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金笑笑,“娘也没给老二媳妇你说的那些。”
周氏撇嘴,有些不讲理的道:“那娘让她少干活了。”
“小白眼狼,娘少让你干活的时候你咋不说呢,咱家盖房子,老二家的可一点没少干,你不是回娘家歇着去了?”
“那我是病了,得休养,你这个人,咋胳膊肘往外拐呢,我不歇着养好身体,咋生娃?”
傅大金知道她是胡搅蛮缠,也不跟她掰扯,“你说的都对,要是你觉得累,那我就早点回来帮你干,行了吗?”
周氏嗔了他一眼,“说的好听,我可不希望你跟二金似的,一个男人围着锅台转,怪没出息的,娘不是说了,卖药材的钱可以自己留着,哪天你再碰到人参灵芝的,咱们可就发财了。”
她越说越来劲儿,仿佛银子已经到手了,“到时候咱也去镇子上开个铺子,你当老板,我当老板娘,把我二姐夫比下去。”
傅大金笑笑,人参和灵芝又不是萝卜和蘑菇,哪有说碰就碰到的?
何况做生意?
他也不是那块料。
“行,到时候你说了算。”
周氏总算乐了,“当然得听我的了,你的钱就是我的钱,傅大金,你成亲的时候答应我了,就得疼我,听见没?”
“听见了,听见了,不疼你疼谁?”
新房子的潮气散的差不多了,搬进新屋的时候很多乡亲们过来给傅家温锅,寓意着日子越过越红火。
傅百万抱着小奶团子站在大门口招呼着过来的乡亲们,接受着他们的恭贺。
傅家从穷得叮当响,饭都吃不饱不到一年的工夫,连青砖大瓦房都盖起来了,这势头就连村长家都比不上啊。
“老傅,还是你行啊,悄默声的就存了这么些家当,可真有你的。”
傅百万笑笑,“都是孩子们争气,我老了,能干啥。”
他想的很开,自己要这虚名干啥,不如夸夸儿子们,儿子们也的确一个比一个有干劲。
“那也是你生的,教的好。”
另一个看着大房子馋的心窝子痒痒,“百万,我这辈子要是能住上像你家这样的大房子,我就是死也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