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张任搂着两位娇妻,“筱雨、婵儿!”
“什么事?”筱雨侧着头,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
“我这次过年要去西川张府一趟,你们是留在雒阳呢还是去永丰镇?”
“我想去永丰镇陪娃陪外祖父和外祖母!”
貂蝉纠结了一下,本来想将孩子接到雒阳的,不过,姐姐杜筱雨这么说了,自己当然陪着姐姐:“我当然陪着姐姐,何况轩儿也在永丰镇,我也去永丰镇过年吧!”
“那好,我让人送你们去永丰镇!”
“过完年,我就留在永丰镇,等待生娃了,夫君就交给妹妹了!”
貂蝉脸一红,脑袋直往张任怀里钻。
“少主,张瑞来了!”邢飞在门外报道。
“让他进来!去密室!”张任亲了两位娇妻一下,下床穿衣服,张任还是喜欢自己穿衣服,那样效率快,不过官服一直是貂蝉帮忙穿,官服麻烦,一定要有人帮一下。
“是!”
张任穿好衣服,又亲了一下自己的两位娇妻,“待会我就回来!”
密室之中,张瑞卸下斗篷,耐心等待着。
门开了,张任走进来,然后关上门。
“少主!”
“张瑞!”
“少主,九百万黄金已经快进入西川,此次与西川张府谈,我想和少主一起去!”
“可以,但外面的事你要安排好!”
“是!”
“御街行仙水咋样了?”
“卖的很火,特别娇嫩的模特上台,特别是莉莉上台,那简直场面火爆!”
“莉莉?”
“一个个子很高挑,皮肤细腻白净的模特,对了,我让她们穿着少主设计的那些衣服上台的!”
张任刚喝了口水,呛了出来,难怪呢,那些衣服有些可是床第之间穿的,不是都是女神装,这不吸引男人的眼球才怪,这个年代穿成这样,真的好么?这可不是自己交代的,自己只是让她们穿得好看一些。
“所以,我安排这些衣服放在内衣坊里卖,卖的可火爆了!”
“嗯,张瑞,不错,这些模特就是衣架子,穿着好看的衣服出门,这衣服就会卖得火爆!嗯,投点钱给淡黄柳制衣坊!”
张任旗下有个高端品牌的制衣坊,叫淡黄柳。
“为什么不多投钱呢?”张瑞很奇怪,这衣服利润巨大,还畅销。
“有很多原因,其中就是我们现在的思想也仅仅敢让女人穿在房内,不敢在户外,这大面积的话,肯定会被一些人批斗的,我们不做这事,而且现在的钱要准备粮草!”
“是!”张瑞叹了叹,这好可惜啊!衣服这种东西,很容易被抄袭,少主说的对,要是被抄袭,到时候很多儒生就对自己一堆的批判,虽然他们在青楼也喜欢看女人这么穿。
“搬迁到长安去的准备做好了吗?”
“嗯!”张瑞有些不明白,但这么多年来少主的指示没有出过错。
“下令秘密持续收购粮食!”
“是!”
第二天一早,十六个护卫送两辆马车慢慢的朝函谷关而去,马车之上立着一只火红色的云鹊,一直进入子午道。
二十五日,张任带上张瑞还有两个护卫,四人八马朝西川而去。
刘协等六人依然在习武场练习,对于他们只有大年初一才有的休息,由赵云和史阿督促他们。
大年三十,西川张府,红色的灯笼高高挂起,外面风雪很大,张府里面的人欢声笑语,马上又是新的一年,张府从没落中走出,现在是几千万身家,老爷老来得子,有了新的孩子,这个是妾室所生,但张世佳直接将这个妾室升为正妻,这样就算是嫡亲儿子,所有人都很开心,张家总算有继承人了,至于大少爷,虽然为张府崛起贡献极大,但是这个年代嫡亲和庶出差距很大,更何况是私生子,甚至还有些传言,据说……可能……大少爷不是张世佳的孩子,为了消除负面消息,张世佳也宣布了继承人是小少爷,虽然有一小部分有所微词,老爷也安排他们去了姑复晴岭,西川第二个张府,但对于越嶲的张府,大家都没有归属感,极少人愿意过去,大部分人还是喜欢现在蜀郡这个张府,毕竟越嶲穷山恶水,而蜀郡繁华热闹,离益州中心也更近。
风雪中,一队人马慢慢靠近张府,为首的一把黝黑的长枪提在手中,胯下一匹黑马尤其神骏,最奇怪的此人头上没有戴帽子,但全身上下没有一片雪花,后面的一个总管模样打扮的青年,远远看到灯火通明的张府,马鞭一抽,一马当先,超过领头的,赶紧到张府门口,下马,将马绑住,走上张府台阶,张府大门重新建造过了,现在的张府大门砌的高高的,青年将帽檐摘下来,对着一个坐在门内的一个青年喊道:“峰子!”
张峰今天当值,正常当值只需要偶尔看一下就行了,如果不是老爷特意交代,这大风雪天还开着大门?老爷说这几天有重要的人来,这大年三十的重要的人不在家抱老婆暖炕头?跑到这里干啥?但老爷说,自己只能照办,找了条椅子弄了点瓜子,躲在角落里磕着瓜子,烘着火炉,好不自在。这小火炉据说还是少爷,大少爷的主意,一边一双铁筷子,这火用木炭生成的。
一声“峰子”,熟悉的声音,吓到了张峰,张峰抬头一看,这是……
“小瑞子?”张峰不敢相信,看了看张瑞的身后问道:“虎子呢?”
“南阳做个县令去了,估计又是个甩手掌柜!”张瑞勾着张峰的肩膀!
又是……
“甩手掌柜?你不会说的是我吧?”一个声音在张瑞身后响起。
“大少爷!”张峰以为重要的人就是张瑞了,张瑞在张府也是传奇人物了,更没想到是大少爷回来了!这张峰的嘴巴长得大大的。
“少主,我没这意思!”张瑞灿灿的笑着,少主难道不是甩手掌柜么?南阳也是甩手掌柜,旗下产业、摩天岭、还有雁门郡都是甩手掌柜,只有两位少夫人那一亩三分地,没有做甩手掌柜。
“还不去禀报老爷,大少爷回来了!”张峰对着身边一个新来的家丁说道。
大少爷虽然被定义为庶出,但是整个张府都是大少爷一手托起,早已经是张府最为依赖的人,有好些年没有回来了,这次回来当然是最重要的人。
“是!”
“峰子,安排人将门槛用东西垫起来,车队要进来了,不要把门槛弄坏了!”张瑞笑道。
“是!”张峰指挥着另外一个守卫,然后伸出头看看外面,外面一长溜的马车,大风雪天,没看到尾。
“这么多!”张峰惊讶道。
准备木板很快,张任下了马将缰绳扔给一个护卫,自己单独走进张府,张瑞指挥着所有马车。
“公义!”张世佳远远的从走廊那边打招呼。
张任疾走两步,走到张世佳身前,下跪:“父亲!”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张世佳已经五十多了,身体还健硕,但看到张任很是开心,拉起张任说道:“你们下去吧!公义陪我就好!”
“是!”一个下人将一个火炉递给张世佳,张世佳顺手就接着了,这个年头冬天极其寒冷,每一个冬天都要冻死一批人,这些年顺平的被褥买到大江南北,大汉十三州,才能保住很多百姓,不过,这民计民生的生意,张任没让蜀郡张家来触碰。
下人走开了,张世佳领着张任在长廊里站着,远远的看着张瑞和张峰在门口指挥着:“公义,你会怪我么?”张世佳眼中一阵失落,对于张任真的视若己出,当亲子出生后,为了张家,还是将继承的位置还是给了自己的亲生儿子,虽然现在的张府也是因为张任而崛起,但是不将张家交给亲生子,以后到地府的时候如何面对张家的列祖列宗呢?
“不,父亲,你是对的,年少到长大后,你一直对我视若己出,任永记于心,父亲对我的大恩大德,任没齿难忘,张府就应该给弟弟的,父亲不用自责了。”
说话期间,第一辆马车进入,停好,第二辆马车进来,张瑞安排人将第一辆马车的箱子抬下马车,然后指挥着马车出去,然后是第三、第四辆……
从地上的雪印可以知道,这里面的东西不少,很沉!
“这是什么?”张世佳不解的问。
“越亚,让峰子来指挥,你过来!”
张瑞马上跑过来,“老爷,少主,有什么事?”
张世佳指着马车问道:“这是什么?”
“禀老爷,九百万两黄金,总共四百五十车!”
张世佳扭头看向张任,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喜悦,颤抖着嘴唇问道:“公义,你这是什么意思?”
九百万两黄金相当于西川张府两、三倍的家产,这个干儿子的想法显而易见。
“禀老爷,这是益州之外张家大部分的存银,几乎是外面的三分之一的财产!”说完,张瑞再也没说,张任怔了一下,马上明白了张瑞的意思,张任摆摆手之后,张瑞退开。张瑞将益州之外的财产故意说少了很多,这样会让张世佳觉得这九百万两黄金更加重要。
“公义,你这是要跟西川张府断绝关系么?”张世佳用生气的口吻质问道。
“父亲,只要你在世就是我的父亲,是你将我养大的,一丝一毫我都记得!”
张世佳慢慢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张任这一行为自己也想到过,毕竟这片基业是自己这个义子自己打拼下来的,张世佳也明白,自己在世的时候不清不楚,不这时候分开,未来更说不清楚,特别是自己老去,孩子尚小,要是被人利用,到那时候,以张任的能力,或许又是一阵清洗,自己在世的时候说清楚,免去了很多不必要的伤亡,道理张世佳明白,但是真实面临的时候,心里却极其难受。
“公义,我明白,都是你打拼出来的,这时候也该让你离开了……”张世佳说的让人感觉到一阵萧瑟,甚至老迈。
“父亲,钱财乃身外之物,怎么分,我并不在意,只要有时间,我还能赚那么多钱,几个亿而已,这九百万两黄金之中还有弟弟的满月钱和周岁钱,我没有时间回来,只是现在外面正在关键时间,我需要那笔钱,至于原因,过几年你就知道了!”
“九千万两白银,真的足够多了,应该说非常多了!”
蜀郡张家有这九千万两白银,就有上亿白银,在益州也算首屈一指的大户了。
“父亲,我还要姑复和晴岭两处矿山,当然出的矿产,还是以以前的算法跟你们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