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隔得有些远,但即墨白还是听到了钟离情说了一句这样的话,他看不清屉子里的是些什么,下意识地以为是在和他说话。他以为钟离情发现他了,正想站出来,只见钟离情踩着高跟鞋又从他的眼前走了过去。他走到“化妆台”前,把书拿开,拿起桌上摆放的化妆品往脸上涂抹起来。
看到钟离情格外的熟练,即墨白下巴都差点被惊掉了。要不是朝夕相处,脸也没有变还是原来那张脸,非亲眼所见,他定然不会轻易相信。
“这个好看。”
“嗯,你喜欢就好。”
这是什么情况?在自言自语吗?钟离情怎么回事?
即墨白看了半天,预感钟离情要画完了,他赶紧跑下了楼。
“妈的,我……怎么流鼻血了?不会是看美……呸,看香……啊啊啊。”手上沾了湿润的液体,即墨白伸手一摸,两抹红色,他赶紧拿过纸巾,堵住鼻子,他脸好烫,应该是红了,醉了,不就是看了钟离情女装吗?怎么就还受不了?
就在即墨白内心郁闷时,钟离情下来了。 这个时候的钟离情已经卸完妆了,又变回了以前的那副乖巧可爱的样子。
“哥哥,你在干嘛?”
嗯?即墨白听到钟离情的声音,都不敢抬头看他,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刚刚发生的一切。那么细的腰,那样红的唇,那张好看的脸。
“没干什么……”即墨白不好意思回答道。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女孩儿”脑袋里完全就是一团浆糊。不行,不能再想下去 ,他懊恼道:“快来吃饭!”
说完,即墨白顶着一张要冒烟的脸走进洗手间。
钟离情不解地看向即墨白离开的方向,动了动嘴唇,但还是没开口,坐到椅子上慢慢地开始吃起了。饭后,两人没说一句话,钟离情默默地把着碗筷放到水池里,保姆有事提前走了,碗就给了他们洗。即墨白拿着兜子带上,一言不发的洗着碗。
即墨白洗完碗后,走出了厨房,看到钟离情还坐在客厅,双腿交叠在一起,认真地看着新闻。他没有像以往一样坐到他的身边,而是勾起沙发上的书包,背在背上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没注意到,身后的钟离情脸上的表情突然变了,笑嘻嘻地看着即墨白的背影,眼中却闪过一丝阴狠。
当晚,即墨白就做了一个梦,梦中的主角正是钟离情。
他穿着那身红裙,背对着他坐到书桌前,拿着东西在脸上涂抹着。他好奇地走了过去,一张清秀的脸出现在他眼中,略施粉黛,便让他久久移不开眼睛。
只是那双眼睛里却带着些许忧愁,看着镜子久久未动。即墨白也跟着看向镜子。镜中的也是钟离情,准确来说是有着一张钟离情一模一样脸的人。
那人痞笑着看着镜外的“钟离情”嘴角处有道伤口,穿着一件普通的寸衫,眼中带着漫不经心。
这是什么情况?就在即墨白疑惑中,两个“钟离情”突然都看向他,一个眼神哀怨,一个满脸愤怒。 即墨白一惊,醒了过来。
“哥哥,起来了。”
门外传来敲门声和那道他梦中人的声音。
“你先走,我还没刷牙洗脸,晚点。”
即墨白从床上跳下来走向衣柜,拿出一套干净的校服走进了洗手间。
半晌,他才走出了洗手间,走到门口打开了一条缝隙,左右看了看,发现钟离情不在,他松了一口气,放心地走到客厅,勾起书包往肩上一甩,跑向了学校。
奇怪,他怎么又不在?
即墨白把书包丢到了床上,走到客厅打开了电视。
自从那天以后,他已经几天都没有见到钟离情。
钟离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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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不同校,以往都是钟离情来白天来找他,晚上等他,可自从那一天后,他就再也没见到他了。
半夜,他渴了,来到客厅打水喝,竟然遇到了钟离情。
这次的钟离情和以往的都不一样,金框眼镜没戴,嘴角,眼角像他梦中一样带上了伤痕,穿的不再是整齐的校服,而是头带黑色棒球帽,黑卫衣,黑长裤,全身充满戾气。见到他,眼中不再是温和,而是充满了不屑与轻蔑
“钟离情,你去哪了?”
“关你屁事?”他拿着手上深红色的棒球棍走向他的房间“还有,傻逼,我不叫什么鬼钟离情,我叫林星寒!再被我听到你当着我的面叫这个名字,”林星寒扬了扬手上的棒球棍。
“敲碎你的头盖骨!”
门被从里面重重碰上。
空中好像带着一丝很淡的血腥味。很淡,淡得仿佛是他鼻子失灵,闻错一般。
“有病啊?”
关于钟离情的异常,即墨白虽感到很奇怪,但也没太把事情放在心上。他以为钟离情只是像他这个年纪的男生一样取个别的名字好玩。
“先生,你要买些什么?”
听到有人的声音,即墨白才回过神,原来他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一家超市的门口,门口的销售员正满脸笑容地看着。他随便买了些东西,丢到了车上,看了看手机无奈地开向了一个地方。
现在的即墨白在上大学,父亲早逝,他母亲有家族遗传性心理疾病,经常控制不住自
己,她生怕哪一天就不在了,看到他一个人孤零零地,便想还在世时看他有个相伴的人,不顾即墨白反对,借着暑假的功夫,给他安排了一个又一个相亲。
这不,他母亲又给他发来了一个地址,让他赶紧过去别让姑娘等急了,他母亲的心思他也知道,不敢推脱,只好赶紧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