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这是个什么游戏啊
    【FOX:?我服了,怎么哪里都有这俩**】

    【FOX:好想把他们都给打成**,这俩**。】

    【直播系统检测到用户huaili的直播间多次出现不文明语言,黄牌警告一次。】

    【狐狸哥泥……少说点敏感词吧,小心系统给你号封了。】

    【狐狸哥号封了就算了,别把我宝的直播间给整封了。】

    【这种事情补药啊,现在一天看不到坏梨宝宝我都会感觉到很痛苦!】

    【坏梨哥哥的脸现在就是我的下饭神器。】

    【@FOX,如果你连累坏梨我会和你进行线下真人快打。】

    【打不过的吧……但凡看一眼狐狸哥主页照片呢,感觉能徒手掐断你的尾巴骨。】

    【FOX:okok,我的问题,我谨言慎行。】

    【虽然但是,狐狸哥真的能忍住不骂主角攻受吗……?】

    【我不知道狐狸哥,但是我忍不了。】

    【其实我也想问,这俩**是闪现过来了的吗。】

    【***。】

    【**。】

    【都说了别说敏感词,楼上你想咋滴,想造反是不?】

    【止风:故意的?】

    【止风:禁言了。】

    【用户huaili:哈哈哈,主播新号,别搞窝。】

    余怀礼的身体陷在柔软的沙发里,他慢悠悠的发了条弹幕,边转过头问严圳:“哥怎么和劳瑞恩一起过来了?”

    主角攻受竟然前后脚来到了宴会厅,真是好般配的小情侣,磕到了。

    “领导述职又臭又长又很无聊,就逃了。”严圳也靠在沙发上,他的双腿交叠着,话中含着几分笑意,“然后去了后台,结果竟然没看到闪耀全联邦的新晋主持人。”

    但是看到了诺尔斯这个贱货。

    诺尔斯在后台转了一圈,似乎也在找人,只不过他低头看着终端回了一条消息后,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严圳也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终端,自己询问余怀礼在哪儿里的消息还孤零零的躺在聊天框里。

    余怀礼未读未回。

    严圳一边琢磨余怀礼是不是没有看终端所以才没回复他,又想诺尔斯的短信到底发给了谁,一边跟上了诺尔斯。

    没想到这个贱货竟然是来找余怀礼的。

    余怀礼:……

    下午他化完妆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随口说了句小小主持人,闪耀全联邦,怎么就被严圳这个坏p听到并且还给记住了。

    现在还敢拿出来调侃他。

    主角攻想咋滴。

    “是挺闪耀的。”严圳又垂眸看了一眼他耳朵上挂着的耳饰,笑意淡了许多,皱了皱眉:“耳坠,我可以帮你拿下来吗?”

    “哎?不好看吗?”余怀礼抬手拨弄了一下自己的银色耳饰,坠着的羽翼碰撞在一起,发出轻脆的叮铃声。

    这耳坠是他选出来的,戴上的时候直播间都在夸坏梨好帅的。

    所以哪怕这沉甸甸的耳坠坠得他耳朵有些疼,他也没有摘下来。

    “好看,很好看。”

    严圳低声说着,视线凝视着余怀礼被坠的红肿的耳垂,他抿了一口酒水,心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些不大舒服。

    可是这种不舒服的情绪太过陌生,严圳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它。

    他只是想把余怀礼耳朵上的这东西取下来,然后再轻轻揉揉他的耳垂。

    “你俩搁这儿谈情说爱呢,游戏开始了知道不,摸牌啊。”同一个桌子上的陌生Alpha突然开了口。

    严圳愣了一下,他瞥了一眼看向他们这边的Alpha,绿色眸子里的情绪顿时有些复杂,看着像是生气了恼怒了似的。

    他轻轻咳了一声,看向了余怀礼:“这Alpha怎么说得这么难听,什么谈情说爱——”

    这Alpha什么眼神,到底怎么看的,他和余怀礼之间的氛围真的这么像谈情说爱吗?

    其实也还好吧……

    “啧,看不得我们甜蜜是吧。”坐在严圳左手边沙发上的Alpha揽着一个Omega,挑了下眉说。

    严圳:……

    哦,竟然不是讲他和余怀礼的。

    这Alpha什么眼神啊。

    转盘转到了余怀礼的面前,他随手抽了一张牌出来,疑惑的看向严圳:“哥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严圳也跟着抽了一张牌,嘴唇动了动:“没事。”

    诺尔斯神情有些冷。

    从严圳坐下后,余怀礼的注意力几乎都被这个三言两语的贱人给吸引去了,他根本找不到什么能让余怀礼重新看向他的时机。

    而且严圳这贱人到底是为什么会和自己一前一后来,还坐到了余怀礼旁边。

    这该绑在十字架上被火烧死的死A同,他竟然还敢接近余怀礼。

    “学长。”诺尔斯坐得离余怀礼近了些,看着余怀礼咬着吸管喝着一杯花花绿绿的饮料,又忍不住笑了一下:“学长抽到了什么牌?”

    余怀礼悄悄翻给诺尔斯看,是黑桃A。

    可惜了,不是国王牌。

    从主角攻受都说要玩这个游戏之后,余怀礼就觉得怪不得今晚玩儿的是这个游戏呢。

    原来是发挥他工具A属性的时刻到了。

    如果他能够拿到一次国王牌的话,不就能让系统给他出个老千看看严圳和诺尔斯分别是什么牌。

    然后他不就能硬性指定这俩人亲密接触一下了。

    这么多人都在,他们上城区的人又都互相知道,余怀礼不信主角攻受会不同意。

    但是今晚他的运气实在算不上好,玩了一圈,虽然他一次都没有没被抓住,但是也没有拿到过一次国王牌。

    又轮一圈。

    余怀礼怀抱着希冀的心情,再次翻开自己的牌。

    可恶,又是红桃六。

    他吸了两口饮料,才放开被他咬得坑坑洼洼的吸管。

    别说,放在桌子上的这些花花绿绿的饮料虽然看着能毒死人,但是比他自己拿的都好喝些。

    这次抽到国王牌的是个余怀礼不太认识的Alpha,他亮了亮自己的牌,有些猥/琐的摸了摸下巴,拉长声音说:“黑桃三和——”

    【黑桃三是主角受。】穿的跟鸡尾酒似的系统跳到余怀礼肩膀上,兢兢业业的给余怀礼出老千。

    【主角攻呢?】余怀礼问。

    【我看看嗷……】系统钻到严圳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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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底下,费力的说:【主角攻是红桃八。】

    恰好那Alpha又开口了:“黑桃三和红桃——”

    【红桃八八八八八。】

    余怀礼和系统一起虔诚祈祷nia。

    “黑桃三和红桃六!抽到这两张牌的蛇纹一分钟,我要看要舌头甩出来了的那种。”Alpha嘿嘿笑了两声,话里的含义挡都挡不住。

    诺尔斯脸有点黑,他知道这个Alpha,脑子里只有那点事儿,典型的上下两个头长反了,苍蝇路过他都得捂着屁股走。

    他垂眸翻开自己的牌,刚给自己倒满了用来惩罚的酒,就听到那个贱货Alpha哎哎的连连阻止他。

    “你是不是傻b,万一是在场的Omega拿到……哎,红桃六是谁啊。”

    诺尔斯有些厌烦的看了一眼这个Alpha,不耐烦的打掉他捂着自己杯口的手:“不管是谁,这杯酒我先喝了。”

    余怀礼心情沉重,他将自己红桃六的那张牌翻开:“是我。抱歉,我不喝酒,可以换成别的代替吗。”

    他真的不会喝酒啊。

    余怀礼想起来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喝酒后闹出来的事,心情更沉重了。

    这Alpha怎么回事,为什么把给主角攻受牵的线搭的桥牵他这头来了。

    好无语好无力好无助。

    “哎呦握草,咋是两个Alpha。当然不行啊,必须喝酒,不喝你俩就亲,我要看舌头甩出来的那种。”国王牌的Alpha一看他们是Alpha,顿时失了兴趣,坐了回去。

    余怀礼:……

    还是想说,为什么不是红桃八!

    诺尔斯瞥了一眼余怀礼的牌,眸子骤然缩了缩,他抵在唇边的杯子缓缓放下:“嗯……这个,也、也不是……其实我也不太能喝。”

    他清了清喉咙,目光莫名和蔼了下来,看向那个Alpha,嘴上却有些迟疑:“……真的,要伸舌头吗?”

    “必须!”Alpha嚷嚷道,“谁要看你们只是嘴巴贴嘴巴啊,小学生吗?”

    诺尔斯沉默了两秒,看向余怀礼,语气似乎有些为难:“虽然游戏是这样的,但是哎,要不就算了,毕竟我们都是Alpha……我知道…或者我替你把酒喝了。”

    诺尔斯的话说的实在有些含糊,他有点怕他说得太清楚,万一余怀礼真同意了怎么办。

    余怀礼这边还没回答呢,严圳脸上看好戏的神情消失了,他的脸色冷下来了,眯着眼睛,阴测测的视线扫过那国王牌的Alpha和诺尔斯。

    “这是个什么游戏啊,那个想看舌头甩出来的怎么不去看恐怖片?难道你想看红桃八和红桃六上演动作片,我们还得在这儿给你演起来是吗?”

    Alpha不知道怎么惹到严圳这个煞神了。

    煞臂的神井冰。

    但他不敢正面硬刚严圳,窝窝囊囊的摸了摸头,嘀咕说:“有你什么事儿啊,我不是说的黑桃三吗,红桃八又是哪个勾八啊,他在这儿上演动作片不怕我们长针眼吗。”

    严圳:……

    看舌头甩出来就不长针眼了是吧?

    诺尔斯捏着自己手里的酒杯,皮笑肉不笑的与严圳对视:“就是,有你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