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不知道琴酒的不快究竟来源于何处,但某种隐约的异样感还是让他警惕起来。
准确来说那是一种长期的违和积累起来的怀疑就像卧底明明没有什么差错,却总是在长期的活动里被发觉。人的信念、意志,过去生活留下的影子不可能完全消失它总会出现在某些细微的地方,也许没有发现但直觉会告诉你有问题。
“不欢迎我吗?上次你说山梨县的那种点心,我试着给你做了点。”
诸伏景光故意这么说。他非常从容地在琴酒的桌子对面坐下来他知道其实这才是琴酒平时喜欢坐的位置。
反正都要暴露了,他毫不掩饰地看向琴酒扔在桌子上的东西,似乎是类似账目的文件。
琴酒看了他许久,才说:“我说过我不喜欢在工作的时候被打扰。”
诸伏景光无辜地眨了眨眼用手撑着脸,说:“波本和贝尔摩德的账目有什么好看的,琴酒,难道你的工作不是抓我吗?”
这算是挑衅了。
银发男人最后一点耐心也彻底消失,下一个瞬间他们就在琴酒家里打了起来,诸伏景光做了象征性的反抗,为的是不让琴酒把他的脑袋往锐利的桌角撞去那样他可能撑不到回组织的时候。
等琴酒把他踩在墙角,用那把熟悉的M92F指着他的时候诸伏景光更是清晰地察觉到了这个人心情的差劲程度。
感觉像刚被女朋友甩了——这个描述可能不是很准确,却微妙地符合他对琴酒状态的判断,但爱枪没出事,停在外面的爱车也没出事,所以琴酒的哪个恋人出问题了?
“为什么不逃?”
琴酒俯下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长长的银发落到诸伏景光身上他下意识攥了一把比想象中的要柔软很多。
也是他又不是没摸过……
诸伏景光回以坦然的笑:“因为叛徒才需要逃跑而我没有害怕的理由。”
他不能恐惧。他不能逃避。他选择加入组织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结局现在远不到最坏的那个地步。
雾蓝色的眼睛认真地盯着琴酒先生看诸伏景光发现琴酒的眼神晦暗不明这个人好像在想什么东西但难以分辨。
于是他主动问:“你不该杀我吗?上次苏玳(Sautemes)叛逃的时候你可没有这么犹豫琴酒。”
琴酒终于扯出一丝嘲讽的冷笑:“那个蠢货还不值得我犹豫。”
“说明在你眼里我还有点价值?”诸伏景光也说不出自己是伪装出来的
是真的有点高兴,但有人认可自己的能力终归不需要太过纠结。
琴酒没有回答。
他就保持着这个动作,拨通了伏特加的号码,让他来一趟,最后给了苏格兰威士忌一句话:
“如果你不是我最厌恶的那类人,我确实挺欣赏你的,苏格兰。
再次见面就是组织的审讯室了。
这是个诸伏景光从没见过的据点,组织被阴影覆盖的部分太多,无论如何也看不清全貌。在这里度过的几天并不好受,但真正重要的人一个都没有出现,诸伏景光不确定这是因为他们还没找到自己是卧底的证据,还是因为他们发现了别的线索。
波本——Zero会明白的。他会装作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他知道我们不应该有任何关系。
诸伏景光再次在心底提醒自己的时候,审讯室的电子锁被打开了。
这次来的人是琴酒,照例黑风衣、帽子、烟,还有扫到审讯室门框上血迹的长发。诸伏景光打起精神来跟琴酒打了个招呼,而那个人看到他现在的处境微微皱眉,有些不快。
“有遗言吗?
这是琴酒进来后的第一句话。
“我能听听你查到了什么吗?
诸伏景光的心沉了下来,语气却变得轻快,依旧是苏格兰的温柔又锋利。而且以他的经验,琴酒这种时候通常都会回答问题。
琴酒随意地在审讯室的另一把椅子上坐下来,甚至没挑剔这里的环境——他一般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才懒得挑剔。
他确实很有闲心地回答了苏格兰的问题,并且从语气上听不出情绪来:
“组织找到了他的家人,用了点手段,最后他崩溃了,但还是没交代你的身份。
“他
诸伏景光的心仿佛被这冰冷的话语捅上血淋淋的一刀,绞成一团不知道是什么的碎片,支离破碎,痛苦不堪;可他只是平静地应了一声,甚至还笑了笑,说然后呢?
琴酒的语气也相当平静,音节干脆利落,就像是在念死刑的宣判书:
“贝尔摩德很有闲心地花时间伪装成他,跟你们的人接上头,虽然他很快就察觉了问题,但还是暴露了有个卧底的事实。
再加上诸伏景光跟联络人的见面,已经几乎能宣告他的结局。如果是在警方的调查里,这当然算不了什么,但是,组织不需要证据。
他们只需要怀疑就可以了。
琴酒把几张照片扔到苏格兰脚下,轻飘飘地说:“对了,这个人也死了,
所以苏格兰,你现在说遗言还来得及。”
遗言?
看来确实没有转圜的余地了,至少对琴酒来说是这样。
诸伏景光看着地上的照片,那是一张他曾经很熟悉的脸,联络人是他的前辈,虽然每次见面都小心翼翼,但那个人一直很担心他,不过联络人现在应该已经死了。
至于联络人的上线,也就是他的另一位同事,诸伏景光跟他当然也很熟,但是……能不见就不见,他们甚至没有见过几面,所谓的熟悉只是讯息传递两头的无声交流。
他的目光轻轻掠过照片,就回到了琴酒身上,诸伏景光想了一会儿,忽然问:
“为什么卧底是我,而不是他?”说的是跟联络人上次见面的时候,跟他几乎一起行动的另一位组织成员,“明明我们的嫌疑相同,不是吗?”
“你在明知故问,苏格兰。”琴酒说。
确实,另一位组织成员并没有任何是卧底的可能,毕竟……那是个彻头彻尾以杀人为乐的疯子,诸伏景光想不出任何机构能接纳他的理由,唯一能解释的就是他跟组织有仇,自行潜入组织,但这样一来也没必要找联络人。
当然,还有其他诸多因素,不过诸伏景光只是提这个人一下,引出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当他开口的时候,琴酒的目光果然变冷了。
“可我觉得真正的卧底是最不会引人怀疑的人,琴酒。”
诸伏景光故意将话断在了这里,要怎么理解那就是眼前这个银发男人的意思了。
他从一开始就很疑惑,而琴酒丝毫未提“另一个卧底”的态度让他意识到降谷零并没有在这件事里暴露,因为,他的同事们都不清楚,即使有猜测也不会说。
让他们暴露的从来都不是意志,而是别的什么东西,而这些东西从来都无法避免。
那么,琴酒将他留在这里,到现在都没有杀死他,反而继续试探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组织里从来不缺秘密。
苏格兰威士忌是个很擅长保守秘密的人,所以琴酒才会在伏特加不适合的时候叫他来。
“苏格兰。”
“我在。我只是说了一句很普通的话吧?”诸伏景光像是跟朋友说闲谈那样轻松地回答。
琴酒的视线从他身上扫过,很快又回到诸伏景光的眼睛上,这种时候琴酒似乎对“对视”这个动作相当情有独钟。
他缓慢而带着点烦躁意思地问:“你还有同伴在这个组织里吧?”
诸伏景光眨了眨眼,好像并不在意这个问题:“
如果你觉得我是卧底那大概有吧?我上次给你做的点心好吃吗?”
琴酒没有对他岔开话题表示不悦反而相当轻易地接了话:“还行。以后吃不到了我会怀念的。”
那当然他做得很认真还做了两遍。
他们没说更多额外的话题又回到组织的事上来。诸伏景光甚至认真地交代了那次任务的后续手上没做完的组织工作还有一些细枝末节的事;他还跟琴酒说你自己整理一下头发吧你的头发那么直没有钩是钓不上卧底的。
琴酒不置可否。
等诸伏景光终于说完琴酒对着他举起枪诸伏景光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对结果已经有了预料。
枪声响起打断的却是将诸伏景光束缚在椅子上的手铐。
银发男人的心情更不好了他把钥匙扔过去说你有十分钟时间逃走外面的人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琴酒……?”
“你还有九分五十五秒。”
“……”
诸伏景光又花了五秒钟的时间盯着那个银发男人看直到对方不耐烦地说别想太多我不是卧底组织里也没有那么多卧底。
他们没有继续说话了。
诸伏景光离开了审讯室
苏格兰威士忌逃出了组织的据点。
他没有联络任何人更没有向当地的警察求助谁也不能证明这是否是又一个陷阱。他以不留线索的方式做完了自己想做的最后几件事最终在天台被莱伊找到然后——
走向“苏格兰威士忌”的结束。
……
不过对黑泽阵来说那件事还没有结束。
苏格兰离开后他的手机铃声响起只听到旋律就知道是那位先生的电话。他的胃下意识地翻涌起来可黑泽阵没做任何反应接起了电话。
那位先生问:“为什么放过苏格兰?”
并不像兴师问罪的语气但也算不上有多好。审讯室里很冷不知道苏格兰是怎么待到现在还能笑出来的。
黑泽阵知道那位先生一直在看这里发生的事所以他没动只是说:“我挺喜欢他的不想自己动手而已。”
那位先生好像是笑了大概是被他气笑的这个理由当然远远不够。
听筒里传来的声音依旧温和但传递出来的意味却让人发冷:“不要仗着我宠爱肆意妄为Gin。”
黑泽阵没说话。
那位先生等了半天,都没等到回答,就叹了口气,说:“我让其他人去处理掉他,你反省一下吧。
审讯室的电子锁在苏格兰出去的时候就重新被锁死了,黑泽阵知道,所以一直没动。
他对那位先生很了解,也知道做这件事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这还远远不到那位先生的底线。更何况,他确实很欣赏苏格兰,那位先生也知道。
审讯室里只有亮到耀眼的灯,地面陈旧的血迹,像是要结冰的空气,和依旧在通话的手机。
过了一会儿,那位先生问:“冷吗?
黑泽阵回答不冷。
那位先生温和地说:“那就把外衣脱了。
风衣被扔在染血的地上。
黑泽阵在那间审讯室待了三天。等那位先生说你可以出去了的时候,他平静且从容地走出去,挂断电话,外面的走廊里当然没有人。
没人会看到他现在这样,也没人知道他在这里停留了多久。
那位先生说你现在可以去给苏格兰收尸了,你不是很喜欢他吗?就由你来为他送行吧。
黑泽阵其实有点累了,或者说很累,但他看到那位先生发给他的地址,是某个天台。
去的时候波本和莱伊都在那里,还有苏格兰的尸体。哦,贝尔摩德也来了,看起来还挺热闹的。
贝尔摩德也挺喜欢苏格兰的,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喜欢,但肯定不够她特地来一趟,所以她是来看琴酒笑话的。
黑泽阵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贝尔摩德就笑着说处理后续的人来啦,波本你先跟我走,我们有其他任务。
于是剩下黑泽阵和莱伊。
“你亲自来?
莱伊看到他的时候还有点惊讶,但黑泽阵并没有给出什么反应,他跟以往一样问了刚才发生的事。等莱伊用他依旧不怎么讨人喜欢但也不至于让人打一顿的语气讲完,说是他杀了苏格兰,黑泽阵就说你可以走了。
戴着针织帽的黑发男人问了句:“需要帮忙吗?
黑泽阵从早就没什么感触的心底提起一点兴致,对莱伊笑了笑,说:“还不到你知道的时候。
意思是组织成员的尸体也另有用途,莱伊听懂了,没再问,看了一眼苏格兰就走了。
脚步声逐渐远去。
黑泽阵站在夜色里,本来想等会儿再完成工作,却在太过寂静的夜晚里发现苏格兰还没死透。
……子弹先穿过胸口的什么东西,然后才打中身体,威力减弱了许多。
虽然也不至于
救到他,但确实延缓了死亡的时间,黑泽阵多看了苏格兰几秒,发现他一时半会还死不了,想点根烟,却摸到了放在衣服口袋里的APTX4869。
这个药……是某个废物研究员对宫野夫妇的那种药物的失败复原。也不能说没有效果,但聊胜于无,存活的概率比随手开枪在组织里打死一个忠心耿耿的成员还低。
黑泽阵轻声说:“下辈子别再接近组织了。”
算了,要么早点结束痛苦,要么有那么点几率活下来,试试不亏。苏格兰,你最好还是死了。黑泽阵想。
……
6月7日。
辽阔的海面上掀起温柔的风,纯白的海鸟正低低掠过“青鸟”号游轮的甲板。沉重的钢铁造物轻盈地漫步于海上,倒映在水里的巨大阴影吞没了粼粼波光。
这是个相当好的晴天,夏目财团的游轮“青鸟”正式出海,将与大批记者、侦探、富豪、商人和医学界相关人员一同度过接下来的四天三夜。
很显然,医学界的奇迹、死而复生的夏目渚并不打算在今天就公布宝石和研究的秘密,毕竟这次即将鸡飞狗跳枪火横飞的“旅行”才刚刚开始。宝石的展出被定在明天,研究的发布会在后天,而游轮上提供的宴会和活动才是今晚的主旋律——不过其实也有不少人只是冲着今晚来看热闹,顺便谈成几笔交易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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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侦探们见面、相当愉快地交流的场景。
比如说,来这里的……
“哎呀,工藤,你终于从那个棘手的案件里脱身了?”
有人跟一位久负盛名的年轻侦探打招呼。海面上吹来的风将少年的头发吹起,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回头,看到是熟人,就说是啊,我刚有空来。
他跟几位熟人聊了两句,但很快,就看到甲板上多了个人。
“……哎?!”
“你是谁?”
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甚至穿着同样衣服的工藤新一站在原地,互相惊疑不定地看着对方。
两个!工藤新一!
很快,甲板上的侦探们就出现了不和谐的声音,而两个工藤新一对峙起来,其中一个忽然转身就跑!
另一个追了上去!
侦探们有人也追了上去,还有人正在笑着议论,没有凑热闹的想法:
“难道说是怪盗基德假扮的?!”
“不是说工藤新一就怪盗基德吗?”
“喂喂,那种小道消息你也信啊。要是基德有工藤那种推理能力,那几次就不会差点翻车了。”
“也是。”
“基德克星,你觉得呢?”
有人低头问混在侦探堆里的江户川柯南。
真·工藤新一·江户川柯南看着两个“工藤新一”离开的背影,沉默。他能觉得什么?他不知道啊?!他只知道那两个工藤新一都是假的!
“我觉得……我觉得那个新一哥哥怪怪的,我也去看看!”
小侦探往两个工藤新一消失的方向跑去。
而留下的侦探里有个大叔感慨年轻真好啊,还有,小工藤这是第几次被人冒充了,我怎么觉得他这个马甲经常有人用啊?
“大叔,要不你看看这边?你认识白马探吗?”
侦探大叔回过头,看到两个一模一样的白马探正在面对面沉思,缓缓打出了问号。
黑羽快斗(冷汗):喂、喂,白马不是在国外吗?他来这里做什么?
白马探(在思考):到底这个是怪盗基德,还是刚才假扮工藤的是怪盗基德呢……黑羽快斗应该不至于假扮我吧?
角落里。
一个黑发、穿着休闲,样貌普通的年轻侦探正不紧不慢地往小侦探的方向去,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是波本,就笑了笑,一边走一边接通电话:
“波本,夏目财团是组织的产业,你可别告诉我那座游轮和研究的事与你无关。”
是贝尔摩德的声音。
看起来相当普通,一举一动都与大明星克丽丝·温亚德毫无相似之处的青年,就是乌丸集团擅长易容的千面魔女“贝尔摩德”。
她听到波本说:“是啊,你不会还要管我的事吧?他们可是要杀我呢。”
“怎么会呢,你可是BOSS,我哪里有管你做事的权力?我只是想知道,你不会亲自去游轮上了吧?”
“没有,我派了其他代号成员去。”
“谁?”
贝尔摩德到现在都没看到组织的重要人物,除了应该在这里的爱尔兰,但爱尔兰确实算不上任何……嗯。虽然不排除对方没现身的可能,但这么大的事,组织的成员都应该会有点动向才对。
波本听到她的问题,回答的声音里带着笑:
“SilverBullet,银色子弹,组织的新人。贝尔摩德,需要的时候他会说出自己的身份。”也就是江户川柯南。反正我觉得你也不可能意外把他干掉就是了。
贝尔摩德听到波本把电话挂断,摇了摇头。没听过的代号成员,但代号确实有趣……看来波本已经差不多排除那位先生的亲信,换上自己的人了啊
。不愧是波本呢。
她继续往前走,终于看到江户川柯南左顾右盼,当然追丢了两个工藤新一。她就要走上前跟小侦探打个招呼,却看到江户川柯南忽然眼睛一亮,冲着角落里的某个人去了,那是——
穿着黑色风衣,有着漂亮的银色长发,只是靠在栏杆阴影里的动作都让贝尔摩德感到无比熟悉的人。
Gin。
是你吗?
贝尔摩德几乎立刻就想到了琴酒变小的可能,而且,在她看到那个少年的时候,这种可能性就瞬间涨到了100%。现在还活着的人里很少有人见过这个时期的琴酒,就算要假扮他,也没有可能假扮一个比“那几张照片”还小的年纪,这不合理。
因此,站在甲板上吹风的人,只有可能是……
他本人。
贝尔摩德眼睁睁地看着江户川柯南往少年琴酒的方向跑去,她的心猛地揪了起来,可她来不及阻止,就听到江户川柯南问:
“你刚才有看到两个工藤新一路过吗?”
糟了。
琴酒自己变小,也就意味着他可能猜到雪莉能逃出实验室的原因,他也可能知道失踪的工藤新一去了哪里,虽然琴酒说他并不记得这个人,但贝尔摩德很清楚,Gin的记忆力好得很。
现在CoolGuy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自己送到了琴酒手上,被认出来的概率是……
贝尔摩德顶着年轻侦探的伪装从暗中走出,毕竟现在的Gin是少年的模样,她有把握把人捞出来。
但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了江户川柯南的后半句:
“……琴酒哥哥!”
啊?
贝尔摩德缓慢地眨了眨眼,然后她听到那边的银发少年不耐烦地指了个方向,于是江户川柯南就蹦蹦跳跳地跑过去,临走的时候还喊:
“谢谢你,琴酒哥哥!”
贝尔摩德,停止了思考。
作者有话要说
除琴酒外第一个出场的贝姐在我们40w字的时候终于加入了主线哈哈哈哈!让我们欢迎刚出现就被整懵了的贝姐!
PS:没有继续做昨晚的梦??觉有点可遇不可求,但回忆了一下,躲在一间出租屋里的五个人互相试探,必要伪装出门买东西的时候必须两个人一起,还要换人,于是邻居就很疑惑,第一天出门的那对自称情侣的人到底是谁劈腿了谁(不是)
感觉让猫猫写的话结局就是四个卧底一通操作,都怀疑其他人是卧底,但是没有怀疑“我”的,接下来他们遇到了袭击,不得不分开,各方面的势力都来了,当地警察也来了,卧底们纷纷被友军的人当反派抓获,只有“我”因为不是主要目标找到机会逃脱,最后“我”正气凛然地对他们说“我是警察”,同伴们震惊地被押走,而“我”光速跑路,准备回组织。
但“我”很快就发现组织的电话打不通了,紧接着发现组织的人在追杀“我”,神秘组织说没想到你是卧底,还设计陷害了四名忠心耿耿的成员(?),等我们抓到你你就死定了!
“我”:???
嗯,事故……阿不,故事到这里就戛然而止吧(猫猫点头),再继续就不礼貌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