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不骗你!”
“好!”杨县令心里大呼:“早说嘛,就不用胆战心惊了,有钱好说话,你是大爷!”
“公明,你在此做个小吏,还是愿意到我边军中做一个将领?我大汉边军需要你这样的汉子!”张任的帽子越扣越大。
“是啊!这杨县穷,庙太小,委屈公明了,现在张县令那需要,有大把军功,为我大汉立功劳,也是我杨县的光荣,作为杨县的父母官,本官不该留你在这儿,本官不能那么自私。”杨奉立马转向说道。
张任听到杨奉的话,这货也是人才啊,这话一套套的,风向转的贼快,最重要的是毫无痕迹,如同浑然天成一般,不露痕迹,看来有机会也要收编了这个杨奉。
徐公明听明白的,虽然刚才也是没有注意这小孩,但是对于刚才张任的出手他也认输的,明显不在一个级别上的,只是这小家伙咋练的,然后听到可以去边军做将领,心里当然一百个愿意,而且人家真的是在县衙等着自己,只是县太爷赶人,才闹出这么一场,本来感觉对不起杨奉,杨奉还是对自己很好的,平时也会接济自己家里,这杨县除了他这杨县令就是自己这个贼曹有点权力了,结果杨奉马上点头,自己心里就没有一点愧疚了,立马跪下:“在下听从县令大人的命令!”
“好,公明,你回家处理一下家里的事情,好跟张县令出发!”
“是!”徐晃点头,然后朝张任一礼,转身往回走。
徐晃刚出县衙,张任就追上了。
“好!我这有点碎银,你回去安置家里!明天到县衙跟着我走!”张任塞进徐晃的手里。
徐晃没有看,他肯定这不是碎银,一整锭的,也没吱声,退出县衙,在角落里张开手一看,是一小锭金子,也就是十两金锭子,张任当着大家的面当然不能拿太多,安家费,一旦露白了可不好。
“张县令……”杨奉眼都直了,他的眼睛贼尖了,毕竟小时候也做过小偷,那可是一小锭金子,相当于百两银子,杨奉有点后悔了,一千两白银就把徐晃送走了,早知道这位这么阔绰,至少翻个倍,两千两白银吧。
“马也,给他!还有些碎银分给大家吧,见者有份!”
马也直接给了杨奉一大锭黄金,大概是一百两的那种,然后给了点碎银给其他衙役。
张任心里笑了笑,这杨奉真是太穷了,他真的要一万两白银,自己也会给,千金易得,一将难求,徐晃值这价格,钱终究好赚!
“张县令,今晚我做东,请你吃个饭!”杨奉有了银子心里开心了许多。
“嗯,好!”张任看看有没有机会突破。
当晚晚餐,张任再给了杨奉一千两白银,彻底将这个县令变成自己人,不能说是自己属下,但交流起来就方便很多了,虽然买来的人不值得相信,但有些人还是很好用的,何况还要杨奉将杨县的贫苦百姓组织给自己送去边疆。
这不,第二天杨奉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张任带走了足足五十六个壮丁,虽然很瘦,这是多时没有吃饭造成的,但是身体敏捷,以张任的眼光,这些是新兵中最好的那种了,这路上吃好睡好,得到合适的锻炼,到了汪陶就是身强体壮,嗯,其中一个就有张任的老相识,杨老四,对,他也被杨县令抓了壮丁,这时候一脸尴尬的看着自己新的主人。
张任明白,这杨奉将这些他眼中的刁民送给了自己,毕竟这些人的存在,杨县不安宁。
徐晃也早早抵达县衙,加上张任的“护卫队”这就有八十多人了,张任很简单让徐晃带领着五十六个壮丁,这些壮丁在徐晃带领下的速度不慢,像这种山路不比马慢多少,毕竟都是大山里长大的孩子娃儿,在这山中前进速度极快。
过了永安,前面就是吕梁山和太行山之间的狭长地带,这里是河东进入晋阳的最近的路也是最容易走的路。
界山,在并州最南端,过了界山前面就是界休县,从这里开始就是晋中盆地了。
界山又叫介山,寒食节的由来就和这界山息息相关。
当年晋献公死后,废掉太子申生,引起晋国内乱,公子夷吾和公子重耳到处流浪,说好听就是政治避难,说难听就是逃亡,两人各自带着心腹逃离,当然那时候其他诸侯也会很“善意”的收留,毕竟到时候兵甲将这些公子送回他原本的诸侯国,可以让这个诸侯国更乱,最好能分成两个小诸侯国最好,就算没有,至少他可以亲善自己一方,或者达成战略目的,所以那时候那些公子寻求政治避难,大一点的诸侯国不会为难他们,反而会收留他们待为贵宾,当然凡事有特例,下面就会讲到这个特例。
公子重耳身边就有一个心腹叫介推的人,在先秦时代,有姓氏的都是贵族,这介推当然也是,当然后世尊称他为介子推,公子重耳一行逃跑,跑到卫国,没有得到卫国的善待,毕竟当时卫国弱小,晋国又在身旁,再加上有个叫头须的人偷走了他们这一行人的粮食,公子重耳都快饿死了,这介子推偷偷地割了一块股肉,当然这股肉不是屁股上的肉,而是大腿上的肉,后来做成汤给公子重耳喝,当然这事后来公子重耳知道了,感动无比,这介子推跟着公子重耳在列国流浪了十九年之久,不过,在晋惠公父子两不停作死,公子重耳总算修炼得道,史称晋文公,春秋五霸之一,与齐桓公小白,并称“齐桓晋文”,跟齐桓公不同,齐桓公用了四十多年,还有“九合诸侯”这种大功绩,这晋文公重耳仅仅只用了九年,就达到了东据姜齐,西阻嬴秦,南退熊楚,成为春秋时期公认的第一霸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