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这是给你的!”貂蝉拿了一块很小的金牌,递给谢云。
“谢谢二舅妈!二舅妈你为什么一直戴着面罩呢?”谢云问道。
“二舅妈不方便!”貂蝉笑道,瞟了一眼张任,都怪这家伙看到自己没有自制力,现在自己在家都得戴着这面罩。
“二少夫人好!”风翼一个鞠躬,吴秋雨和花妙语交代过,二少夫人一定要行礼。
“你好!这是我给你的!”貂蝉将另外一块很小的金牌递给风翼!
“谢谢二少夫人!”
“带他们去玩吧!”
“是!”
“他们母亲、姐姐就将孩子交给你了?”
“易子相教啊!”
“或许他们看上的是夫君的腹黑!”杜筱雨笑道,一旁的貂蝉一个劲的点头。
第二天,张任让风翼、谢云和贾鹏都去了高顺营中去了,然后自己带着一个叫秦廿的护卫出了宛城南门。
湖阳,沘河以东,两个大约十四、五的孩子打斗起来,一个拿双短棍,一个拿着长棍,沘河之上有一艘船,船上有好多男人,盯着两个小孩打斗,这比试或者打斗,让所有人打开眼界,这都不像玩,更像拼命。
船上一个船员说,“这还是孩子么,我感觉我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就别丢人现眼了!”
“你行,你上去试试?”
“呵呵!不想跟他们计较!”
“是怕了吧!”
两个身影出现在灌木丛里,远远看着两人打斗,看到这两人的武器和勇猛情况,张任猜测到这两人是谁了,个子是大了许多,实际年龄外貌还要小一两岁,在这个时代算是高大威猛的了。
“投降吧!”拿双短棍的孩子叫道,他想收伏拿长棍的,想让这小子成为自己的小跟班,这时候拿长棍的孩子已经明显落于下风。
“投降个屁,我才不想跟你去打劫!”拿长棍的的虽然落于下风,但是心里不屈不挠,一定要打赢,可是两人的落差还真不是一点点,拿长棍的眼珠子一转,一招横扫千军后,拔腿就跑,好汉不吃眼前亏,再这么下去,真要被逮着的,这一带灌木丛他比拿双棍的熟悉多了,“下次再找你!”
拿短棍的孩子,追逐着拿长棍的孩子,但是这里都是灌木,地形又不熟悉,眼睁睁的看着拿长棍的孩子越跑越远,“凑小子,我的跟班跑掉了,这小子跑的真快啊!”
拿短棍的跑出灌木丛,回头一看,没人追上来,然后松了口气,气喘吁吁,将长棍一插插在地上,看看四周没有人,掏出来,虚了咆嘘,很爽一番后,提起长棍准备回去,看着田埂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男人,穿着短褐,布包的小冠,有点不伦不类的样子。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你想不想打赢,刚才那拿双短棍的?”
“跟你什么关系?”
“我能帮你打赢他啊!”
“我已经有想要拜的师傅了!”
张任一愣,这小子很聪明啊,也很有自己的主见嘛!
“哦?谁啊!”
“说出来吓死你!”
“吓不死咋办?”
“别打扰我!”
“小魏延,你想拜谁为师呢?”
小魏延突然抬起头,自己家离这里有二十多里地呢,这个人居然认识自己,他知道眼前之人对自己没有坏意,只是想收自己为徒,不过想收自己为徒的也不只是他,不过自己见过那一刀之后,再也没有想成为其他人的徒弟,那一刀是魏延有生以来看到最厉害的,仅仅一刀,可以将对手连武器带人劈成两段,不过,当时有人叫过这个男人的名字,这个男人的名字深刻的烙在魏延的心里,骑着红色大马,拿着一把偃月刀,偃月刀泛着青色的光芒。
“黄忠,我只听过别人叫他,我只见过他一面!”小魏延很遗憾,当时自己根本追不上他。
“黄忠?他不是在南阳守备军里当值么?”这个男人笑意更浓了。
“你知道他在哪儿?”
“当然!”
小魏延突然间和眼前之人拉进了许多,看对方也顺眼了。
“那我要去加入南阳守备军!”小魏延说道。
“你不和那个拿双棍的打了?”
“现在打不过他,等我拜师学好了再来找他,一个锦帆贼而已!”小魏延鼻孔里哼了一声,自己可知道自己和那个拿双棍的距离,只是嘴巴里不示弱罢了。
“那可不行,参军之前要将这个小锦帆贼制服才行!”
“制服有个屁用,那里可有几十个锦帆贼呢?”
“你?”小魏延看着这个男人那么瘦弱,摇了摇头。
“这样吧,我站在这,你攻击我,只要将我从这个位置打离开了就算我赢!”
“吹牛皮!”
张任从地上捡了块木板,挥了挥,将自己眼睛用布条蒙上,示意小魏延,攻击!
小魏延大怒,这么看轻自己,还蒙上双眼,提起自己的长棍攻击过去,张任用木板轻轻一格,“力道太轻了,难怪会输!”
小魏延一招一招的攻击过去,张任一动也不动,只是木板挥动格挡,小魏延眼珠子一转,横扫千军,朝着张任双腿而去,张任用木板轻轻一档,魏延用木棍另一头对着张任站的田埂死劲一戳,张任的脚下田埂直接被击烂,让张任没有立身之所,张任一个翻身,手里的木板横在断开田埂的两头,人踩在木板之上,张任很满意,还是原来的位置,这小家伙不按常理出牌的啊,倒是很对自己的胃口。
小魏延一看居然没掉下去,也没有离开那个位置,拿起长棍攻击木板,这次张任哪有让他攻击到的机会啊!一脚踩着,一只脚格挡着。
两炷香之后,小魏延知道,此人武功之高不是自己所能比的,“好,你赢了!”
“那么你先回家,明天我们去找那个拿短棍的!”
“你找的到他?”
“当然,明天你把他引出来,我制服他!”
“不,我想自己打赢他!”
“先制服他再说,带到南阳守备军,你们以后天天练手!”
“你是南阳守备军的?是来剿灭锦帆贼的?”
“算是吧!”
“好,我答应你!”小魏延挥了挥手里的棒子,这个大哥哥看起来还是挺厉害的嘛!
淯水,是南北走向的一条河道,除了长江和汉水,算是南阳境内最大的水系,到了南面一些就和沘水相接然后汇入汉水,一艘商船缓缓的朝南开,河的西侧三人四骑看着远处的船。
“那些锦帆贼会来这里?”
“当然!”张任虽然这么笃定的说,但是他也不确定,飞天灯笼上只是拿着千里眼看着,然后做出预测,这预测么,有点不是非常可靠啊!
张任看着那艘商船,这时,商船上的旗帜让张任看见,一个大大的“鲁”字,船头一个十五、六左右的少年站在船头,气定神闲,让张任确定锦帆贼打劫的就是这艘船,鲁家,张任确定了一下,这就是下邳的鲁家,那个男孩,难道是……
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既然是这个少年自己当然要救,只是打破自己的计划,张任虽然会水但是能比这群水上活动的锦帆贼厉害?当然不行,差的远了,陆上和水上根本就是两回事,张任本来的计划是,让小魏延去单挑,然后抓走那小子就行了,简单容易,如果那些锦帆贼下船,那就不用害怕了!
“去朝阳,买根长绳,越长越好,至少五十丈,还有火把,嗯,还有猛火油!赶快,快去快回!”
“是!”秦廿正声道。
“魏延,你熟,你带他去,赶快,救人了!”
“好!”魏延看了一眼张任,虽然不知道眼前之人的计划,但是没有犹豫。
张任骑马沿着河边朝下游找,看到一条竹筏,一个老者坐在上面垂钓。
“老人家!”
老者看了一眼张任,没有理,继续垂钓。
“老人家!”
老者再看了一眼张任:“你真是在叫我?”
张任一阵郁闷,这里就我们两个,不是叫你叫谁?
“老人家,我想借用你这竹筏!”
“不行,我就这点财产了!”
“我买下来,可以么?”张任将一锭金元宝拿出来。
“你又想忽悠我!”老人家一看,一锭黄金,这肯定是假的。
“老人家,是不是黄金咬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你又欺负我老头子,我老人家牙齿都掉了,没了!”老人家张开嘴,还真是一颗牙齿都没有了。
张任一阵无语,又摸出一锭银子,“银子总可以了吧!”
“我这儿只认铜钱,不要拿那些没用的东西骗我这老头子!”
张任傻眼了,自己身上哪会带铜钱这东西啊!铜钱这东西重不说,还会响,自己出门行动哪会带铜钱这东西,但张任依然摸索着自己身上,希望能找出点东西,摸了一会儿,在兜里一个角落里摸出一个铜板,这个铜板还是前几天小刚在地上爬的时候,爬到这个铜板边,捡起来往嘴巴里送,张任手疾眼快将铜板拿走,放进兜里,自己都忘记了,当时小刚哭的可惨了,他觉得父亲将他好玩的东西抢走了。
“一个铜板,能不能借你竹筏一用?”
老者看了一眼铜板的大小,勉强的点了点头,“不要把我的竹筏弄坏,你赔不起!”
张任脸部抽了抽答道:“一定、一定,弄坏,你将我送官!”
“那是当然!”老者将竹筏撑过来,固定住竹筏,然后晃悠晃悠的走下了竹筏,将竹筏上的凳子拿下来,放在河边,然后坐着,将钓鱼竿放下,眯着眼睛看着江面之上。
张任将一块铜板放在老者手里,同时将一锭黄金和一锭白银放在老者身边,然后上了竹筏。
张任小时候在都江堰上划过竹筏,但次数有限,现在张任上去试试,一时间,张任手忙脚乱。
老者喝了口水,“傻小子,双脚用力,脚下生根,站在竹筏上,河里不是朝反方向就可以的,还要将篙往河下游方向撑,你要过河,让船头朝向东北角,篙朝西南方向用力撑,至于角度,靠你自己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