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见安奈跟着及川彻一起回了家,及川妈妈跟着他们一起上楼,把一把钥匙递给松见安奈。
“安奈,这是你房间的钥匙,晚上如果想在家住也可以哦,房间一直给你留着的。”
及川妈妈下楼之后,松见安奈用钥匙打开了房间的门。
床上用品都是新换过的,地面也一尘不染,显然是一直都有在打扫卫生。除此之外房间里的所有布置都没有变过,都维持着松见安奈离开那天的样子。
及川彻没有进去,靠在门外看着松见安奈左顾右盼的样子。
等到松见安奈看够了往外走,他伸手把人带进怀里,转身就往自己房间走。
及川彻反手把门关上,把松见安奈夹在了他和门之间。
他牵起松见安奈的两只手,看见了想找的东西。
“安奈戴着戒指的手都变得更好看了。”及川彻满意地笑着,牵着她的手又紧了些。
松见安奈也在及川彻手上看见了那枚戒指:“前几天我去青城的时候,顺路去看了便利店里的小狗,它变得好大一只,但是还是很可爱。”
她把手放在了及川彻的胳膊上,轻轻捏了捏。
“就像彻一样,变壮实了很多呢。”
松见安奈看不清及川彻脸上的表情,发现此人的手也转移到了自己手臂上。
及川彻拍拍松见安奈的胳膊:“安奈也是啊,在巴黎呆了一年,肌肉都变多了。”
她笑着拍开及川彻作乱的手:“我只是在逐渐恢复到受伤之前的身体状态啦。”
及川彻的假期不能和松见安奈相比,他的假期只有短短一周。
所以他总是想尽办法地多和松见安奈相处一会儿,松见安奈也清楚他舍不得自己,也就不和他计较太多。
及川彻假期的最后两天,他们和青城的大家约好了要一起聚餐。
离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松见安奈却还呆在卫生间里迟迟没有出来。
岩泉一来找这两人一起过去,上楼就看见了蹲在卫生间门口的及川彻。
“时间马上要到了,你这家伙怎么头发乱糟糟地蹲在卫生间门口?”岩泉一有些意外,及川彻是他们之中最重视外在形象的人,往常是绝对不可能出现这种临出门了还顶着鸡窝头的情况的。
其实只要岩泉一蹲下来凑近一些,就能看见及川彻胳膊上有些泛红的一小片皮肤。
及川彻可怜兮兮地捂着胳膊,一声不吭。
岩泉一看了看关着门的卫生间,更疑惑了。
松见安奈虽然是女生,可她可以说是他们之中最有时间观念的人,绝对不可能在出门之前一直占用着卫生间打扮自己的。
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岩泉一猜不到这两个人是发生什么情况了。
直到松见安奈捂着脖子,红着脸走出卫生间,他才了然地把蹲在门口的及川彻拎起来。
“你这混球,就知道欺负松见。”
趁着岩泉一教育及川彻的功夫,松见安奈又跑进房间,掏出遮瑕一个劲往脖子上拍,好不容易才勉强盖住及川彻留下的吻痕。
她第一次开始认真地思考自己是不是太惯着及川彻了。
*
松见安奈穿着高领毛衣,又围着围巾出现在了聚餐的地方。
明眼人一看就能猜到她是为了挡住什么。
大家都知道松见安奈脸皮薄,容易害羞,所以没有调侃她什么,而是把火力集中到了及川彻身上。
“及川,你这家伙怎么一回家就欺负人?”花卷贵大第一个开口,顺手就递过去了一杯酒。
及川彻满脸笑意地一饮而尽:“小卷你不要瞎说,我才没有……好痛!”
他转头,发现松见安奈一脸淡定地收回了给他一拳的手。
其他人都快要笑疯了,及川彻也歪着头对松见安奈笑,松见安奈最后也没忍住,笑着又给了及川彻一拳。
“很疼欸,安奈从法国回来之后力气都变大了。”及川彻一贯是会察言观色的,发现松见安奈消气之后就又开起了玩笑,活跃起桌上的气氛。
在座的还有高中生,所以成年的大家没有点很多酒类,但大概也是因为一年没见,每个人或多或少的都喝了些酒。
花卷贵大笑着让大家打赌:“我们来打赌吧,赌及川这家伙要经过多长时间才能成为阿根廷的选手。”
后辈们认真地思考着,一向寡言少语的国见英最先开了口。
“三四年吧。”
一桌人都有些震惊地看了过去,连及川彻本人都有些愣住了。
国见英悠悠开口:“及川学长要成为阿根廷国家队选手的话,要满足入籍三年的条件,才能作为代表参加奥运会。”
他只解释了这一句,言下之意其实是认为及川彻只需要习惯阿根廷的训练模式,然后再达到入籍三年这个条件,就一定可以成为阿根廷国家队的一员。
大家愣神之际,松见安奈也开了口:“国见说得挺有道理的,我也跟着他一起赌。”
及川彻眼里泛起了些泪花,一把抱住了松见安奈。
“可以用我的围巾擦眼泪哦,反正这本来也是彻送给我的围巾。”松见安奈贴到及川彻耳边,小小声地和他说悄悄话。
桌上的大家这才注意到他们俩手上的戒指,偷偷笑了起来。
及川彻喝了酒变得更黏人了一些,他黏着松见安奈不肯放人,桌上的其他人就拉着岩泉一吐槽起恋爱后的及川彻。
其中最深受其害的大概就是岩泉一了,他讲起被及川彻拉去陪他做戒指,还说起被及川彻拜托去法国的事情。
一桌人笑到不行,这顿饭有一半的饱腹感大概都来自及川彻。
散场后,松见安奈和及川彻一起回家。
及川彻有些迷迷糊糊的,好在走路没什么问题。
他牵着松见安奈的手,时不时地捏一捏她的手指。
“我好舍不得走啊,感觉还没有和你呆多久就又要分开了。”
松见安奈自然也是舍不得他的,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及川彻和她十指相扣:“好想快些成为正式选手啊,这样安奈就可以在外面大大方方地说‘那个阿根廷男排的二传手,叫及川彻的,他就是我男朋友’。”
她笑着捏了下及川彻的脸:“这种话我现在也可以说的啦。”
*
回到家喝了杯蜂蜜水,及川彻原本因为喝了些酒而产生的睡意荡然无存。
他找妈妈要来了几本小时候的相册,拉着松见安奈上楼翻看了起来。
“看,这是我一岁的时候,妈妈说那时候我刚学会走路,所以拍了一张照片留作纪念。”
及川彻指着一个奶呼呼的小人,另一手却试图挡住下面的某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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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见安奈拨开了及川彻的那只手,于是她隔着时空看见了摔在地上的及川彻。
他捂住脸,有些无奈:“刚学会走路总有摔跤的时候,但是没想到妈妈居然是先拍照才把我拉起来的。”
松见安奈乐得不行,眼看及川彻的脸快要红成一个番茄了,她才出声安慰他:“你不要不好意思啦,这么可爱的小彻就算是摔跤也很可爱。”
及川彻的脸彻底红了。
他们把几本相册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多遍,意外地发现里面有好多张及川彻的糗照。
剩下的很多张照片,及川彻都是很开心地笑着的。
还有一些照片里也有岩泉一的身影,两个人在及川彻家打闹的照片,一起打比赛的照片,一起练球的照片,应有尽有。
“以前爸爸妈妈工作不太忙,我和小岩的训练和比赛他们都会来看,所以每次都会拍很多照片。”
及川彻抚摸着这些照片,眼神里也多了些回忆。
一旁的松见安奈刚刚还在感慨岩泉同学居然喜欢哥斯拉衣服,下一瞬就被另一张照片吸引了注意力。
“怎么了?”及川彻注意到她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也凑过去看了一眼。
那是一张及川彻很多年前和父母一起去花火大会时留下的照片,他穿着浅蓝色的浴衣,笑得很幸福,背后是满天的花火。
及川彻一开始还以为她是在遗憾,没有在花火大会上和自己留下照片。但他又仔细看了看那张照片,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在照片的左下角,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里,好像有一个小女孩的身影。
联想到松见安奈说过的,她的父母是在花火大会上相识的,及川彻有了一个猜测。
他还没来得及组织语言询问,就听见松见安奈低低地笑了两声。
“这个是我。”
“那个时候我的父母刚刚离异,我住进了亲戚家。他们都出去了,去一个叫‘花火大会’的地方。我记得父母也说过他们是在那里认识的,就抱着可能会在那里遇见他们的想法,一个人一路问路走去了那里。”
结果怎样,松见安奈没有说,及川彻也大概能猜到答案。
他给了松见安奈一个拥抱:“辛苦了。这句话是对小时候的安奈说的。”
松见安奈笑了笑,从他怀里出来,又重新捧起那本相册。
“其实往好处想,这也是我们很早之前就已经遇见过的一个见证了。”
她凑到及川彻身前:“这样也勉强可以算是,我出现在了彻的过去和现在吧。”
及川彻亲在她脸上:“当然。”
*
在机场送及川彻离开的时候,松见安奈依依不舍地牵着及川彻的手,捏了又捏。
临别之际,她抬头望着及川彻:“明年假期我可能不会回日本了。”
及川彻当即愣在原地,立刻追问她为什么。
松见安奈的笑里带上了一丝神秘:“暂时保密,但是我会给彻准备一个更大的惊喜哦。”
登机时间越来越近,最后及川彻带着满心的疑惑离开了。
她看着及川彻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掏出手机给远在法国的教授发去了信息。
“教授,我考虑好了,返校之后我就会开始准备的,到时候就麻烦您了。”
在阿根廷等我吧,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