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汐冉笑了一下,心里想,他们要是能真的永远消失在她的眼前就好了。
眼不见心不烦。
“姐姐来,吃这个,这个好吃。”时予寒体贴的给顾汐冉夹了一块黑松露烤鹅肝。
顾汐冉笑着说,“谢谢。”
时予寒托着下巴,还是八卦了一下,“你和你前夫离婚,是因为季幼言插足吗?”
顾汐冉脸上的笑慢慢凝住。
时予寒眨了眨眼睛,“我就是好奇嘛。”
顾汐冉叹了一口气。
“不是。”
“啊,我还以为季幼言是2加1呢。”
时予寒莫名有些失落。
他觉得季幼言能干出插足这种事情。
“那你们为什么离婚?”时予寒追问。
顾汐冉看着时予寒八卦的脸,无奈地笑了一下,“你还真是打破砂锅问到底啊。”
她放下刀叉,“我们离婚是因为他出轨,他出轨的那个女人叫温雨,现在在监狱里,你肯定想问,那个三儿为什么会坐牢,因为她想陷害我藏毒,但是她不知道,我其实暗地里已经收集好了证据,在审判庭上我证明了自己是清白的,当然,那个陷害我的人就是三,结果她就进去了,我就和商时序离婚了。”
时予寒没想到,顾汐冉的离婚,会这么的惊心动魄,现在的小三都这么猖狂的吗?
这种算计都能做出来。
“姐姐,你这么好,一定能找到更加好的对象。”时予寒信誓旦旦地说。
顾汐冉好笑,“你是从哪里看到我好的?”
“我刚进律所,什么都不熟悉,不是你不嫌我烦,给我讲律所的环境和情况的吗?重要的是,你还给我吃马蹄糕。”时予寒笑着。
顾汐冉垂眸拿起刀叉,切了一块牛肉放进嘴里。
她深吸了一口气,和时予寒在一起,她总觉得自己老了,时予寒过于明媚张扬。
他自信阳光,皮肤腻白,没有一点瑕疵,给人的的感觉是一种清新干净的帅气。
看到他,顾汐冉总是会想起自己青春年少时。
一转眼,已经过去很多年了。
她都快忘记自己和时予寒一样年纪时,自己是什么样子了。
还怀念啊。
…
…
走廊里,季幼言也生商时序的气,但是又爱他爱的不可自拔,咬了咬唇走过去,“要不要去医院?”
商时序抬头看着季幼言。
眼前的女孩,柔柔软软,可怜巴巴的!
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难过吗?”商时序的嗓音及其的低哑,他弯着身,精致的西装带了些褶皱,他像是很痛苦,不知道是手臂痛,还是脆弱部位痛,又或者是心里痛。
总之,他整个人看起来挺颓废的。
“难过。”季幼言诚实的回答,语气沙哑,像是在忍哭。
“我们分手吧,订婚也算了……”
“我不要……”季幼言冲上来紧紧地搂着商时序的脖子,“你答应了和我订婚的,不可以反悔。”
商时序自嘲的笑,“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季幼言将小脸埋在他的颈窝,“我也不知道我喜欢你什么,我只知道总是会想你,什么都想和你分享,我找你时,你回应我我就会很开心,你不理我的时候我就会很难过,我想告诉你,你不是我最好的选择,但是,却是我认定的人,你是我怦然心动以后,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坚定。”
商时序扯起唇角,露出一个及其复杂的笑容。
顾汐冉曾经也爱他。
但是却不顾他的挽回,毅然决然的离开他。
“真的,什么时候都不离开我吗?”他侧头,唇从季幼言的脸上刮过。
惹的季幼言的小身躯在他的怀里颤抖。
她的脸颊发红。
微微往他的怀里缩了缩,“不离开,永远不离开,我爱你一辈子。”
一辈子那么长,怎可一时而论?
殊不知,在不久的以后,就出现了变化。
她小声问,“不要分手好不好,我想嫁给你。”
商时序嗯了一声,“好。”
季幼言立刻眉开眼笑。
“我扶你去医院。”她扶着商时序。
商时序将手臂搭到了她的肩膀上,搂着她。
季幼言内心激动不已,踮起脚在他的脸上用力地亲了一口。
商时序扯了一下唇角,像是笑,又不像是笑。
……
季幼言送商时序去医院。
到了医院商时序就让她走。
季幼言不肯,委屈巴巴地望着他,“我在这里照顾你,我走了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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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事。
他是男人,他要尊严,要面子。
季幼言在,他不好意思做检查。
“乖。商时序哄了她一下。
季幼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商时序竟然会这么温柔的和她说话。
还哄她。
她好开心呀!
“嗯,那我回去了,你有什么事情,随时联系我。季幼言的心情很好。
因为商时序从未对她这么好过,她有些受宠若惊。
心情嘎嘎好,她开着保时捷918spyder,大红的颜色,风风火火的。
在道路上急速的穿梭。
穿过市区,驶向骊山庄园。
两边的绿林茂密,使庄园半隐在山腰内,车子开到门口她停下车子,手里拿着车钥匙,哼着小曲儿进门。
“小姐,少爷说让您回来去楼上书房找他。
季幼言刚进门家里的佣人冯妈就过来对她说道。
“我哥回来了?下一秒季幼言就冲上了楼。
她推开书房的门,“哥……
季江北坐在书桌前,和国外公司负责人视频会议。
季幼言从后面搂住他的脖子,亲昵的撒娇,“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是不是知道我要订婚了,所以特意回来的啊?
季江北扯开她的手,“你不小了。
还跟小孩子一样。
季幼言撅着嘴。
视频里唐纳修和季幼言打招呼,“嗨,要订婚了,恭喜……
唐纳修的话还没说完,季江北结束了视频会议。
唐纳修,“……
季幼言眨了眨眼睛望着季江北,“干嘛?好久不回家,回家就摆脸色给我看啊?
“我不同意你和商时序订婚。季江北简单直接。
季幼言意外,“哥,你不是刚回来吗?你怎么知道我要和商时序订婚的?你认识他?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季江北表情严肃,并且不容置喙,“我说不可以,就不可以。
季幼言紧紧地抿着唇,她不想听,但是哥哥在家还是很有话语权的,要是父母都被他说服,自己就完蛋了。
她撒娇卖萌,揪着他的衣袖,“哥哥,你又没见过时序呢,他人很好的,你怎么可以这样随便去否定一个人。
季江北拍开她的手,“他差点把他前妻送去监狱,怎么,你想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