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从窗户里撒进来,余楚眉头皱了皱,侧头往里蹭了蹭,“五哥,你怎么没拉窗帘啊?”
秦吾正在换衣服准备出门,随口说:“都快八点了,赶紧起来,上午要签合同你忘啦?快点,送你一起去。”
余楚一下子坐起来,眯着眼睛说:“是啊,要签合同,你怎么不叫我啊?哥,你这身西装好帅啊,能不能借我穿穿?”
秦吾慢条斯理地打好领带,笑着说:“就你那小身板,借你能撑起来吗?别磨蹭了,快点,把那个户口本带上啊,还有,跟你妈妈打电话了吗?”
余楚挠挠头发,“我忘了,明天吧,反正东西都在我这儿。哥,我不想起,外面看着就冷。”
秦吾抬手看了眼表,“给你五分钟,起不来就这么出门吧。”
余楚赶紧一蹦,套上睡袍就往卫生间去洗漱,对着镜子刷牙还不忘争取:“五分钟不够,给我半个小时,我还没挑衣服呢。”
秦吾拉开抽屉拿了块表戴上,还是不容商量的口气,“还剩四分钟。”
管孩子,秦三爷信奉的是军事化管理,他说五分钟就五分钟。余楚手忙脚乱地铺床,又跑在衣柜前挑衣服,他也顾不上思考了,随手拿了身运动装换上,就赶紧梳好头发出门。
秦吾刚把车开出车库,余楚就跑过来打开车门坐进来,喘着气说:“哎呦,你就不能、等我一分钟。哎呦,衣服也拿错了,我现在不能穿这个。”
秦吾扫过去一眼,“不就签了个代言嘛,你还卖给他们了?这贵得多,不算竞品,可是刚到的新款,现在不穿,过几个月就该成旧款了。”
余楚能不知道嘛,他照照镜子,又苦着脸看向金主:“可是三爷,你的小宝贝要挣钱,得带货。”
秦吾听得发笑,“小宝贝,你的茧子都贴脸上了吧?还小宝贝,这也是你自己能叫的?害不害臊?”
余楚对着镜子抹护肤品,“我害什么臊,都被你管教的连妆都不能化了,我还要什么脸啊?早没脸了,看我这黑眼圈,你得让我睡足了,熬夜伤皮肤。”
秦吾慢悠悠提醒:“昨天晚上十点就到家了,躺床上才十一点,你自己正事不干非瞎磨蹭,赖谁啊?还黑眼圈,就你这种四体不勤三餐不定的,还不如这些老大爷老大妈的抵抗力好呢,这要咱小区出现流感,你就是高危人群。”
余楚看着路边积极晨跑的老头老太们,很是感慨:“这群大爷大妈真是精力旺盛,每天早上跑晚上也跑,中午还得来场音乐会,一个个都正能量的不得了。”
秦吾摇摇头,“人活着得有精气神儿,不能老丧眉耷眼的,总跟自己过不去,那日子再好心里也不能舒服。你懂不懂啊?”
余楚继续抹自己的脸,“我懂啊,我不活得挺开心的,也看得开啊。你以前总让我做女人,我多怕你哪天心血来潮把我变成一太监,可我能怎么办啊?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呗,就算真把我变成个太监,能得两个亿,我也值了。人嘛,都有个价,我又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儿,您一栋豪宅砸下来,做女人算什么呀,好多男人还想有这么个做女人的机会还没有呢。我,知道好歹。”
秦吾哭笑不得,“少在这儿装可怜啊,你以为你就是个好的?狗胆包天的小混蛋,看爷这脖子,一会儿你就出名了,谁都知道我家养了条狗,没事就爱咬人。”
余楚没好气地笑,“那你平时也没少咬我,都是跟你学的。看我这身上,幸亏是冬天,不然我怎么见人啊?你就从来不知道我也要出门见人的。”
秦吾又笑:“你脸都没打算要了,还惦记其他地方干嘛呀?多余。再说了,爷好吃好喝的养着你,为的是什么呀?”
余楚眼睛一瞪:“什么呀?就为当你的玩物吗?你要这么说,我还就要回脸了,不跟你玩了!”
秦吾摇头,笑着说:“看,你就成天拿自己不当人,我这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自己先安排好了。你就想想,这些上不得台面的称呼,哪个不是你自己先琢磨出来的?爷可从来没说过。”
拍拍小包子的脑袋,又耐心讲道理:“大哥是管你管得严了点,平时呢也没什么顾及,可咱俩是什么关系,比亲兄弟都亲,天天一张床上躺着,说话做事总还客气礼貌着,是不是太见外了?”
“就是说你几句,打你几下,那也是关心你,怎么就要分出高低贵贱了?就说小俊,他要犯了什么错,你教训他一顿,你能是不把他当人?能是不尊重他?你也不看看你做的是哪行,娱乐圈那么乱,你又有点被巴结的资本,这几年要不是爷罩着你管着你,你早不知道染上多少坏毛病,进牢里体验人生了都有可能。你看看你们那圈子,有几个干净的,你还总瞎蹦跶,就你这小糊涂蛋,进去了都还未必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识好歹。”
余楚其实就想听两句好话,他靠在椅子上,又笑起来:“哥,我昨天做了个梦,梦里有个女人跟我可像可像了,有个男人跟你长的一模一样,就是比你年轻很多。”
秦吾都不明白他想说什么,不过还是问:“然后呢?”
余楚兴致勃勃坐起来,“就有个很大很气派的院子,然后在成亲啊,洞房啊。那个就、、”
秦吾大概明白了点,“你大晚上的做春梦,就是偷窥别人夫妻俩洞房?你这脑子,到底什么构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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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位这么变态呢。”
余楚气得瞪眼:“什么跟什么啊,我想说的是,那对夫妻感情很好,就儿女双全,子孙满堂,就过得很幸福美满。那个男的,就跟你长一样那个,他对那个跟我很像的女人可好可好了,说一辈子就是一辈子,对她特别好,从来都不发脾气,还特别温柔体贴。就很老了,还都,如胶似漆的呢。我想说的是,可能那就是我的前世呢,我们是前世有缘,所以你才昏头了似的对我好。”
秦吾被逗乐了,“哎呦!你这话说的,真够绕的。不就是想说,爷得对你耐心点,温柔点,体贴点,还得让你,管家,当贤内助,等你变成个小老头,还宠着你哄着你,是不是啊?”
秦三爷满脸嘲讽:“还前世有缘,你们这些搞艺术的,就爱浮夸造作,看对眼就在一块儿呗,非得搞出三五辈子的缘分来烘托,动不动就几百年什么事也不干,就盯着那点情情爱爱穷折腾,也不想想,这爱情要能因为时间长就更瓷实,那还能有那么多小三小四小五小六吗?还能有那么多处了十来年说散就散的吗?爷要上辈子就认识你,还如胶似漆了一辈子,这辈子指定得绕着你走,腻味一辈子还不够,闲的呀,还找你。花花世界那么多人,总跟一个人耗着,多亏得慌啊。”
余楚脸有些红,“什么啊,那就是梦,又不是我编的。我就是觉得,人家一辈子真幸福,又没暗示你什么。怎么花花世界就得多找几个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已经是旧不如新了?还总说我,你就从来不肯给我点安全感,我能不多想吗?”
秦吾又一阵笑,“看看看,我就随口一说,你这又开始瞎琢磨了。还安全感,爷房子给你买了,平时也不拈花惹草,吃穿住用都是最好的,每天还都能磨出茧子,你还要怎么有安全感?”
余楚脸更红了,这回是臊的,“那我又不是金丝雀,有吃有喝有那什么,我就得满足了?我要的是,明确的态度,和你稍微耐心一点的对待。你每次不是嫌弃我就是戏弄我,要么就吓唬我,我每次跟你那什么,都一点儿主动权都没有,你就顾着你自己痛快。”
秦吾更加乐了,“这就没良心了啊,哪次你不是享受的要死了?好了,不就要点安全感嘛,这样,那房子你也收拾间自己的,以后想飞到笼子外面逛逛,你就尽管去逛。这态度还得怎么明确啊?都带你回去见家长了,公司里的人你也都认识,这小区里的也都知道你身份了,还得怎么着啊?”
余楚欠欠地说:“我不想怎么着,就抱怨抱怨,我舒服。五哥,我真是做了个梦,”
秦吾笑了声,拍拍小包子的脑袋,“知道,没不信你,时间还早,先去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