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舟竹正进到御书房把图腾给沈淮看。
“鸢尾花……”沈淮看着纸上的图腾,倒是不清楚有谁会钟爱鸢尾花,而且还是黑色的鸢尾花。
“这个图腾是从哪来的?”沈淮看着舟竹。
“少爷出城去处理定州知府的事,回城途中遇到一批刺客,我们人手少,少爷不敌被人从背后刺了一剑,还手刺穿刺客的肩胛骨时发现正好刺中了这个图腾,苏醒后就把它画了下来。”
“后来暗卫赶到后,那伙刺客就跑了。”舟竹仔细回忆着那日的经过。
少爷出门办事从来都是易容出行,那伙刺客杀出来定然是因为发现了我们与定州知府的下落有关,所以想杀人灭口。
“你主子怎么说?”沈淮看着舟竹。
舟竹道:“少爷让属下先拿给皇上看,然后再去调查。”
“皇上,贤妃娘娘在外求见。”有小太监悄悄进来附到包公公耳边说了几句,包公公听了就和沈淮说。
“让她进来吧。”沈淮对包福点头后,继续对舟竹道:“这件事先不着急,让你主子好好养伤,过几日再说。”不然宋流月知道了宋少衍受伤肯定会闹着出宫。
“是。”舟竹退下时正好与进来的贤妃碰上,舟竹退至一旁行礼。
“臣妾参加皇上。”贤妃款款走进来福身行礼。
贤妃生的貌美,闺中时就有京城第一美人的称号,入春选秀时就被太后挑中,让沈淮册封她为贤妃。
“贤妃来找朕有何事?”沈淮语气淡淡的问。
“皇上,明日太后娘娘的圣寿宴臣妾已安排妥当,但还恐有些地方做的不到位,所以臣妾特来劳烦皇上替臣妾再过目一遍。”
“若有疏漏或不当之处,臣妾也好尽快休整。”贤妃说话时眼神一直在看着沈淮,眼里都是倾慕之情,可惜沈淮只看了她一眼便移开了眼。
贤妃姣好的面容上滑下些许失落,但很快就调整好了,微微偏头示意身旁的宫女把她带来的折子呈上去。
包福接过宫女手中的折子递给沈淮,沈淮粗略过目了一下,抬头看着贤妃道:“安排的很细致,辛苦你了,可有什么想要的赏赐可以与朕说,朕尽量满足你。”
贤妃摇头道:“这是臣妾分内之事,能为皇上分忧是臣妾的福气,臣妾不求什么赏赐。”
若是真能求赏赐,只愿皇上能多看自己几眼,可惜,皇上的一颗心都扑在皇后娘娘身上了,再分不出半点给旁人。
“包福,去拿朕库房里新进的那张绿绮古琴出来。”沈淮看着贤妃道:“听太后说你擅抚琴,那朕便赐你一张绿绮。”
贤妃攥了攥手里的帕子,心上满是失落,臣妾擅抚琴为何皇上还是从太后娘娘那里得知,明明在臣妾宫里时,皇上也曾夸过臣妾的琴技。
包福去库房抱着琴过来,玉质的琴面看起来漂亮极了,包福把它交给了贤妃的婢女。
“臣妾多谢皇上赏赐。”尽管心里无意好琴,但还是柔声谢恩。
包福等她谢完恩,就笑着开口道:“那老奴就送贤妃娘娘出去吧。”
沈淮向来不喜他人在御书房多待,既然事情禀告完了,赏赐也给了,就该退下了。
贤妃还怀着期翼看了一眼沈淮,希望他能让自己多留一会儿,但终究无望,还是随着包福出了御书房。
“贤妃娘娘慢走。”包福出了御书房就对贤妃笑道。
贤妃温柔的对包福笑着点了下头,就带着婢女回宫了。
唉,贤妃娘娘温柔体贴,进退有度,在这后宫里不争不抢,若是没有进宫,想必也能觅得一如意郎君共白头,可惜了。
包福看着贤妃的背影摇了摇头在心里叹息,转身就看见宋流月在他身后站着笑着看他问:“包公公,方才谁来了?”
“回娘娘,是贤妃娘娘来了,贤妃娘娘来找皇上核对太后娘娘圣寿宴的事。”包福低头答道。
太后圣寿宴的事宜原本应是由皇后来安排,但沈淮不想让她操心这些,贤妃就主动揽下了这事,说来,自己还得感谢她帮自己做了这个苦差事呢。
宋流月点了下头就直接进了御书房,御书房外的侍卫都不敢拦她,包福也是一脸平常的跟着她身后。
谁敢拦宋流月,当初大婚后皇后娘娘端了参汤来御书房,沈淮批了一天的奏折在椅子上闭着眼睡着了,御书房门口的侍卫秉持着一贯的原则,不通报者一律不得入内,并且皇上正在休息不得打扰。
来了御书房却进不去,宋流月的脾气就起来了,硬是在门外站了一个时辰,终于等到沈淮醒了后知道宋流月在门外等了许久就立马起身出来。
宋流月一看到他出来了,立马把酝酿了好久的眼泪一下子流出来,也不出声,就是委屈的一直看着他。
沈淮把她抱进御书房里哄了好久,最后在他怀里哭的睡着了才被沈淮亲自抱回钟月宫里。
自此,御书房的侍卫就得了命令,但凡皇后来了,一切以皇后为主。
沈淮见宋流月进来了就让她坐过来,握着她的手发现并不凉才开口:“怎么想着来御书房了?”宋流月一向嫌御书房离钟月宫太远,只有哄着她才能来几回。
“随便走走就走到这儿了,恰巧看见有妃子刚从皇上这出来了就过来瞧瞧。”宋流月拿起桌上放着的纸细细看了一下,扭头看他:“这是什么图案?”
“方才来的是贤妃,她来找朕核对母后生辰的事宜,朕赏了她一张绿绮。”沈淮看着她的眉眼,见她没有不悦才给她解惑:“这是宋少衍让舟竹送过来的图腾,鸢尾花。”
宋流月知道宋少衍一直在暗中帮沈淮做事,没说什么,只是奇怪这个图腾:“鸢尾花吗?那为何是黑色的?”
沈淮揽住她的腰,贴近她问:“黑色有何不妥?”
“常见的鸢尾花大多是紫色的,颜色漂亮,姑娘家都比较爱赏这类花,相反黑色比较压抑,寓意也不好。而且,京城里有黑色的鸢尾花吗?”宋流月看着纸上的图腾,疑惑怎么会人喜欢黑鸢尾花,看着这个颜色心情会好吗?
“那鸢尾花都有何寓意?”沈淮问。
宋流月坐的有点累,索性懒懒的靠在他怀里:“花的寓意大多都与情爱相关,紫色的鸢尾花象征着希望和信仰,也代表想追求美满的生活和未来,当然还有思念之情。”
“黑色的鸢尾花嘛,也许代表求而不得的痛楚和挽回不了的关系。”
宋流月仰起头看他,打趣道:“沈状元博学多才竟还要请教我一个小女子?”
沈淮调整了下坐姿让她靠的舒服点,知道她在翻旧账,配合她低低笑道:“皇后娘娘蕙质兰心,臣确实不敌。”
“哼,那阿衍是从哪弄来的这个图腾?”宋流月掰着他的手指把玩。
沈淮求娶宋流月时便答应她,有事不会瞒她:“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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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舟竹进宫说昨日回京途中宋少衍遇到刺客,不慎被刺了一剑,但他现在已经无碍了。”
宋流月听到宋少衍遭到刺客就从他怀里坐了起来,扳着脸看他,直到听见宋少衍已经没有大碍了才放下了心。
“我想出宫看一下阿衍,算了,娘应该还不知道。”宋流月看着沈淮说了想出宫,想了一会儿又纠结着怕高婉知道了又要训他了。
沈淮把她重新抱回怀里,安抚道:“不用担心,有人照顾的,你确定要去吗?”沈淮话里的意味很明显。
依宋流月的性子,若是不告诉她点感兴趣的事吸引她的注意力,指定又要溜出宫去。
宋流月一下就听出来了他话里的意思,仰头亲了一下他的嘴角,好奇看着他:“是不是阿锦在那?”
“也许吧。”看舟竹那个为他主子操心的性子肯定会去找时锦夕,若是没有,也没关系,所以沈淮没有给宋流月准确的答案。
但宋流月已经相信了,阿锦肯定会在竹嵩苑里,阿衍可得好好把握机会呀,阿锦的心最软了。
时锦夕确实容易心软,怕自己继续待在竹嵩苑里宋少衍肯定不会好好休息,他一缠着自己,自己就没办法思考了,所以提前回了海棠苑。
但回了海棠苑里又担心他不会按时喝药,或许又把药倒进那株君子兰里。
所以在晚上海棠苑的窗户再次被敲响时,明明气他受着伤还要翻墙进来,但说他他只会诚恳的道:“阿锦,我下次不会了。”但下次依旧犯。
叹了口气还是让他进来了,只是在他唤她时,刻意很冷淡的只嗯了一声。
“阿锦,我还没换药。”宋少衍把窗户关好,避免寒风进来吹到时锦夕,然后小心翼翼的牵她的手,只敢牵一点点地方。
“齐伯说两天才换一次,还没到时候,可以让舟竹明日再帮你换。”时锦夕不理会他这话,偏过头去不看他,不然他每次都明知故犯。
宋少衍见她低着头,就面不改色的用力按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感觉到自己的伤口有了痛感后才低着声音开口。
“阿锦,可是我方才翻墙进来的时候好像不小心磕到了,可能出血了。”
闻言,时锦夕果然立马抬头,果然见他皱着眉,应该是伤口痛了。
“那我看看。”时锦夕还是忍不住心软了,让他把外衣解开。
阿锦还是这么好。
宋少衍一一把衣裳解开,最后脱到里衣时耳朵尖有点红了,偷偷看了一眼她,但时锦夕还是皱着眉等他把里衣也解开,没发现他的反常。
最后的里衣也解开了,裹着伤口的纱布果然有血迹渗出来了。
时锦夕起身去拿屋里的药箱,先把金疮药拿出来,小心翼翼的把纱布一圈一圈的拆下来,拆到最后一层了,血迹已经完全渗透,有点粘连着皮肤,时锦夕皱着眉头安抚他道:“阿衍,会有点疼,你忍一下。”
“好。”宋少衍全程都是在看时锦夕,半点目光都没放在自己的伤口上,她说什么就应什么。
血出的有点多,肯定是用力磕到了,时锦夕用棉花止住了血,又洒上了金疮药,这才拿出新的纱布重新给他裹上,纱布需要穿过后背,时锦夕每次绕到后面时都像是主动投怀送抱。
时锦夕没有什么感觉,只是眉眼认真的给他上药裹纱布,但宋少衍每在她把纱布绕到后面时耳朵都红上一分。
好想抱阿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