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放火烧别人家
    莫晚睥睨的瞧她们。“一个月几千的工资,别把命搭在这里。”

    佣人们被她的眼神吓得,迟疑的不敢上前。

    这时屋里的人听到外边的动静,纷纷出来察看。

    马德望家里,就他和他妈妈在。

    马德望看到她,心底有些发悚,嘴上凶狠的讲:“你想干什么?你再往前走一步,信不信我让你们一家人在扶南呆不下去!”

    莫晚脚步没停,友好的讲:“我打算烧了这里,你们要想活命的话,就赶紧跑。”

    马德望的母亲不知道怎么回事,上前温和的讲:“姑娘,我们有话好好说,别冲动。是不是我儿子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莫晚没看她,也没回答她的话。

    她走过花园的石板,抬腿迈上原木地板的阳台,直定定的对峙马德望。

    马德望的母亲还想说什么。

    马德望从她沉静坚毅,仿佛狩猎般的眼睛里看出危险,便抄起身边的棒球杆,直接动手。

    莫晚侧身躲过他的攻击,在他再次打过来时,伸腿一勾,把身边小腿高的花盆踢了出去。

    花盆滑出两米撞马德望腿上,将人打倒。

    整个过程不过几秒的时间,不仅快速有效,她手里的两桶汽油还稳稳当当。

    莫晚把人放倒,越过害怕大叫的马德望母亲,跨过哀叫的马德望,进到大厅,把汽油放在桌上。

    她没再废话,扯下塑料袋,拧开汽油桶盖子,满屋子倒汽油。

    马德望的母亲见儿子被打,吓坏了,心疼的想拉他赶紧跑。

    可这时的马德望又被打一顿,心里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他不愿意跑,更不可能任由这疯子烧他的家。

    马德望甩开母亲,冲回房里,拿出他爸的备用枪。

    握着枪的马德望回到一楼,瞄准把汽油洒到他家电视上的女孩。

    莫晚敏锐听到子弹上膛的声音,转身看到举着枪的马德望,舔了舔尖尖虎牙,露出笑来。

    马德望看她诡异的笑,直接连开两枪。

    “呯呯”两声枪响,吓得外面的人呲哇乱叫。

    好在,两枪都没有命中目标。

    马德望见对方没死,不信邪的到处找人,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冲了出去。

    这力道大的,仿佛要把他的胸口打穿。

    马德望摔出十几米远,撞倒了桌子和椅子,最后撞到了墙角才停止。

    莫晚捡起掉落地上的手枪,踩着浸了汽油的地板,走到摔得口吐鲜血的马德望跟前。“马卡洛夫9毫米手枪,1951年被苏军选作装备部队,别名校官手枪。但在21世纪已经初撤装了。”

    莫晚垂帘看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弹夹、弹膛、枪筒等部件一一拆卸。

    她动作优雅,手指纤长,仿佛在拆一件极昂贵的艺术品。

    马德望感觉自己断了的肋骨戳进肺里,每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

    他惊惧的望着面前女孩,张着血口,咬牙切齿的讲:“我爸爸一定会不放过你的!”

    莫晚扔了最后一样零件,挑了挑眉。“是吗?”

    马德望冲她吼:“不仅是你,你的家人也会一并下去陪你,我说到做到!”

    莫晚漫不经心讲:“那你得快点告诉他才行。”

    说摆。

    离开别墅的时候,在财神爷面前拿了柱快要燃完的香。

    莫晚看着屋外战战兢兢,似无辜无害的妇女。“他就算做错了再大的事,你也会替他摆平的吧?”

    马德望的母亲正要辩解。

    莫晚却指尖轻弹。

    半截香火,落在她身后洒满汽油的地板上。

    刹那间,房间窜起冲天的火光。

    马德望见她真放火,脸色大变。

    他吃力的爬起来,用力撞破侧门的玻璃门。

    马德望的母亲此时顾不上女孩,满心都是儿子的大喊大叫着。

    浇了汽油的火势,又快又猛,顷刻烧了整个别墅。

    马德望的母亲,顶着冲出窗户的大火,找到摔在垃圾上被火烧着的儿子。

    她顾不上危险,哭喊着冲过去灭了火,又扛又拖的,拖着儿子努力往外跑。

    马德望刚疼得差点晕过去。

    他等母亲把自己扛到别墅外,渐渐恢复些神智,看到围在外面的警察,指着一个方向吃力讲:“她…她……!”

    “咔咔”两声,手铐戴在他伸向半空的手。

    马德望的母亲看到这幕,焦急的喊:“你们抓错人了!放火的人往那边跑了!”

    铐住马德望的当地警察讲:“马德望,你涉嫌多起谋杀,请同我回局里接受调查,包括你的母亲和父亲。至于烧你们家的人,会有专人负责调查。”

    在马德望及他的母亲,被警察押进警车的时候。

    刚被马德望指着的女孩。

    她走出人群,摘下帽子,戴在一个跑去看热闹的小男孩头上,便双手揣兜,迎着夕阳,肆意潇洒的走了。

    -

    莫晚走后不久。

    几个人跑的跑、追的追,等出了巷子,抄近道出来的人,一脚把逃跑的人踹倒,再利索的按住。

    在他们准备将人绑走时,发现一群警察在看他们。

    梁成建看十几个警察,以及警察身后烧得旺旺的大火。“什么时候消防也归警察管了?”

    张砚坡望着那些警察讲:“还是先想想怎么脱身吧。”

    梁成建目测了下距离。“跑的话,问题应该不大。”

    在他们商量怎么跑时。

    一个穿着白T灰色裤子,绑着高马尾的女人过来。“麻烦你们也动动脑子,别锈坏了。”

    梁成建棘手的讲:“长官说这人不能交给当地警察。”

    女人反问:“所以我们就要变通辑犯吗?”

    张砚坡见那些警察往这边过来,对女人讲:“白语,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白语挑了挑下颌。“看好了。”

    她说完自信大方的走向那些警察,跟他们熟络的打了声招呼,掏出本证件。

    梁成建看跟他们说说笑笑的白语,不放心的问:“她那办法能行吗?”

    张砚坡警惕着四周。“放心吧,她总有办法搞定那两个警察的。”

    文的不行,武的也成,有一样好使就行。

    梁成建在那些警察越过白语,看他们的时候,尽量装做友善的笑了笑。

    大概一两分钟。

    白语回来对他们几个讲:“走吧。”

    梁成建和张砚坡等人,二话不说,立即抓着人跟上。

    等回到车里。

    梁成建好奇的问:“你都跟他们聊什么了?这么爽快的放我们走。”

    白语瞧了他眼,把证件丢给他。“要喜欢送你了。”

    梁成建打开证件,看到上面便衣警察证几个字,一整个无语。“这玩意一看就是假的吧?”

    “是啊,所以要说得真才行。”白语看车窗外骚动的人群。“这里每天的犯罪高达上千起,没人会愿意多管闲事。”

    只要不是在他们面前杀人,那些警察才不会给自己增加额外的工作。

    这就是金边市甚至是整个扶南的现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