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第 47 章
    “好,好!实在是太好了,咳咳咳……”万霓咳嗽个不停,血点喷溅在白色的山行花上看着些许狰狞,“不行了,还是先帮我解了吧。”

    云落星握住其中一朵山行花,连带着身上所有的全部一同炼化,所有的灵气全部反推给万霓,其余的毒渣子则是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万霓心疼地将地上的毒渣拢在一起:“哎呦,这可是好东西,你若是用不上我就收下了。”

    贵客标识忽然亮起,一个熟人出现在众人眼前。

    “什么事?急急忙忙喊我,小五也没说清楚。”月圆顶着一颗狼头,却能从中看出锐利,“你挨打了?”

    万霓抹了把嘴角的血迹:“哎呦……没打过。这不,本来喊你回来挨打的。”

    听到这样的话,月圆倒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爪子挠了挠毛发乱翘的头顶:“可以,现在打吗?”

    “不打了,嫁妆不是一直说要我们店里给他留意着那个药修天才?”万霓指了指云落星,“让他自己找到了,小岳,你有空给人家做一个铭牌,要贵客形制的。”

    “那嫁妆的呢?”月圆瞧了眼池砚,“要给他改成能进门的吗?”

    万霓像个变脸大师,不耐烦地瞧一眼池砚,又怜爱地看一眼云落星,最终还是长叹一口气:“做吧做吧。”

    得了肯定的命令,月圆一挥手,流焰从头刷过,化作人形。

    他将垂坠至肩的银白发尾简单扎起,随手取了一件外袍盖住了灰色而有光泽的肌肤,朝云落星淡淡一笑:“跟我来。”

    云落星把眼神从那双标志性的红色瞳孔灰蓝眼睛上移开,生硬地点了点头,拉上了池砚一同前去。

    看着月圆流利地将手中的材料逐渐塑性成和池砚持有的铭牌一样的几何体,云落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老年痴呆症。

    红色瞳孔的焰狼……

    这不是曲琴心那个三号男主吗?

    趁着月圆还在赶制,她在脑中复习了一下剧情,松了口气。

    原来不是自己老年痴呆,是在剧情里,根本没有那么多关于月圆的妖魂形态描写,他大部分时候都是人形。

    不过这个月圆,其他方面的剧情可是比同为备胎的魔尊楚泠夜要详细许多,毕竟月圆与曲琴心的故事起源就源自于他那曲折的背景故事。

    焰狼现在并不是什么稀奇的妖魂,中上的能力,配着庞大的族群,与芸芸众妖一起埋没在妖堆里。

    但月圆不是,从他与众不同的瞳孔就能明白,他的焰狼妖魂,根本就是上古时代的原始焰狼,强大而稀有。

    听着还不错?不过有一个致命的问题。

    在上古时代,妖还是人人喊打的种族呢。

    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月圆并不是被杀死的那一批妖,也不是远走他乡躲藏起来的那一批,他是被封印的那一批。

    就这样睡过了无数日夜春秋,他终于在这个,嗯……至少口头上人与妖平等的时代睁开了眼。

    他多惶恐啊,一睁开眼,无数的人类修士朝他靠近,说着些匪夷所思的东西,却没有要他的命。

    于是他逃走了。

    冥海,这个无论是人是妖都在厮杀拼命的地方让他有了一丝熟悉的感觉,他开始在弑神台赚钱养活自己。

    可是冥海也并非他的时代,他不敢展露自己的妖魂,大半力气都用在维持人形上。

    用着人形在弑神台上与天生的人争斗,总归是吃亏的,终于有一天,他倒在了某场比赛的台下。

    这时曲琴心出现了,救治他,陪伴他,教会他如何生活而不是生存,告诉他不必再为自己的妖魂感到害怕,那是他,也是她独一无二的火焰。

    月圆不必再用那个随意取出来的暗名,他有了新名字,和他的爱人拥有同样的姓氏。

    曲乐。

    但是很显然,曲琴心的剧情从云落星插手的一刻就乱成一锅粥了,她到现在还没和男一号牧予牵上线,那错过男三号的剧情又有什么奇怪。

    也不知道万霓喊的小yue到底是什么,要是小月,那就罢了,要是小乐……

    谁会想和要杀自己的人的舔狗靠太近啊。

    “要刻名字了。”月圆打断了云落星的胡思乱想,将手中制成的铭牌分别递给云落星与池砚,“刻了名字才能自由进出里间,暗名也是可以使用的。”

    “yu……陨星。”云落星下意识要报真名,还是决定随口胡诌一个,免得出行不便。

    “嗯,好。”月圆在成品铭牌打乱的符文中补上几笔,完全看不出是陨星,应该也是组合后才会显现,“你呢?就嫁妆?”

    见池砚点头,他将二人带至前台处道:“可以检查一下此处是否出现了对应的名字,有的话便是和铭牌做好链接了。”

    云落星确认过二人的名字后,迅速扫了眼靠前的铭牌,所有的名字只有岳己能勉强和月圆对上。

    万霓可能有喊姓的习惯,其中一块叫做五灵的应该是她口中的小五,那这个岳己就是小岳没错了。

    看来曲琴心是一点都没来得及和男三号对接,也不知道她最近在忙些什么。

    若是她直接按照遇到楚泠夜之后的剧情走,那接下来都该去寂幽谷开地图了。

    真是愁人,走一步算一步吧。

    万霓这边还有些事情要准备,约了云落星下次再来,正好冥海的“日场”也要结束了,再待下去就显得不太安全。

    街上行人半是行色匆匆,半是神采飞扬,正是明暗交界之时,街边却忽然传来争吵声。

    “散了!你明不明白?别管我!”

    “你这逆子……过来,这里人太多了。”

    云落星远远瞧见那争吵的两人没对上几句,就朝着夜场某处场地藏匿而去了。

    “哎!”她焦急地扯了池砚去看,“你瞧见没有?血海啊!和他对骂的那个是融冰!”

    她总算想起了那个怪异的起手是怎么回事:“他们俩用的起手根本就是同一个,就是化雨剑起势的反手版!”

    云落星朝着那边跑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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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迟疑地停了下来。

    谢家当时跑了那么多人,要是全都窝藏在这,她怎么对付?

    云落星沉下心来,瞄了瞄池砚。

    要强是要强,死倔是死倔,要是谢家在这搞了个窝点,里面全是新一轮被献祭的倒霉女性,那用用无敌的池砚不磕碜。

    还没等云落星开口,池砚忽然面色铁青,夸张地演起戏来:“可恶的谢家人,害了我可怜的师弟师妹,我今日必将查清他们的动向。”

    说罢便将云落星一抱,朝着那边急速而行,还不忘询问:“落星一定也恨透了这些大恶之人,会助我一臂之力吧?”

    “你当演员第一集就会被开除的。”云落星噗嗤一笑,“不必如此谨慎,我今日不比你强,又不是一辈子不比你强。”

    “是我不好。”池砚也温顺地赔了笑,“小看你了,之后一定好好赔罪。”

    云落星听着下面动静,捂了池砚的嘴。

    “听到许多杂音,下面人不少。”云落星与池砚传音,“这里是什么场地?我听他们还是只有两人在吵,其他人好像没有参与其中。”

    池砚带着云落星小心降落在地库入口的折角隐蔽处,看了眼更深处的标牌。

    “……真是会挑地方。”池砚脸色不算好,“是情绝阁的地盘,这儿应该是她开的分店,命运。”

    云落星炼了一株山行花扎根在墙体中,仔细分辨着内里的声音:“那个很强的杀妖老板?命运是……哦,没事,我听到了,赌这么大么?”

    “对,这个专供妖族的赌局中,赌注是自己的命。”池砚带着她慢慢往下走,“她自己并不常在这边,若是在,也不会放任这两人如此猖狂。我们悄悄拿了人离开便是。”

    虽然冥海的地下产业完全是合法的,但那些常年游走在钢丝线上的半疯子仍然习惯于好好伪装自己,这里的地库入口七拐八绕,每段还有一段缓冲地带,让不明所以的路人没有下去的欲望。

    终于在某个转角处,那疑似谢家的二人吵闹声清晰传来。

    “你真以为你能逃脱了谢家的命运?你的人生道路早就被安排好了!”

    “……我不在乎,我死了,活了,又能怎样?但是你休想再拉无辜的人下水!”

    血海忽然发笑,在空荡的地下通路中显得十分阴森。

    “你不在乎?你可不能不在乎啊。”

    “什么意思……”融冰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眶发红,拔了剑就要动手,“你给我说清楚!”

    云落星与池砚交换了一个眼神,池砚即刻出手!

    那两人甚至连危险都没来得及意识到,便已经成了冰封之物。

    “等等。”云落星眼皮一跳,之前怪异的预感又开始悄悄入侵,“师兄,把融冰的禁制解开些,能说话就行。”

    融冰头上冰封一解,云落星就将解易容符的草整棵塞进了他嘴里,他体温回缓,下意识将草咽了下去,白光一闪,露出真容。

    “……所以?”云落星扶额,“怎么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