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发财了!
不仅一下还清了所有欠款,还买了一辆一百多万的揽胜。
这一切转变的原因,是他在老宅中发现了一个连通着另一个世界的古董瓷瓶!
而就在两个月前,他还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屌丝。
三十多岁,没车没房没存款。
张伟在经历又一次创业失败后,不仅一分没挣,还欠下十几万的外债!
彻底心灰意冷,一气之下,收拾东西,回了深山老家。
一个人躲在老宅里,整天刷视频,打游戏,过着活一天少三晌的日子。
对于家里总是半夜出现莫名的声响,他也是丝毫不理会。
例如,悉悉索索,像是人走路的声响,还有时候会传出人低声说话的声音。
他一直都以为是邻居从屋后经过时发出的动静。
直到有一次三更半夜,他忽然听到一阵轰乱的声响,夹杂着女子的惊呼,这才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他妈的,是谁大半夜不睡觉,在老子家后面瞎搞!”
张伟抽出藏在枕头下的甩棍,趿拉着鞋子,兴冲冲地就出了门外。
山里的夜晚,十分冷清。除了风声和虫鸣,没有任何动静。
他围着房子转了一圈,什么也没看见,心里憋着火气。
挥舞着甩棍大骂,“踏马的,我不管你是谁,再踏马的大半夜在我家附近乱搞,我踏马的就弄死你!”
“踏马的,老子现在一无所有,有胆子就试试!”
在一轮含妈量极高的叫骂过后,张伟这才解了气,慢悠悠的回到屋里。
两脚刚踏进房门,耳边又是一阵女子的哭泣声传来。
他吓了一跳,听声音,竟然是从厨房传来的。
难道家里进了贼?
张伟壮着胆子,用力握住甩棍,慢慢的朝着厨房摸去。
好在,厨房的灯一直没关。
他屏住呼吸,悄悄地躲在门后,往里看。
厨房静悄悄的,并没有半个人影。
他推门走了进去,在厨房转了一圈,没有任何发现。
“咦?难道是我出现了幻觉?”
收好甩棍,准备回去继续睡觉。
就在此时,身后突然传来女人的啜泣声,声音断断续续。
张伟吓得猛的一回头,声音是从一个瓷瓶里传出来的。
“鬼!”
一股寒意直冲头顶,张伟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的盯着瓷瓶。
青花龙纹,釉面光洁,反射着灯光,干净的就像有人经常擦拭。
这个瓷瓶他从小就见过,听爷爷说过,好像是祖上传下来的。
“玛德,要不是看你是个古董,我现在就把你砸了!”
见瓷瓶再也没有发出声音,张伟这才壮着胆子,将瓷瓶从柜子顶上拿了下来。
“里面不会是放的骨灰吧?”
他往里一看,瓷瓶里面干净得就像刚出窑似的。
“明天就把你拿去卖掉,说不定还能值点钱!就算是鬼,老子也不怕你!”
他这话,似乎是在警告瓷瓶,但更像是在给自己壮胆。
下一秒,一声低沉啜泣从瓷瓶中传出来。
张伟吓得猛地向后一退,撞到桌角上,疼得他冷汗直流,蹲在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玛德,老子本来就一无所有,现在就连一只女鬼也来欺负我!”
他心一横,左右一瞥,看到一旁的水缸。
山里没有自来水,吃水一般都存在水缸里,刚好水缸是满的。
“我让你变成淹死鬼!”
张伟把瓷瓶丢进水缸,头也不回地跑到床上,蒙头就睡。
他没注意的是,满满一缸的水,一进入瓷罐,竟然消失不见了。
斗转星移,时空扭转。
一座富丽堂皇的皇宫内,却显得十分寂静。
女帝冷飞雪并退左右,独自批阅奏折。
绝美清冷的脸庞,透露出深深的疲惫。
“北元大兵压境,军种粮草仅够支撑一个月,恳请陛下筹集粮草、、、”
“江南大雨持续两月,洪水蔓延,灾民流离失所,恳请陛下放粮赈灾!”
“中原大旱,颗粒无收。百姓易子而食,恳请陛下放粮赈灾!”
冷飞雪眉头紧锁,一阵头疼,“天灾人祸,大凉要亡在我手里了吗?”
国库之中,早就没了存粮。就连她堂堂一国之君,大凉女帝,也只能吃小米粥果腹。
她抱起书案上的一个瓷瓶,低声啜泣。
这瓷瓶是她父皇生前珍爱之物,也是她唯一的心灵寄托。
“父皇,女儿真的不想当皇帝!女儿好累!嘤嘤、”
休息了一会儿,冷飞雪揉了揉哭红的双眸,再次翻阅奏折。
“陛下已经二十,婚事不可再拖,当尽快择选良婿。”
她皱着眉,脸上露出一丝怒意,“国难当头,竟还有人不知轻重缓急,真是该死!”
她气得随手将奏折丢到一旁,却不料打翻了一旁的油灯。
灯油撒在桌面,引燃了奏折。
冷飞雪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想要灭火。
就在她慌乱的不知所措之时,一旁的瓷瓶中突然激射出一道水流,精准的浇在着火的奏折上。
冷飞雪先是一惊,接着又变成激动,眼睛一眨不眨看着瓷罐。
“这一定是父皇在天之灵,保佑我大凉!”
然而,她的神色再次落寞,眼角泪珠晶莹,滑落脸庞。
“父皇,女儿该怎么办?你快告诉我,该怎么办?嘤嘤嘤、、”
她眼神希冀地看着瓷瓶,希望得到一些回应。
瓷瓶静静地放在桌面上,没有一丝回应。
冷飞雪不死心,抱起瓷瓶仔细查看,只见瓷瓶空空当当,干净得一尘不染。
“难道是父皇听不到我的声音?”
她捻起笔杆,在一张纸上挥毫。
“父皇,如今我大凉境内,民不聊生。天灾不断,战事又起,国库早已无粮。不知父皇在天界,可有良策?帮助女儿渡过难关。”
随后,便将纸条小心折好,丢进了瓷瓶。
看着纸条在瓶底消失不见,冷飞雪更加期待,“这瓷瓶一定是父皇特意留给我的宝贝,定能助我大凉渡过难关。”
大殿之内,灯火通明,冷飞雪抱着瓷瓶,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瓶底。
然而等了许久,却不见瓶中有任何动静。
她渐渐疲惫,最后竟靠着椅背慢慢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