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靠山还是挺靠得住的
    虽然秦三爷经常会拿变性这种话去逗小男友,但还真没有把自家好好一小弟变成小妹的打算,他就是觉得这手段挺能治嘴欠,每次带小包出来逛一逛,回家都能顺心好些天。

    有一柜子的当季款摆在房间里,余楚连自尊心都不要了,金主让穿什么穿什么,让干什么干什么,让吃什么吃什么,就怕惹得金主不高兴又摁着他穿女装去游街。

    “五哥,虽然跟你在外面那么亲密,我也很开心,可我是个男人,我不喜欢穿女装,所有男人都穿,我也不喜欢。五哥,你听到我说话没有?”

    看秦吾不说话,余楚又不满起来,但有女装震慑,他发脾气也不敢太暴躁。

    秦吾懒懒地应:“明天周末了,给你大姨打个电话,让她们明天来城里逛逛,看明年想转去哪家学校,趁年前给办了,明年也方便上学。”

    余楚的表姐上个月生孩子时难产去世了,混账女婿还惦记着来抢房子去二婚,余楚大姨想着在家也没个安生,就带着三个孩子来京城投靠外甥,也能跟妹妹在京城搭个伴。

    京城确实是方便的,小院子收拾得很温馨,大冬天也暖融融的,孩子们也没耽误学习,到周末还能跟着他们舅舅去见些世面。

    看外孙小俊和外孙女小媛每次出去回来都是一张笑脸,余楚大姨也渐渐从失去女儿的伤痛中走出来,只要三个孩子好,她也没什么好求的了。

    余楚大姨来得突然,江城的教育节奏和京城又有不同,秦吾就找了个培训班让两个孩子先去适应,趁年前把学校找好,年后刚好去新学校上学。

    之所以一直没跟余楚提,是因为转户籍比较麻烦,他想等都办好了再说,谁想到小孩脾气急,一有空就在家念叨,他只好先去把学校定下来。

    余妈妈一到京城就把孙子给接到了城外小院里照顾,秦吾怕两个老人照顾不过来,不仅把家里两个保姆外加一个育儿师都给送了过去,还另外给招了个司机方便一行人出入。

    俩老太太在江城住了大半辈子,都不怎么喜欢在城里待着,一晚都没在城里停留,直接就去了余楚之前说的乡下院子住。

    乡下离培训班也不远,有司机接送,两个孩子去上课很方便,再没什么不满意的了。

    周末老姐妹俩也不爱来城里逛,只让司机送几个孩子来城里,让余楚带着三个孩子到处去逛。

    因为家里又只有两个人,秦吾也没什么顾忌了,一有空就在家调教屋里人,从作息到生活习惯,把小男友管得一天比一天积极向上。

    扑腾了大半年,余楚也有些累了,家里又出了这些事,他得操心一家子老小的生活学习,索性就没再接戏。

    这个月他就在家琢磨学校的事,和殷勤服侍自己的金主。

    京城最费钱的不是房,是上学。

    实在是太贵了,那些好学校不是得有套大几百万的学区房加本地户口,就得准备大几十万一年的学费,这还只是小学的费用,之后还有初中和高中。

    再加上兴趣班,每年的各种课外拓展,还生活上的开销……

    余楚查了查自己的银行卡余额,他连个好点的小学都供不起,更别提之后的初中、高中和出国留学了。

    好在靠山还不算太无良,他殷勤地伺候了一个多月,总算愿意管他家的事了。而且还不只是管,连孩子的户籍都办得差不多了。

    亲亲热热地献了半天媚,余楚才后知后觉:“你是不是早就在办了?怎么都不告诉我啊?就存心看我演猴戏是吧?!”

    秦吾眉头一皱,又笑起来,揉着怀里乱糟糟的脑袋:“那还指着你啊?就看那些招生简章,那有什么用啊?没关系谁收你啊?也不害臊,大白天就缠上来,这会儿又不要尊严了?也不介意当女人了?”

    余楚趴回去,哼唧:“家里又没人,你都享受了,还这么说,一点儿也不尊重我的辛勤劳动。”

    秦吾都笑了,他随意抚着怀里柔滑的脊背,“真能往自个儿脸上贴金,起来,明天公司还有不少事,你带着孩子们去几家学校逛逛,定好了,下学期就能上学。也别总盯着私立学校,公立学校也挺好,”

    余楚抬眼,愁得脸都苦了,“公立学校是好,可那些靠前的学校,都要学区房啊,而且,小学是小学的学区,中学又是中学的学区,就一小和三小能直升初高中,可那边的房价我看了,最最破的房子都得小一千万,就这,还一房难求呢,现在这些家长,为上个学也太舍得了。”

    秦吾只问:“那你是想上一小呢?还是去三小呢?”

    余楚想都不想,“当然是一小啊,一小嘛,一听就最好。可那儿的房子太贵了,我买不起。”

    秦吾笑了笑,敲敲他脑袋:“哎,爷有套房子在那儿附近,你要真打定主意去上,户口给你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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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余楚一下子搂上去:“五哥你真好,算我没白伺候,你总算办了件人事。”

    秦吾一巴掌甩过去,余楚愤愤的揉屁股,又抑制不住的开心,哼哼说:“五哥,你也就遇到我了,你换一个人试试,天天被你这么打,早不跟你过了。”

    秦吾哼了声,搂紧了小冤家,问:“你舍得吗?”

    余楚没骨气地摇头:“不舍得,”

    他双手搂上去,紧贴在靠山安全感满满的怀里,哼哼说:“看你也挺舍不得我的,一个人住也孤单寂寞的,我就忍忍算了。你以后不能总打我,我都当爸了,很影响我威严的。”

    秦吾又拍了一巴掌,“爷想打就打,还威严,你就是一小弟,规矩没学会多少,臭毛病倒养得挺顺溜。走,爷带你挑衣服去。”

    余楚连连求饶:“五哥我错了,老公我昨天刚出去过,今天能不能歇歇?大哥,求你了,我知道错了……”

    可秦吾自认是个消费观非常正的人,他根本不理会小弟的求饶,不由分说就往楼上走。

    看着衣柜里的一排排高定礼服,余楚只觉得眼晕,旁边的暴君还说:“从里到外都穿整齐了,爷晚上得带着我们包小姐去出席个慈善晚宴。”

    看小孩脸都绿了,他更加恶劣:“挨个试一遍,爷花了那么些钱,不穿出门,你总得在家穿上一遍让爷拍照留个念想吧?”

    余楚咬牙再咬牙,才没把“你大爷!”骂出口,他屈辱地站起来,泄愤似的扯开浴袍,随手抓了件裙子就硬往身上套。

    秦吾又在旁边说:“那是衣服,你温柔点,好几万呢,就这么扯,真是不花你的钱不知道心疼。好好穿,首饰也都配上,自己到卫生间去拍,要有你平时臭美的水准啊。这照片但凡差了一点点,还得重拍啊,高跟鞋,穿上!”

    看小孩黑着脸去了卫生间,还真对着镜子摆起了营业模式,秦吾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他躲过扔过来的手机,冲着气呼呼瞪过来的小包子说:“开个玩笑嘛,小孩子家家的,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余楚一点儿也不觉得好笑,他狠狠扯掉身上柔美的粉色礼服和里面同样恶心吧啦的同色系内衣,连带脚上的高跟鞋,全都砸出去。

    他想骂几句,又忍不住委屈:“你就仗着有几个钱,你就成天欺负我,秦吾你大爷的!老子不跟你玩了!你个混蛋,你就是个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