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琴酒变成一只白狼的概率有多大?
把那只受伤的白狼带回到车上后,降谷零时不时地往回看,满脑子都是黑泽真的变成狼了吗,不可能啊,那为什么黑泽不见了那里只有一只受伤的白狼呢?
他很想给其他人发消息又怕他们给自己打个问号,最后只能问赤井秀一。
靠在车边的黑发男人点着一根烟,半晌才惆怅地看着远方的天空,说:“从科学的角度来说……
“你觉得现在的情况还跟科学有什么关系吗?降谷零拿走了他的烟,没好气地说。
其实赤井秀一也不是很想抽烟,他看着降谷零把烟掐灭扔进垃圾桶,无奈地笑了笑,回答:“我是想说,本来就没有人类能在没有补给的情况下在死亡(Hel)雪原里长期生存,要不要考虑一下他本来就不是人的可能?
比如说琴酒就是那座雪原里的魔法生物,所以才像一只野性难驯的狼,变成人或许是因为魔法,或许是因为诅咒,但赤井务武这次非要把他带走就是因为变化要失效了,琴酒无法长时间维持人类的外形,要变回他原本的模样了。
这样也能解释之前他们无法理解的很多问题,比如七岁的小孩为什么能打赢成年狼,因为按照狼的寿命,两三岁就可以成年了,琴酒七岁正是狼群中的壮年;这也能解释为什么琴酒喜欢找人给他舔毛,还有为什么他不喜欢穿鞋,以及他小时候为什么那么好骗……
降谷零:“……
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赤井秀一,你的生物学是学到老师的肚子里去了吗?哦你好像十五岁就辍学离家了啊,呵。用脑子想想吧,什么狼变成人和人变成狼,这怎么可能,黑泽他……等等,好像一直有黑泽阵不是人而是魔法生物的传闻,而且小泉露比和她的女儿提起黑泽来的时候也总是有点不同。
降谷零的思路逐渐跑偏。
“咳,降谷?降谷?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人怎么可能变成狼呢?
“你别说话,让我想想。
“……?
不过他们在这里干商量也不可能有结果,而且那个叫约纳斯的音乐家很快就要从小镇的学校回家了,两人就先把受伤的白狼安置在车上,给它进行了简单但谨慎的伤口处理,然后去见那位音乐家。
他们的身份自然只是伪装,幸好赤井秀一是真在酒吧弹过手风琴的,跟约纳斯老师进行了良好的交流;降谷零虽然对音乐不是那么了解,但也凭借他出色的伪装技巧,终于蒙混过关。
随后,他们带着那只
白狼和再次回到诊所后还是没找到琴酒的纠结心情先离开了这座小镇。
车上赤井秀一一边开车一边说:“降谷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降谷零还在想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这只狼就是黑泽阵但那个房间确实像是黑泽阵在住的而且第二次回去的时候他还在那个房间里找到了几根银发。
他一摸就知道那是黑泽阵的头发!他很熟悉那个手感除了琴酒不可能还有别人!
赤井秀一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问:“你会养狼吗?”
降谷零:“……”
在研究《琴酒到底有没有变成狼》和《如果是的话怎么才能让琴酒变回原样》这两个重量级课题前
狼是不可能被人养的所以他们怎么把这只狼带回去以及后面那只狼醒了而且看起来真的很想咬他们……
那天正在监督电影后期并愉快地给其它人惹火琴酒的动作添砖加瓦的贝尔摩德接到了一个电话。
久违的、她亲爱的小零的电话。
她快乐地推掉手头的事务接通电话问:“小零你终于有事需要姨妈了吗?”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冷静的、说正事的声音:“我确实有事要问你贝尔摩德。”
听起来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是什么呢?贝尔摩德也稍微严肃了一点。虽然她很喜欢开玩笑偶尔也会故意惹人生气但该干正事的时候她一定会干不然也不可能在组织里待这么长时间。
她做足了心理准备就听到降谷零问:“琴酒……呃你跟琴酒认识那么长时间他是人吗?或者他不是人而是狼的概率有多大?”
贝尔摩德:???
是降谷零疯了还是她疯了又或者这个世界疯了?琴酒不是失踪了吗难道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这个世界发生了新的变化?
……
与此同时完全不知道那只白狼又去找他的黑泽阵刚走下赤井务武的车在开着一丛丛浅黄色小花的山坡上伸了个懒腰。
“你可算睡醒了。”
宫野志保在他背后幽幽地说。
他们一路从小镇开到山上又绕着森林的边缘开了几个小时赤井务武放着上个世纪的老歌宫野志保跟他没有共同话题也不能吵醒黑泽阵就看实验报告并远程鞭策研究所的人跟研究所的人一起度过了一个充实的上午。
现在已经是中午一点钟。
说野餐就野餐赤
井务武还真带了野餐的配菜,甚至野餐布、全套餐具、火腿腌肉和烧烤架,但完全没带能烤的肉类和打猎用的东西,放在车后备箱里的枪也只是用来对付人的——实验基地就在森林里,开枪会打草惊蛇。
宫野志保刚想问他既然如此你带烧烤架来做什么,准备把它拿出来晒晒,还是逃跑的时候顺便打两只动物吃一顿呢,就看到黑泽阵从车上下来了。
打着哈欠,没穿鞋,就这么踩在地上。又长长了不少的银发晃来晃去,已经扫到了稍微高一点的草叶。
“太热了,昨晚没睡着。”
黑泽阵走到宫野志保面前,看到正在专心搭帐篷的小女孩,就去搭了把手。
宫野志保一边快速搭好一边小声嘀咕:“你不是在地下室睡吗,那里一直很冷吧。”
是冷,不是凉快,地下室是控制温度的装置,让那里一直保持一个很低的温度。那个温度对琴酒来说可能很合适,对她来说跟冬天没什么区别,不然宫野志保早就去蹭地下室的恒温装置了。
什么,不能跟琴酒睡一个房间?她都快热死了还管这个?!而且琴酒亲口说过想当她爹!
帐篷搭好,黑泽阵往另一边走过去的时候,顺手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然后说:“昨天没睡地下室。”
宫野志保下意识护住自己的头,但黑泽阵已经从她身边悠悠走过去了,她悻悻地放下手,问:“地下室的恒温装置坏了?”
黑泽阵打了个哈欠:“没,我跟他打了一架。”
这个“他”说的当然是赤井务武。昨晚上他们确实为这件事打了一架,黑泽阵打赢了,宣布他会跟着一起来,赤井务武也拿他没办法,但……黑泽阵还是得吃药。
于是昨晚他就没睡着,那种情况去哪里都一样,也就没回地下室的房间。倒是赤井务武被他踹去先睡觉了。
他走到赤井务武面前,干脆坐在草地上,问:“之前混进去的人已经打探好了?”
“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就这么确定?”赤井务武反问。
他在做午饭前的准备工作,野外就餐会遇到的问题有很多,虽然他们两个没那么讲究,但宫野志保作为研究员比较精致脆弱,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黑泽阵把长发拢在手里,随手拿碧绿的草茎把头发绑起来,反问:“这点准备都没有的话,你自己一个人就敢往里闯?”
只要稍微对赤井务武这个人有所了解,就会知道他是个不喜欢冒险的人,有时间做准备他就一定会去做,计划能有多周密就会有多周密,这人做
事向来都是滴水不漏。当然,不喜欢冒险并不意味着他不敢冒险,亲自潜入本身就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已经到了需要赤井务武自己去的地步,不用说黑泽阵也知道这次行动的重要性。
所以黑泽阵才会在明知道赤井秀一近期会找来的情况下,向赤井务武提出“一起去”的要求。他可不想在赤井秀一刚到的时候,就跟赤井务武的大儿子说“好久不见,坏消息,你爹死了”这样的话。
赤井务武终于把所有东西都拿出来,又从野餐篮的最底层找到了一份文件,扔给黑泽阵,说:“任务资料,你自己看。”
黑泽阵认真地一页一页从头翻到尾。
跟他预计的差不多。
事情跟组织“不存在的”第零研究所有关。这是个直属于乌丸莲耶的研究机构,很特殊,保密程度很高。虽然组织里有相关的传闻,但没人知道它在哪里,黑泽阵也不知道,第零研究所只能进不能出,做的都是相当危险或者踩到社会底线的实验,有说法是一些失踪的研究员和忽然砍掉的项目就是被送去了那里。
乌丸死后,直属于他的第零研究所也停止了活动,隶属于研究所的下属实验基地也被废弃——销毁资料、药物、研究人员以及实验品,一样不落。
不过任何计划都可能会出现疏漏,这个实验基地并没有被炸掉,有几个提前预料到自己会被灭口的实验基地在爆炸的时候做了手脚,成功存活,但也导致了实验基地的暴露。现在基地被其它势力操控,对方可能是想复刻原本的实验,但实验基地本来就是对已有研究成果进行检验的地方,没有完整的研究资料,而剩下的实验材料又在爆炸中损毁了大部分,资料和技术的复原需要大量的时间和重复实验。
而最近出现的“丧尸”以及周边地区人口的失踪,都是这项技术复原的“小小代价”之一。看得出来,目前掌握了研究基地的势力对死的这些人并不在乎,即使已经出了事故也没有停止实验。
黑泽阵看完了。
很长的资料,他看这些的功夫都够赤井务武把配茶整理好了,但他还有没写在资料上的东西要问:
“实验体跑出来的原因是?”
“实验失控和内部矛盾。实验基地发生了意外,不得不补充人手,我们也是在那时候安插了线人进去。”
“基地和所谓的‘复活’资料有关?”
“不能确定。现在只能确定这个基地的研究成果与组织的基因实验有关。如果有‘复活’相关的成果,那窃取了实验基地的人应该比任何人都急切地想得到
那份资料。”
“我知道了。”
黑泽阵拿过赤井务武递过来的打火机,把那份任务资料烧毁。火舌吞噬了纸页,将文字和纸张一并烧尽,只有那些情报已经留在了他们的脑海里。多余的事没必要再问,他对自己应该做什么很清楚——
摧毁实验基地,销毁实验体,干掉控制基地的人,最好把它全炸了,研究人员的去向另算,总之一路打过去就可以了吧。
至于怎么拿到实验基地里的资料,那是赤井务武应该关心的事。
黑泽阵的表现太轻松,甚至伸了个懒腰就躺在草地上了,以至于让赤井务武有所察觉地看了他一眼。
赤井务武又看了一眼。
赤井务武陷入了思考。
赤井务武终于凭借自己对维兰德儿子的了解察觉到了真相。
“给我老老实实地潜入。”
“不。”
黑泽阵懒洋洋地说。
组织都没了,他也没当反派,在这荒郊野外的鬼地方也不可能有警察或者什么人来抓他,搞什么潜入,能解决问题用什么方法不行?
他知道赤井务武不可能没带爆破魔法的道具,不如先把那个实验基地的门给炸了,然后趁乱把他们的实验室……
赤井务武打断了魔法读条:“那你留下看着志保。”
“她这里没你危险。”
“……”
“我打赢了,所以听我的。”
黑泽阵侧头看视线里竖起来的草叶,翠绿色的,生机勃勃。他躺在雪地里的时候,总是会看到雪,一望无际的白色的雪。
抬头也是,低头也是,深深浅浅的白色、灰色,以及漂亮的浅蓝色。
草根被埋在雪里,是灰色的,也会在被挖出来的时候变成深色。有小动物会从雪里偷偷钻出来,从他身边小心翼翼地经过,发现他没生气的时候,还会在他身边扒雪窝,发出很轻很轻的沙沙声。
他不觉得冷,只是偶尔会有点困,就在那片白色的天地里闭上眼睛;但他也不至于在雪地里睡着,那对任何生物来说都是过于危险的环境。
“沙沙”的声音从他耳边响起。
是小动物……是宫野志保蹲在他旁边,很凶地说:“你不是不吃他做的饭吗?那你打算吃什么?”
她记得黑泽阵嫌弃赤井务武做的饭,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就是不吃。就算是蔬菜沙拉这种程度,也一口都不吃,直白地说难以下咽,赤井务武也没有反驳过。
搞得宫野志保都怀疑是黑泽阵的味
觉有问题了,要不是她做饭黑泽阵能吃(但是非常挑剔),她就要说她的药没问题,真相只有一个,是你,琴酒,你的味觉跟其他人不一样!
“不是打算烧烤吗?”
躺在草地上的小只琴酒问她。
宫野志保鼓鼓脸,觉得病人是一点数都没有,还想吃烧烤。但偶尔吃一点也可以,所以她也坐在地上,说:“……我就是想问这个啊,你们是带了烧烤架,但你们要打猎?不是说那个实验基地在森林里吗?开枪被他们发现了怎么办?”
赤井务武刚好把烧烤架也搬下来了,转头对她说:“我带了打猎的工具。”
“在哪?”
“这里。”
黑泽阵站起来,问宫野志保你想吃什么。当然,森林里不一定有,但野生动物没有食品保障,不保证你吃了没事,主要是我想吃。
宫野志保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等等?”
“嗯,那我去了。”
“不是,你等等,琴酒?琴酒?!”
二十分钟后。
黑泽阵回来了。
心情愉快,身上都没有血迹,头发也没乱,一看就是经验老道的打猎好手。他甚至去那个研究基地附近转了一圈,外面守卫的人还以为接近的是一只白狼。
啧,怎么会有人把人影当狼,果然是眼神不好。要是某个枕头在,肯定就能发现他了。
宫野志保缓缓登上社交账号,发了条动态:跟研究所的领导一起出门吃野餐,对以前认识的人忽然有了新的认识……
半小时后。
黑泽阵和赤井务武在吃野餐,纯天然野生烧烤,宫野志保在一边啃火腿,愤愤地想为什么她是不敢吃这些的普通科学家。
她想吃,但是抵抗能力真的不行,没他们两个耐造,只能愤怒地登上旧的社交账号,又发了几条骂琴酒。
黑泽阵用赤井务武的手机给她点了个赞。
宫野志保:……
她决定当面骂琴酒!
她站起来,气势汹汹地说:“我、也、想、吃!”
管他呢,不就是吃东西出事吗,他们研究所的人还隔三差五就食物中毒呢。
午饭后。
他们把帐篷留在原地,车放在悬崖下,又把负责后勤和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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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所周围情况的宫野志保放在树上,往实验基地的方向去。
黑泽阵提前看过,基金会也有线人在里面,对内部的情况大致有数。守卫人不多,但配备的武器比较先进,再就是难保不会有什么其它国家
的卧底啊间谍啊什么的——别看这里守备森严,呵,谁知道有没有,这种事黑泽阵已经见得够多了。
不远处就是被森林掩盖的实验基地,属于组织的第零研究所,这是个很旧的基地,从上世纪七十年代开始它就一直在运作,直到今年年初。
通电铁丝网后是几座灰绿色的小楼,地面有些发黑,周围的树有被烧焦的痕迹,附近几乎看不到动物的踪影。森林里原本有几只潜藏的影子跟着这两个人类,可到这里的时候,它们就不敢继续接近了。
“走吧。
赤井务武看黑泽阵没有要直接冲进去的意思,松了口气,看来潜入工作还是能顺利进行的。
可他还没走两步,就被黑泽阵拉住了,银发少年看着不远处的实验基地,说:“先等等。
发现什么了?
赤井务武看向黑泽阵,又看向那个实验基地,却没发现什么异样。虽然Juniper的听觉是比他敏锐,但这附近也没有什么……
几秒后,实验基地的外围发生了爆炸。
黑泽阵看到火光和爆炸,以及跑去查看情况的守卫,满意地放开手,心情特别愉快地说:“我们走吧。
赤井务武:“……
他就不该相信维兰德的儿子不会搞事。看着已经炸了的研究所大门,以及暂时断电的铁丝网,赤井务武无奈地说行,我们走吧。现在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
东京。
安静的会议室里只有一个黑发的年轻男人,他坐在长桌尽头,背对着墙上的画像,正在一边打电话一边翻阅桌子上的数份文件。窗外是已经开始染上秋色的街道一角。
“资料在我手上,人也在我手上,这是你们唯一的选择。
诸伏景光说完这句话,就随意地切断了通讯,然后看向刚推开门进来的人。
进来的人是名义上已经想尽办法退休但因为工作太多到现在还没有交接完全的黑田兵卫。当然,后半段也是名义上的,事实上他根本就退休不了,想都别想。
“诸伏君。
“好久不见,黑田前辈。
诸伏景光的语气谦逊礼貌,但他只看了黑田兵卫一眼,就继续手里的工作了。
黑田叹气。
他很想介意这点,可他没找到介意的理由,就从会议室的一侧走到了身前不远不近的位置,说:“我听说,就在前几天,与乌丸集团案件相关的犯人逃出监狱,在被追捕的过程中意外死亡。
诸伏景光依旧没看他,翻
开了另一份文件,接话道:“你也说了是意外。
黑田看了他一会儿,才说:“我就当是真的。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找人。找对这份资料感兴趣的人。
诸伏景光把手里的文件撕了,扔进垃圾桶,才站起来,走到黑田面前。即使面对的人是降谷零曾经的上级,他的话里也只有告知而不是汇报的含义。
他把一枚塑封好的芯片放到了黑田手里,然后说:“上个星期我们在长野的计划很成功,那份与‘复活计划’相关的资料的后半部分也到了我们手里,现在我们需要知道谁为了它依旧在日本境内活动,所以我向其它方面提出了【合作】……既然黑田前辈来了,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合作?
你那是直接威胁到别的国家的情报机构头上了吧。虽然对面应该是你的熟人……黑田动了动嘴角,但诸伏景光根本没有体谅老年退休人员的意思,就这么走出了会议室。
黑田盯着手里的小小芯片,又一次叹气。他确实很想退休,但他或许正在迎来一个,他年轻的时候从未见过的局面,以及看到崭新未来的机会。是的,仅仅是机会,所以他还不能就这么真正离开。
“哎。降谷,你还是快点回来吧。
……
伦敦。
回到家发现家里依然没人的赤井玛丽坐在沙发上,总觉得家庭团圆后和没团圆没什么两样,呵。
她收到MI6同事发来的“哇!玛丽大帝,你今天过得怎么样的消息,差点就失手把同事拖进黑名单。
就在这个时候,她接到了来自失踪了整整一个月的大儿子赤井秀一的消息:玛丽。
她懒洋洋地回复:小子,你找我做什么?闯祸了?
赤井秀一:你跟小时候的小银见过好几次,对他也比较了解对吧?
赤井玛丽:哦,你找不到人,准备去回忆一下童年?我早就说过了,你现在还能在他面前嚣张,只是占了他小时候单纯好骗的便宜,别卖乖了小子。
赤井秀一:不。我是想问你,他小时候真的是人吗?他甚至见面就咬我。
赤井玛丽:FBI不教物种分辨?
赤井秀一:看来他是。那A.U.R.O有生物基因相关的实验吗?
赤井玛丽:……?
玛丽觉得不对。
她儿子虽然叛逆,但脑子还是正常的,不会无缘无故地问这些问题。虽然赤井秀一马上说没事,他就是问问,可能猜错了什么,但赤井玛丽还是察觉到了问题。
她当机立断给赤井务武打电话!没打通!明明几个小时前还通话过的!
好好好,赤井务武,最好别让我知道你在干什么!还有你和维兰德以前干了什么!
赤井玛丽当场就给自己定了去洛杉矶的机票!
至于为什么她要去的地方是洛杉矶……
因为就在几个小时前,工藤新一联系她问志保的事,说灰原可能在美国遇到危险了,暂时联系不上,前段时间降谷零接到了灰原奇怪的消息,但赶到旧金山的时候却发现研究所已经秘密搬迁了,之后虽然还能联系到灰原,可灰原的回复时间很规律——这对灰原来说基本不可能!她是会昼夜颠倒做实验的!她还会熬夜!看现在作息这么规律的回复,说不定拿手机的人根本就不是她了!
所以,名侦探亚瑟·H·平井已经前往美国调查,而且他明确地告诉赤井玛丽,灰原哀出意外跟黑泽阵的失踪可能完全是同一个幕后势力所为!
至于具体是什么,名侦探没说。
工藤新一表示他有些情报还没有确定,不能证实的猜测就先不告诉玛丽阿姨了(玛丽阿姨,我怀疑绑架他们的是你老公……),随后就坐上了从埃及去美国的飞机。对,前一天他们几个侦探还在金字塔里调查案件,经历了惊心动魄的场面,但那对侦探们来说简直是家常便饭,根本都是小意思啦小意思。
两个小时后,赤井玛丽乘坐的飞机就要起飞。
她想,赤井务武不接她电话,还有可能跟Juniper失踪的事有关,哈,等找到人,她要打断赤井务武的腿,看他这次还能往哪跑!
而此时……
美国,洛杉矶附近的森林里,正在信号屏蔽区、根本接不到的电话的赤井务武翻进一座废弃建筑二楼的窗户,在被火烧得焦黑的实验室走廊里穿行。
确认这里完全没人后,他才继续在路上那时候的话题,对黑泽阵说:“其实玛丽年轻的时候也是很温柔的,不信等回伦敦我给你找找她那时候的照片……”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其实赤井秀一是故意把玛丽引来的……工藤的电话也是他让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