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个家丁将杨凡围在中间,刀光剑影之中,甚为凶险。
看到这个情形,姜月的心气总算平了几分,抄着鞭子在外围观战,还不忘调侃上一句:“你不是很厉害吗,你倒是打倒他们啊。”
圈内杨凡微微一笑:“这可是你说的。”
捏个剑诀,瞬间化身为风暴,呼呼呼呼就将二十多个家丁全都打趴在地,伤残一片。
姜月的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不敢置信地看向杨凡:“你还是人吗?”
杨凡笑笑:“我刚才不出手,是怕伤了你的家丁。不过你既然让我打倒他们,我就只好照做了。”
姜月又羞又怒:“你,你欺人太甚!”
一咬银牙,挥起鞭子,向杨凡攻去。
单只她一个,杨凡还用不着武器,反手将长剑抛出,扎到车辕上,仅凭一对肉掌和姜月过招。
两人功夫实在相差太大,两招之间,杨凡还是老套路,让过鞭梢,抓住鞭子往里一带。
照例将身子侧过,姜月从他身前擦过,摔个狗啃屎。
“你,你为什么不拦着我!”
野外不比城外,四周的土地没有经过任何平整夯实,姜月摔得沾了一脸的泥土杂草,原本娇俏的容颜变得十分滑稽。
她不说自己武功不行,而是说杨凡没拦着她,将一腔怒气都撒到杨凡身上。
杨凡是哭笑不得:“上次拦你,你说我非礼你,这次不拦,你又嫌我不拦。”
“我不管,就怪你!”
没了鞭子,姜月空手冲上,本就不强的武功显得更弱。
杨凡也懒得再和她动手,不慌不忙闪避着,边和她解释。
“姜姑娘,怨家宜解不宜结,不如我们就此罢手,各退一步如何?”
姜月强辞夺理:“放屁!你说不宜结,那你为什么不跪下来让我打一顿?”
杨凡很是无语,直接一步跨上,切入中路,拿住对方双手。
又和声说:“姜姑娘,不如就此罢手如何?”
“呸!”
姜月动不了手,竟然一口痰吐到了杨凡脸上。
这下杨凡也恼了,将手一甩,姜月被甩出去五六米,翻了好几个滚,泥土杂草沾了一身。
“我们走吧。”
杨凡没搭理她,转身吩咐易金。
这边易金刚整理好马车,还没让杨凡上车呢,后面哭声中带着叫骂:“今天不和你拼个你死我活,姑奶奶白活啦!”
原来是姜月一身形象尽毁,急眼了。
再次扑上,也不讲什么招数了,完全是王八拳,更不可能打中杨凡。
杨凡闪过她的攻势,直接跃上马车,姜月却是不管不顾,冲上去就抱住车辕不放:“不许走,姑奶奶定要和你分个胜负。”
已经变成了无赖。
杨凡无奈苦笑:“你都成这样了,也打不过我,就不怕我对你怎么样吗?”
姜月闻言一慌,随即又嘴硬说:“怕你我就不姓姜,快下来跟你姑奶奶大战三百回合。”
杨凡不和她废话,飘然下车,果然姜月立即扑上。
微微向旁闪过锋头,杨凡一招擒拿,控制住对方。
“你放开我!”姜月挣扎着,但是挣不脱。
杨凡没回话,四下看看,直接将她拖到一棵树前,让易金抛过条绳索,三下两下把姜月绑到了树上。
“这回你不能再纠缠了吧。”
姜月大喊:“有本事你放开我!”
杨凡微笑:“等你的家丁放你吧。”
上了马车,向对方摆摆手,易金一声驾,马车徐徐起行。
“有本事你放开我。”
后面遥遥传来姜月的呼声,杨凡没作理会。
刚才跑路之时已经偏离大路,这会重新辩认过方向,先回长坊县东门。
地面崎岖不平,马车走的也不快,杨凡坐在车上,四面打量着附近的山势。
忽地想起一件事:“这里是不是饮马河?”
易金:“对,是饮马河。”
之前杨凡为了给流云寨找铁,曾四下勘探,寻找哪里有铁矿,也曾来到过这里。
还在这饮马河发现了一处露天的铁矿,颇具规模,只是饮马河离着流云寨有些距离,中间还隔了好几个山寨,根本没法开采。
杨凡:“我就说这里有些眼熟。”
走了近半个时辰,前面已经能看到大路。
这里已远离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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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行人不多,仅有一老一小,看样子似乎是爷爷带着孙女。
那孙女年纪不算大,仅有十三四岁的样子,不过模样还算周正。
看到马车出现,那爷爷顿时惊慌起来,拉着孙女调头就跑。
杨凡一怔,随即会意,这是拿自己当土匪了。
也不怪老头瞎想,一路逃跑再加上一场厮杀,马车显得破旧不说,还沾了一些鲜血,确实有几分土匪的感觉。
易金笑:“跑什么,我们又不抢他孙女。”
这话一下撞到了杨凡心头,总觉得有点什么事放心不下,但是又想不起是什么事。
突然间,一拍脑袋,“我们回去,快!”
易金的行动比脑子快,马车已经调过头了,这才问
:“杨相公,怎么了?”
“山上有土匪!”
杨凡拿过马鞭,直接一鞭抽下,那马顿时狂奔起来,马车在崎岖的路上颠簸着向来路冲去。
易金的声音在马车上断断续续响起:“杨相公,你是说有土匪会抢那个女的?”
“是。”
“抢就抢呗,是她活该。”
“话不能这么说,是我们将她绑在树上的。”
“她若不纠缠,杨相公也不可能绑她。”
杨凡不再说话,只专车赶车。
一路狂飙,半个时辰的路,仅用了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
和离去时一样,遍地都是伤残的家丁,有几个伤轻的已经起身,却没有相互包扎,而是向着东面眺望,脸上神情不安。
杨凡不看别处,先看绑人那棵大树,树上空空如也,树下落着几截绳索。
“不好,真有土匪!”
看到他再次出现,家丁吓得都往后躲。
杨凡大喝:“你家小姐呢?”
家丁遥指东面:“小姐被土匪绑走了……”
还真是这样。
杨凡又问:“走了多久?”
“刚走一会。”
“追。”
易金立刻调转马头,往东面就追。
几个家丁在后面看傻了:“他不是小姐的对头吗?”
打斗之处已是山脚下,再往东都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