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本姓姬,单名任,字公义,姬氏我们这一脉代代一直被追杀,我父在我出生八个月后将我交给张姓人家抚养带大,所以我在外面叫张任。”张任并不想瞒这睿智的老者。
“据我所知,姬氏只有主脉代代才会被追杀,公义,你是主脉的?”老者心里释然,姬姓主脉极其尊崇,难怪那三才弑神阵对他无效。
“是!我想问一下,为什么姬氏主脉才会被追杀?”张任试着问一下。
“我也不知道,公义既然是姬氏主脉,到此为何?只是风闻姬氏主脉手里有一份巨大的宝藏,足以支持姬家东山再起!像我这种在这偏僻的地方生存的我都知道了,外面肯定有更多的人知道,追杀姬氏主脉的人就更多了。”
张任点头,这些自己心里还是知道一些的,并没有在上面纠缠。
“现今陛下虽然是明君之资,但世家势力未必比皇族差,我料当今陛下身后就是诸侯并起之时,预先打算。”
“阁下既是姬姓后人,难道想夺取天下?”白毅问了问。
“不,大汉国祚已经快四百年,已经深入人心,未来群雄逐鹿、诸侯并起,就是我华夏灾难之时,匈奴已近疲态,但鲜卑在檀石槐统领下已经统一草原,再过几十年,中原大战,人口锐少就是我华夏最空虚之际,鲜卑携匈奴等外族入侵,必定是群胡乱华之际,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我预提前准备,助大汉收复失地,抵外族与长城之外,望老族长相助!”
“这是谁对你说的?”白毅问道,他当然不信十一岁的孩子能说出这么一番话,当然不知道这转世重生过来的早就知道未来的五胡乱华。
“当今皇上想组建两万不到的军队,都没钱,进入东汉时期以来裁去南军,仅留下四千多人的北军,国家每年税赋仅千万两白银,而前段时间京城豪赌,赌盘之上就已经超过千万两,顶级世家势力已经不弱于皇家,顶级的世家只需等待时机了,中原战乱已经不远了。不是谁对我说,而是事实摆在眼前,老族长你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吗?。”
“嬴白两家祖训不参与中原之争,不再考虑争夺天下!”
“牧守边疆?”
白毅眼中一亮,牧守边疆是白家人世世代代愿意的事情,思虑一下。
“你不是真正嬴氏后人,不过,以你姬氏身份未必不可,但要想从我们这带走人要答应三个条件,这三个条件也是嬴氏后人从我白家带走人的条件!”老族长一叹,霍去病或许就是死于内斗。
“老族长你说!”
“第一,你自己挑选的人自己愿意跟随你走!第二,文试做一首诗词能压的住全村所有人,当然必须是你本人所著,不是抄袭这个世界任何一个人的诗词,武试是挡住白更三招!第三,你要保证跟你走的人只能马革裹尸或者死于病床,不能死于内部斗争。”
“这个世界?”张任眼中诡异的一亮,坚定的说道:“就依老族长所言!”
老族长起身将门打开,跟侍从说,“白松、白柏、白长、白青叫过来!”
“好,我选白日!”张任站起来对老族长说道。
“白日?”老族长脸拉了下来,这是他最得意的弟子,有点不悦的说道:“他昨晚巡逻,现在休息了!”
“我和白日昨晚聊了很久,要不问问他!”张任笑着说:“不过他睡着了,我也可以等他,不过,族长教他这么多,总不希望他的一身本领埋葬在这里吧?”
“好锋利的嘴巴!”老族长看向张任。
“要不要先把第二个要求先办了?”张任依然是笑盈盈的样子。
一会儿四位长者入大堂,面向白毅一礼,然后坐下。
“我答应他,让他带走白家村一人!”
“不可,他都不是嬴氏后人,谁知道他用妖法进来的!”白青站起来说。
“放心吧,合乎祖宗制度,我也给了他三个要求:第一,你自己挑选的人愿意跟随你走!第二,文试做一首诗词能压的住所有人,必须是你自己所著,不是抄袭这个世界任何一个人的诗词,武试是接白更三招!第三,你要保证跟你走的人只能马革裹尸或者死于病床,不能死于内部斗争。”白毅顿了顿,“他选择了白日!”
“我儿子白日?”位于左手上首位的白松问道,白松神情不由得紧张起来。
“是,我选择的是白日,第三个要求我能做到!”张任用随身匕首尖化开自己的左掌心,举起自己的左手,发誓道:“如果白日愿随我出山,只要一日不背叛我,他只会马革裹尸或者死于病床之上,一切内部斗争伤他必须跨过我的尸体!”
“你是什么人,你的血有什么用!”白青问道。
张任发誓完毕,撕下布条包扎伤口,以前他是不相信誓言的,但经过转世重生,还有血脉、阵法、还有左慈师傅,他怎么可能轻易发誓,但见过白日,他相信白日就算未来达不到白起级别,也差不了多少,这值得!也没理会白青的质问。
“好了,公义的血比你想象的重要,至于为什么,天上有祖宗为证,此地有先祖白起英魂证明,我无法回答你!而且在场的事不能传出去,跟一百五十年前一样!”
张任拿着长枪在两边柱子上直接刻上字,白松等人想制止,“住手,你想做什么?”
“小子先献丑了!”张任当然不会让白家人先出口成章,自己可是可以从中华五千年的文化精髓抽出一、二,就可以震惊他们,那时候真的有比较之后,脸上就挂不住了,毕竟自己是有求于他们。
白毅:“让他刻吧!”
右柱上刻着:“醉里挑灯看枪,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选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左柱上刻着:“马作赤兔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身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白毅念着:“醉里挑灯看枪,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选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赤兔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身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白毅问道,“这词的名字是什么?是你自己写的吗?”
“破阵子,目前世上无第二人敢承认是他所著!前段时间醉酒耍枪妙手偶得而已!”张任很认真的说。
“再做一首,毕竟这世间还有其他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