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雪:“真心话?”
月岚:“大冒险?”
两人同时将视线看向扶苏,笑道:“大公子,你来决定吧……”
真是两个狗腿的丫头……
扶苏挠了挠脑袋,许是突然要他像个大人一样做决定有些不好意思,想了半天才道:“那就……那就真心话吧……”
凌萝笑了笑,“那你们可要想好了,一局一个问题,多了我可以拒绝回答的。”
他想了想,似是纠结了一阵,这才问道:“上次你是不是故意害我跌下树的?”
这孩子还记得那事呢……
凌萝哭笑不得,问他:“大公子确定要问这个问题?”
扶苏挠了挠脑袋,似是也没想到什么好问题,便点了点头。
“当然不是。”凌萝答道:“上次我做那个风筝只是无聊,那风筝断了线才飞出去,我也不知道大公子会去拾它。”
回答之后,又是新一局的开始,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凌萝这次没有轻敌,很快便将沐雪给逮了出来。
凌萝拍手叫好,立马贼兮兮抢了主动权:“沐雪,看你跟我这么长时间了,我也不为难你,你就回答我一个真心话,可莫要说谎哦~”
沐雪大有几分不好的预感。
“你可有心上人?”凌萝邪笑。
话音才落,几人纷纷朝着沐雪看过去,那丫头脸瞬间红了,“季良人,哪有这样问的?”
“诶,这东西本来就是该这么玩的,当然要问你自己隐藏的小秘密,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问着有什么意思?快说快说,愿赌服输!”
沐雪低头,小声道:“有。”
这倒是出乎凌萝的意料,她原本只是想调侃调侃她,没想她竟认认真真的给回答,而且这答案……她几时有的心上人?
“沐雪你……”月岚在一旁惊讶:“你竟然有这样的心思!”
沐雪忙摆手,“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人你不认识的。”
两人也不知打的什么哑谜,凌萝摆手道:“算了算了,问过了就再重新来一局。”
一声开始之后,几人面面相觑,视线同时看向愣住的扶苏。
“大公子,这下该你了……”凌萝托着下巴看他,“要不大公子学个猫叫?”
顶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学猫叫的样子,想必也是十分有趣。
“你!”扶苏瞪着眼睛看她:“我才不要,你怎么不学?”
“我若输了,大公子自然可以要我学,不过方才输的可是大公子,愿赌服输,你说是不是?”
扶苏犹豫了片刻,这才不情不愿的放下了架子,正要上演精彩一幕,却被突然造访的不速之客打断。
沐雪和月岚纷纷起身,低头行礼。
凌萝自打他进了院子的那一刻便将视线黏在他脸上,只见那英俊冷冽的脸上,嘴唇上那小小的伤处愣是格外显眼。
挺……挺激烈的哈?
凌萝有些窘迫,想象那伤处是拜她所赐,那一张老脸便瞬间不晓得往哪里搁。
“父王。”扶苏一见着他便立马变得乖顺无比。
嬴政应了一声,往一旁坐下,脸上的表情依旧淡然。
他都跟个没事人一样,自己也没必要老想着吧?
凌萝想通了,便也不再看他,只问:“大王可要尝尝?”
嬴政这才将视线落到她身上,也不知在想什么,一双深邃的眼睛中尽是分辨不清的神色。
“不必了。”半晌,他才说道:“你们方才在做什么?”
扶苏立马应道:“父王,方才我们在玩游戏。”
“游戏?”嬴政狐疑。
扶苏忙不迭的点头,便抢先同他将方才他们所玩的游戏跟嬴政讲述,恨不得要将自己新学到的东西在他面前展现,好像在等着嬴政夸赞他一般。
确认是小迷弟无疑了。
“父王,她想让我学猫叫。”小迷弟告状。
可那有什么办法,人家老爹在,只能作罢:“大公子,你若是不愿意,那便随意回答一个问题?”
她斜着眼瞧了一眼身旁那位大佬,他面部表情无甚波动,似是在看戏一般,凌萝转头看向扶苏,问了一个千古难题:“大公子是更喜欢你母妃还是你父王?”
扶苏小脸变得严肃了许多,似是认真思考,半晌才道:“苏儿更喜欢父王。”
想来也是,画兮虽然是他亲母,可对他总算是过于苛刻了些,而他身边又有王太傅常常给他普及他父王的风光历史,自然应该是对他父王喜爱更甚。
再瞧了一眼身旁那樽“大佛”,对这样的答案似是没有任何的惊讶,这好端端的游戏被他这般打了茬,倒是也玩不下去了。
正待要起身,嬴政突然开口道:“为何寡人一来便不玩了?”
凌萝扯了扯嘴角,心道您老这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一起玩游戏那气氛岂不是诡异的很?可面上也不好表现出来,只惊讶问道:“都是逗大公子玩的游戏,大王难不成也想试试?”
他嗯了一声,不轻不重,却教凌萝惊讶不已。
狂拽霸气的千古一帝竟然看的中这种俗气又无聊的饭后游戏?
被他那个回答弄得不得不再次坐回去,转头一看身后,沐雪和月岚早已被他自带的冰山气场所震退,原本几人可以一起无聊打发时间的游戏,这下倒是只剩两大一小的三人互坐在一块干瞪眼。
凌萝忽然萌生了一个有些邪恶的想法。
这冷冰冰的人平日里总藏着自己的小心思,倒不如今日趁着玩这个游戏忽悠他一回,挖一挖他的八卦倒也不错。
有了这般斗志,这第一局果然赢得了个大满贯。
孰料她都没开口,扶苏就抢占了先机:“父王,您嘴角的伤是怎么来的?”
好家伙,这小屁孩挺会的啊!不仅把握了重点,也问出了她很想知道的问题。
嬴政沉默片刻,忽然扯了扯嘴角,“昨夜被野猫挠伤。”
野猫?这是变着法的骂她?想到早上月岚说的那番话,再联想到他嘴唇上那道显眼的伤口,她就恨不得想挖个坑将自己埋了。
能咬成那样的,想必昨夜……她越想越觉得脸上发烫,忙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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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挪到别处以转移注意力,不料自己这才好不容易忽略那个问题,扶苏却较真了:“宫中有野猫吗?”
他脸上满是疑惑,似是真的信了嬴政说的那话。然而那种少儿不宜的事情总不好直接点破吧?也难怪嬴政要说了那么一个谎。
凌萝干咳了几声,忙道:“大公子,这是第二个问题了,不算不算。”
扶苏撇了撇嘴,哼道:“为何我问便不算了?”
直到被嬴政冷着脸看了一眼,才默默嘟囔道:“知道了。”
凌萝呼了一口气,心道他若是再问,自己都没法这么淡定了。于是偷偷瞧了一眼嬴政,只见那人脸上波澜不惊,说起谎来倒是毫不脸红。
不愧是万年冰山脸……
凌萝觉得颇有几分窘迫,忙收起了心思,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方才有片刻的分神,这下一局竟然败下阵来。
“哈哈,你输了!”扶苏在一旁鼓手叫好,显然是为了报刚刚她戏耍之仇。
凌萝豁出去了,道:“我输了,甘愿受罚,说吧,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你刚刚让我学猫叫,我现在要你学狗叫。”扶苏叫道,意图很明显。
“学狗叫是吧,行……”
话音还未落,便听嬴政冷着脸道:“这一局寡人来问。”
扶苏闻言,只是愣了愣便跟着附和了一声。
凌萝微微转头,瞧着他视线灼灼落在她身上,也不知究竟在想什么,约是过了片刻,才问道:“你可有欺瞒过寡人?”
他的视线像是一盆冬日里的冷水,兜头淋在她身上,散发着阵阵寒气。
她内心纠结了片刻,终究还是认怂,在这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里头一次说了谎:“没有。”
周遭的空气安静了片刻,那人这才收回了视线,脸上的表情依旧平淡的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好似刚刚那问话也只是一时兴起。
他怎么也不知道,他那一番话说出口,让凌萝有些不安。她想到那知晓她身份秘密的画兮夫人,想到他今日总是去芷阳宫,想到他刚刚问话时语气里的寒气……这游戏,突然就没那么有趣了。
她心头多半是有些担忧的。
自打她知晓这一切不是游戏的时候,她就没了原来的那般洒脱,以至于被画兮威胁的时候会服软,刚刚嬴政那般问他的时候,她突然想到,若是有朝一日自己身份果真暴露,他是不是也会想现在这般面无表情的毁灭她的一切。
“父王,您刚刚可浪费了一个机会。”扶苏突然开口道:“您就算是不问她,她也不敢有事欺瞒您。”
一番话打破了面前的平静。
凌萝抬眼,正好撞上那人的视线,她收起了心思,有些心不在焉的扯了扯嘴角,道:“大公子说的对。”
嬴政只看了她一眼便收回视线,倒也没再多言,一贯的寡言少语让凌萝愈发的看不懂他。
她突然很想问他为何将那雕着她模样的玛瑙玉放到她枕边,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只觉得心头满腔思绪都被他方才那句漫不经心的话打乱,做任何事情都有些提不起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