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一口饮料直接喷了出来,穆云舒呛了下,咳了好几声,声音不稳,“什么?”
天杀的,她不乐意了。这是怎么联系到一起的?
程逸忙递过去一张纸,穆云舒偏着头擦嘴擦桌子,齐枫问:“云舒,你没事吧?你别急啊,我知道孤独者是你朋友,我们不是想对付他,就是单纯的想找到这个人,你放心。”
“噢。”她是真的被吓到了,到现在都有些惊疑不定,好在他们如此好心的主动帮她圆话,不用她自己思考怎么胡编乱造了。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怀疑啊?”
齐枫扳起手指认真道:“一个医,一个毒。中医不就是医毒一体的吗。”
穆云舒:“……好有道理。”
她假笑道:“那祝你们成功,加油哦!”
“肯定的!”受到鼓励的齐枫积极道,忽的严肃起来:“云舒,你确定孤鹰不会帮助裴珏做什么?”
“不会。就算姐姐想做也做不了啊,她再厉害也不是超人,怎么在你们眼皮子底下劫人,还是说,你们对自己这么没自信?”
“那倒也没有,就毕竟是孤鹰,还是有点怕。”
穆云舒道:“不用怕,你们信我,我给你们打保票。不过说起孤鹰。上次那个粉钻偷窃的事你们查的怎么样了?”
齐枫懵然:“那件事不是BY的青鸾和鹤归做的吗?给了我们一个地址,粉钻主动给我们送回来了。估计过个一两天喻哥就会送到你手上,放心哈。”
放……什么心?她操心的是这个名为礼物的粉钻能不能到她手上的问题吗?
“不过说来也奇怪,装粉钻的竟然是一个扎着粉色蝴蝶结的礼物盒,他们似乎是要送什么。”
穆云舒干巴巴的呵呵道:“孤鹰,鲸落都是女生。应该是她们其中一个。”
“那也不对啊,青鸾和鹤归显然是不知道孤鹰的性别的。”
“那就是鲸落。”
“也不对,我问过明霜姐了。但剩下的白鹭和空白也不可能是女人了吧。”
穆云舒无语了:“管他们要送谁,这很重要吗?难道非得是他们组织的某个人,不能是别人吗。”
“这还真很重要。”齐枫若有所思,“费那么大劲来抢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礼的对象怎么可能只是个普通人物。”
穆云舒:“……”有没有一种可能,抢东西对于他们来说不是重点,挑衅才是。
齐枫越想越头疼,自暴自弃道:“烦死了,我就是因为心烦才拉着程逸出来走走的。不想了,我要吃东西。”
还没吃几口,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程逸接完后就起了身:“喻哥叫我们了,走吧。”
齐枫屁股黏在椅子上,生无可恋道:“什么事啊?”
“他说,他要亲自审问裴珏,走吧。”
穆云舒挑了下眉,齐枫慢吞吞起了身:“云舒,我们得走了,你看你是要打包还是一个人吃。”
“打包吧,我也想回家了。”
“好嘞。我们下次再聊。”齐枫和程逸到前台付了账,吩咐了几句,走了。
穆云舒等了一会儿,提着打包好的手提袋也坐车回了家。
一回去,就看到沙发上坐着一男一女,都是熟面孔。女方靠在沙发背上,坐姿慵懒,神情倦然,男方正襟危坐,面色略显紧张。
“你怎么来了?”穆云舒将手里的东西往桌上一放,挨着阮微笙坐了下来,笑盈盈地看着男人。
“当然是来找你们的。”路鸣鹤坐得更直了,“小空白,你这些天去哪了?”
“放暑假了,当然是到处玩啊。”穆云舒笑着看了一眼挨着她的女生。
阮微笙冷哼:“还知道回来?”
“别气别气。”穆云舒从打包盒了摸出一个完整的蛋糕,诚意满满地双手递给她,“尝尝,可好吃了。”
阮微笙瞥了眼:“这些东西你哪个不说好吃。”虽是这样说,还是单手接过了盒子。
穆云舒笑了:“傲娇。”
“两位,你们关系真是好。”路鸣鹤面露羡慕之色。
穆云舒翘起一只腿搁在另一只腿上:“你还没说呢,来干什么?单纯找我们玩?”
“不行吗?”路鸣鹤反问,“我都知道你们是谁了,你们不会主动来找我,我主动找你们还不可以。”
“当然行。”穆云舒丢过去一个面包,“在外面怎么样,伟大的无国界医生。”
“别用这个词,我担不起。”路鸣鹤道了声谢,撕开面包就吃了起来。
“担得起。”说话的是阮微笙,神情很淡,语气也很淡,可她就是能给人一种说的话再少再平淡也能有着最厚实的分量的感觉。
是啊,怎么担不起呢。这可是无国界医生啊。
这个职业充满了行走在最危险的地方,经历着各种危险,靠着一颗信仰冒着生命危险在各处行走只为救人于危难之中。
路鸣鹤受宠若惊:“大佬,你真的这么想?”
阮微笙没回答他,低头用小叉子吃着蛋糕。路鸣鹤当然不会介意,沉浸在被夸赞被肯定的欣喜之中。
“我有个事不明白。”穆云舒翻出另一个装着蛋糕的盒子吃了起来,“你为什么不跟路叔说实话,就算你鹤归的身份不能说,收藏家的身份也不好说,怎么连这个职业也不说,他都误会你是一个不学无术只知道在外面玩的混小子了。”
“我要是说了,老头子就不会同样我做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这么一说,穆云舒就全都明白了。比起功成名就,路叔更在意的是路鸣鹤能够平平安安。
母亲早亡,又是独子。要是知道他做的是这么危险的事情路叔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所以,路叔曾经那么撮合我和你试试,也是想让你叶落归根,不老在国外玩了吧。毕竟独自一个人在外,父母还是很担心的。”
说起撮合,路鸣鹤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一阵青白交错,好不精彩,艰难地将嘴里的那口面包咽了下去。
穆云舒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继续道:“路叔是觉得,我一个女孩子又乖身体又不好,你要是喜欢上我了,肯定就不会走了。然后后面,我跟阿喻在一起了。他又看中了阿笙,觉得这个女孩子冷静沉稳,肯定能管得住你,我们两家又这么熟,就更加放心了。还有一点,我们家对女儿的重视程度,肯定不希望在国外那么久不回来,就彻底把你绑在国内了。”
一通分析后,路鸣鹤再也憋不住,猛地咳嗽了起来,好久之后才缓过劲。
他近乎祈求道:“小空白,别提这事了,这简直是把我绑在火架上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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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
“哪件事?间接性相亲?”穆云舒挑眉笑道。
一听到“相亲”这两个字路鸣鹤就脑壳疼,扶额道:“我哪知道我爹这么能耐,就这么不偏不倚刚好看中的是你们。”
“从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一种缘分。”穆云舒慢慢道来,浅浅笑着,偏头看向阮微笙,“是吧。”
阮微笙“嗯”了声,算作回应,而这代表认可的“嗯”不是对事,而是对人。
路鸣鹤的目光在两人间流转,弱弱举手道:“我有个问题,我憋很久了。”
在得道穆云舒和阮微笙两个人的同意后,他开口道:“真假千金这种狗血故事是怎么刚好落到你们俩头上的?小空白,你当初找上大佬时,是不是就知道了真相,故意为之,要不然人海茫茫,怎么会这么巧。”
穆云舒眸光闪烁,嘴角翘起一个幅度,眉头微微挑起:“就是这么巧啊,巧合的事情也不止这一件,就像除了青鸾我们都是京城人,就像阿喻是鲸落的弟弟,就像你我两家的关系,这不都是巧的事嘛。”
“还是说,你觉得是我早就知道阿笙才是穆家的真女儿,故意不说的?”
她浅笑倩兮,一双狐狸般勾人夺魄的眸子微眯,无端让路鸣鹤看出几分危险。
穆云舒面露委屈,假意哭泣道:“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太让人伤心了吧。”
阮微笙瞥了她一眼,路鸣鹤急忙道::“我肯定不是这个意思!”
“不说这个。”穆云舒轻易就放过了他,唇角的笑意淡了些,她本人也不想谈这件事,“青鸾现在在哪儿?不敢来了?”
“他还真不敢。”
阮微笙吃完蛋糕,抽出一张纸擦了下嘴,随手一抛将纸团丢进了垃圾桶,冷声道:“那件事你们想好什么时候去了吗?”
路鸣鹤面露难色:“这……个。”
穆云舒疑惑道:“哪件事?”
“登门道歉。”
“登……门,道歉?!登门?!”穆云舒想过弯之后,登时瞪大了双眼。
“这不是你说的吗。”
“那不是气疯了胡言乱语嘛,哪能真的实名道歉。”
“我倒觉得这个方案挺不错的,我亲自带你们去。”
“啊?!”
“……”
穆云舒和阮微笙你一言我一语的,路鸣鹤完全插不上话,终于一番商量,穆云舒败下阵来,递给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青鸾必须去。你随意。”阮微笙道。
路鸣鹤僵着张脸,却摇头道:“不,一起做的,就一起承担,那件事没有我的参与,青鸾一个人不可能完成。”
阮微笙表情没变,好像早知道他会这么说:“嗯。”
“那你们定好时间后,提前告诉我,我要旁观!”
……
后面几天,路鸣鹤几乎天天往穆家跑,头两次还会带几样雕塑品做礼物,而其中一样就是全国盛名的神秘雕塑大师的作品,其地位与跨领域的珠宝设计师W齐名。
穆云舒看到的时候,暗暗感慨真是大手笔,又想起路叔说这些都是破烂玩意,失笑一声摇了摇头。
阮微笙只在那东西上停了一秒就移开了。
淡漠到好像那东西和她没有半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