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大雪纷飞,余楚却觉得浑身暖融融的,他懒懒的窝在暖和的怀抱里,突然又想起了之前的问题,“你为什么喜欢跟我在一块儿?”
秦吾低头吻了吻小冤家湿润的眼睛,语调宠溺又无奈:“因为你这双眼睛,长得特勾人,尤其是瞪起来的时候,就觉得哭起来肯定很美。还有这种敢怒不敢言的憋屈,也特别让人想欺负你,你是不知道你这双眼睛多招祸,就乖乖的时候还够勾起点同情心。不信啊?”
余楚摇头,“我觉得你好变态。”他把目光又投向外面迷人的雪景,微微有些不满,“我就多余问你,一句靠谱的话都没有,正事是什么?”
秦吾一阵笑,又说:“是我拿你没办法,瞧这狗脾气,一句话不对就撂脸子,爷还有耐心哄着你,还觉得挺有意思,记不记得第一次你怎么勾引爷的?”
余楚立刻转头:“谁勾引你了?明明是你下套,你故意装直男,我是骑虎难下。”
秦吾更加乐,又给搂回来:“呦!我可一点儿也没看出来你难,热情的像个小妖精,又单纯的,一看就没什么脑子,你知道吧?就你这种又简单又热情的床伴,特别省心,知道吗?”
余楚白眼一翻,又转头回去看雪景,气哼哼问:“那床伴是怎么上位的?你对床伴可没对我这么好,为什么呀?”
秦吾笑笑,“因为你这狗东西又发狗脾气呗,爷那么有诚意的陪你买东西,你好,扭头就走。还在我的车里说我的坏话,换成别人,我早一脚踹过去了,你这小子就有这个本事,让我有火没处发。”
余楚嘴角不由得勾起,又嘴欠:“少往脸上贴金了,你冲我发火还发少了?也没少踹我,还特禽兽,都揍我成那样了,还不管不顾的,我就是看你财雄势大,不敢得罪你,才虚与委蛇的。看把你美的,就把我当个小狗,呼来喝去的,我是脾气好,不跟你计较。不然,就你这动不动就揍一顿的暴君作风,哪个敢选你当靠山啊?钱再多,有命挣也得有命花啊,看我这身上,除了拍戏就是你的杰作。”
秦吾哼了声,上手就是一顿揉,“看,就是这小人嘴脸,你这屁股上要长了根尾巴,那逮着点春风都得可劲儿的摇。”
余楚被揉得上气不接下气,忙又求饶:“哥,我错了,还酸着呢,你好好给我捏捏,别总温柔不过三秒。”
秦吾被磨的没脾气,又认命地给他捏,“你这狗东西,爷就该你的,天天让你反复无常地折腾,还觉得你挺乖。”
余楚又张嘴就怼:“我本来就乖,看,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揍我我都从来不躲。哥~~”
秦吾眉头一皱:“好好说话,叫什么,怪瘆人的!”
余楚仰头,很幽怨地看过去,“人家偶像剧里都这么撒娇的,你个直男,这都不会欣赏。你之前要跟我说什么正事啊?”
秦吾低头顶了下他的额头,没好气说:“偶像剧里这样的都是女人,你是女人吗?还捏着嗓子,那不叫撒娇,那是谄媚,还是太监惯用的风格。你是太监吗?别翻白眼,就一双眼睛还算拿得出手,翻坏了你这张脸就该去整容了,知道吗?”
余楚一下子攀上去,对着金主的嘴唇就咬了一口,力道很轻,但后果很严重。几乎是他咬下去的那一刻就被捏住了下巴,过往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他赶紧松口,可已经晚了。
秦吾严肃着脸,在余楚可怜兮兮的求饶眼神中,慢慢贴过去,冲着小狗嘟起来的嘴唇就狠咬了一嘴,等嘴里尝到点血腥味了才松开。
躺到床上,余楚裹着被子侧身向外看雪景,很严肃的高冷着。秦吾也不理他,往旁边一躺,不一会儿功夫就传出平稳的呼吸声。
余楚悄悄转身,看身后的人果然是睡沉了,他又气呼呼翻身滚过去,狠狠往金主怀里一撞,“你都把我嘴咬成这样了,你还生气了,什么大哥嘛,一点风度都没有。”
秦吾还是闭着眼睛,却笑了,开口说:“你自己在那儿生闷气,我就是没再招你,怎么还成生气了。不生气了,哥错了,不该咬你。瞧这委屈的,不委屈了,哥哥给你讲个睡前故事怎么样?”
余楚被逗笑了,“什么睡前故事?我又不是小孩子。”
秦吾问:“那你听不听?”
余楚蹭了蹭,“听!”
秦吾把被子掖了掖,才缓缓开口:“从前呢,有个小包子,特别可爱,他那张脸啊,总鼓起来,就像个手感特别好的玩具,让人忍不住就想去捏一捏。有一天呢,他就调皮啊,跑去了狐狸的嘴边,差点被吃掉的那一刻,他耍了个小聪明,去找了老虎当靠山。可老虎也爱吃肉啊,小包子就说,虎老大,您什么好吃的没吃过,我这点肉吃了也不顶饿啊,但您看我这脸,捏着特舒服,特别解压,要不您试试?”
“老虎就试了试,小包子手感真好,他就想啊,每天去外面捕猎也确实压力挺大,有个小包子随时可以捏一捏也挺不错的,就把小包子带去了老虎洞。小包子进了老虎洞后,他很乖很懂事儿,为虎老大鞍前马后的,又贴心又忠心,出去也从来不耀武扬威,很给虎老大争脸。”
“慢慢的,老虎就觉得,小包子不止手感好,性格也挺好,会逗人开心啊,会玩儿小惊喜啊,老虎洞里有了他,越来越有家的感觉。虎老大就想,把老虎洞也分给小包子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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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以后回家都有小包子热热闹闹地殷勤伺候着,不止解压,还特别踏实。从此以后,小包子就在丛林中有了个很安全的家,他不再居无定所,再也不用担心被谁吃掉,变成一团面糊糊了…….”
听着耳边平缓低沉的讲述,余楚很快就有了睡意,到故事的结尾,他迷迷糊糊地嘀咕:“虎老大还挺懂事的,知道小包子的好。”
秦吾微微侧身,让怀里的小包子也能侧着睡,拍抚着他的后背,低笑着说:“是,你最好,你哪哪都好。”
睡梦中,余楚嘴角上扬,下意识地应了一句:“大哥最好。”
一觉醒来,余楚看到外面白茫茫的一片,他还有点愣神:“哥,这哪儿呢?”
秦吾拿着刚调好的温水走过来,随口说:“这温泉小院啊,你昨晚上懒得回去就在这儿睡了,忘啦?”
余楚眯着眼睛一圈打量,又问:“怎么这么安静啊?珩哥没打电话,是这儿没座机吗?”
秦吾伸手给他看表,“才五点四十五,还差十五分钟呢,”他坐到床边,又把杯子递过去,好笑的问:“这才几天呐,就养成生物钟了?”
余楚喝了两口水,又往床上一倒,打着哈欠嘀咕:“那我再睡十分钟,这么大雪,肯定不跑了,我继续睡……”
秦吾想拉他起来,刚好手机响了,他走到门外去接电话,这一接就聊了快一个小时,再回来余楚都穿好衣服准备出门了。
秦吾一进来,余楚就看出了不对,问:“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秦吾扯扯嘴角,“有吗?公司有点事儿,已经解决了,走吧,饿不饿?”
余楚走过去,一手抓着秦吾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笑着说:“还行吧,我又没怎么出力,享受服务的不容易饿。”
秦吾笑起来,不痛不痒地训:“没皮没脸。”
余楚一个白眼扔过去,“假正经。哥,你就穿这个去啊?那得成风中的一座冰雕吧?还傻傻的。”
秦吾胳膊收紧,勒着混账小弟的脖子说:“你会不会说话?我怎么就成冰雕了?你才傻呢,瞧把自己给裹的,减下来那点脂肪都变成羽绒罩身上了,你这么个球样出门,好意思的?”
余楚抬头瞪他:“什么球啊?我这大长腿,这身高,穿再厚也是男神一个。笑,笑,笑什么笑!不知道多帅的造型,一点儿审美也没有,我这是限量款好吗?今年就流行这款式,很酷的好吧?不懂欣赏。”
秦吾勉强忍住笑,却说:“我是没搞懂这发面馒头一样的潮流是怎么流行起来的,可能是麻秆都有一个吃饱的梦吧,这么看,确实有它存在的道理。”