记录、照片、视频层出不穷,其中除了有她自己的,还有其他的一些高人气小花都被卷入其中。
甚至余佳晴大火前主动勾搭路照游玩暧昧的聊天记录也被她晒出,范言心刚放出聊天截图时,“晴雨佳节”一窝蜂涌来骂她造谣,威胁她删除否则吃官司。
十分钟被被骂了上万条的范言心也不惯着他们,直接甩出余佳晴发给路照的□□情】趣照片,为了彻底堵死“晴雨佳节”们的硬嘴,她还贴心地附上了音频。
越翻越上瘾的邢芝芝开始沉浸在范言心放出的瓜中,她忍不住翻了又翻,直到网页界面一直提醒缓冲,退出重进微博都不行她才放下手机。
什么情况?她昨晚拉黑路照就打算找范言心曝光他私生活混乱。
顾忌自己和付演的关系若是明面上与路照撕破脸,会让付演和路照的父亲产生隔阂,让范言心出面是最好不过的。
范家依附付家生存这么些年,范言心的父亲成为弃子被推了出去。
付家大厦将倾,范言心成为新的弃子不过是时间问题,邢芝芝不信她不愿意合作自救。
虽然范言心纠缠路照,看似一副非他不可的样子,但面对新身份的付演时,她眼里迸发出的光亮说明她并没有多爱路照。
仔细想来,余佳晴、童汐若、范家姐妹俩这些人看似容易对男人动心痴情,实则是对金钱和名利的崇拜。
拥有向上攀登的野心,没什么不好。
只是她们不该在自己攀越高峰时肆意践踏其他同样想要向上攀爬的人,更不该触碰法律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