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老师,亲爱的同学们,大家晚上好。我是此次校庆的主持人余怀礼。”
“在全联邦共同喜迎建国两百周年之际,联邦第一军校也迎来了它的两百周年诞辰,两百年的风雨兼程,两百年的辛勤耕耘……”
大礼堂两边柔和的灯光落在余怀礼的身上,他本来搭在额前的碎发被全部向后梳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英俊到有些锋利的眉眼。
银白色的制服包裹着余怀礼修长的身形,他的身后徐徐落着绒毛,有些轻飘飘落到了他的头上、肩膀上。
衬得他处处透着一股圣洁与神圣不可侵犯的味道。
余怀礼的态度从容,视线一一扫过坐在第一排目光赞许骄傲的陈筝容与正襟危坐的严圳,语气不疾不徐:“我谨代表联邦第一军校全体师生,向此次前来参加两百周年校庆晚会的领导、各界朋友表示热烈的欢迎。”
他的话音刚落下,不知是谁先带头的,礼堂里响起了如雷贯耳的掌声,直到他下台才堪堪停歇。
【坏梨好帅啊,看到这一场主持我尸斑都淡了……】
【完全是天使级别的,一下就冲淡了我刚刚对严圳的不爽。】
【严圳真的。。。用坏梨的话来说真的好想攮死他。】
【截了好多张坏梨的照片,怎么截都好看,哎呦我宝宝真给妈妈长脸。】
【陈筝容也是这样想的。】
【我/日,他也配?】
【来晚了,我就一天没看,怎么错过了这么多,谁能给我看看主持版的坏梨啊(可怜)(可怜)】
【我也就一会儿没看,严圳又咋激起民愤了?】
【因为刚刚他又占偷偷坏梨便宜了,感觉在宣示主权似的,好不要脸的一个主角攻。】
【管理员止风上传了13.59G图频至用户huaili的粉丝空间——分类至(坏梨宝宝时刻)(坏梨精彩锦集)(人人喊打的主角攻—严圳专治低血压)……】
【?笑死我了,止风哥。】
【俺们止风哥的爱恨真的都很分明,严圳明明三百六十度都是帅的,偏偏止风哥的这角度看着好像被人踩了两脚哈哈哈】
【止风:……】
【止风:他长的丑,跟我无关。】
【FOX:?你有病啊,我花钱扩容的空间谁让你用了?@止风】
【FOX:贱不贱?】
【FOX分享歌曲链接《小偷你不劳而获就走》】
【管理员FOX将粉丝空间扩容至100GB。】
【止风送出星际一号*100】
【止风:……】
【FOX 送出星际一号*100】
【FOX:坏梨你看他(委屈)(委屈)】
【止风:……?神经病。】
【笑死了,大哥们这是第几次了,坏梨看到了肯定又要说补药吵架啊。】
【用户huaili:补药吵架。】
【哈哈哈哈哈精准预判了属于是。】
余怀礼刚下台,就看到弹幕上止风和FOX就又吵起来了。
唔,以前他们气氛明明还不错的,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有点针锋相对的意思。
没记错的话,好像就是从止风创建这个可以存图的粉丝空间开始的?
余怀礼有天晚上没睡着,就看着止风和FOX在来来回回的给一个分类改名。
从“坏梨老公时刻”改到“坏梨哥哥时刻”,但现在的“坏梨宝宝时刻”,改的余怀礼都有点不认识“坏梨”这两个字了。
第二天两个人对对方的发言就有点不太友好了,这几天更是越演越烈,常常都能骂起来。
余怀礼特别中立的劝了几次,结果FOX可怜兮兮的问他是不是偏心止风。
余怀礼:……
只是因为止风话少。
算了,骂就骂吧,反正他们消停的也快,而且他们骂了对方就不能骂自己了喔!
礼堂传来古老又拗口的联邦歌曲,余怀礼听得有些困了,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弹幕聊着天,一边在终端上玩换装小游戏。
风轻轻吹起来了后台的帘子,陈筝容打开门进来,看着认真拖动大红红蝴蝶结戴在小女孩羊角辫上的余怀礼,忍不住笑了一下。
余怀礼听到笑声,放下终端抬头看向陈筝容:“老师怎么来了。”
“怎么躲在这里?”陈筝容没回答,反而摸了摸余怀礼涂了发胶的鬓角,弯起了唇角笑着说:“刚刚你上台的时候,老师差点没敢认呢。”
余怀礼眨了眨眼睛,站直了问:“是不是因为我太帅啦。”
“嗯,很帅。”陈筝容就笑,只是笑容淡了许多:“刚刚你下台后有好几个漂亮的Omega向我打听你的联系方式,问你叫什么名字,是几年级的,有没有处朋友啊。”
“啊……”余怀礼皱了皱鼻子,“老师有告诉他们吗?”
陈筝容又摸了摸余怀礼的耳朵,不知道哪个化妆师给他搭配了一条银色的耳饰,帅确实帅,但是沉甸甸的,坠的他耳垂有些红。
“没有,这是你的隐私,老师怎么会随便告诉别人呢。”陈筝容笑了一声说,“无聊的话,怎么不去看他们表演呢。”
“那也很无聊啊老师。”余怀礼的肩膀塌了塌,头轻轻磕在陈筝容的肩膀上,闷闷的声音听着像撒娇,“而且来来回回彩排了一下午,我已经听了两遍了,好累。”
陈筝容愣了一下,然后笑意越发温柔起来,他微微偏过头,侧脸蹭到了余怀礼的头发。
然后他的手指动了动,轻轻抚摸上余怀礼的脖颈,那是余怀礼腺体的位置。
可惜,他只是个Bete,哪怕挨得这样近,哪怕沾染上余怀礼的信息素,他也根本嗅不到。
“嗯,看起来真的好累了……”陈筝容又圈住了他的腰,哑声轻哄着,“乖孩子,你今天表现的特别好,晚上我们好好休息,好好睡一觉。”
余怀礼有时候感觉陈筝容跟他老爹似的,他嗯了一声,靠在陈筝容的身上休息了一会儿,才慢吞吞的说:“老师,我该去串场读词了。”
陈筝容微微用力抱了他一下,又轻轻揉了揉他的脖颈:“好,今天去老师家休息吧?”
余怀礼想了想,好像跟未来领导搞好关系也没坏处,于是他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好喔。”
陈筝容跟在余怀礼后面,又施施然在第一排落座,目光温柔的望着礼堂中央的余怀礼。
他轻轻捻起了肩膀上白色的绒毛,这是刚刚在余怀礼头发上飘下来的。
陈筝容抚摸着,又忍不住握紧了手,缓缓抵在自己心口的位置,轻轻叹了口气。
余怀礼实在太乖了,乖得让人不得不喜欢……
此刻注视着余怀礼的也不止陈筝容一个。
坐着轮椅上的Omega俯视着礼堂中央的余怀礼,手中转着佛珠,又挑眉讽刺的看向站在他身侧诺尔斯。
“这就是你装成Alpha来军校的目的?亲自来给自己挑选一个适合结婚的Alpha?”Omega语气刻薄嘲讽。
诺尔斯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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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从余怀礼的身上收回,他皱起了眉,啧了一声:“你闭嘴行吗,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哈。”慕凛笑了一下,无比确定的说,“台上的那个人,你看上他了,诺尔斯,你到底还是喜欢上了Alpha。”
诺尔斯看了一眼正要退场的余怀礼,喉结动了动:“我和他只是朋友……而且你不了解他,你不懂。他和别的Alpha根本不一样。”
“朋友?你知道你看他的眼神都冒火了吗?好像如果条件允许,你现在就能下去强了他。”
慕凛扬了扬眉,语气越发嘲讽,“他在床上给你卖了几分力气?嗯?”
诺尔斯的脸色骤然难看了下来,他皱着眉:“你何必把话说得那么难听,我和他连手都没有牵过。”
他还是那句话:“余怀礼和别的Alpha根本不一样,你不该把对Alpha的偏见套在他身上。”
顿了顿,诺尔斯的语气有些厌恶:“也不该把那种难听的词安在他身上。”
“好吧,朋友。你敢说你没想过跟你这位朋友上/床?”慕凛手中转动佛珠的速度越来越快,面上却笑了一声,用一种无比陌生的眼光看着诺尔斯。
“诺尔斯,你只是暂时变成了Alpha,难道这段时间脑子里还长了根Alpha的迪奥?”
诺尔斯:……
他不想与他这位儿时的玩伴再争论这些下/流的话题了。
慕凛是十分激进的Omega平权主义者,他的这双腿就是被Alpha设计的车祸给整断的,因为送进医院太不及时,导致现在他根本无法站起来行走。
诺尔斯改变不了慕凛对余怀礼的看法,就像他觉得慕凛根本不了解余怀礼一样。
“你来这里到底有什么事情。”诺尔斯坐在慕凛身边,看着余怀礼下台后就被几个看不清脸的Omega拦住,往他怀里塞了一束花。
余怀礼连连摆手,像是在拒绝。
但是和那几个Omega推让之间,被他们摸了一把腰。
“我到底是为什么要陪你坐在这里?”诺尔斯又忍不住站了起来,看着有些烦躁,说话也刻薄了起来:“真是贱。”
慕凛冷笑一声:“是啊,真是贱。”
“闭嘴。”诺尔斯哪能听不出来慕凛这是在骂他,他的耐心一点点告罄,但好歹还保留了些理智:“匆匆忙忙找我,我还以为你有急事。但是现在我们也没什么旧可叙的,你司机的车在哪儿,我推你回去。”
慕凛手中的佛珠不动了,他抵着头轻叹了口气,此刻的话语倒是有些温和:“先去宴会厅吧,我还得去看着我那不争气的妹妹。”
诺尔斯最后进入电梯时回头看了一眼余怀礼。
他似乎摆脱了那几个Omega的纠缠,身影消失在后台。
靠靠靠,实在是太恐怖了。
余怀礼在后台用力的洗了两遍手,他觉得自己刚才被对着他散发信息素、又摸他腰的男性Omega给骚/扰了。
……公的果然到哪里都十分的恐怖,感觉严圳在他们的衬托下都正常了许多。
【慕晴:嗨,你有时间吗,可以来宴会厅吗?我们的游戏差一个人(祈祷)。】
【慕晴:拜托拜托。】
余怀礼擦了擦手,拿起终端看了一眼,挑了下眉。
唔,也不是不行。
反正现在开幕已经结束,只有领导讲话了,后面也没他什么事。
而且他的任务对象,严圳和陈筝容根本走不开,他去玩一玩应该也没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