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有虎杖悠仁一本正经的摇摇头,语调里似乎还夹杂着些许失落:“一点都都不好玩,这里只有咒灵,都没有鬼。”
重点不对吧!!
工藤新一内心爆发出呐喊,看看眼下的情况啊!他们现在可正在被暴怒的怪物追杀啊!可一回头,却发现原本已经彻底发狂,名为咒灵的怪物此刻突兀的僵在原地,毛发炸起背脊后缩,嘴中发出“呜呜”的低吼声,却始终不敢上前一步。
她……这是在害怕?
害怕谁?虎杖宿傩?一个和他同龄的女孩?
工藤新一诧异的转头看向禅院惠,发现他也注意到了咒灵的忌惮,脸上的表情都被震惊成了空白,完全对眼前的状况表现出一无所知的样子。
倒是虎杖悠仁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啊,他想起来了,这家伙从踏入这奇怪的地方后一直很淡定啊!即不像刚知道另一个世界的小兰园子那样困惑惊恐的样子,也没有禅院惠那种警戒紧张的情绪,就像是——像是来郊游一样悠闲。
虎杖悠仁甚至还在和虎杖宿傩闲聊,只不过话题已经偏到了今天晚饭会吃什么这种家常话题,虎杖宿傩则一搭没一搭的回着虎杖悠仁的啰嗦,眼睛仍然注视着红裙咒灵。
只是,工藤新一难以描述她看向咒灵的那种眼神——
该说是戏谑?还是嘲弄?甚至应该称其为蔑视?
工藤新一知道对面的东西是非人的存在,虽然禅院惠为了照顾他们的情绪,一直没有说过遇见咒灵会有怎样的下场,但从禅院惠即使有对抗咒灵的手段仍然遮掩不住的害怕来看,咒灵显然不是什么温顺的小猫小狗,不会与人类和平共处和大家一起牵手转圈圈的。
所以……虎杖姐姐这样看咒灵才是正确的吧?她这样看东西的眼神,应该也只会投向咒灵吧?
红裙咒灵反而先一步按耐不住了,尖锐的危机预警和对方身上散发的淡薄杀意搅乱了它为数不多的理智,让它彻底屈服成野兽,跟随着本能去行动。
逃跑,去逃跑!只有头也不回地离开也许还能捡回一条性命。
咒灵尖啸一声,白色的丝线从它眼中喷涌而出,工藤新一只觉得视野一晃,就被虎杖悠仁轻轻松松拽到了他背后,像当时背着三个同龄人仍然能跃起两三米躲开袭击一样轻松,禅院惠则拉着铃木园子和毛利兰一起后退。
斩击在下一秒无声的袭来,只有被大开大合一并斩开的血水四处飞溅,碎裂的建筑和咒灵眼中的线还没来得及施展用途,就被悉数斩断,尖锐的疼痛让咒灵再度发出凄厉的嚎叫,恐慌首次席卷上它的躯体,它惊疑不定的看向眼前小小的女孩,恍惚间仿佛看见对方坐在尸骨堆成的神龛上俯视它。
工藤新一好奇的从虎杖悠仁的背后探出头来,看见这个之前完全无法反抗的怪物眼下在虎杖宿傩的手中宛如砍瓜切菜一样随意,他甚至没看见虎杖宿傩有什么动作,那个怪物就已经一副快要死的样子了。
不过这破坏力确实恐怖啊,而且周围比之前变得要更红了些,是他的错觉吗?
禅院惠能凭空召唤出狗狗,虎杖悠仁这家伙的体力也简直是超人一样的存在,虎杖宿傩的能力更是强的可怕,所以那个世界的人都拥有一种特殊能力吗?
工藤新一此时的大脑轻飘飘,明明完全不能理解的咒灵近在咫尺,但他完成产生不什么危机感,反而有一种随便了的摆烂感。
毕竟眼前的咒灵好像比被吓一路的他们还要可怜,眼睛化成的丝束淌出紫色的奇特血液,红裙子也变的破破破烂烂的,但身上的伤口正在快速愈合。
并不了解咒灵的工藤新一没忍住拽拽前面的虎杖悠仁:“喂,她不会能一直愈合吧?”
虎杖悠仁摸摸下巴,从姐姐闲庭信步的样子就知道她没出全力,完全是基于恶趣味在戏耍猎物。
不过这点他就没和工藤新一说了,挑选话题给对方科普起咒术界的一些常识来:“很正常啦,咒灵是由咒力组成的,要祓除的话就得这样打散。“
虎杖悠仁没有术式,只有能微弱的能看见的咒力,如果生长在正常家庭里,他压根不该知道那么多事情,哪怕是从御三家之一禅院家叛逃出来禅院甚尔,也仍然在自己儿子没有觉醒术式之前选择了教他怎么避开而不是教导他怎么祓除的方式。
诅咒的世界是绝望的,一无所知就是最大的幸福。
毕竟在没有能力自保的情况下,就算知道了也无济于事,反而会在没死没有降临之前一直生活在恐惧当中。
只可惜虎杖悠仁的家庭和正常完全背道而驰,不管是曾经是诅咒之王的姐姐,还是游走在黑白两道两头赚钱的虎杖香织,从来没想过要对家里两个需要保护的“普通”家人有所隐瞒。
虎杖宿傩是无所谓的态度,问了她如果想说就说了,而虎杖香织则是毫无保留的奉献,将选择的权利交给孩子们和爱人,现在虎杖悠仁和虎杖仁除了没有术式外,对咒灵的认知已经和在职咒术师知道差不多了,甚至可能更多一些。
工藤新一不明所以的点头,旁边的铃木园子也好奇的询问起来:“咒灵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是诅咒。”禅院惠和虎杖悠仁异口同声的说道,黑发的小刺猬严肃的告诫自己的伙伴:“你们不要去好奇这种东西。”虎杖悠仁也跟着补充了一句:“我姐姐说过:咒灵就是一种会说人话的怪物,不管展现的外表与人类多么相似,亦或者语言充满着多少感染力,它心里想着的永远只有诅咒。”
三小只纷纷缩了缩脖子,都被这句话激出一身鸡皮疙瘩,铃木园子搓了搓胳膊:“那这种怪物很多吗?”工藤新一在瑟缩后仍然好奇的接话:“应该不多吧?不然会有很人出事,这种新闻上会报道吧?”
咒灵多不多这一点禅院惠倒是深有体会,弱小的咒灵倒是到处都有,但强大的咒灵也不少,只是新闻为什么从来没报道过他也不懂,问禅院甚尔的时候只得到对方嘲弄的一笑,随后把禅院惠敷衍了过去。
他也看向似乎知道更多的虎杖悠仁,得到了对方的摇头否认。
“不哦,所有应咒灵引起的杀人事件,最后都会被遮盖成自然灾害或者意外,比如昨天新闻上播报有一家人煤气爆炸的无人生还的事件,实际上就是咒灵造成的。”
咒灵并不能被电子设备记录,但明眼人一看就能清楚那些疑似是咒灵造成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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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悠仁很早就窝在沙发上听姐姐吐槽哪些是咒灵引起的事件了,甚至偶尔香织妈妈也会被拉去帮忙处理问题时会被摄像机记录到一星半点的影像。
“……”
极其可怕的真相被虎杖悠仁轻飘飘的甩出,这会几小只这下才真正明白自己到底是在怎样的鬼门关中走了一遭,每年被报道的意外没有成千也有上百万件,其中到底有多少是真的意外,又有多少是咒灵这种怪物所导致的?
“就没有办法彻底清除咒灵吗?为什么要隐瞒?难道所有普通人就只能在无知中等死吗?“工藤新一他有些愤慨,但并不是针对自己的伙伴,每年有那么多非自然的死去,但濒死前歇里斯底的挣扎和声嘶力竭的绝望却无一人知晓,无数的为什么借由工藤新一的嘴巴询问了出来。
只是,禅院惠移开了视线,而虎杖悠仁的眼睛里也流露出伤感。
“因为,咒灵就是诞生在人们的负面情绪中的。”
因为,这个世界的起始就是建立在绝望之上的。
这个真相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劈在了三小只的心头,禅院惠皱了皱眉头,他不太赞成把这个事情告诉小伙伴,但既然虎杖悠仁说都已经说了,木已成舟,也没办法逆转了。
现在得想想怎么安慰他们。
“但事情不是绝对的哦,警察那边好像就有成立特殊行动部门,有在专门招收这一类的人才,这个世界现在有在改进这一方面的问题,比如我们的安全教育里就有提到过如何预防遇见咒灵哦。“
“哪有!”三小只还没陷入多少绝望就被虎杖悠仁四两拨千斤的拎出了泥潭,还抖了抖身上沾染的泥浆,工藤新一回想了一下安全教育课本,压根没想起来有那一页说起过咒灵。
转头一看,禅院惠也露出茫然回忆的表情,倒是毛利兰若有所思,似乎想起了什么:“爸爸之前喝醉酒回家的时候,有说起过特殊行动组织,说里面的人都是一群怪人……”
因为当时毛利小五郎吐槽里面有人染着绿色的头发,还被妃英理追着询问警署不是不让染发,可以染绿色头发的特殊部门就这样被墙角偷听的毛利兰记住了。
“还真有啊?”工藤新一吐槽道,禅院惠倒是揪着安全教育没放手:“安全教育里说过咒灵是怎么一回事?”
虎杖悠仁描述:“就是那个,远离荒无人烟的地方,远离墓地,远离无人居住的建筑,遇见任何事情,不开心或者难受要去找老师开导,很明显啊?”
“哪里明显了?”工藤新一再次拿起了吐槽剧本:“这不是很正常的安全知识吗?小孩子一个人去荒无人烟的地方是要干嘛,不怕走丢吗,无人居住的建筑也是,很容易遇见坏人啊,这种拿科学能解释的通得东西和咒灵压根不沾边吧?”
虎杖悠仁却立刻点头,肯定了工藤新一的话:“就是要这样的效果啊,不能去荒无人烟的地方是因为会走丢,无人的建筑是因为里面会有坏人,姐姐说过:人在清楚盒子里面是什么,以为事情在自己掌控中的时候就不会产生恐惧的。科学怎么了,当人人都觉得那是科学的时候,产生的恐惧不就自然而然变少了吗?“
现在的世界可不是再是只有诅咒的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