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参见皇后娘娘。”
薛明/慧正在看着钟月宫的摆设,方才一进来,就发现了这处宫殿极大,亭台楼阁一应俱全,外殿的陈设也精致美观,听说皇上当初大婚前还特意把钟月宫重新翻新了一遍。
见宋流月从内殿里出来,就收敛心思起身行礼。
“免礼。”
宋流月拿过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才想起沈淮让宫人把自己平日里喝的花茶都给撤了,心情更加不悦,抿直了嘴角。
“皇后娘娘,太后娘娘想着您怀有身孕了,平日里的补品定不能少,所以差臣女来给娘娘送些人参和燕窝。”薛明/慧示意白芷把东西交给流双。
太后本想让身旁的掌事嬷嬷送过来,恰巧薛明/慧进宫听见了,就主动和太后说,让自己来钟月宫给皇后娘娘送补品。
想着她是宋少衍的阿姐,薛明/慧定是想和皇后处好关系,太后也就欣然让她去了。
薛明/慧确实是有这个心思,但皇后娘娘似乎并不好相处的样子。
“有劳郡主走一趟了,替本宫多谢母后的好意。”宋流月瞧了一样流双接过的东西,瞧着确实是好东西。
“娘娘言重了。”薛明/慧看着宋流月兴致不高的样子,迟疑一会儿开口道:“听说皇后娘娘孕吐反应大,臣女曾在宫外有学过为孕妇做开胃杏梅子的方法,也许娘娘吃了可以缓解一二。”
宋流月听了她说的话,突然想起来前段日子太后一直往后宫里塞人的举动,还想着如今这几日怎得没有动静了,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本宫呢。
“是吗,郡主真是心灵手巧,若是郡主不嫌麻烦,本宫还真想尝尝郡主亲手做的杏梅。”宋流月故作惊讶的笑道。
“不麻烦的,娘娘若是想吃,臣女这就回去给娘娘准备,做好了就给娘娘送过来。”薛明/慧压着心里的窃喜柔声说。
“那就麻烦郡主了,正好本宫也有些乏了。”宋流月没错过她眼里的那抹精光,好你个沈淮,到处拈花惹草!
在身旁站着的流双也看出了薛明/慧的心思,果然太后派来的人都不是好东西,都想往皇上身边凑,惹娘娘不高兴。
等薛明/慧一走,宋流月就板着个脸走进内殿。
时锦夕正拿着塌上的话本子看,就见宋流月板着个脸走进来,笑了会儿柔声问:“怎么了阿月,这么不高兴?”
宋流月挨着时锦夕坐下,一脸不高兴丧丧的看着她:“阿锦,我要失宠了。”
“沈淮每天都在招蜂引蝶,后宫里的嫔妃就像河里的水一样源源不断,可怜的我都要被她们冲走了。”宋流月靠在时锦夕的肩上一脸生无可恋的说。
虽然宋流月表示自己很伤心,但时锦夕却还在笑,还笑着看向流双问她怎么回事。
娘娘戏精上身了,流双还是正常的,苦恼的对时锦夕说:“太后娘娘回宫后总是往后宫里送美人,本以为这几日消停了,没想到又来了个□□郡主,净惹的娘娘心烦。”
听到这里姜姜反而鼓了下脸道:“如果是□□/郡主,娘娘就不用担心啦,郡主心仪的可不是皇上呢,哼,郡主喜欢的是宋公子。”
宋流月立马坐直好奇的问:“姜姜说的可是真的?”
姜姜和紫苏齐齐点头,紫苏补充道:“花灯会那日奴婢们还看到郡主在和宋公子说话,郡主一直在脸红呢,看到我们小姐来了脸色都变了。”
“那原来郡主不是太后要塞进来的人呀。”流双尴尬的说。
薛明/慧估计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对宋流月套近乎反而让她以为自己是想勾引皇上。
“好吧,那本宫暂时还是皇上的宠妃。”宋流月还颇有点遗憾的说。
“那她来和我套近乎肯定是因为阿衍了,阿锦,她也喜欢阿衍怎么办?”宋流月问她。
时锦夕垂下了眼,带着惆怅和无奈:“那,只能让给她了吧。”
姜姜和紫苏听了这话顿时提着一口气。
宋流月收敛了笑意,捧起她的脸,在看见了她眼里流动的温柔的笑意时顿时松一口气:“阿锦,你吓死我了,若是阿衍听见了定要难过死了。”
方才听见阿锦落寞的声音,宋流月真以为她认真的,胡姨昏睡不醒,阿锦打不开心结,阿衍也迟迟不敢下聘,好不容易如今他们好点了,若是此时再因为□□郡主的事耽搁了,自己都要寝食难安了。
姜姜和紫苏也长舒了一口气。
“谁让阿月也总是说话大喘气,我也不过是有样学样罢了。”见她果真吓的不轻,时锦夕有意缓解气氛的说。
“我再也不敢了,阿锦。”宋流月委屈巴巴的说。
“不过,奴婢听说这个□□郡主可不像这般闺秀模样,在府里惯是会以权压人,府中庶出的子女都被她欺压着,只是不知真假。”流双在宫外时,也算是和宋流月到处鬼混的,小道消息不断。
“那本宫倒是想看看她的手段了。”宋流月挽着时锦夕说道。
时锦夕在宫里陪着宋流月直到夕食,沈淮从御书房来了钟月宫,宋流月才依依不舍放人。
沈淮身边的包公公送着时锦夕出宫,走时一脸恭敬的笑着开口:“时姑娘,皇上让奴才多谢时姑娘进宫来陪皇后娘娘,皇上和皇后娘娘都给了您赏赐,现在已经送到马车里了。”
时锦夕要福身谢恩,包公公及时伸手止住她,笑道:“姑娘的福气大,奴才受不住。”
随后包公公就带着宫人走了,时锦夕凝神看了看周围的红墙绿瓦。
皇上确实很在意阿月,不然也不会专门去时府接自己进宫。
走到宫外,发现赏赐真的在马车里,一整个马车!
姜姜和紫苏兴奋的要守在这辆马车前,生怕回去的被打劫了。
时锦夕也随着她们,不料刚拂开马车帘子,就意外看见马车里还有一个人,时锦夕的眼眸微微亮了,“阿衍,你怎么在这儿?”
“阿锦,我来接你。”正是宋少衍端坐在马车里笑着看她。
宋少衍等她坐下就牵过她的手握在手里。
时锦夕任由他握着,只是看了看他的脸,温声问他:“阿衍,你今日按时喝药了吗?”
“阿锦,我都喝了。”宋少衍认真说,肩膀贴近她,耳朵却有点红:“阿锦,我想亲你。”
少年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唇瓣,少女的唇微微张开,与少年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他们牵着的手心都在微微出汗,少女的睫毛乱颤,紧张的手指不安分的动了动,脖颈却被另一只手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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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少衍青涩的润着她的唇瓣,小心的试探,尝出了她唇上酸甜的果脯味,时锦夕慌乱中碰到了他试探的唇舌,瞬间被勾住,沉溺其中。
马车里静的能听到两人急促的心跳声,时锦夕感觉有些呼吸不上来了,宋少衍就慢慢在她唇瓣处流连,小心的亲一下又一下,直到时锦夕羞红着脸微微推开他。
时锦夕觉得身上有些燥热,不敢看他,将马车旁的帘子微微拂开一条缝,想吹一会儿风。
拂开的帘子又被放下,宋少衍握着她的手道:“阿锦,不要吹风,容易染上风寒。”
“嗯。”时锦夕头还是羞着偏向帘子,也看不见身旁宋少衍满眼都是她的眼里的温柔神色。
好在路程不远,一会儿就到时府了,紫苏已经候在外面要扶着她下来,时锦夕起身要走了,腰肢却被勾住了,转身唇上就被轻轻含着咬了一下,随后宋少衍在她耳边轻声叹气:“阿锦,我这几日要出城去处理一些事情,不能见你。”
柔软的耳垂被含住了,红透了,时锦夕颤着声音道:“那……那你路上小心,不要忘记吃药。”
听到他低低应了声,时锦夕就强装镇定的扶着紫苏的手下了马车。
皇上的赏赐,宋少衍已经让人全数从偏门直接搬进海棠苑了。
“小姐,好多金子啊啊啊啊!”姜姜把其中一个小箱子打开,看见满满的都是金瓜子。
还有很多织金锦、蝉翼纱、妆花缎的布匹和金银簪子,加上金瓜子的箱子,一共有三个箱子。
姜姜和紫苏越把箱子打开越兴奋,时锦夕让她们把东西都搬进屋里,随后让她们在里面挑几个自己喜欢的簪子和布匹。
姜姜和紫苏高兴的蹲着箱子前看了又看,最后小心翼翼的都只挑了一个簪子。
时锦夕有些口干,坐在桌前倒了杯茶水喝,喝完看见她们就挑完了,挑了下眉:“没有合适的吗?”
簪子应该都是阿月准备的,不会不好看。
紫苏摇头:“小姐,奴婢们要一个就够了。”姜姜也点头,两人都珍而重之的拿着手里的簪子。
时锦夕失笑,走到她们面前问:“荷包都带在身上吗?”
两人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把荷包掏出来给她,就见自己小姐把荷包打开后打开了小箱子,然后,往里面装满了金瓜子,最后放到她们手上,沉甸甸的金子呀!
“在府里生活总要有银子傍身才好,府里的月银总归是不够的。”时锦夕怕她们不敢花钱,又笑道:“你们小姐总得过精细点,没有钱你们怎么伺候我呀?”
姜姜和紫苏两人一般大,紫苏一向稳重,但此时两人都感动的想哭了,但还都是忍着瘪着嘴道:“小姐……”
“好啦,你们小姐都要沐浴了还没吃上晚膳呢,快去准备吧。”时锦夕柔声打断她们的话。
闻言,姜姜立马去小厨房拿膳食过来,紫苏也去准备热水提到湢室去。
时锦夕沐浴完后照旧在塌子上看着话本子,目光却瞥到了之前绣到一半的锦帕,想起今日阿月让自己教她绣荷包,好像自己也没有给阿衍绣过荷包,心里有点愧疚。
貌似女子都会给自己的意中人绣一个荷包以表爱意,阿衍没收到会不会心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